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輪大法傳入了貧困山區
我出生在農村的一個貧困家庭。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在邪黨的獨裁統治下,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勞動,晚上黑了才能回家,吃不飽、穿不好、當時沒有累死、餓死,活下來就算是幸運了。我斷斷續續的讀了五年小學,中共就搞起了文化大革命,到處都是亂哄哄的,也沒地方讀書了,我就在村裏勞動。
那時共產邪黨搞階級鬥爭,挑動人們互相之間鬥來鬥去的,人與人之間鬥的非常殘酷。那些沒頭腦的人,被共產黨指使著今天鬥這個、明天鬥那個。我的父親、母親以及弟弟妹妹全家人每天都處在恐怖中,戰戰兢兢的過日子,現在回憶起來,都不知我們是怎麼活過來的。
我在一個貧困縣城工作。一九九七年,我四十多歲了,說老還不老,可身體不行了,身上的病太多了。有些病也說不出名字,醫院也治不好。好像這輩子就這樣完了,但我不甘心,我覺的冥冥之中我要找個甚麼東西還沒找到。我母親是個居士,我看過她學的那些書,但是我看不懂,而且看了眼睛發脹、看不清。
有一天,我縣來了幾個退了休的老幹部,教大家煉法輪功。一打聽,知道他們是從成都來的,而且是義務教功不收一分錢。還說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出於好奇就想:怎麼教人修心啊?怎麼祛病健身啊?從成都到這兒大老遠的,他們乘車來、回、吃、住旅館不花錢嗎?教功不耽誤時間嗎?為甚麼不收費呢?
二、出於好奇,走進法輪大法修煉
我抱著別上當受騙的心理,抱著試試再說的心態,對教功的人說:「能不能借本書給我看看,我覺的行就來學,不行我就把書歸還給您。」她說:「可以,你先了解一下吧。」就借了一本《轉法輪》給我,並說好第二天中午歸還。她把書雙手捧給我,並說:「不要在書上畫,看書的時候把手洗乾淨。」我在接過書的那一刻,看見書面上鮮豔的法輪圖形,迫不及待的就想看個究竟,馬上跑回我的辦公室開始看書。
翻開書,就看見師父的照片了,覺的自己在哪裏見過師父,可又想不起來,好像師父也在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我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同修別笑我,寫到這兒我又激動的哭了。讀《轉法輪》這本書,我不知哭過多少次,已記不清了,總是莫名的哭。)到第二天中午,我讀完了一遍《轉法輪》。我感覺這本書講的太好了,對我來說太重要了,覺的這就是我冥冥之中要找的。我已決心要學法輪功!
第二天,我如約去教功點,告訴借書給我的那位大姐:「我要學法輪功,我要買法輪功的書籍。」我如願的得到了《轉法輪》、《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法輪佛法精進要旨》等這幾本師父的著作。成都來的大法弟子們的高境界的行為,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按照《轉法輪》書中講的要求,處處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義務教功,沒收大家一分錢的報酬。
他們在我地住了九天,晚上給大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早晚教大家煉功。我很快的就學會了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不知不覺的我感覺到一身輕鬆,原來身體上的病都不在了,折磨了我幾十年的老病都不在了,我整個人都解脫出來了!那愉悅的心情是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的。我做夢都沒想到我會遇到這麼大的好事,但這確實是真真切切的。
通過這幾天的學習,我知道了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是以修煉真、善、忍為核心的。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大法的威力很大。他對其它宗教修煉都是有指導作用的。我母親學的那些佛教的書,是二千五百年前釋迦穆尼佛傳出來的,是經過後人改良過了的。
我在大法中受益了,我為了表達對師尊的感激之心,就決心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給有緣人。我知道這也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我抓緊時間如飢似渴的讀書、抄書。(把抄好的書送給有緣人)白天上班,早晚就到煉功點煉功,星期天就到鄉下去洪法教功。使很多有緣人得了法、受了益。
就說我母親,雖然她在佛教裏虔誠的修煉了很多年,可是當她看到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後,她決定要轉修法輪功。為了做到專一修煉,她把她在佛教中的皈依證以及佛教的相關書籍,都送回廟裏去了。因為她根基好,她學功的當天師父就給她開天目,她還感覺到了她玄關設位的過程。她本來一字不識,可她通過自己的刻苦學習並在師父的加持下,能流利的背誦師父的經文《論語》以及《洪吟》、《洪吟二》等經文。她的身體狀況也比原來好多了,原來她走路都走不動,需要人扶著,走幾步就氣喘。修煉法輪功後不但能幫家裏做家務事,而且還可以爬到樹上摘蘋果。心性也提高了,整天樂呵呵的。
看著母親的變化,更加堅定了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家族中的很多人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而且走入了大法修煉。
三、被迫害中 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顛倒黑白、編造謊言、誹謗法輪功的創始者──大法師父,誣陷師父。用流氓手段殘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在我們地區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被嚇住了,不敢煉了。有很多學員知道法輪功好,都在家裏悄悄的煉。有很多學員知道好也不敢煉了。但也有許多學員知道大法是被誣陷的,認為法輪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如果做好人也要被迫害,說明這個政黨一定是個邪黨。
我個人屬於那種知道大法好卻不敢站出來維護法的人。因為私心很重,對大法的理解也不深。怕站出來會被抓、判刑、坐牢。父母、家人、兒女會受牽連。怕單位領導受牽連不能提職,怕單位職工拿不到年終獎金,從而怨恨我、怪罪我。那時單位局長與縣長簽合同,單位的股長與局長簽合同,一般職工與股長簽合同,層層簽合同,目地就是防止修煉法輪功的人上訪。如有上訪事件,實行一票否決制。局長的職位就沒了。
於是我就苟且偷生的在家裏偷偷的學法煉功。還以為自己在為別人著想,在修「忍」。幾乎每天學三講法,功也每天都堅持煉。煉功時都要看看樓下有沒有人蹲坑,煉功音樂都開到最小聲,有時煉功音樂都不敢放。講真相也是小面積的,只給親人朋友同學講。就是邁不出向世人講真相的那一步。我內心也很慚愧,也很著急,為放不下根本執著而難受。覺的自己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四、放下根本執著,堅持實修
我反覆的讀、背師父《精進要旨》〈真修〉這篇經文。隨著對大法的深入認識和師父的點化,我認識到自己算不上師父的真修弟子,甚至連個常人都不如。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要把大法的真相告訴世人,使世人明白真相後躲過這場劫難,有個美好的未來。我決心要做個真修弟子,我就在心裏求師父給我機會。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心,機會來了,我順利的向單位請到了假,並且把工作也交出去了。
我離開了單位。到了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城市,並和那裏的同修聯繫上了,同修教我學上明慧網。學會上明慧網後,我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同修的心得交流,對照自己原來的修煉狀況,找到了不足和差距。對大法的認識有了進一步提升。同修教我做資料,教我做證實法的事。
我把母親和父親也接到了我身邊,我們一起學法一起煉功。別看母親當時八十多歲了,我刻錄真相光盤時,她也認真的幫我做。我出去發真相資料時,她都要囑咐我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母親學法也很認真,她都是大聲的朗讀,而且聲音很洪亮,她說另外空間很多人都在聽。
我老家有個姨娘修了大法,迫害後她就不敢煉了,再後來就去世了。她去世後,母親和妹妹多次夢見她在另外空間的電桿上、大樹上掛「法輪大法好」的標語。
還有一個姨娘也是得了大法,迫害後她在家人的逼迫下修其它門了,她在病危時天目開了,看見很多另外空間的生命叫她走,她就告訴守在她身邊的那些念經人,那些人就不停的念經,可另外空間那些生命就是不走。後來修大法的妹妹知道了,就去她家看她,妹妹去了,另外空間的那些生命就走了;妹妹一走,那些生命又來了。
就這樣連續幾天,後來我姨娘就對那些念經的人說:「哎呀,你們這麼多人念,還不如老三一個人念,老三一來那些東西就走了。」(她平時就叫我妹妹老三)後來那些人就問我妹妹:「你念的是甚麼呀,威力那麼大?」三妹說:「我念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妹妹就借此機會向他們講大法的真相,那些人明白了法輪大法是佛法後,就再也不聽中共的謊言了。中共要求村村都要掛誣陷大法的標語,那些明白真相的人就主動的悄悄的把那些標語弄壞,風一吹就甚麼都沒有了。
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大法的威力和指引下,我和同修一直穩健的做著助師正法的三件事。二零一五年,我實名舉報了迫害大法的元凶江澤民。中共人員上門來找我,我不在家,當時丈夫在家,他對那些人說:「你們找她是不是因為她告江澤民的事?信仰自由那是公民的權利。」那些人支支吾吾的說想核實一下,就走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擔了、化解了這些麻煩。其實舉報江澤民的目地,也是為了使有緣人了解真相從而得救。
五、堅信大法走好最後的修煉道路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從二零二零年到二零二一年的形式與以前大不一樣了,天災人禍一個接一個,人們的工作方式、生活方式與以前都有很大的改變。對於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有一定的影響和難度。但是,再難也難不住大法弟子救人的心,再難也改變不了我堅定的修煉真、善、忍的決心。再難也是走在神的回家的路上!
想寫的還很多,比如:我修煉後家人受益的故事,單位領導保護大法弟子得福報的故事,還有明真相的親人三退(退出加入黨、團、隊組織時,發的毒誓)後,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的故事等等,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實修自己,把講真相救世人的事做到實處,不斷的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