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 腦血栓假相在正念正行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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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三日】我是得法二十多年的老弟子,這麼多年的修煉過程中,大關小關沒少過,但近期六天闖過腦血栓假相的經歷,讓我深刻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

突發腦血栓假相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凌晨一點多鐘,我正在睡覺,突然覺的肩胛內有一條筋揪著大腦,「激靈」一下,非常難受,那種難受無以言表。當時我沒太在意,還去感受那疼痛。緊接著,這種情況又出現兩次。

之後,我下床想去衛生間,頓感左側身體的胳膊、腿發軟,走路腿帶不起來、拖拉著走,我這才想起之前三次的那個難受狀態就是徵兆,而我卻沒當回事,所以沒有及時用正念否定它。

雖然這個狀態非常像常人的腦血栓症狀,但是我絲毫沒有承認它,也沒有悲觀心理,甚至我看著自己的這個樣子,都覺的好笑,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大周天」,我就想:我百脈皆通,根本就沒病。

針對已經出現的身體症狀,我定下一念:我不能破壞法,做的好與不好,都歸師父管,誰也不配由於我沒修好而利用我破壞法。

我對自己的左半邊身體的胳膊、腿鄭重的說:我們是整體,不要由於我這個主體沒修好,導致你們出現不正確狀態,如果常人知道了,這是破壞大法的大罪,我先向你們賠罪,我們求師父,咱從新站起來,現在都聽令:我的胳膊、我的腿都是正常的,是因為我主體的原因、沒修好,導致被邪惡鑽空子,讓你們受傷,說聲對不起,那面對現狀,只有求師父加持,只要精神不垮,還在法上修,師父會一幫到底,成功有望,還有機會,師父會給我們做主。

丈夫回家

因我丈夫的工作性質之故,他三個星期才回家一次,他剛休息完去上班。可是這天他突然間來電話,說還要休息。他每次休班也只有兩天時間,這次突然告訴我,他要休三天,而且下午就要回來,還說要吃甚麼,讓我去做。因他平時都自己做,這次卻說讓我去做,我當時就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實修、快點突破!我就想:好啊,來吧,我都接著。

說是說,這現實可是實實在在的:左半邊身體不好使,軟軟的手腳,都沒有知覺;想走路,腿帶不起來;手想拿東西,無力。我想給他做飯,我用沒勁兒的左手試試拿菜刀,可是提不起來,那兩手怎麼配合切菜呢?這時我就想起師父講的法:「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1]。

於是,我就同我的左半邊身體溝通:咱們是一體,再說手腿都是好的,這樣的表現給誰看?!正念正行有法在,煉功人動念是指揮功能做事。所以咱正常起來,該幹甚麼幹甚麼。當我這麼一想,左手就有了知覺,然後我就用左手把菜刀拿起來了!這大大增加了我的信心。當時就感受到修煉人心在法上太重要了!

在這種狀態下,我把要做的菜艱難的完成了。

我丈夫未修煉,為了不給大法帶來負面的影響,我就不想讓他知道,因為除了讓他著急之外,起不到一點正面作用。為避免他看出我現在的這種狀態,他下午回來進屋,我就正常的給他放桌子,在我想挪動時,我就等他不注意,我就走挪兩步,他一看我,我就停止挪動,和他說話。吃完飯,我該收拾就收拾,也採取了同樣的做法。丈夫真的沒看出任何問題!

請客

第二天下午,我丈夫和我說晚上要請朋友在家吃飯。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利用這件事給我「加碼」,讓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快點過關呢。我就痛快的答應了。

我做了一大桌的菜,大家吃的樂樂呵呵,然後各自回家休息去了。我丈夫喝酒有點多,飯後躺在沙發上休息。我就開始收拾桌子、擦地。

因為我不想給大法抹黑,所以我用正念支撐著自己,雖然每挪動一步都很艱難,但在正念中我一直在支撐著。誰也沒看出我的問題。

洗衣服

接下來,丈夫說衣服髒了,我痛快的答應著,說:洗!使用自動洗衣機的過程不是太難,可是洗完了需要掛在晾衣架上。由於身體的原因,我開始就湊合著搭在衣架上了,栽栽歪歪,我一看,不行,不夠標準,又拿下來,從新歸整的掛在高高的桿上,這時我已經渾身是汗了。但我自己想的是,師父給我出的這道題,我答好了。

去集市

第三天早晨起床,我丈夫說棉褲需要換條厚的,讓我去買。說實在的,第二天我的半邊身體剛有點知覺,走路還不穩。但我就想:好的,正念正行有法在,可以。我就艱難的推出電動車,騎上,當時身體平衡度還不太好,但我還是去集市給丈夫買棉褲了。

可是,回來的路上,電動車突然沒電了,我這才想起來電動車好幾天沒充電了。但事已至此,咋辦?修!既然想從法中走,就得修!

說是容易啊,做起來真難哪!這考驗,真是實實在在的!從電動車沒電的地點到我家的距離有三里路,本身這時我走路都費勁,再推個電動車,那感覺,就是個不容易!我就自己嘀咕:都是自找的,平時不好好修,積攢在一起。不容找藉口!面對吧!沒問題,當做一次補考的機會。我慢慢推,車轂轤轉動一點,離家就近一點,不怕慢,就怕站,往前推……這一路上,我就一直在加強自己的正念,糾正思想中出現的不正的念頭,求師父加持!

我整整推了一個半小時,走走停停,終於到家了!而此時,我身體已經出現好轉,師父再次給了我信心!

回家後,我依然是以前的做法,丈夫依然沒發現問題。直到他呆滿三天,也沒有發現我有甚麼異常。

方方面面都要求到位

由於我擺正了基點,所以方方面面都要求自己達到標準。在修的過程中,我一點也不滋養身體的這種不正確狀態,不順著負面的思維去行事,而是在一思一念中分清它、否定它,完全不把它當成病,而是當作成就、提高的大好事。

遇到難度就修,針對身體表現出的各種不正確狀態表現,我就用不同的行為去否定,師父總是鼓勵我,每當正行之後,我總能感受到身體往正面轉變,我感歎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比如:煉動功,我就命令自己正念對待,必須站著,咱有師有法,身體聽令煉功是消業的好辦法,從身體的微觀層層到表面都同化法,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1] ,這樣一想,師父就加持我站住了,腿也有勁兒了。

煉抱輪時,胳膊抬不起來,為了煉功到位,就用長裙帶把胳膊和門框連在一起,堅持了兩天,這個動作就歸正了。

煉貫通兩極法時,感覺左邊胳膊筋短,抬不上去,我就想師父的安排,身體各個部位都是正常的,負面的東西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所以我就不承認,我就使勁兒要它抻到位,就堅決否定,因為之前我是正常的,現在就要它到位,只兩天這個動作也正常了。

煉法輪周天法時,蹲不到位,我就強迫自己必須蹲,哪不到位就讓它到位。每個環節都不糊弄,兩天也就好了。

煉靜功時,左手耷拉著,我就想了個辦法:把三個手指綁上,再連著大臂,再套到脖子上,只這樣堅持了兩天,這個不正確狀態就消失了。對待發正念,我也如法炮製。

我一天有時煉兩、三遍功。一天都正用,晚上幾乎不睡覺。學法時有干擾,發睏,我就馬上下地,端著書、讀出聲來學。

在一開始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後,就伴隨著一個現象出現,就是尿褲子,但我正念和身體溝通後,兩天時間就好了。

對待穿衣服、穿胸罩扣子扣不到位的情況:我馬上想不能糊弄,平時怎麼弄必須怎麼弄,因你不是病人,而是一思一念的提高,標準不能降低。隨著正念這方面也歸正了。

在梳頭的問題上,因為我是長髮,需要兩隻手配合去梳理,一次在梳頭時我就冒出一個剪頭髮的想法,目地是為了好梳理,我當時就意識到這是在承認迫害。我馬上照著鏡子說:胳膊必須抬起來,每天怎麼梳的,還怎麼梳。這時就感覺到胳膊裏邊的那條筋是擰著的,根本使不上勁兒,我就和它用正念溝通:咱們是正常的,要互相配合把頭髮梳上,此念一出,就感受到那條筋順過來了!梳頭這個動作就能順利的完成了。

每當身體有不好的表現,我就定住一念「好壞出自一念」,「物極必反!」[1]過程中,自己該幹啥幹啥,不是強為,事情趕上了,需要處理,我悟到就是師父安排的、要我過的關。我不降低標準,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事情往往很順利。

由此,我有個體會,就是做任何事,都要把自己擺在修煉人的位置,不承認不正確狀態是自己,分清它很重要。

在正念正行中,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越來越強。

感恩

到第四天有同修來看我,都說我恢復的快,但我感覺腿還是有點不到位。

到第六天的時候,我就在想,為甚麼覺的腿還差那麼一點點呢?然後我開始查找自己還差在哪裏,為甚麼歸正的這麼慢呢?這一找,發現我還帶有滿足、還可以的心態,而沒有把法擺到重要的位置。悟到之後,我的腿就能正常的抬起來了,腿上的筋就正常起作用了。真是「好壞出自一念」,信師信法太重要了!

這幾天我體會最深的就是師父的慈悲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師父總往我腦子裏打入法理:「主意識要強」[1],「心一定要正」[1],「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感恩師父!我也深深體悟到了師父說的:「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

靜下心來,我反思自己,為甚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態?在理順自己思想的過程中,我想起來了,我經常看到身邊有幾位同修出現腦血栓症狀,很長時間了也沒好,一次自己曾經動過一念:他們出現這個症狀怎麼就不能突破呢?要是我就能走過來。可能是這一念,求來了這場魔難。

師父告誡我們:「修煉的嚴謹,一環扣一環,即使每一刻、每一步都不能被干擾。」[3] 這個教訓使我深刻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也促使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理性與成熟起來。讓師父為弟子操心了!叩拜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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