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同修對我說,她在睡夢中看見我很伸展的站在她面前,不是我肉身表現的那種上下左右不對稱的殘疾人形像。她問我每天是不是學三講《轉法輪》?我說是。另一位正在過病業關的同修說:「你學法真有毅力。」我說:「我學法的難度和干擾比很多人都大,全靠大法指導、師父的慈悲點悟、保護和我對大法的堅定才達到的。」
修煉大法前,我不但是個殘疾人,還百病纏身,各器官功能低下,還患低血壓、低體溫、嚴重貧血,神經及肌肉基本處於麻木、無痛感的麻痺狀態,是個無藥可治的殘疾人。當初我完全是為治病走進大法修煉的。
一九九七年底我請到了《轉法輪》。開始學法時,學不到半小時就犯睏,睡著了。近一個月才看完一遍《轉法輪》。學煉功動作覺的累,也達不到標準,也就無任何感覺,就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但知道大法好,又很想學下去。
這麼差的學法狀態,師父卻不放棄我,開始給我調整身體了:讓我直接感受到萎縮的腿在快速長肌肉、變粗;肝臟在腹腔內猛烈上下翻動;呼出的氣有濃烈的藥味等等。我的身體狀況在不斷好轉,人也精神起來了,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顯現。
我努力改變學法前每天睡十多個小時的習慣,把多出來的時間用來讀《轉法輪》,逐步突破了學法半小時就打瞌睡的狀況,每天都到煉功點煉功。學法後,我明白了:我的苦難是業力造成的,更明白我這世來到人間幸遇大法,師父改變了我的命運,我才能多次死裏逃生,又有了好生活。
我知道了大法不是專門來給人治病的,是來度人,讓人修煉提高修成神佛的。我早就感到做人太苦了,不想當人了,這下可找到了解脫之法,這也就是我要真正修煉,決心在大法中修煉圓滿的原因和動力。我每天看大法書和煉一遍五套功法。只是學法煉功中,自己沒有任何感覺。聽我這麼說,一個大法弟子就說我不是修煉。我當時想只要身體健康,不需要吃藥了,堅持修下去,會有反應的。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在高壓下,一些人不修大法了,很難見到一個能相互交流的同修,能不能修下去,全靠自己了。我細細思量,深知我的修煉機緣得來非常不易,全靠師父的點悟和幫助,我要珍惜,而且我對自己選定要做的事從來都會認真對待和履行,我決定,今後不管周圍環境如何險惡,修煉路有多艱險,我都要跟師父修大法。
迫害初期,我就每天學一講《轉法輪》,但思想業還是會嚴重干擾我學法,心不靜;又因在二零零零年夏,我去公園尋找同修,正遇到在公園內大搜捕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為證實法輪功和師父是好的,我主動承認了我是煉法輪功的,從而招致警察上門騷擾,使我學法煉功的環境受到干擾,我的思想更加不清靜,除身體出現發涼外,修煉後的良好感覺幾乎都消失了。
後來,逐漸得到了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我都認真學完。師父說:「你只要紮紮實實的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在修,你不斷的看書,你就在不斷的昇華、提高。」[1]「告訴大家要珍惜法,要多學法,一定要反覆的看書,你就在提高。我把我的能力注入到這部大法中,你只要學你就在改變,你只要學你就在提高,你只要學到底你就能圓滿。」[2]
我想,師父這麼明白的反覆告誡我們必須多學法,才能保證提高、圓滿。我這麼差的身體素質、這麼淺的根基、思想業那麼大、執著心和常人觀念又這麼多,再加身處迫害中,只有多看書,讓自己溶於法中,在法中洗滌自己,才能修煉。
我開始堅持每天儘量學兩講《轉法輪》,再學各地講法,同時按大法標準修心性,多講真相救人,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完成的使命。於是我自己出資辦了個資料點,與同修一起做資料、送資料,有時做很多資料給同修們發。
沒想到有個同修在發資料時被警察綁架,牽連到我。我被綁架。此事還成為省級「610」的所謂「大案」。在大法強大威力和師父保護下,十五天後我回家了。
這樣,一邊多學法,一邊繼續做救人的事,心裏踏實了許多。但是我求身體變靈敏的心仍特別強,每學到師父講:「他另外空間那個體傷了,那可真是殘廢了。」[3]「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3]時,就擔心如果自己是這樣的,就難修出來。學法中,有求之心一直很重。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回家鄉,和七位同修在一起交流。一位開天目的同修說,在場的七個同修的另外空間都有好看的亭台樓閣,唯獨我沒有。同修們覺的奇怪,說不應該是那樣。討論了一陣,也不理解:按做三件事現狀看,我不比她們差,甚至比其中幾個做的都多,我自己就更不理解了,這一棒甚至令我當時都說不出話來。回家後,好多天心裏悶悶不樂,覺的修了十年,也努力修了,是不是沒一點收穫?那就不用那麼認真學法煉功了,多做救人的事,報答師父救命之恩就行了。
有一天,我煉靜功時,我一下起飛離地半寸多高;又一天晚上睡夢中,我打坐飛離地面幾寸高,但第二天全身無力。這兩次異常體驗讓我驚醒:這是師父看我消沉起來,用這種方式一方面鼓勵、告訴我,我能修出功來;一方面又告訴我,我不能隨意使用功能,不能看表現。師父的慈悲點悟讓我知道我錯了,執著功能的心太重!我馬上向師父認錯,一定要改正。想到師父為我保命、得法修煉,已經做出了巨大承受,我還讓師父額外為我操心,我的心性太差,信師信法只停留在「眼見為實」[4]上,真對不起師父的教誨和希望。
師父說:「有人憑感覺練功,你的感覺算甚麼?甚麼也不是。真正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極為複雜玄妙,差了一點也不行,就像精密儀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個馬上就壞了。」[3]
我開始努力放下強烈的有求之心,儘量擺正心態,平靜、用心的每天通讀二至三講《轉法輪》,讓自己真正溶於法中,讓法不斷的清除自己不好的思想。認真學法後思想真純淨多了,信師信法的心增強了,做救人的事基本很少被干擾。
例如,訴江時,我不但自己給兩高郵寄了訴江狀(已簽收),還幫十幾個同修整理、郵寄了訴江狀。後來本地區幾乎所有郵寄並簽收了訴江狀的同修,基本都受到警察詢問、干擾,我卻沒有;五年前一次發資料時,我被便衣特務和巡警抓到派出所,我請師父保護,一小時後悄悄走脫;幾年內,幾十次乘長途客車去外地送大法資料和真相幣,都很順利,有的同修還以為我是自己租的車呢。這充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師父的保護;我的身體一直也沒受到大的病業干擾。
四年前的「五﹒一三」那天,八個同修在我家集體學法後,我看見我床上盤腿學法的七個新、老同修個個滿臉通紅,有的還出汗了,就問她們:你們的臉咋那麼紅呢?她們說,這屋裏能量太強,一股一股的往上躥,熱的很。她們看我臉沒變化,問我:你的臉咋不紅?我說:我沒任何感覺,他們覺的很奇怪。
這次,無論誰如何猜測、議論我,我基本不怎麼動心了。可再次顯示我的修煉「無層次可言」後,我心中還是有些納悶:我基本是專職修煉,努力做好三件事近二十年了,身體卻沒長一點功?為甚麼會是這個結果?難道我真是修不出層次來?不能圓滿?苦思不得解。只有埋頭學法,在法中尋找該怎樣修煉提高。
師父說:「有心煉功,無心得功。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3]我就聽師父的,按師父說的做,把自己當真正修煉人,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今後,我就是要努力甚麼都不想,通讀大法,持之以恆,決不放棄這千萬年才幸遇的得法回歸的機緣。從此,我每天都堅持通讀三講《轉法輪》,而且一字不漏的讀出聲來,並增加了煉功時間,遇事用大法法理指導向內找,提高心性,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
過後不久做了一夢:我沿著一個筆直的立在我面前卻只顯露出不到一米高、只有半米多寬的石板似的崖壁專注的往上慢慢爬,崖壁上只有稀疏的剛長出的類似青苔樣的東西,因沒有任何可抓扶的東西,我只好兩手抓緊崖壁,全身盡力貼著崖壁往上爬,崖壁四週被雲霧遮蔽,看不清下有多深、上有多高、左右有多寬,甚麼也看不見。
從夢中驚醒覺的這夢好可怕,現實中,誰敢這樣爬呀!慶幸夢中的我沒有掉下去摔死的同時又覺這夢奇怪,再想一下明白是師父用這夢點悟我、告訴我:給我安排的修煉路就是那樣窄狹、艱險、困苦、看不到結果的在迷中修,沒有捷徑可走,看我還修不修?
這次夢後,我知道了師父給我安排的就是這樣的修煉路,別無選擇。這是師父為成就我修好自己、完成救度眾生歷史使命苦心安排的,是最好的。我來世間的唯一目地就是這個。我悟到:在正法修煉的最後時刻,我更要堅定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放下執著圓滿的人心,精進再精進,在大法中真修實修,無論遇到任何艱難險阻都無怨無悔,無論路還有多遠,堅定跟師父走到底。
師父說過:「有一點,只要你修下去,包括得法的,我是一個人都不想落下。(鼓掌)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你回到你原來產生的地方去。」[5]
我知道,只有師父才會收我為弟子讓我修大法!只有師父才想讓我在修煉中走向神!儘管我的身體條件那麼差,執著心那麼多,師父想盡一切辦法為弟子創造修煉的環境和條件,更是經常點悟、鼓勵弟子堅定修煉。我只有把一切交給師父安排,只管正念正行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努力用自己的付出完成使命,感謝報答師尊的慈悲苦度!
因此,近幾年來,我基本能堅持每天學《轉法輪》三講以上,堅持多煉功,同時以各種方式講真相救人。從去年以來,我悟到師父的正法進程在加快,對我的要求相應也提高了:如果我有兩、三天只學了兩講法,睡夢中就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現在我不再想我修的有無層次了。偉大的大法改變重塑了一個朽木樣的我,感恩偉大慈悲的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和時刻的細心保護!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讓殘疾的我能在大法中修煉,走向神!
以上是我學法的經歷和體會,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