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己 配合同修要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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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一次次的從不知道怎麼修到會修,從沒做好到做好,從摔了跤又爬起來,一次次的放下執著和後天形成的觀念,從人中走出來,放下自己,按照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這些都是大法給予我的智慧和法的展現。

一、風雨無阻去監獄看望家人同修

當我提筆寫交流稿時,家人同修這麼多年被迫害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的日日夜夜的情景又真實的一幕幕展現在我的眼前。我翻出家人同修在黑窩被迫害的幾年裏,我每次去看望她們的記錄時,我難受的流下了眼淚。在這些年裏,我每一天心裏都裝著她們,因為她們是無辜的,我艱難忍受著和親人的離別,只好在每個月接見的日子我帶著對家人同修的牽掛、心中裝著大法,踏上去監獄的路途中。

可是,不是每個月去那裏我都能見著她們,因為她們被關進去就是嚴管迫害(後來我才知道)。

記的有一次又到監獄的接見日,那天我早早的坐上公交車,去監獄看望她們。可是到了那裏,辦理會見的警察說,她們嚴管不准看(其實是她們不轉化),就這樣我帶著失望的心情回家了。像這樣的次數太多了,我每次回到家心情都很沉重,也很累。這時我就用心的學法,發正念,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怕甚麼?這樣我不管到監獄給不給我看或者是看不看的著,我都去。

每次去監獄看望自己的親人同修路上我都背著師父的詩《正念正行》,這時走在路上的我好像不是我一個人,彷彿師父就在我身邊,天上的神都在陪伴著我。我每個月去看望自己的家人同修,都把它看成是對自己修煉的提高。家人同修在那種艱難的環境中,失去自由的環境裏都能那樣的堅守住自己的正念,證實大法、放下自己,我在外面這種寬鬆的環境裏更應該精進,不能懈怠,這樣也是對家人同修在監獄中承受的一種回報,也是對大法的回報,對邪惡的解體。

就這樣我風雨無阻在偉大師尊的保護下,在大法的加持下,我堅持走完了去黑窩看望親人同修的歲歲月月,直到她們正念走出監獄回到家中。

二、配合家人同修找養老金

家人同修在監獄就被停發了養老金,回來又被無故扣發了養老金,只給一點生活費。我就配合家人同修找養老金,之後我們起訴到了法院。

1、發正念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告訴我們發正念的重要性,我悟到發正念就是運用師父給我們的佛法神通,清理另外空間的邪靈爛鬼,清除的是另外空間阻礙我們助師正法的邪惡因素。通過學法我還悟到:人這啥也不是,人是幹不了甚麼的,真正叫人幹那個壞事的不是人自己,而是後面那個邪靈爛鬼。從表面上看,家人同修的養老金是被社保局非法剝奪了,如果眼睛盯著社保局的人,怎麼針對人去如何做是遠遠不夠的。實際上是後面的邪惡操控著人幹的,我們首先應該清除操控社保局的那些人後面的邪惡。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每天針對找養老金這件事發正念,一路上陪著家人找養老金也發正念,走到哪發到哪。此外,我還每天定點發正念除惡。特別是我們第二天要去甚麼地方辦事,頭天晚上我就要專門針對那個地方發正念清理干擾我們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樣我們往往做起事來就很順利。

有一次我們去找律師,這家律師事務所在當地挺有名氣的。到了大廳值班人員告訴我們,要找律師得先交諮詢費幾百塊。我們就說是找律師諮詢養老金的案子,吃飯錢都沒了,能不能我們見了律師再說。對方說不行這是規矩。我就發正念請師父給我們找到一位律師,這時從樓梯口出來一位小伙子,我們上前一問他就是打行政官司的律師,我們和他講了家人修煉法輪功被迫害,非法判刑時養老金就被非法剝奪了,回來還被扣了。小伙子有同情心很願意幫助我們,他把聯繫電話留給我們,並約好幾天後到他們辦公室和他們主任面談。那一天,我們聯繫了這個小伙子,他早早的就在電梯口等著我們,他把我們帶進一間會議室,是邪黨黨員活動室,滿牆上都是邪靈的東西,連頭頂上的燈都是鐮刀斧頭的形狀。我悟到這是師父叫我來清理另外空間的邪靈來了。我坐那就開始發正念。家人同修和主任、小伙子他們談,開始邪靈很多談的不怎麼順暢,隨著我不斷的發正念空間場乾淨多了。律師願意給我們做代理。

後來我們又到另外一家律師事務所找到一位資深律師,她看過我們的訴狀說,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做代理,不用請律師,並教我們如何提供證據材料,我們有了信心,決定由家人做代理,不請律師了。

2、為家人同修作訴訟代理

當初家人同修找養老金時,我的正念並不是那麼足,雖然在道理上我明白,家人的養老金是不應該被剝奪的,可是中共邪黨是個流氓,跟它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我們才找援助律師諮詢養老金問題時,我才下樓就看見幾年前綁架我的國保的兩個人,心裏就有點不穩。後面家人的訴狀遞到法院的當月,社保就把家人同修僅有的養老金一分都不發了,我思想裏又閃出許多人的念頭。

按照規定家人同修可以請兩名訴訟代理人,所以我也準備給家人同修做代理了,這對我來說真是不可想像的事。首先要開一個身份證明,我找到轄區派出所竟然不給開,怎麼辦?我打電話到原來工作單位保衛科的同事,把情況說了一下,人家馬上說沒問題,開好用快件給你寄上來。我拿到身份證明交到法院委託代理辦好了。剩下來的事就是準備出庭了。家人的案子幾經周折,臨開庭前,我們聘請了一個律師做代理,就退出了一個家人同修代理,由我和律師代理。我這個人在公開場合不善於表達,習慣做一些默默無聞的輔助的事情,這次要在法庭作為代理人出庭對我而言是一個大的突破,我突破了我自己的怕心、顧慮心,決定配合家人同修,利用法庭這個環境,揭露邪惡的經濟迫害,講清大法真相,讓世人明白真相。

後來開庭延期了,但是我為開庭做了很多準備,除了堅持發正念以外,仔細閱讀這個案子的所有材料,對重要內容背誦,想好自己在法庭上要怎麼說,怎麼配合家人和律師,達到一個最好的開庭效果。

三、使用真相幣

家人被迫害後,我的怕心也上來了,很長時間沒有使用真相幣了,家人從監獄回來後,我不希望家人再被迫害,就想好好學法,修好自己就行了,對於講真相救人很懈怠,真相幣也不用了。

後來家人同修回來後,對我說她在錢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買菜都去用。我也受到了觸動,也開始在錢上寫九字真言,最開始寫了兩張,用了三天才用出去,還膽膽突突的,因為我在明慧網上看見有同修使用真相幣就被非法抓捕,之後還被判了刑,所以我很害怕。可是隨著我每次手寫完真相幣,我都感到被正的能量包圍著,用出去之後,回來學法、煉功狀態非常好,我就不怕了,每次越寫越多,從幾張到幾十張。中共病毒爆發後,我和家人同修開始用打印好的真相幣,內容全是明慧網上關於如何躲避瘟疫的,我用的數量非常多,到後來,沒有真相幣我都不買東西了。

我每次出去用真相幣我都發正念,讓所有世人都能拿到真相幣,了解真相,得到救命的靈丹妙藥。通過用真相幣我真正體會到了怕的物質離我越來越遠了。

四、發真相優盤

同修製作了裝有真相內容的優盤,我想瘟疫當前,要是能讓世人看到優盤裏的內容,明白真相,躲過瘟疫該多好。有了這個念頭,有一天我去買菜,碰到一個賣菜的小伙子,以前給過他真相資料,他也做了三退。他問我:「有沒有(法輪功真相)光盤,把你們的光盤給我一張!」我說:「現在已經沒有光盤了,你會不會電腦?」他說會,我說:「那過幾天我送個優盤給你!」回來後,我的怕心又上來了,擔心我拿優盤給他,他會不會去舉報我。我就發正念,解體這個怕心。

過了幾天,我就把優盤送給他,他很感謝我。之後我就隨身帶著幾個優盤,遇到合適的就給人家。有一個小伙子,我給他,他雙手合十感謝我;還有一個老太太,我給她叫她給她兒子放給她看,老太太很高興,買菜錢都不要我的,說我對她太好了。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送給你這個就是希望看了之後明白真相,躲過瘟疫。最後我還是把菜錢給她了。我和同修交流切磋之後,我認識的兩個同修也開始給世人贈送這個真相優盤了。

五、配合同修傳送資料

我認識一個同修三件事做的很好,她有一次對我說她拿不著真相資料,問我能不能幫她解決一下。當時我心裏很矛盾,沒有馬上答應她,因為以前和同修配合發資料、傳資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我還被同修的家人打過、罵過。後來有個同修被綁架了,同修家人罵我,說就是我背那些真相資料去她家,才使她的家人被抓的,說要舉報我。這些都給我造成了些心理陰影。

我通過學法、抄法、發正念,找到了自己有不想承擔責任的想法和怕心,沒有修出無私無我的慈悲,還是抱著舊宇宙生命為私的理,沒達到新宇宙的標準,這怎麼能算是師父的弟子呢?

就這樣我就配合同修拿資料,有時說好了她來我這裏拿,可是她沒來,我又送給她。現在我已承擔起配合同修傳送資料這個神聖項目了,在這僅有的時間裏,我會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長的時間,多救人,走好以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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