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九旬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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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每時每刻沐浴在大法中,享受著大法賜予的溫馨和幸福。二十幾年來,在師尊的保護中成長,走向成熟。

我的父親今年九十二歲了。他一九四七年就成為中共邪黨的忠實信徒。自從《九評共產黨》和《江澤民其人》問世,我的父親讀了這兩本書後,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用真名退出了中共邪黨。從此他真心誠意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而得到了福報,福壽延年。

我一九五九年出生。六歲那年,中共號召家屬回鄉,父親就讓母親、大哥和我回到農村老家,只把二哥留在他身邊上學。回到老家後,大哥出門去學木工,我和母親過著很艱苦的生活,住在一間小東屋裏,睡在地上攤開的麥秸堆上。

我上學後,家裏的條件很差,村裏的偷盜風也很盛,我和小夥伴們去拔草時,有時會掰個玉米或扒塊地瓜回家。這種事可不能讓父親知道。父親每次回老家,在全家吃飯時,都得讓我拿著毛語錄本說:「祝×××萬壽無疆!祝×××身體健康!」所以我被邪黨文化污染的也蠻嚴重。

後來父親被調到基層公社任副主任,文化大革命期間,也沒倖免被批鬥,大字報天天批,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期間父親負責水利工程,每年都帶領民工出工,和民工吃住在一起,早上起來他叫醒民工上工,他帶領的民工隊每次都拿第一名。自那落下了腿病,得了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導致無法正常走路。

七十年代父親負責農業,和各村的村幹部關係都很好。我家糧食不夠吃,村幹部想給我們點糧食,父親都不讓,有時實在沒得吃了,母親就偷偷收下點玉米或小麥緩解一下生活危機。到我上高中的時候,我們家過年吃的還是玉米麵和小麥面混合做的饅頭,平時就是以地瓜面、玉米麵為主食。

八十年代父親又以公社副主任的身份負責油棉廠,直到離休。當時的油棉廠很富,在職的廠長、副廠長、會計、業務員等都發了,可我們家還是原樣。那時我在父親所在的公社的造紙廠打工,有的人問我:「你和你兩個哥哥都有樓吧?」我說沒有,還沒有人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後來有人到我家來,才知道我們家確實一貧如洗,都覺的不可思議,無法理解。

就這樣一個為中共邪黨死心塌地、賣命的人,離休回到老家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人關心過他,不知他熱愛的那個黨哪裏去了?前幾年鄉政府的人給我打電話說:「給你父親交黨費。」我問交黨費幹甚麼?她說:「幫別人。」我說:「我父親這麼大歲數了,他正需要幫呢,誰來幫他?」那人不說話把電話掛了。

我的父親一生善良、熱心,平易近人,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做官兩袖清風、不貪不佔。我村每屆村支書有甚麼困難,找到我父親他都幫忙解決,院中的幾家,大小事都要找父親商量解決,不知得到父親幫助的人有多少。前幾年我姪子,去父親當年工作的地方賽球,人們知道了他是父親的孫子,都對我姪子熱情招待,對我父親讚不絕口,姪子也覺的有這樣的爺爺而驕傲、自豪。

我和二哥家都工作、生活在同一個縣城,父親離休後也生活在我們身邊,由二哥去單位申請住房,我和父親、二哥每人拿出五千元,買了一個小家屬院,是個兩層小樓,想讓父親度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一九九六年我和二哥、二嫂、姪子、姪女都相繼得法。得法後的我們都相處的很溶洽,原本脾氣很大的二嫂,也變的祥和了。每逢過節、過年,早早的就到父親家給父親幹家務。

一九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邪黨惡首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打壓和迫害。為了說句公道話,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兩次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當地公安局,遭受辱罵、不讓睡覺、辦洗腦班,對我們說的話偷梁換柱、斷章取義的上電視報導。當時邪黨人員把我作為骨幹、迫害的重點。但我頭腦很清晰、心也很堅定,沒被欺騙,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信我們走的正。

那時父親在精神上也因我承受了很大,但他沒有抱怨、沒有指責,只有四處奔波,找單位領導、找親朋好友把我保釋了出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絲毫沒有動搖。

回到家後,父親把珍藏的大法書、煉功磁帶交給我。我喜出望外,終於又能學法煉功了。

遺憾的是在邪惡的迫害下,在各種壓力下,二哥一家都放棄了修煉。幾年後姪女在師父的點悟下、在我的幫助下又回到大法中來,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最讓我痛心的是我身邊的很多同修,在經歷了抄家、綁架、關押、洗腦、罰款、勞教、甚至判刑後放棄了修煉,放棄了千萬年等待的大法!

二零零六年父親回到了農村老家和我大哥家一起生活。那時父親的腿走路費勁,還有小腦萎縮。我也相繼來到城裏租房,做著我們該做的三件事,還開著小花,這樣回家看望父親更方便些,因離家十多里。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我和當地十幾名同修遭邪黨公安人員綁架。我被關押迫害期間,一次國保大隊的副隊長提審我時,說你不配合就送你勞教,我嚴厲的對他說:我告你們!他說你告誰?我說先告江澤民,然後一級一級的告。他聽了很吃驚,又恥笑我說:「你還敢告江澤民?今天是你審我、還是我審你?」

出了審訊室我站在門口,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正好是吃飯時間,各監室的很多在押人員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走向監室的時候,一個獄警衝我說:「你再喊就把你關小號!」我兩眼直視著他,心裏說:「你敢!」

監室一個平時不聽我講真相、還常常向所長告我的女孩,突然伸出兩個大拇指,喊著:「法輪大姨說,你是這個!」接著也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兩天後這個女孩就被釋放回家了。

從那時起,監室裏有好幾個人跟我學煉法輪功的動作,也都退出了她們加入過的邪黨組織。

幾天後,國保的副隊長就讓我二哥來勸我,他對二哥說:「你妹妹要告江澤民!」二哥說:「我妹妹腦子有毛病。」二哥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故意這麼說的。

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後,當地公安分局就把我劫持到濟南女子勞教所要勞教我兩年。就在查體最後一項做心電圖時,我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一個女工作人員一看說:「這樣的人還往這裏送?」國保大隊長說,沒辦法上邊非讓送。那女的問現在怎麼辦?國保大隊長說,那就把她拉回去吧!

他們要吃飯,把我也拉進了飯店。要了一桌子菜,三個人都給我夾菜。他們說:「你真行啊,我們還得管你飯吃。」下午他們就把我送到二哥家。

過了兩天二哥說:「你回老家照顧咱爸吧!咱們三個數你小,你善良、身體又好,你煉功又把利益看的很淡,你照顧父親最合適。」

從那時起至今我就一直和父親生活在一起。

十多年來,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師尊說:「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1]所以我無怨無悔、始終如一的照顧父親到現在。

但也有個轉變過程:當初心理並不平衡,認為按傳統講兒子繼承家業,就應該照顧父母。又想:我是修煉人,得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想起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一舉四得的法,就想這是兩個哥嫂為我著想啊!我照顧父親,這不是讓我盡孝嗎,沒有風吹日曬、也不用東奔西跑的去掙錢,還能做好三件事,這多好啊!從此我心情愉快,以苦為樂,細心照顧老父親。我贏得了村裏人的好評,人們誇我是「孝女」。姑姑們、表兄弟、表姐妹們都誇我好,也都知道是因為我修大法了才能做到的。

二零一五年,我和一同修在講真相救人中,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第二天非法提審,兩個女獄警說:你要好好配合。我說:大法師父說了,「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我就聽師父的。那兩人說:「那你就在這裏呆著吧!」摔門走了。從此再也沒人提審我,一個月後我就回家了。

剛到號裏時,號頭就指著號裏的一塊空地,叫著我的名字說:「你就在那裏煉功吧!」過了一週,幹的活是包花,要定任務。女獄警沒給我定任務,任我隨便幹。於是我看誰忙不過來,就幫誰幹。監室裏的人對我都很好,有搶著給我打飯的、有為我疊被子的、有給我洗衣服的。女獄警提問我讓我背監規,我說:我的腦子裏都裝滿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裝不進去這些東西了。她就說:「算了。」

在這一個月的被關押當中,我的心很平靜,有時間就背法、煉功、發正念,並給監室裏的人講做人的道理、大法的美好。我離開那裏時她們都送我祝福!我給她們留下的是美好的回憶。

進了家門,看到的是躺在床上的父親,似乎奄奄一息了。是啊,一個月啊,父親時時牽掛著我,為我擔心、害怕,吃不好,睡不著,院中的叔叔說:「你要再晚幾天回來,就只能到地裏找你父親了!」

父親已經不能坐,扶起來頭抬不起來了,右耳朵往外流膿水,床上到處都是黃膿水結的嘎巴兒,氣味難聞,大哥、大嫂都嚇壞了。我就到村門診買了一瓶消炎水,給父親滴上,可他不配合,並用手去擦,還側著身把右耳朵壓在底下。怎麼辦?

於是我就讓父親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並細心照顧他。一週後父親的耳朵就痊癒了,人基本恢復正常了。大哥大嫂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從此他們也相信法輪大法好,並退出了少先隊。

到了二零一五年五月份,從明慧網得知控告江澤民的信息,我和兩位同修在當地領先控告了江澤民。我們一起投遞控告書寄往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很快收到了兩高的回執。

早在父親六十歲大壽時,二哥的一位同學畫了一個完全用紅花和綠葉構成的「壽」字,上邊寫著:「神靜樂天年 德高生福壽」。

有一天我的腳扭了走路很難,我就扶著凳子走路,堅持做飯。父親含著淚說:「你怎麼了?」我說:「沒甚麼。」他就對我雙手合十、作揖,我說:「你不要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

父親平常說話很少,但內心很明白,經常是伸出大拇指來表示。我們家哪位同修來了,他都會說:「你好啊!」並伸出大拇指。可常人來了,他從不這樣做。

師尊說:「但有一點,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1]自我照顧父親十多年來,父親精神好,紅光滿面,沒進過醫院,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有時睡不著覺就拿出護身符,念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睡著了。

我得到了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我覺的無比榮幸,也萬分珍惜。我忘不了下世前的誓約,忘不了修煉後師尊的叮囑,忘不了站在師尊像面前那一刻的心情──幸福、榮耀、自豪,及此後內心的那一點點疑問──來到了這迷的人間,我是否能返回去?

我給自己起名「李樸誠」,我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講真相救人中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師尊的偉大慈悲與浩蕩洪恩傳遞帶給千家萬戶,傳給眾生。

在這末世之末的日子裏,我會記住師尊的教導:「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3]。勇猛精進,直至圓滿,跟著師尊返回自己的家園。

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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