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上門騷擾的警察、社區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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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自二零一九年,當地派出所片警和社區人員多次打電話騷擾、十多次上門騷擾,到兒子家敲門,進門就給兒子照相,並多次問兒子兒媳找我,一年多都沒有找到我。當時自己心裏有些不穩,家裏人有些害怕,為了我的安全,不想讓我見警察。二零二一年六月,社區、派出所警察給兒子、兒媳、女兒打電話,要叫我去派出所,並把兒子叫到派出所,給兒子說:「讓你媽到派出所簽字。」兒子回答:「我媽肯定不會來,也不會簽字。」警察又到兒子家去,詢問我哪裏去了,兒媳婦說:「這麼大歲數了,喊去旅遊都不去,她會去哪嘛!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到鄉下去了吧。」

二零二一年六月以來,警察和社區人員四次到我家敲門。當警察和社區人員敲門叫我去審退休卡時,我心生一念,這些眾生真可憐,我應該去講真相救他們,不願意他們再去造業;也不願意他們再去騷擾兒子、兒媳、女兒,給家裏造成一種緊張情緒,為我擔心。怕心在減弱,有去面對的想法。緊接著,我打印了《警察、社區人員你們違法了》、《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美國對中國的制裁》等相關三篇講真相的文章,仔細閱讀,在這期間受到思想業的不斷干擾,一個聲音說:你求他們再來嗎?放在家裏不安全,燒了吧。我心中產生了一些害怕,但明白的主意識一面說:把真相文章保管好,放在家裏。我心中漸漸的穩了下來。

二零二一年七月中旬,社區人員第四次敲門時,我沒有開,他們在門外說,叫你去審退休卡,我在門內答道:謝謝你們來告訴我,我都忘了。然後她們就離開了。中午,我把三篇真相文章認真的又看了一遍,慢慢的記在了心裏,又去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師父,弟子不願意錯過講真相救他們的這個機會,不願意留下遺憾,請師父加持;第一是證實大法、不是證實自己;第二是不勾起他們的負面思維。我就本著對師父的正信,信師信法,相信師父就在身邊,去講真相念頭就沒有動搖。在這個過程中,大腦裏又冒出個念頭:是不是叫兒子一起去?多一個人,他明白真相,轉念又一想:我是一個光燄無際、頂天獨尊的大法弟子,宇宙的保衛者,怎麼去依賴一個常人呢?!把自己的位置擺低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害怕甚麼!我正念一下強大起來了。

當天下午兩點三十分,我去給師父上香、叩頭,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求師父點悟我該怎麼把真相講清楚,我自己內心還沒有刻意去想要怎麼講,達到甚麼目地,都沒有去思考了。

我去講真相的同時,也順便去審退休卡。到了社區,我把身份證交給社區人員,由於當時電腦網絡進不去,年審退休卡時間也過期了,要等待一下。這時,上午到我家敲門的一個社區人員招呼我,叫我坐一會。我說:我也正想找你,我們談一下。她客氣的說:大廳人多,到裏面辦公室去談。到了辦公室,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想這安靜,好講真相。我問她:你是負責人嗎?她說:我是某某,是才提上來的負責人。我說:你們社區人員和警察多次找我家人和兒子、兒媳、女兒找我,有甚麼事呢?社區負責人拿出手機擺弄,還想要錄音的樣子。我說:你把手機擱起。她就把手機放在了抽屜裏了。

我剛剛準備講真相。這時,陸陸續續來了二個警察,一個是戶籍警察,一個是片警,另外還有社區的主任和書記、工作人員五人,一共七個人。我一看,來這麼多人,心裏一愣,警察個子高高大大,我有點緊張,這是我修煉二十多年第一次面這麼多人面對面講真相。那警察看人的表情、神態好像在說:昨天還找不到你,今天你自己來了。其中一個片警,手裏拿著一個攝像機對著我準備攝像,我平和的對他說:你放下,你錄不上。再錄,你那機子要壞。那個警察拿著機子出去了。這時,社區書記來主動和我握手。

大家在辦公室都坐下了,我平靜的對他們說:今天大家在一起是緣份。為甚麼你們派出所警察來找我,又帶信要我去派出所呢?這叫「傳喚」,傳喚是針對涉嫌犯罪的人,而我是一個修煉人,是一個好人,我又沒犯罪,所以我拒絕了。你們敲門,我為甚麼不開門呢?是你們私闖民宅,是你們在犯罪,所以不開門。

接著我就拿出在家裏就準備好的三篇真相文章,我說你們先把這幾篇文章讀一下。有一個片警接過文章看了一下,我說,你先讀一下。這時我心裏想:在讀、聽的過程中就解體這些眾生背後不好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們明白真相、得救。這個片警讀了幾句,他說:你能不能把這個文章留給我,我們去複印二份慢慢看。當時心裏負面思維出來了,心想:他們會不會把文章拿去當作迫害我的把柄?便說:不行,我只有這一份,作為保護我的法律依據。我今天來了,你們先不要開腔,等我說了,你們再說。你們經常找我有甚麼事情,你們提出來,我給你們解答。

其中一個人問:你是好久煉的法輪功?我說:我是一九九五年煉的。他又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說: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教人向善,能使社會道德回升。我個人煉功受益,我煉功前,二十多種病,煉功不到一年,都痊癒了,身體都好了。最突出的是失眠和肩周炎,失眠發病時曾經二年都睡不著覺,家裏人說話、走路都小心翼翼,因為我要罵人、發脾氣,為此,我曾經住過精神病醫院,做過胰島素休克療法,治療時,人事不省、十分痛苦;肩周炎疼痛二年,醫院治療無效,打針、牽引都不起作用,別人都不能碰我,一碰我就疼痛加劇,因為疼痛,生活都不能自理,連褲子都提不起來,過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還有我的眼睛,三十多歲就要戴一百~二百度的老花鏡。煉法輪功後,我連五號字都能看清楚。其中有人問:你是甚麼文化程度,你還知道五號字?我是小學畢業。這些人都覺的不可思議。他們拿出文件,指出其中的小字和文章中邊角的小字,問我能看清楚嗎?他們看著都不是很清楚。我看著字說:這麼清楚。

他們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六歲了。他們感到很驚訝!有一個社區工作人員說:你的皮膚這麼好!我說:就是因為煉法輪功的關係。記到那是一九九五年,一個同事對我說:有一種功法很好,你去煉。我說:我不去。她說是一種高德功法。我說:我還是不去,因為早上起不來。她說:這是一種佛家功。「佛家功」這幾個字震撼了我,我從小就信佛。她帶我去公園學煉了一早上功,第二天早上我就自然醒了,精神好些了。我接著去煉了三天,才知道是煉的法輪功,精神就好了,我就堅持煉了,當時還不知道法輪功能夠祛病健身。後來在街邊一個書攤上,買了一本《轉法輪》,別人介紹說還要看書,才知道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煉了不到一年,一身的疾病都沒有了,無病一身輕!才知道,人不生病是這樣的輕鬆愉悅。體重又增加了。這時身體好了,心性提高了,道德水平提高了,看淡了錢財;而且社會上的惡習、坑矇拐騙、吃喝嫖賭、吸毒販毒、打人罵人都不沾;處處為別人著想。比如:原來老伴每月工資都要如數交給我,他需用錢,才來找我拿。他要給親朋好友拿錢幫助別人,必須我同意。煉功後,我不管錢了。因為我是再婚,丈夫的兒子裝修房子、買汽車,我們給了五萬多,我都看的很淡,說:用就用吧!丈夫的兒子離婚後,孫子要讀書,兒子在經濟上無能力供他讀書。從孫子上高中、大學幾年時間,每個月的生活費、每年的學費用了七萬多。丈夫去世後,親朋好友、同事送的錢,我一分都沒要。丈夫的喪葬費七萬多,開支後,還剩二萬四千元,丈夫的大女兒說只給她兒子五千元,我想她們在護理父親期間熬更守夜很辛苦,我就在我的積蓄中拿出六千元,湊成三萬元,就給丈夫的三個兒女一人一萬元。全部分給老伴的三個兒女,每人一萬多元;我自己的一兒一女,一分錢都沒給,兒女都沒有怨言。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沒有後顧之憂了。

有個社區人員問:你真的沒生病吃藥了?我說:我的醫保卡從來沒有買過藥,卡上還有好幾千元,你們可以去查。社區人員又問:你這麼大歲數了,一人在家裏,你兒女放不放心?我說:他們知道我身體好,放心。過年過節回來吃頓飯,看一下。平常沒事電話都很少打。女兒說她給錢給我請個保潔工,我都拒絕了,因為我身體好,那些活都可自己乾。家裏的清潔都是我自己做。這是我修煉法輪功才這樣做的。如果不是煉法輪功,我肯定做不到。

他們聽後都默默認可。我說:你們對法輪功還有甚麼不認識不理解的可以問我。他們就提出「四﹒二五」,為甚麼包圍中南海?我說:不是包圍。當時是科痞何祚庥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篇污衊法輪功的文章,天津法輪功學員去找報社等有關部門反映情況,說明真相。天津公安就抓了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去要求放人,天津警察說:他們做不了主,要去北京。所以,法輪功學員不約而同陸續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情況,這是對政府的一種信任。向他們介紹煉了法輪功如何受益,如何好,讓政府對法輪功有一個正確的了解,允許我們煉法輪功。當時總理朱鎔基親自接見了幾個法輪功學員代表,擺平了這件事情。當時七個常委都看過法輪功書籍,七個常委家屬都煉過法輪功。只有江澤民一個人反對法輪功。法輪功學員手無寸鐵,沒有軍隊、警察支持,又沒有宣傳工具,怎麼叫圍攻?你們看看「四﹒二五」的圖片,警察站在那平平靜靜的,動都沒有動,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行動、沒有標語、口號,只是靜靜的站著。不是政府反對法輪功,是江澤民反對法輪功!

其中一個人又問「天安門自焚」事件是怎麼回事?我說:「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是演拍的電影,劉春玲不是煉法輪功的,是河南開封的一個陪酒女,先給劉春玲多少錢收買她;而且劉春玲不是燒死的,而是被一個警察從側面用鐵器打死的。自焚事件慢鏡頭,你們仔細看看,就知道了。自焚事件中的王進東,一、頭髮黑乎乎的完好無損;二、兩腿間裝汽油的大塑料雪碧瓶都是好的,王進東卻被燒成重傷了,那是頭髮先燒燃,還是肉先燒傷呢?你們思考一下吧!你們再看我煉法輪功就為了祛病健身,有一個好的身體。如果要喊去自己燒死,哪個還要去煉?我都不會去煉了。在現實生活中,遠的不說,就是本市,這麼多煉法輪功的,有沒有一個自己去燒死的?!

其中又有一個人問:你們為甚麼要反對共產黨?叫人退黨呢?我說:不是反對共產黨,共產黨是個幽靈,幽靈就是鬼魂,你們這些都是優秀的人,去裝它的門面,去表明它這個組織好;共產黨就是這些好人把它堆積起來存在的。每一個共產黨員的額頭上都被幽靈打了一個獸記,天要滅幽靈的時候,就按照這個獸記來,不管這個人再好,都要按照這個獸記來,有獸記的就被淘汰。你們都退出,抹去幽靈打的獸記,它就垮了。你們不用去給它當陪葬,將來天要滅它的時候、銷毀它的時候,就與你們無關了。

有這麼個傳統故事:從前,一個村莊,將要面臨災難。有人知道了這個情況,為了逃避災難,村民們想離開這個村子。而村口、路口都有人把守不准村民離開。村中有一個婦女,背上背一個年齡大的孩子,手上牽一個年齡小的孩子。守村口的人問道:為甚麼大的背起,小的牽起?婦女說:小的是自己親生的;大的是丈夫前妻生的,他沒有母親對他的疼愛,所以就背著他。守村口的人說:你也不要離開村子了,回家去,在自己家門口掛一個艾枝作為記號,就表明你是個好人,當瘟神來時,就認這記號,知道你是好人,瘟神就不找你,你就平安了。這個婦女回去後,就告訴全村所有人,每一個村民家門都掛上這個艾枝,願全村人都平安。結果,災難降臨時,這個村的村民都留下來了,都得救了。

我告訴你們的目地,就是告訴你們抹去共產幽靈打的獸記。不管你是再好的人,只要有這個獸記就會被銷毀。我是為你們好。你們說為甚麼反對共產黨?我們從來沒有反對共產黨,你們在哪裏也沒有看到打倒共產黨的標語口號,是天要滅它,這是天意。就像過去的皇帝,有當十幾年、幾十年的,就像一個人的壽數,到壽就死了。都是天意。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一個二億七千萬年前的天然藏字石,石頭斷面上驚現「中國共產黨亡」,風景區門票上面也是這幾個字,石頭上的字是實實在在的。你們可以從網絡、手機上查看,你們現在馬上在手機上輸入貴州藏字石幾個字。

一個社區女工作人員,在手機上馬上搜出了藏字石上的那個圖片,他們看後,五個人沒出聲,有兩個中毒太深的社區人員看到都不相信。

我繼續說道,中共江澤民團夥把你們利用了,把你們賣了,你們還在幫他數錢!現在政法系統倒查二十年,而且還不夠,還要倒查三十年,已經在清理警察,清理以前迫害法輪功的這些事實。有一個檢察官自訴說:以前喊迫害法輪功,現在又要倒查二十年、三十年。共產黨又整我們自己,共產黨秋後算賬是它的一貫手法。你們也是無可奈何,被動的在做。你們也要養家糊口,但是你們可以把槍口抬高一點嘛。警察問:怎麼叫抬高一點?我說:比如叫你去槍斃一個人,而這個人是冤枉的。有的人就直接把這個人打死了;而有的人就把槍口抬高一點,不打死他。又比如:叫你去迫害法輪功,好多警察遭報應了,所以好多警察就不去了;你為了執行命令可以去,但是你可以應付一下,不要死心塌地非要去敲門、非要去家裏迫害。在場的警察和社區人員都無語了。

社區一個人說:為啥法輪功有病不看病不吃藥?我說:你看看法輪功的書,沒有說不進醫院不吃藥。我們煉功,身體好了,沒有病,自然不吃藥!有一個人問:你真的沒有生過病沒有吃過藥,你怎麼知道你好了呢?你去檢查了嗎?我說:我沒有病,沒有感覺,去檢查甚麼呢!為甚麼要去檢查呢?說句不客氣的話,甚麼都是好的,我去檢查,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醫院門大開的,錢在你口袋裏,誰能阻擋你進醫院,或不去醫院呢?

一個社區人員又問:共產黨不給你發工資,你們吃啥?你還反黨。我說:共產黨不勞動,不耕田,不種地,不織布,沒有工廠,不生產,沒收入,共產黨用甚麼給我發工資?我的工資是我勞動所創造的價值,從我的所得工資提取出來的一部份。比如我上班時一天創造的勞動價值是一百元,只給了我十元,那九十元他提取了,利息所得還佔用了,給他們解決了資金周轉。而現在我退休金是相當於把我應該所得的錢還給我,僅此而已。他們其中一人認同我的說法,並對我說:是提取。我又說:那些沒有工作的,共產黨為啥不給他們發工資?他們就無言對答了。

在冠狀肺炎中,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是能夠祛病,能防病毒,從科學上也講的通。法輪大法是佛法,你念動九個字,就是在念佛,你在相信神佛,神佛就給你身體輸入正的能量,去毒驅邪,這是有科學性的,不是迷信。而且在冠狀肺炎感染病中,有很多是生命處於絕望中,念九個字最後身體康復了。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獲得褒獎三千五百個支持信函,支持議案。只有中國在反對,而且不是中國政府,是江澤民個別人一夥人在反對,他不能代表中國政府。你們的誤區就是把中國和中共混為一談,中國是中華民族,包括我們都是中華兒女。中共是指中國的一個邪惡組織。國家有國家主席,下面有廠長、經理,這是國家的行政職務,而共產黨就像一個組織,不能代表一個國家。中國有五千年文明。

中共建政幾十年,它從來沒有做過一點好事,從建政以來從我親身經歷過,三反、五反,肅反,反右,文化大革命,迫害法輪功。人說虎毒不食子,它迫害死了中國八千萬人。 法輪功學員被關在監獄裏,受盡各種酷刑,也是我親眼見證體驗的,我被非法關押長達七年,在嚴酷的迫害中,我們都按照真、善、忍標準去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一個真誠善良的好人。受迫害這些年,煉法輪功身體就是這麼好。一個社區人員問,你被關七年在哪些地方?我說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洗腦班。

社區人員說你家裏人支持嗎?我說他們每一個人都支持,因為我煉功身體好了,給他們減輕了很多負擔,精神上,經濟上,都沒有任何壓力,是不是嘛,如果我不煉功,我這年齡生老病死,住醫院,是很正常的。首先是經濟上承受不了,費用這麼高,這一切他們都要護理付出,他們都得承受,還要焦慮重重,現在這一切都不存在。他們要感謝大法,所以在警察面前兒子堂堂正正的說:我們是一直支持我媽煉功的。

我要離開時,我再次給在場警察、社區人員說:你們在座的每一個都是好人,希望你們一定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躲過人類大劫難,平平安安的渡過劫難。你們或許暫時不能理解接受,但當你們遇到魔難那一天,一定記住我今天告訴你們的話都不晚。

他們聽了都很高興。其中一個社區人員說:看樣子你不打針,也不簽字了。因為審退休卡,要送一條毛巾,社區人員遞給我一條毛巾,我說我不要,我家有毛巾。社區人員說,這是該給你的。我說:我不要,送給你們辦公室大家揩手。社區人員拿出一張領毛巾的簽字表,隨著同時在旁邊擺了一張白紙,只有三個小字,上面寫的是再認識,我裝著沒看見,就走了。

這時戶籍警察說,原來那個管戶籍的警察退休了,叫某某,你認識嗎?連問我三遍,我沒答應他。他又說:現在我接管他,現在你歸我管,我要經常到你家裏找你。我馬上回答他說:「我是有信仰的,我歸師父管,我歸李洪志師父管,不歸你們管。」他說:你的戶籍歸我管。我說:「你只管戶籍本本,管不了我這個人,我人不歸你管。你們警察經常來敲我家的門,而且只敲我一家的門,鄰居聽到,還以為我這個老太太是不是做了甚麼錯事,警察才來找她,等於往我門上貼標籤,使鄰居產生誤解。」那個戶籍警察說,那我就不敲你的門,把你喊到樓下坐著說,我說:樓下坐的人更多,同時我們沒有甚麼可談的,信仰不同,走的道不同,我是有神論,共產黨是無神論。該給你們說的我今天都說了,你們今後不要再來了,我不會接待你們的,而且對你們不好。

一個社區女工作人員說:把電話號碼告訴我們,要經常和你聯繫。我說:我一般不用電話,即使是有,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們之間沒有甚麼聯繫。電話號碼是我個人的權利也是個人的隱私。一個看來像個社區負責人的說:我今後要到你屋頭來關心你出去跳舞啊,所謂的關心。我說:你不要來,來了我也不會開門。她說:我要煉功,找你借書呢?我回答:書只有一本,我每天要看,書比我命都貴重。我不會輕易借人,而且書也沒有多的。現在法輪大法書籍在網上是免費下載,公開的,你可以去下載,煉功,緣份到了就會煉。

她又說:這份資料我要留下,我拿回去慢慢看。我當時人心起來了,想收回來,便說:資料還給我,我只有這一份。但同時正念又一想,這資料上說的都是正的,對他們有好處,還有指出他們違法的法律依據。我把心放下,便同意把資料留下了。社區人員說:我去複印了明天早上八點給你送到家裏來。因為不願意她們來,便產生了抵觸情緒,我說:不用送來了。她說:我就要給你送來。

這時我便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而實際上是一種怕心和自我保護的私心。如果我站在為他的角度上,真想救他,求師父救他們,而不是求師父加持我,為我。師父點化我,後來慢慢悟到,這是一種私。警察問:你這資料是哪來的?我說:哪來的不要緊,法輪功既然是正的,那我們所有的一切行為都是合法的。中國現行的法律、法規中公布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那你們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其中一個警察中途悄悄要給我錄像,我說你不要錄了,被我再次制止住了。

在場的社區人員老問我的電話號碼,還想到我家來,還說明天想去女兒單位。我心裏產生了反感,制止他們不要去,說:我們是兩家人,她與我無關,我的事,她左右不了我,也管不了我,也做不了我的主,我的事情由我來說,我做主,你們今後不要再去找我的兒女了。他們追問我,你女兒退黨了嗎?我沒有回答。

我在離開他們時,社區人員對我說:你善,我們就善,你寬容我們就寬容。我對他們說:你們都是好人,其中一個警察自言自語的說了兩遍:我們都是好人。他們都發自內心的高興,說:謝謝!社區人員要主動送我回家,我婉言謝絕了。片警對社區人員說:我家和她家一個方向,我送她。片警和我一起離開了社區。在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再次給他講真相。他說:我也沒有其它意思,老年人去參加健身活動嘛,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我對他說:今後千萬不要再去參與這些事了,一定要記住這九個字,九字真言。我們一路輕鬆的嘮著家常回家了。

明白真相的警察和社區人員再也沒有來敲門了,也沒到我的兒女家去敲門了,也沒來電話騷擾了。在這期間,社區人員給我兒子來電話勸我去打疫苗,兒子說:我媽肯定不會打。社區人員說:那你去醫院給你媽開一個不能打針的證明。兒子說:我媽二十幾年了沒有生病,沒有去過醫院,哪個醫院敢給她開沒有病的證明。最後社區人員告訴他說:轉告你媽,如果有人敲門,叫她千萬不要開。我理解,他們是在保護我,如何處理應對,他們也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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