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昇華 在魔難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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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八日】在此,我想把二十多年來的修煉過程,向師尊交一份答卷,並與同修交流。

一、修大法 我與孩子的病都好了

我是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有幸走入大法中修煉的,我是帶著給孩子治病這顆有為的心走進大法的。孩子剛出生就發現,智力低下,體質虛弱,到三、四歲走路還撒不開手,吃飯全要喂,流口水,每天要洗二、三十條手帕。開始以為是大腦有問題,曾想給孩子換腦,經過幾個大醫院專家診斷是染色體的問題,這在醫學上是解決不了的。

醫院治不了,我就找氣功治,各個門派的氣功,有佛家的、道家的都找了,無濟於事。不但不能治,就連那會場都抱不進去,抱進去孩子就哭,就連請回的氣功音樂帶,在家都放不了,一放就哭。帶著疑問,我絕望了、精神崩潰了,每天腦子裏翻騰的就是,我死了孩子怎麼辦?方方面面的壓力,使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成宿不能睡覺,嚴重失眠、手、腳、頭皮發麻、高血壓、心臟病、胃病、風濕病向我襲來。

這時我妹妹從外地趕來,帶來一本《轉法輪》,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我晚上久久不能入睡時,我打開了《轉法輪》,已是午夜兩點多了,讀完了《論語》,第一講讀到第二頁就睏了,當我剛一閤眼,兩串刺眼的「光環」不斷往我雙眼裏進,而且從頭部「百會穴」掉進一個重物似的感覺,被一種很強的能量包圍著,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我一口氣就把一本《轉法輪》讀完了。

緊接著,我又看了師父廣州講法錄像帶,當打開電視,剛一放師父講法,神奇的是:我這三歲的孩子,不哭也不鬧,還跑到電視機前,衝著師父趴下、起來,再跪下磕了三個頭。當時我都不懂是怎麼回事。從此每晚睡覺前,我都要給他讀一段《轉法輪》,否則他就哭鬧不睡覺。

僅五、六個月的時間,我身體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真是身體輕飄飄的。孩子走路也穩了,口水也不流了。

我丈夫看到僅在半年的時間裏,我和孩子身體變化這麼大,也走入大法中修煉了。丈夫身體原患有結腸炎、(便血、吃甚麼藥也不好使)萎縮性胃炎、脫肛、靜脈曲張等病,學法後都不翼而飛。

孩子身體的變化和表現、自己和丈夫身體的變化,從中我感悟到《轉法輪》這本書不是一般的氣功書,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迎刃而解,明白了人生的真實意義,這真是一本寶書,是一部高德大法,這就是我要找的。從這一刻起,我就下定了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而且從來沒有動搖過自己的信念。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從沒間斷過學法煉功,全家受益無窮,沐浴在佛光中。

二、證實法:在魔難中闖關

1、進京

沒有廣告,就這樣人傳人,心傳心,一家一家得法,僅僅七年的時間,全國上億人得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出於小人的妒嫉,拉開了迫害法輪功的序幕,「七二零」全國大批抓捕法輪功學員,同時廣播電視,鋪天蓋地惡毒攻擊陷害誹謗師父與大法。使不明真相的眾生因此仇恨大法與師父。

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被誣陷和誹謗,我怎能袖手旁觀呢?我怎麼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呢?我安頓好了家人後,和幾個同修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告訴天下人:「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沒等喊出「法輪大法好」,我們就被警察抓上了警車,送到駐京辦,被當地警察接回後,關進看守所,叫我寫保證再不進京,我全都拒絕。是師父在看護著弟子,單位保釋,第十八天,我無條件的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出來後,通過不斷學法,更加使我明白,不能讓師父和大法遭受這不白之冤。擺正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基點,我和另兩位同修第二次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我們一路背法《洪吟》中的〈無存〉、〈威德〉,再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

那兩位同修在我後面,沒等她們拉開橫幅就陸續被抓了。這時我已走上金水橋,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來了,我要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粘到天安門的大門上,在那裏震懾邪惡。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在家就準備好了,橫幅的兩邊縫的是吸鐵石。遺憾的是,我將吸鐵石往大門上粘,結果粘不上,大門不是鐵的,是木頭做的,最後粘到旁邊鐵欄杆上,不是理想的地方。我一直走到午門,這一路警察就像看不見我一樣,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著我。我後悔當時沒能高喊「法輪大法好」總覺的自己沒做到位,心情久久不能釋懷……

在坐上回家的列車時,我對面的一個夾著公文包的年輕男子在誹謗大法,說法輪功上中南海鬧事,那麼多煉法輪功的在北京地鐵給人看病……我越聽越不對勁,這不又是我證實法揭露邪惡、解開眾生對大法誤解的好機會嗎?我對那年輕人說:「不管你是公安的也好,還是便衣也好,我都不怕,因為我是為你好,你可能不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些事情都不符合事實,廣播電視裏播出的和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告訴你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從法輪功是甚麼樣的功法講起,我們全家怎麼受益,我妹妹全家怎麼受益,法輪功為甚麼遭受迫害,上信訪辦是怎麼回事,長春有三個人,師父不讓他們給別人看病,他們反過來怎麼樣攻擊誹謗師父……

車上的人都願意聽,這一節車廂很多人都過來聽,列車員也過來聽了,從晚上六點講到不知不覺已是午夜十二點了,最後解開了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誤解,都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個夾著公文包誹謗大法的年輕男子(他是綏化市的)道歉說:對不起,我誤解你們法輪功了。

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我平安回到了家。

2、傳遞真相資料

為了證實法揭露邪惡,解開眾生對大法的仇恨,我想必須大量向眾生發放真相資料。在二零零零年時,會製作真相資料的同修少。我們這一片資料不夠用。於是我拿了一份江澤民十大罪狀,去複印社複印,就這樣被惡人舉報,我被綁架了。

警察問我資料哪來的,我一概不語,我決不出賣同修。我不能讓他們改變我,我要改變他們。於是就向他們講述著我們全家人怎麼在大法中受益,妹妹全家人怎麼在大法中受益,電視中宣傳的是假的。他們叫我在拘留票子上簽字,我拒簽。最後他們把我非法關入看守所。

我靜下心背法,大法堅定了我的正念,預審員提審要我放棄修煉,邪悟的人來「轉化」我,警察叫我寫三書,我全都拒絕。最後他們非法勞教我一年。在師尊的保護下,案卷被退回,第六十三天,我被無條件釋放了,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3、製作真相資料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有一個同修去外地居住,帶了很多真相資料、大法書、還有光盤。結果到車站檢票時就被抓了。市公安局也介入了。因這些資料牽扯到我。我丈夫就非要我去樓上的同修家問一問,被抓的同修怎麼樣了?到同修家聽說我已經有危險了。也就十幾分鐘我下了樓,一按家的門鈴,我丈夫打開門對我說:她不在家。我馬上意識到警察已經來了,他們早就已經在我家附近蹲坑了。我轉身下樓,走脫了。整個過程銜接的分秒不差,是師父保護了我。

後來家人告訴我,那天來了五、六個警察,院外面停了好多警車。那時是非常邪惡時期,怕牽扯到同修,我找了一家電話亭,告訴同修我的情況,叫他們都不要來我家了,以免被牽連。後來同修告訴我,電線桿上都貼出抓我的通緝令。

我在街上無目標的走,兩腳磨起了大泡。我眼含淚水仰望天空:這麼好的功法為何遭到如此的迫害。

我被迫流離失所。輾轉幾個住處,最後到了一個資料點,做真相資料供外縣同修用。到了二零零三年二月份,有同修被抓,資料點被暴露。我們一個資料點有兩個住處,知道消息後我們這個住處撤離了,另一住處還沒來得及撤離,二十多警察就把住處給包圍了,屋內兩個同修,一個當時就被迫害致死,一個重傷。

到了三、四月份,這個地區的資料點連續被邪惡破壞,幾乎處於癱瘓。我從未有過的怕心,這時怕心也出來了。有個協調同修叫我去另一個資料點做資料,供外縣同修用,由於怕心作怪,我沒去。當晚,我似睡非睡清晰的做個夢:我從很高很高處掉到地球上,兩條腿插到地球的一個窟窿裏,往下一看,見不到底的深淵,把我給嚇醒了。這個夢不是明顯在點化我由於怕心掉下去了嗎?找到了怕的執著,通過學法解體了這顆怕心。

我悟到:流離失所是舊勢力利用人間的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把家原住所的房子賣了,到另一處買了房子,回到了家,我又從新買了電腦、打印機,建起了資料點。

三、在大法中昇華,魔難中救人

1、在勞教所裏闖關救人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和另一個同修到市裏參加一個交流會,交流如何營救同修。當天參加交流會的二十幾名同修全部被邪惡綁架,後來我被誣判勞教一年半。

在送勞教所體檢時,是師尊的保護,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高血壓和心臟病的狀態,勞教所拒收,我被退回看守所。但後來,邪惡又硬把我劫持到最邪惡的萬家勞教所。

後來我向內找,在那期間,自己產生了怨家人不配合去公安局要人的這種依賴心,埋怨心。埋怨家人、依賴家人,這不都是人心嗎?自己沒有了正念,師父想幫都幫不了,這麼大的人心執著,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才加重了對自己的迫害。

勞教所把第一天來的大法弟子都拉到集訓隊「過堂」,那就是:「必寫三書」、「必轉化」,否則上刑(警繩、手銬、腳鐐、電棍、蹲小方磚、大掛、鐵椅子、老虎凳、死人床……)

開始獄警叫我蹲小方凳,一動不許動。一上午蹲的我全身無知覺,幾次摔倒。周姓獄警就用腳踢我的頭,一天不讓我喝水、不讓我吃飯。看我不屈服,開始給我上大掛,被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操控的於姓獄警眼睛放著綠光吼叫著說:別看你身體不好,你死了算自殺。我善意的對她說:這麼做對你們不好。於姓獄警不由分說,叫一個刑事犯用毛巾把我嘴勒上,不讓我說話,把我腳底下的凳子撤掉,我就被懸空吊了起來。集訓隊吳姓(男)大隊長拿著一根大電棍走過來,上來就電我。所有被抓來的大法弟子,都被這樣折磨的死去活來,有的被迫害致死。

我一直被關押在集訓隊,勞教所安排邪悟的包夾我,「轉化」我。在這邪惡的環境中,每天面對的是兇神惡煞的警察和失去理性的邪悟者。最後我被折磨的吐血、心臟病發作、高血壓。

我靜下心來,認真從法理上理一理這些年修煉所走過的路,找出了自己存在的根本執著:學法少、發正念少,還有幹事心、求名的心、情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遭到如此的迫害。舊勢力鑽空子的最終目地是往下拉大法弟子,毀滅眾生。所以大法弟子把握好了,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也是在挽救眾生。

我悟到這一層法理,就能看到最可憐的是這些警察和失去理性的邪悟者。舊勢力利用人間江氏集團掌控的「610」,把迫害延伸到拘留所、勞教所、戒毒所、監獄,讓這些警察和失去理性的邪悟者,他們對大法弟子直接犯罪,也就是對大法的直接犯罪。這些人在利益驅使下,被邪惡利用來做壞事,這是他們所不知道的,造了這麼大的業債他們是償還不起的。

師父的法理點醒了我,大法弟子要抑制和制止迫害,首先就要修好自己,沒有怨恨,用善念和慈悲去講清真相,告訴他們真相,不再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行惡,如果真能救了他,他世界的眾生同時也就被救了,如果由於我們的執著心而毀了他,那就是毀了一個世界的生命。想到這裏,更加堅定了我的正念,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得用大法來要求自己,而不能用人的觀念去對待,不能輕易的放棄任何一個有緣人。所以在修好自己的前提下,無論我們走到哪裏,真相就要講到哪裏,既然被關進來了,那就在這裏向這些警察們講清真相,不讓他們誤解大法繼續犯罪。

在被迫害的特定環境中講真相是有一定難度的,因為這些警察被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控制著,滿腦子灌輸的又都是邪黨假、惡、鬥的歪理邪說,動不動就施以暴力。但是再難,大法弟子也得做。

我首先就要用理智、祥和、慈悲的正念,去對待每一個警察,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內心真正感到大法弟子是好人,然後順著他們的執著告訴他大法的真相。

有的我直接講,有的寫信。有一次獄警突然搜監,把我寫給張管教的真相信搜走了。第二天,我認為很邪惡的那個楊姓副隊長,走到我跟前偷偷的跟我說:「你給別人寫真相信,你咋不給我寫呢?」我明白了,信是她給搜走的,心一震:她不但沒迫害我,還埋怨我咋不給她寫信,這不也是可救度的生命嗎?她明白的那一面不也在著急被救嗎?我馬上說:「你看到了就是給你寫的。」從此我對這個警察改變了看法,給她講大法真相,她也能接受了,有的警察我給做了三退,有的明白了真相。最後我無條件的、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

2、在大法中昇華,營救同修中救人

妹妹家住在外地。二零一四年六月,妹妹因在外面發真相資料、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綁架。得知後,我趕往外地妹妹家,在當地同修的配合下,走進了公、檢、法、司、610、政法委要人。

我知道這也是我修煉中的一部份,我看到妹妹同修被迫害的無法行走,自己就時不時的落淚,被情所主宰。同修指出我的情太重,我心裏感覺很沒面子,我再去辦案單位要人,隨之而來出現了干擾,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上網查我,沒查到。

回來後,我靜下心來找一找為甚麼出現了干擾?沒面子、落淚、這不是骨子形成的「名」和「情」的執著嗎,警察為甚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不是師父借警察的嘴在問我嗎?師父是在點化我修去名和情。因為這些執著不去,對應另外空間的這層生命就要被淘汰,怎麼能救得了這一層眾生呢?還怎麼能營救得了同修?修好自己是多麼的重要!悟到這層法理,放下了「名和情」,以救人為基點去要人,用最大的寬容與慈悲,去對待公、檢、法、司、「610」、政法委這部份眾生,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這些生命的邪惡因素,讓這些生命明白的一面清醒過來,給他們選擇的機會,使有緣的眾生得救。

觀念的轉變,再去找公、檢、法、司、「610」、政法委、各部門要人,他們都轉變了態度,對我很客氣,不再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了。我以慈悲、祥和的心態,讓他們內心真正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好人,然後順著他們的執著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同時我也去了市人大、市政協、市工會、市婦聯、還有市各個律師事務所,每到一處,能接觸到的就直接講真相、交一份勸善信,接觸不到的就打電話、發短信、郵真相信。

僅舉幾例:

◎市主抓「610」的主任,因我總去找他要人,真相講了不少,也告訴他「610」這個位置是一個死亡的位置。他說:「大姐,我要是那麼壞,你講那麼多,我一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我不沒那麼做嗎?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沒辦法,為了這口飯,告訴你們同修幫我發正念換個工作,我也不願意幹這個活了。」我告訴他:「你在這個位置也可以做一個好人,不抓大法弟子,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啊!」他說:「唉,好吧。」

◎一個辦案單位的辦案人,明白真相後,退出了黨團隊,還升了職。

◎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有的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

這個地區的同修能夠形成整體,我每天去各個相關部門要人,這些同修跟在後面配合發正念,遇到問題都能在法上及時交流,是一個純淨的整體。在大法中心靈得到淨化,境界得到了昇華。回到當地主動接觸曾經傷害過我的同修,心情無限的輕鬆與美好。

3、在大法中昇華 講真相救人

我家從邪惡迫害開始至今,始終是資料點。當我從外地回來後,同修又來找我要資料和大法書,我告訴同修,我要面對面講真相,資料不做了。認為做資料不能直接救人,面對面講真相直接就把人救了,這才有威德呀。當我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時,幾天都沒有退的。我恍然大悟,我救人的基點擺在了建立威德上,這不是為私為我的嗎?帶著這麼大的執著,這麼大的一塊黑色物質對應另外空間的這一層生命將要被淘汰了,怎麼還能救得了他們呢?這不就是幾天面對面講真相都沒有退的原因所在嗎?要想救人必須學好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放下常人心,面對面講真相才能把人救了,正法已近尾聲,救人急!悟到就要做到,資料也要做,真相也得講,我要少休息,擠時間做出同修所需要的資料。

4、以下僅舉幾例面對面講真相的經歷:

(1)我是在早市、夜市、商場和邊遠郊區的集市講真相。二零二一年新年節前,我背了近一百多份對聯,來到郊區的集市上,邊發對聯邊勸三退。我深受感觸,東北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蹲那賣點東西的百姓,凍的直哆嗦,這些農民真的很苦。我走到他們的攤位前說:您辛苦了,快過年了無償的送您一副對聯,祝您全家新年快樂!直說謝謝我,我說天這麼冷,這一上午能掙多少錢呀?他說掙不多少錢,我說那些貪官們把咱們老百姓的納稅錢轉移到國外歸為己有,周永康家的祖墳蓋的像皇宮,在徐才厚家抄出一噸現金,咱們老百姓這麼苦,共產黨這麼腐敗,天都要滅它了。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開發風景區時,發現了五百年前從高處滾落下來的一塊石頭,摔成兩半。斷面上呈現出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中科院的院士劉寶軍等一行科技人員進行了考察,是兩億七千萬年前自然形成的。這是天意,天要滅共產黨了,不是法輪功要推翻它,而是讓人們遠離它不受牽連,躲開災難,是在救你們這些無辜的生命,在加入黨、團、隊、舉手宣誓的時候,腦門上被打上了獸的印記,不抹掉這個獸的印記,將來銷毀它的時候就要一同被銷毀。

他說我們也知道共產黨不好,江澤民這伙貪官們沒做好事。咱這窮老百姓,無權無能有甚麼辦法呢?我說那咱們就遠離它吧,將來神會保護你的,你上學時入過黨、團、隊嗎?他說我就入過隊,我說給你起個化名退出來吧,他說好吧,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他雙手合十說謝謝我。我就這樣一個攤位一個攤位講,幾乎都對共產黨不滿,非常恨江澤民。

(2)也是二零二一年新年節前,我在夜市邊發台曆邊勸三退,當我走到一個烤地瓜的老者攤位前,我說老大哥天這麼冷您辛苦了,要過年了無償的送您一個台曆,他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你看一看台曆你就會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說:你們法輪功勸三退是反黨,共產黨養活你給你開工資,還反對它。我說工資是咱們自己勞動創造的價值,共產黨從咱們百姓勞動創造的價值中提取的納稅錢歸為己有,是咱老百姓在養活共產黨。是天要滅它了,不是法輪功反對它,是讓你躲開它,躲開災難。我說那些貪官……他不由分說拿起手機就要舉報我。

我心沒動,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說:大哥你舉報一個為你好的人,真的對你不好。心裏發著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他的一切邪惡因素。他慢慢把手機放下了,電話沒打。是啊,大陸大法弟子在面對面講真相中,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必須擺正救人的基點,時時保持強大的正念,邪惡就沒招了。

(3)我碰到一個過路的,我說小妹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是,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今天咱們碰到了就是緣份,你就是我要救的親人,她笑了說:我是司法局的,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得注意安全呀。我說謝謝小妹妹的關心,我告訴她:是啊!大法弟子勸三退面臨著被抓的危險,為了這些入過黨團隊的無辜眾生免遭淘汰,再難大法弟子也得做,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那塊石頭斷面上呈現出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已經告訴了人,天要滅中共了,在加入黨、團、隊、舉手宣誓的時候,腦門上被打上了獸的印記,不抹掉這個獸的印記,將來銷毀它的時候就要一同被銷毀。所以大法弟子,冒著被抓的危險,頂著烈日嚴寒,苦口婆心的告訴你們這些無辜的眾生,退出邪黨組織,黨、團、隊。才能躲過這場被銷毀的劫難,生命才能夠留下來。

我說:根據你的工作你一定加入黨、團、隊了?她說是,我說給你起一個化名退了吧?她說好吧,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雙手合十謝謝我。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公安局、政法委、「610」、我都碰到過,他們穿的都是便衣,有同意三退的、也有很邪惡的,在師父的保護下都能化險為夷。

風風雨雨走過了二十多年的修煉路,在僅剩的時間中,我要修去自滿心 、懈怠心,珍惜師尊延續來的每一分每一秒,修好自己多救人,答謝師恩!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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