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如何對待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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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二月十一日】有的時候我們在修煉中都會碰到各種各樣的魔難,都是針對人心來的。每個人都會想怎麼對待魔難,但我現在想和大家交流的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天所面臨的難都是你自己的業力造成的,這是其一。其二,有的難很大,大到你都承受不了了,超出的部份都被師父替你承受了,剩下的都是你能過得去的難,這個你是否會想過,會意識到?

都是師父根據我們修煉的層次,我們的承受能力給安排好的,都是最好的安排。你承受不了的難師父不會安排的,如果你反過來說為甚麼我的難這麼大,有的還怨師父不管,這真的是心性問題了。本是你承受範圍之內的,你還想讓魔難繼續再小一點,還想讓師父繼續為你承受,你是修煉來了還是享福來了?

師父說:「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

我記得幾年前有一次膽囊疼的厲害,開始覺的大家都很忙,就別給整體添麻煩了,就自個強忍著過了四天五夜,實在撐不下去了,幾天的工夫我竟然瘦了十五斤。當時正念也沒了,也沒臉叫同修了,就想著怎麼能不疼了,也流露過師父怎麼不幫我的念頭,其實是大不敬的。後來疼的太厲害了就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老媽又和在省城的大哥聯繫好,去省醫院看看吧。

在路上,朋友聽我在後面疼的直哼唧就說:「你不是很能嗎?這會兒這能勁去哪了?」接著又說:「你不是會背法嗎?你背啊!」我一聽他說的話一激靈,這不是師父在借他的口點我嗎?於是我開始背法,開始背《論語》,接著背《洪吟》,再背《轉法輪》中能背誦的段落,反正是想到甚麼就背甚麼。中途的時候朋友下車去方便,我也想下車透個氣。我就捂著肚子下了車,他們看著我都很納悶,你都疼成那樣了你自己能下車嗎?我又自己上了車,感覺疼痛消失了。後來在省城做核磁共振,開始大夫一口咬定的是結石,第一次拍片沒找到,又做了兩次還是沒找到,最後放棄了。我心裏知道是師尊又一次救了我,師父替我承受了。後來我也悟到沒想叫同修,這也是心性問題,沒把自己放入整體中,太自我太任性了,是另一種脫離整體的行為。

師父說:「告訴你,已經給你消下去很多了,你那個麻煩小的多了。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所以你遇到點麻煩,你就難受了,哪有那麼舒服的事?」[1]「就說人那麼難度,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還不悟反而這麼說。」[1]

所以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問題很重要,第一念將決定那件事情的走向,當魔難來時,如果把它當成是好事,這是我要消業了,我該提高了,事情就會順著正的方面去發展。

有個我認識的同修,一有不好的事就想到是舊勢力的迫害,他經常一個勁的念:「我就叫你死叫你死,」一邊念一邊還咬牙切齒的。可能沒有甚麼,都被你求來了,如果真是舊勢力迫害你不承認它就行了,反正它也不配管,你把它想的那麼強大,擺的那麼高幹啥?你不把舊勢力當回事就行了。

我有時很忙,腦子裏也根本沒時間去想甚麼攝像頭啊,甚麼舊勢力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腦子裏沒給它留空,我就做我的三件事就行了,別的我不管。有一次,我們幾個去貼不乾膠,當時天還沒黑,人流車輛還很多。開車同修和大姐在車上發正念,我下車去貼。有次貼完回到車上,開車同修和我說:「你對面就有一個警察,目不轉睛的看著你把不乾膠貼完。」我說:「這不是好事嗎?讓警察也看看也救他。」

還有一次和一個外地同修去辦事,他和我交流,師父有次講法講到大陸的攝像頭一半都不管用,他的理解就是剩下的一半就是叫我們悟的,就看你怎麼悟。如果師父說百分百不管用,那是不是大家在做事的時候就放開去做了,那還存在悟性問題嗎?有的人會說那為甚麼被迫害就是根據攝像頭找到的同修?按我對法的理解,一定是做事時的心態被邪惡鑽了空子。如果我們在法上,攝像頭不會起作用的。

一點個人認識,不足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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