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和610人員隔段時間就來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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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我曾經是個公務員,從事過多種和人打交道的職業,認識的人和認識我的人比較多。我修法輪大法二十多年,從不隱瞞自己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無論迫害是否嚴重),我都是堂堂正正的向所有有機會接觸到的人講述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

那些執行迫害任務的縣、鄉、鎮的公安警察及「六一零」後來叫「綜治辦」,每年都會在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期找上門來,特別是最近幾年,每年警察都企圖對我拘留一次。可是在師父的安排下,每次參與綁架我的人員都一整天的聽我講真相,最後辦個行政拘留手續,晚上就給我送回家了(說是身體原因)。

這些年在大法修煉中,我逐漸的把做共產黨幹部時的鬥爭哲學、爭鬥心去掉了一些,也能體會到那些所謂的「執法人員」的被動和無奈,也能看到他們人性善的一面。我把每次來找我的人員當作他們得救的機會。每次我都要告訴他們為甚麼說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執行的是中共的迫害政策而不是法律,所謂「兩高」的解釋是既違憲又違法。有時,個別小頭目不太認可。我通常是這樣說:

咱們不「抬槓」(不爭論),你們回去想一想,找一下你們對我執法的法律依據究竟是哪一條、哪一款?而不應該是政策、指示和命令。因你們是執法部門一定得依法辦案,沒有法律依據就是違法。我說的直白一點:其實共產黨是把你們當黑社會的打手來利用。雖然你們是被驅使,但你們拿走我的書籍、資料,甚至多次拘留我,這是助紂為虐,是和中共魔教同罪。你們看看公安系統從中央到鄉鎮,近年來遭到整肅和暴死的人有多少?包括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人員,其實很多都與參與了迫害法輪功遭到惡報有關。

我不願說出那些具體已遭惡報人的名字,不想給他的家人增加恐懼和憂傷,(因為這些年我所在市、縣、鄉的公安局長、派出所所長被抓或家庭遭難的都有,也有醒悟後悔、念「法輪大法好」免災的)。你們來到我家就是朋友,我對朋友沒有怨恨,我覺的這是我們的緣份,是在通過我認識法輪功,你們別輕視這個不經意的緣份,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全是上天的安排,能夠正確認識法輪功,對於人生很重要。你們心裏一定要明白: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個千古奇冤,從根本上說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在歷史上凡是迫害佛法的都遭天譴。所以我們說:「天滅中共!」那是它作惡多端的咎由自取,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也是我們勸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就能保命保平安的真意,與政治無關。

可能你們聽說過,當年那些領導和要轉化我的市級頭目都講:只要我批判法輪功,做做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我原先的級別不說了,工資給恢復了。還有個領導對我講:表個態不煉了,在家偷著煉不要到外面講都行。但我做不到,我不能為了利益而放棄良知,這良知對於我的生命是多麼重要!我就是憑著良心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身的病好了,二十多年來沒有吃過一片藥。我能活到今天就已經對大法和我的師父感激不盡了,我怎麼能昧了這天地良心!我把這救世的大法告訴人,使人受益,何罪之有呢?

我們師父講:「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把救人的「秘訣」寫在對聯上貼在我自家門口就要拘留我(我修大法以來,基本上年年都貼大法真相內容的對聯)。這句話世人看了是會變黑還是會變黃?或是因為這句話別人看了之後對社會產生甚麼危害了我都負責。難道你們不覺的這個共產黨因此叫你們來對我執法還不夠荒唐、不夠邪惡嗎?說我家裏有大法的書,我修大法的能沒大法的書嗎?你們看看,書上講的全是教人修心向善,如何做個好人。這也能是犯法嗎?

有些資料上是說了共產黨不好。但是你們想想,我就是想真心做個好人、健健身,他們就叫你們時不時的上門騷擾我。我能說它好嗎?況且我們說的都是共產黨作惡的事實,我們有歪曲它的地方,它可以治我誹謗罪。何必牽強附會的羅列個「利用甚麼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呢?它為甚麼就不敢把法輪功人講述的它的罪惡及《九評共產黨》叫世人都看看,到底誰是誰非、誰正誰邪?因為《九評共產黨》揭穿了中共的欺世謊言,曝光了它邪惡本質,點到了中共的真實目地是要從根本上毀滅人類。國人一旦明白真相,就會脫離邪惡、自救。

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走的是「大道無形」[2]的修煉形式,開始就沒有人間的任何組織手段、組織形式,就是人傳人、心傳心的隨緣方式傳播。就是因為有大法的感召力和同修們善心的凝聚力,才使這個修煉群體高度自覺的維護著大法、助師救度著眾生、修煉著自己。履行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我們與任何人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從師父到弟子我們不要人一分錢,也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更不慫恿任何人幹革命。我們是要把「天滅中共」這個天機告訴人,勸你退出它的黨、團、隊組織,是讓你自己平安。

中共是西來幽靈附體的全世界最大的教政合一的邪教。所有的正教都是崇拜神的,慈悲眾生不能殺生,這是正教最基本的特徵。中共把無神論從幼兒園到大學教育和廣播電視、到報刊雜誌對中國大陸的民眾強行的洗腦,灌輸馬列撒旦魔論。通過各種政治運動毀滅了中華民族敬天信神、天人合一的神傳文化,使人否定了自己來源的根本,喪失了神的保護,使國人處於危難之中。它用各種政治運動的手段殺害幾千萬中國人。這才是世界的頭號邪教!

當今從中國流傳全世界的瘟疫,就是天滅共產邪靈的開始。目前世界上疫情比較嚴重的國家和地區多數都是些道德敗壞、親共產的團體和人士。從病毒變種的速度和趨勢看,人們採取所有的措施都是暫時緩解的假相,甚至還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終有一天還要返回它的發源地,甚至還會伴隨其它災禍,這是中共暴政招來的天譴。我們絕不是惡意詛咒,我們也不忍心看到大災難的降臨。我們是把將要發生的天象告訴人。你們應該會知道:我們是冒著多大風險在講清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這是為了救人。

明朝著名的預言家劉伯溫在《陝西太白山碑記》中揭示了當今中國正在發生和將要發生的大災難,並用字謎的形式告訴世人能夠得救的「真、善、忍」三字秘訣。還有多位先哲對這場災難都做了較為明確的預言,你們在網絡上都能找到,還能找到貴州省平唐縣掌布鄉發現的「藏字石」上顯現的「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所以能夠退出它的一切組織,說明你能分清善惡,真心真意寫個聲明退出,悄悄貼在外面牆上、電桿上即可,天看人心,不須找哪個組織去退,對你沒有任何風險,你卻得到平安。信不信由你,我們真心為你好。

當然這種場合不求他們集體表態,有些會意的笑一笑,也有和我單獨相處的,他告訴我他的姓,我給起個名,他同意即可。個別人輕描淡寫的反駁兩句也是為了面子身份而已。

我的意思是和同修切磋:大法弟子只要念正,確實沒有怕心,我們講出的話是有威力的,就能解體邪惡背後的因素。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3]

有幾次他們想用中共邪惡的指示、決定來壓我,如說:上面把「法輪功定性了」、「成了敵我矛盾了」等等,我都毫不猶豫的反駁他們,我說:「是!共產黨是邪教;一個邪教執政,它可以根據自己統治需要,隨時把任何群體、宗教、階層,劃為敵人或歪戴個甚麼帽子實行專政,包括邪黨內部也時常發生著殊死的鬥爭。(簡單告訴他們所謂黨的路線鬥爭)假、惡、鬥就是共產邪教的本質,它肯定仇恨真、善、忍這一普世價值──也是最根本的佛法。佛法是救人的,魔是要害人的。歷史已到了關鍵時刻,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有時他們聽我一說,真的是坐都坐不住,站起來匆匆就走了,幾次都這樣。過後我也不知他們來幹啥的,甚麼目地,可能來我家轉一圈聽了真相,任務就算完成了。過後認識我的人對我說,去過你家的那個人說:「以後再不去他家了,再去就被人家給轉化了。」可是有時是有備而來動真格的。但,他們採取他們的措施,我講我的真相,他們要怎麼樣我,我都不考慮,甚麼樣的場合甚麼樣的環境,我都要抓緊時間講真相,都是我修煉的環境。我們心中有法,我們有師父在管,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坦坦蕩蕩的心如磐石,一切隨緣。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關押七、八個月,當時對法還不堅定,最多的懷疑是擔心會不會是參與政治?內心覺的確實沒有參與政治,可對邪惡的歪曲又解釋不清,陷在黨文化的圈子裏,苦苦的跳不出來,加之我從優越的生活環境中被關進那生活上連豬狗不如的地獄般的看守所。那時候對大法還不夠堅信,那真是苦不堪言,度日如年。後來同修傳來師父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4]。在看守所,思想、身體痛苦時就背,痛苦減了不少,環境也有所改變。在師父的保護下,勞教所也沒敢收我,又回監後和邪惡的國安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較量(不便詳說),最後就一路順風的回家了。到家看到了《九評共產黨》,認真學了師父發表的幾篇關於「不政治」的經文,徹底認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質,去掉了對大法是否參與政治的疑慮,更堅定了對大法正信,整天對能得到創世主的救度而無限感恩和榮幸。

我的體會是:關鍵時刻首先要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者,生死都不執著了,還有甚麼怕不怕的問題,甚麼難不難的問題,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心裏沒有壓力、雜念,遇到的關和魔難就會過的容易些。當然,前提一定是認真學法多學法,這是我們修煉的保障,做事才有法的力量,才有師父的保護!

我平時修的不好,也不善於寫文章,想到哪就寫到哪。雜亂無序的寫出來,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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