大法教我做一個為他的生命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五日】我生長在農村,今年七十多歲了。由於家中人口多,從小隨父母兄弟們過著窮苦日子,更沒錢讀書,從小到大隻知道幹活兒。到了成家的年齡,父母找個人家就把我嫁了。我與千千萬萬農村女子一樣,頭腦中只有幹活兒、嫁人、生孩子。

我經歷了中共搞的各個運動,雖然我不在其中,但看著社會上轟轟烈烈的大會、小會,今天這個人挨整,明天那個人挨打等等,以為這都是正常的,是對的。是師父、是大法讓我從共產黨的罪惡中甦醒,認清了它的邪惡本質;認清了這個社會已處在危險的邊緣;我明白了佛、道、神才是神聖的,讓我升起了修佛向善的心;我懂得了做一個無私無我,為他的生命,感恩師父再造了我和改變了我的人生,我,一個農村婦女能修宇宙大法,成為師尊的弟子,跟師父助師正法是何等的榮耀!

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殘暴的鎮壓,一時間黑雲壓頂,修煉環境被邪黨破壞了,我和同修們決定去北京護法,去爭取我們的修煉權利和環境。

十月二十四日,我們去了北京。因當時的信訪局已經成了抓捕大法弟子的場所,我們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便衣,他們問我們是來幹甚麼的?我們就告訴他們來上訪,他們就將我們非法扣押在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已經關押了好幾十位大法弟子,我們被強制坐在院子裏。這時我們看到一位大法弟子遭惡警毒打,被打的在地上翻滾,接著惡警又把那位大法弟子拖進屋裏打。

當時我帶著一本《轉法輪》,惡警看到後瘋了一樣衝過來搶。我緊緊抓著書不放,他們就打我,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一個人搶書,一個人揪頭髮,那個男的用穿著金勾皮鞋的腳狠狠的踹我,我不覺的疼,而踹我的惡警卻痛的直抖。事後有個同修說,就在那個惡警打我的時候她看到一個法輪擋住了踹我的惡警的腳。

最後書被他們搶去,還被扯下兩頁,我看到後心裏非常難過。他們用書狠狠打我的頭,我一點都不疼,只覺的涼颼颼的,蠻舒服。惡警把我強制拉進一個房間,房間裏已經有三名大法弟子,他們都被手銬以蘇秦背劍式銬著。因為我的手臂短,他們就把我雙手銬在背後,這時幾個惡警拿來幾根電棍,其中一人拿電棍電我的雙手,一邊電一邊大聲問:「燙不燙?燙不燙?」我不搭理他們,其實我一點兒也不覺的燙,只感到雙手熱乎乎的。這時,我看到警察也在拿電棍電那三位大法弟子。我們大法弟子們都平平靜靜,一個吭聲的也沒有。

這幾個警察害怕了,放下電棍,邊走邊說:「這(指電棍)都是偽劣產品!」弟子們知道,這都是師父為弟子們承受了,大法被迫害這些年,弟子所遇到的魔難,沒有師父為弟子們承受,哪一個能走的過來?

抵制轉化 救眾生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幾,因我不放棄修煉,就被邪黨人員關進縣洗腦班。在洗腦班,同修們一起拒絕邪惡的洗腦,天天背法、天天煉功。邪黨人員氣的不行,將我和十幾位同修關進了看守所。後來非法將我關入市勞教所迫害。我被非法關押兩年半。

在這兩年中,獄警用各種方法妄圖轉化我都沒得逞,於是妄圖用強體力勞動累垮我們:每天讓我們扛一百多斤的黃豆麻包。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點也沒感覺累,而且一路小跑。後來才悟到不應配合邪惡的迫害。邪惡用體力勞動未能累垮我們,又用各種邪惡方法搞洗腦。辦法之一是讓我們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錄像片。那時還不懂得發正念,只知道抵制,不聽不看。有一次勞教所放洗腦電視片時,居然播出的是電視劇《紅樓夢》,從此邪惡不敢再放了。

勞教所用強體力勞動、編造的惡毒電視片不能達到目地,他們就經常找大法弟子「談話」誘騙大法弟子放棄修煉。他們找我談話,每次我都視她們如親人,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勸他們年紀輕輕不能迫害佛法及佛的弟子,那樣會給自己及家人帶來災難。經過多次接觸,大法弟子的堅韌和善良,感染了那些獄警,他們當中有的逐漸在變,有的老遠看到我就笑,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笑。有三個獄警在與我談話中流淚了。其中一個哭過三次,他說:「你和我媽媽同齡,一樣大。」

我深刻的體會到了師父所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的涵義,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有一個場,只要你是慈悲的,一切生命都在受影響,都可以歸正。

營救同修 證實法

在勞教所期間發生了兩件事,讓我體會了整體解體邪惡的威力。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幾日那天中午,輪到我在的這個班上廁所,我在與另一班側身而過的時候,那班同修告訴我,白紅被打了,而且關入禁閉室。下午我對班裏的負責人說:請給我寫個請願書,快過年了,把人單獨關押起來,出了事,誰負責?那不也給勞教所的領導找麻煩嗎?再說每逢佳節倍思親,她都五十多歲了,會是啥心情,一定得讓他們把白紅放出來。

這個請願書寫了好幾份,每個班都傳一份,每個班都遞了請願書。當夜我睡不著,哭了一夜,連包夾都在勸我。第二天早上我開始打坐,一屋子的人都來勸我,怕我因此事被迫害,我說:「不把她放出來不行,我寧可去替她,讓她出來!」

在整體配合下,白紅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二年上秋的一天中午,勞教所的飯廳牆上掛了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邪惡標語,人們都在打飯,只見大法弟子吳玉玲一個健步躍起,將標語扯下,撕碎了。邪惡立刻圍上來,將這位大法弟子架走了。我當時不在場,是打飯的人回來告訴我的。

於是我和另外兩位沒有被轉化的同修立即找到班負責人,讓她馬上找隊長來見我們,我們有話說。隊長來了,我說:不允許迫害吳玉玲,不許打她,她做的對,她做的事是我們所有大法弟子都應該做的。我們沒有做到,她做到了,她這樣做沒有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師父是我生生世世的師父……大隊長不承認迫害了吳玉玲,我與這個同修不認識,不知後來的情況。

我不會寫字,就讓同修教我寫:「法正乾坤,邪惡全滅。」[2]當我會寫以後,冬天我就在我所在的勞教所屋子的玻璃上寫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我天天寫,因為玻璃上有哈氣,整整寫了一個冬天,誰也沒有管我。我以此震懾邪惡。

向內找 捨掉常人心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我結束了四年冤獄,回到家中。誰知心性關馬上就來了,由於四年沒有學法,面對突如其來的關,我表現的比一個常人還常人,是師父的法,又一次讓我清醒了,回歸修煉中。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排臨街的房子,大小八間,正是做買賣的好地方。我將此房出租了,每年租金是十多萬元。我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招的是養老女婿,我們老倆口與大女兒過,平時我看孩子做飯,料理家務,女兒女婿做買賣,老頭兒看孫子,日子過的還可以。

我被非法關在監獄的四年中,租金都由大女兒管,直到我出獄後得知,這四年的租金和過去的積蓄,一共七十來萬,被女兒、老頭兒他們花的只剩十六萬元,而且這十六萬,還以大女兒的名義存入了死期。這下我可火了,魔性大發,成天與大女兒、老頭打口仗,要錢,搞的家裏雞犬不寧,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恨這個、怨那個,好像誰都對不起我,就我一個人對,我大哭。小女兒怕我氣壞了,就勸我,我也不聽。

一天早上打坐我雙腿整整痛了一個小時,而且還非常痛。這下我清醒了,我是煉功人哪!這幹甚麼呢?這不連個常人都不如了嗎?就因為這點錢,我連修煉都不要了……

我趕緊向內找,這一找可把我嚇壞了:爭鬥心、看重錢財的強大利益心、恨心、怨心、妒嫉心、不忍、不善……我趕緊在心裏向師父認錯:「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不要這些心,請師父原諒弟子……」這時師父關於捨盡的法理打入我的腦中,正是我執著錢財的心,促成了讓我失去這些錢財,我身邊的這些親人都是來幫我的,師父為了讓我去掉錢財之心,才讓親人們演戲給我看,他們都在為我而受苦,他們花我一分錢,都要在幫我消掉一分業力呀,我得感謝他們哪!

是師父的法點化我,讓我轉變了觀念。我心態平和了,一家人變和氣了。我讓大女兒把十六萬元錢拿出來,兩個女兒一人拿五萬,再拿兩萬多還給同修,因為我被非法關押看守所時,同修們用自己的錢為我請了律師,我必須把錢還給同修。

我的變化讓老頭及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現在老頭支持我修煉,天天跟我一起打坐。

回頭想想,如果沒有大法,如果我沒有修煉,這七十來萬塊錢,誰給拿走了,說不定會要了我的命,說不定這家裏會出甚麼事呢!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

感謝師父!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下世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