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法 堂堂正正走出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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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名大陸大法弟子。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長達二十二年的瘋狂迫害中,我也被非法關押過幾次。每次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與加持下,走了過來。現僅舉一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下午三點多,我去為遭非法庭審的同修發正念時,遭警察綁架,被送至洗腦班洗腦「轉化」迫害。

在洗腦班,做「轉化」迫害的是七、八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女。我進去後,一個男青年笑呵呵的對我說:「別急,別緊張,也沒啥事,就是跟你談談話。」然後,他們就兩人一組,走馬燈似的跟我談話,問我家裏都有甚麼人?地裏都種的啥?我一聽就知道他們是在為「轉化」我找突破口,想利用家裏人來動搖我,再看看我是不是著急回家搞夏收。我坦然的回答:「家裏就丈夫和兩個孩子,也沒種油菜籽和小麥。」我說的都是事實,同時斷了他們的那些惡念。

他們分四組,輪流跟我談完話後,負責做「轉化」的女青年對我說:「你把『三書』一寫,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說著,從她的手機上翻出了一個「三書」的範本,「這是×××昨天寫的『三書』,她今天上午已經回家了,你就照著寫吧。」我說:「三書我堅決不寫!我修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要把我往哪裏轉化?」

晚上七點多,他們叫我到大廳裏看電視,我說我不去,我對電視沒興趣,已多年沒看了。一個男青年說:「你不看,你就坐在那裏念你們的經。」我一聽,這好像是有道理,我就跟著去了。

他們放的都是污衊大法的光碟,我就坐那發正念、背法。

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大約放到十點鐘,又讓我回房子。然後,一起來了十一個人讓我寫「三書」,我沒配合他們,一直拖到凌晨一點多他們才離開。

第二天,又給我放了一整天的誣蔑大法的碟片,上午、下午各談了一次話。談話過程就是我給他們講真相的機會。我說:「你們在這裏上班,成天看的是碟片上說的那些東西,錯把這些當成了真的。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已經被國際上稱作『焦點謊談』了,是用來撒謊騙全國老百姓的。自焚者王進東的結印動作都是錯的,法輪功學員還能連結印都不會嗎?王進東的臉都燒焦了,他兩腿中間夾的裝汽油的綠色大雪碧瓶還完好無損,可能嗎?」他們說法輪功被國家定為「×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了。我說,那是(首惡)江澤民會見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時說的,(首惡)江澤民的個人說的甚麼不是法律,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法輪功是教人說真話,對人要善,矛盾來了要忍讓,不好嗎?邪在哪裏了?最後他們失望而歸。

晚上,洗腦班主任的妻子帶來幾個人來找我談話,我熱情的招呼他們坐下。這時她說:「你信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都行,為啥非要信法輪功?法輪功人家國家不讓學。」

我告訴她:大法師父說:「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2]只有法輪功是往高層次上帶人。我們村子裏信基督教、天主教、佛教的都有,信了幾十年了,該吃藥還吃藥,該住院還住院。法輪功學員裏面有的人七、八十歲了,十幾、二十幾年了,沒吃過一粒藥。我學了法輪功七年了,沒病,也不用吃一粒藥。

當初我結婚半年的時候,懷了大兒子,整天神疲力乏,光想睡。我婆婆就嫌我懶,她就把所有的家產給了大兒子,給了我們三袋麥子,半袋油菜籽和給我們結婚時欠的三千多塊錢的債,就和我們分家過了。

孩子出生後,還不會走路,我就和丈夫把嬰兒車拉到地裏,讓孩子坐在車裏,我倆割麥、掰玉米,種麥,就更不用說了。孩子瞌睡了,我就在架子車裏鋪上袋子,讓孩子睡覺。有時候,孩子長時間坐車裏,不願意了,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的。就這樣,孩子一天天長大了,我和婆婆之間積的怨也越來越深了。

我婆婆去世前的兩年,因為意外事故,把脊椎骨摔傷了,在醫院住了二十多天。當時,我小兒子才一歲多,要我照顧,我丈夫就在醫院照顧我婆婆,還花了一萬多塊錢的醫藥費。

阿姨,你想想,我要不是後來學了法輪功,我能讓我丈夫去照顧我婆婆嗎?跟我分家的時候,她把家產都給了她大兒子,現在她住院了,她大兒子不但不花錢,也不去照顧,人家天天出去掙錢。要不是在法輪功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我能不跟我丈夫鬧嗎?

人們只知道基督教現在不受打壓,只知道耶穌是神,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但是人們不知道耶穌為甚麼會被釘在十字架上,耶穌被釘在十字架,就是人對神的迫害。古羅馬帝國派人焚燒了皇宮,然後嫁禍給基督教,謊說是基督教放火焚燒了皇宮,從此開始了對基督徒的慘烈迫害。

阿姨,你說,古羅馬帝國皇帝派人放火焚燒皇宮嫁禍給基督教,跟今天的「天安門自焚」有啥不同?大同小異吧?!

我說到這裏,她啥也沒說,起身走了。我跟主任的妻子說話的時候,我發現有幾個人在窗戶外面也都在聽。

一週後的一天晚上,書記來找我,問我:「你都看了幾天碟片了,有啥感受沒?」我說沒感受,你們放了幾天了,我連一句都沒聽進去,光浪費電了。他又問:「你怎麼會聽不進去?」

我說:我滿腦子裝的都是法輪功的東西,沒地方、也裝不進碟片上的東西。人家有的人都把《轉法輪》背下來了,我還沒背過。法輪功好不好,我自己心裏最清楚。我以前脾氣不好,經常跟我婆婆吵架,跟我丈夫吵架,鬧離婚。修煉法輪功後,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我開始忍讓,大法師父告訴我們:「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的教誨下,我從自己身上找缺點,慢慢的也能看見丈夫的優點了,家庭也和睦了。書記就靜靜的坐那聽著我給他講。

我剛來的時候,聽他們內部的人說,「轉化」法輪功學員是政法委接的活,是「上面」給他們派的任務。當有同修被所謂「轉化」後,洗腦班的那幾個青年男女就像打了勝仗似的來告訴我,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註﹕有時這也是邪惡的謊言、離間計),你趕快寫『三書』吧,寫了你也就回去了。

我告訴他們「三書」我是堅決不會寫的。他們說:「反正不寫三書,你回不去。」我說,回不去,我也不可能寫「三書」。他們說:「別人能寫,你就不能寫嗎?」我說:「一人一個悟法。別人寫了是別人的悟法,我不寫是我的悟法。修煉不是一幫哄,一百個人裏面九十九個人寫了『三書』,我就是那一個沒寫『三書』的。」他們說:「你寫了回去再學,我們還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你、看著你嗎?」我說:「我能把人騙了,我能把神騙了嗎?別人寫了,可能還有機會再學,我寫了,還會有機會再學嗎?我這一次已經修的很苦了。」

這時,師父的法在我腦子裏顯現著:「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4]

那天晚上,他們對我加大力度「轉化」,把音箱從大廳搬到我住的房子裏,放在我跟前,把聲音調到最大,給我播放誣蔑大法的內容,然後他們都坐到大廳裏去了。我坐在床上,靜下心來背法,「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 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5]。碟片裏的話都不往我耳朵裏裝。一直放到大約十二點,他們才來把音箱關了。

他們這樣折騰了幾天幾夜後,一看沒有任何效果,他們就把音箱搬到大廳裏去了。大廳裏的沙發也不讓我坐了,讓我坐在一個馬札凳子上,我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馬札凳子上背法。他們原想著我在馬札凳子上一天坐十幾個小時,累的受不了,就寫了。沒想到,我越坐越精神,以前他們坐在前面看著我,現在也不看我了。「陪學的」和「幫教」的每天都要陪著我看十幾個小時的碟片,累的他們筋疲力盡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做「轉化」的年輕小伙子來了,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主任進來告訴這些青年男女,一天就放一個碟片,反覆放。第二天,又換一張反覆放一天。

十多天的洗腦對我沒起絲毫作用。

一天,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這個人說:「我給你娃學校發個電涵,讓你娃來給你說。」我說:「我修煉的事我說了算,誰也做不了我的主,你把我丈夫叫來也沒用,更別說我娃了,我娃還能管得了我?」他又說,我給你娃他老師打個電話。我質問他:「你給我娃他老師打啥電話?跟我娃他老師有啥關係?我娃小時候,我和他爸三天兩頭吵架,我學了法輪功後,這幾年了,我都沒跟他爸吵過架,身體也好了,我娃親眼所見。」他說,「那你去跑跑步,跳跳廣場舞,鍛煉鍛煉,身體也就好了。」我說,好身體是修煉出來的,不是鍛煉出來的,我承認愛鍛煉的人比不愛鍛煉的人的身體好,但是,他也保證不了幾年十幾年都不得病,學法輪功的人七、八十歲了,十幾年了沒有得過病的人大有人在。他說服不了我,也就出去了。

一天晚上,一對青年男女又來找我談話,女青年說她對(惡首)江澤民很尊敬,她爺爺和王震是同學,法輪功學員給(惡首)江澤民列舉了那麼多罪名控告他。我說:「你尊敬(惡首)江澤民是因為你不知道他滅絕人性的一面。(惡首)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罪魁禍首,他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上百種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據從中國到國外的知情人揭露,凡是做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生都不准出國,這個環境裏,誰拒絕從事這個職業,中共就會對他殺人滅口,因為他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現在中國大陸已經有一百多位正義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我被送來那天,正好有正義律師在給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我說到此時,那個女青年笑著說,她那天剛好也去參加旁聽了。

他們倆和我談完話後,又叫我去看碟片,很明顯,他們只是在走走形式了。期間男青年從轉化室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剛來第三天,他曾因為我拒絕寫「三書」,對我出言不遜,罵過我。我知道他給我倒水是對那次罵我表示道歉。我來這麼長時間了,從未有做「轉化」的人給我這個他們認為不可救要的人倒過水。我接過水杯,微笑著說:「善良人終究是善良人。」他也笑著說:「這裏的人都善良著哩。」

第二天,女青年來上班,望著我,笑著說:「都不知道跟你說啥好了。」之後,她再也沒有來上班。後來聽說那個女青年辭職不來了。

這天下午,洗腦班的炊事員來了,我正在大廳坐著。他坐下來跟我說:「差不多就行了,再這樣下去,你連飯都沒的吃了,過兩天,我也要回去割麥子呀。」我說:「叔,你割你的麥子,有領導吃的,就有我吃的。你要是學了法輪功,你就會知道我該不該寫『三書』了。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即使被活活打死,也不寫所謂的『三書』。因為他們原來渾身是病,煉了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而且都在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人。這些身心上的變化,只有我們修煉人自己最清楚。我只走我師父安排的路。如果法輪功需要我在這裏修煉二十年或者三十年,我就在這裏修煉二十年或者三十年。那時候,我就七十多歲了,您就八十多歲了。」炊事員說:「你沒救了。」我說:「叔,您說我『沒救』了,我就高興,說明我好的很;您要說我『有救』,那我就完了。」

晚上,保衛科長進來,態度和藹的對我說:「你來這麼長時間了,把你的感受寫一下。」說著,把筆和一張白紙給了我。我拿起筆,工工整整的寫下:「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遞給了他。他看了一下我寫的,問我:「你覺的你寫了這能回去不?」我回答:「我可能就回去了。」因為我知道我只要達到法的標準,我肯定就回去了。我要是說出來「我肯定能回去了,」他不能理解,就會覺的我說話太狂妄,所以我就讓他自己看結果吧!

他拿著那張紙出去了。第二天上班後,洗腦班裏面很寂靜,沒有人說話,也沒人找我談話。一直到九點多,主任進來了,他滿臉不高興的問我:「你寫的啥?」我平靜的回答:「沒寫啥。」他說:「我讓你寫感受,你給我寫了那五個字!」我說:「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感受,也是我最想說的話。你把我寫的那幾個字交給上面,把你手取利(方言:把任務做完了的意思)就行了,讓上面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而我還是這態度。」他說:「你雖然寫了真的,這我能交給上面?能把我手取利(註﹕任務完成)不?你還真、善、忍哩,你善啥哩善!你把別人饒了,行不?」

我沒動心,他說的饒別人的意思是:我不寫「三書」他們裏面的人交不了差,每天晚上十一點多了,才下班。平時他們六點就下班了。我心想:是你們非要迫害我,又不是我不饒你們。我知道他本性不惡,不管他以前做過甚麼,自從聽了我講的真相後,他有一次跟我談話時,說:「人家本來還要往這裏送人哩,我沒讓送,現在人忙了,送來把人都牽絆在這裏,咋弄呀!」我知道他是不想幹壞事了。迫害法輪功十多年了,啥時候還想過人忙不忙?發完火,主任出去了。

從那天起,除了給我放各種污衊大法的碟片外,再沒有人找我談話,也沒人看著我看碟片了。

我寫了「法輪大法好」的第二天,負責「轉化」的女青年抱著一摞子資料,對一個男青年說,以後「教育轉化室」就由你負責,「教育轉化工作」就指望你了。說完,把她的資料抱到二樓去了。

我給這個男青年也講了幾次真相了。前天早上七點左右,他剛進來,廣播就開始放紅歌,他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說:「哎!天天就是共產黨、共產黨!」他怎麼可能會去負責「轉化」呢?

二零一七年六月五日,吃完早飯,我又被叫去看他們播放的碟片,我心裏就對師父說:「師父啊!要是還有我要救度的人,您就給弟子安排來,要是沒有了,就請您安排弟子離開這裏,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救度眾生的使命沒有完成呢。」

上午十點左右,我們鎮上司法辦的人和村支書來到「轉化」室。洗腦班主任也跟在後面。一會兒,管放碟片的女青年喊我:「某某某,去收拾你的東西。」

這幸福來的太快了,太突然,以致我都變的愚鈍起來,都沒有反應過來。我還琢磨,這是讓我回家呢?還是要把我送到別處去?鎮司法辦的車拉著我朝我家一路飛奔,我這才確定我真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思緒萬千,回想著發生的這一切,要不是大法賦予我的智慧,我怎麼會在這二十多天裏自如的應對十多人的各種談話?要不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怎麼會在不寫「三書」的情況下,不辱救度眾生的使命從洗腦班順利回家?只要我們按照法的標準去做,一切都有師父為我們做主。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已經清理的少之又少,人這兒已經表現的不那麼邪惡了。真正使我們做不好的不是邪惡的迫害,而是我們自己的人心。

正法已經到最後,不要因為自己的怕心和放不下的執著給自己的修煉留下污點。面對迫害,我們不要害怕。

講清真相不但可以救度行惡者,而且是自救的最好辦法。

以上是我所在層次中的一點淺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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