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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殘忍酷刑離世 遷安市宋耐文生前曾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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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遷安市閆家店鄉提嶺寨村宋耐文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屢遭中共流氓集團酷刑折磨:毒打、煙頭燙、超強度「訓練」、電棍電生殖器達半小時、「肘子肉」、「刀切麵」,在冀東監獄被非法關押六年。十多年的殘酷迫害,使他家破人離,身心遭受極大的傷害,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八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八歲。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宋耐文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訴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希望百姓了解這場被掩蓋的罪惡。宋耐文在《刑事控告書》中說:「江澤民的所作所為給我個人和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捍衛我的合法權利,也為了更多的人了解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使中華民族免於淪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特對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一、學真、善、忍 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宋耐文以前患有乙型肝炎、胃炎,四肢無力,噁心嘔吐,不想飯吃,幹一點活計,就受不了,練了不少氣功都沒有效果。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他在大隊門前看見了《法輪功》簡介,他一看很好,他就找到了煉功點,請了一本《轉法輪》,一看太好了,知道了這是一本天書,是佛家修煉大法,這正是他一生所追求的。

修煉法輪大法後,宋耐文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明白了人生真諦,生從何處來,死歸何處,知道怎麼樣做人,他從小就相信有佛,只是不知道怎麼修,修煉後,以「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勇猛精進,病在不知不覺中全好了,病都好了,身心健康,受益匪淺。

二、宋耐文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宋耐文多次遭當地「六一零」、公、檢、法、司等相關機構人員的殘酷迫害,以下是他無辜被迫害的簡述。

(一)進京上訪被抓捕,遭毒打電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身心受益的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可能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他想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北京政府的工作人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北京才知道,那裏根本就不是表達民冤的地方,遭到的是綁架,被押回到鄉派出所。

在閆家店鄉派出所,所長不由分說對宋耐文拳打腳踢,打完之後問他還煉不煉,他回答說:「煉。」又是一陣毒打,所長又找了根電棍,沒電著他,反而把自己電了,這才放手。在非法關押期間,讓他打掃院子、清洗轎車,幾天後放他回家。

宋耐文回家的一個月裏,遷安警察上他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櫃,他家貧窮沒有錢財,僅有的幾本法輪大法的書被搜走了,就連手電筒也被掠走了。一個月後,他被劫持到黃台山民兵基地洗腦迫害。

(二)在遷安看守所:犯人拿起鞋底子照著他嘴巴左右開弓,頓時血濺牆壁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宋耐文被綁架到閆家店派出所,九月十日被送到黃台山民兵基地進行洗腦,遭毒打,不讓吃飯,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在洗腦班,因為傳抄大法師父的詩集《洪吟》、煉功,宋耐文被浦永來騰空飛腳踢出很遠。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一個月後,宋耐文被劫持到遷安拘留所。當時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送到過渡監區,惡警指使犯人狠狠地毆打他們,非打得說不煉為止,宋耐文剛到監舍,從床上跳下一個囚犯,拿起鞋底子,照著嘴巴左右開弓,頓時血濺牆壁,問他:「還煉不煉?」他說:「煉。」繼續毒打,直到囚犯打累了……

大約過了十幾天,由於不「轉化」,宋耐文被送到北院看守所。惡警還是那一套,指使犯人毒打他們,天天折磨,每次都是打累了才不打了,最後用煙頭燙手臂,不給飯吃,天天餓肚子,一切邪惡手段都用盡了。一次惡警、獄警為了立功、多拿獎金(「轉化」一個與他們的獎金掛鉤),把宋耐文按在地上用皮帶抽打臀部,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這樣把他非法關押四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春,惡警又把宋耐文綁架到遷安市看守所,當時大約有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給他們放造假電視洗腦,之後寫對法輪功的認識,他始終寫煉,大約二十幾天,最後一次他寫師父的詩,「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頭子楊玉林看了暴跳如雷,用手掌打了他兩個嘴巴,當時血就流了出來,把他送回監舍,惡人指使犯人天天打他。這期間,宋耐文妻子驚恐萬分,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沒法過日子,跟他離了婚,他是妻離子散。他被非法關押九個月才釋放。

(三)在洗腦班遭折磨:超強度的「體育訓練」、背沙袋跑、侮辱性的運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中共不法人員又把宋耐文綁架到劉季莊洗腦班進行迫害,期間他經受了超強度的體罰、背沙袋跑、侮辱性的運動、洗車等多種迫害形式,一次他因為寒冷和飢餓竟暈倒(在訓練場上)了。

二零零一年的四、五月份,由於長期的非法關押、迫害,再加上不能正常學法煉功,宋耐文的乙肝病復發,臉色發黃、眼睛也發黃,全身無力,走路打晃,看上去很嚇人,快要奄奄一息了。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害怕傳染到他們身上,怕死在洗腦班。他們聯繫國保警察,把他拉到醫院抽血檢查,醫生說他的血已經很少了,憑他家的經濟條件根本就不可能再治療了,這樣才把他送回家,推卸責任。

回到家裏,宋耐文開始學法煉功,一針沒打,一粒藥沒吃,分文沒花,一個月後,他身體恢復如初。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再一次在他身上展現,這不得不讓人驚嘆!

宋耐文身體好了之後,中共不法人員還不放過他,對他進行新一輪的迫害,不轉化就送看守所,最後一次又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到二零零三年他才安穩了一些。

(四)刑警隊:用兩根電棍電生殖器長達半小時、「肘子肉」、「刀切麵」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三日,為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他和一名法輪功學員去潘營鄉新莊村散發真相傳單,被不明真相的過路人舉報到派出所,被非法抄家,抄走全部大法書,當晚被非法關押到刑警隊。他們問傳單來源,他沒說,惡警當時就把他的褲子脫光,用兩根電棍電生殖器長達半小時,都電腫了、電破了才停止迫害。之後把他送到遷安看守所,他們指使犯人天天打他,打人手段有「肘子肉」、「刀切麵」,天天「吃」「肘子肉」(用胳膊肘子打後背)、「刀切麵」(用手砍脖子),看守所警察孫某某唆使一犯人(稱大勞號)用皮帶抽打他臀部,打的皮開肉綻。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宋耐文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非法判刑七年,送往豐南冀東監獄一支隊。

(五)在冀東監獄一支隊遭毒打,被非法關押六年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宋耐文被送到一支隊,警察鄭亞軍給他洗腦,看天安門自焚偽案,讓他「轉化」,他不「轉化」,獄警就指使犯人,晚上不讓睡覺,天天毒打,白天犯人羅睿為了減刑立功,把他拽到廁所毒打,孫玉龍、孟凡剛兩人一起上,打他軟肋,打累了,就讓他長期蹲著、罰站,那時他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他經不住酷刑折磨,被逼迫違心的寫了所謂「五書」。獄警讓他到外邊塑苫車間幹活。他在一支隊兩年,又送到八支隊,隊長周紅軍、劉建忠,讓他搞車間衛生。

非法關押六年後,宋耐文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被當地司法局接回家。

(六)持續的迫害

宋耐文二零一一年出獄回家後,他本想過個安寧的生活,過年時能與兒子團聚,不料鄉派出所卻繼續騷擾,所長惡狠狠地打他,說再煉法輪功就打死你,又讓按手印、又寫保證書,讓他每月三日到派出所報導。宋耐文被迫無奈,只好離家出走,過著到處漂泊的生活。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宋耐文和全維先去五重安村朋友家路過更新莊時,向一個人問路,並向他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二人到朋友家時,那問路的人卻帶來五重安鄉派出所的六個警察,將二人綁架到五重安鄉派出所,把他兩千多元的電動車搶走,未開任何收據,至今未歸還,二人又向派出所的警察講真相,他們不聽,反而彙報到遷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浦永來帶警察把他倆綁架到洗腦班。第二天到公安局逼供,宋耐文被警察張新毒打,當天他被綁架到拘留所迫害。宋耐文絕食反迫害,被野蠻灌食迫害,十五天後,又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後,被閆家店鄉信訪辦馬瑞接回,回到他的辦公室強迫轉化、恐嚇,他不配合,馬瑞沒辦法,打電話讓派出所接走,派出所拒絕,只得把他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一日上午九點至十點半,宋耐文在遷安市大石河地質鑽探隊打工時,他正在上班,被大五里鄉派出所所長陳玉喜和副所長哈福龍等七、八個警察綁架。哈福龍當眾打了他五、六個嘴巴,之後到他的宿舍亂翻,抄走了真相光盤、小冊子、現金二百多元、EVD光盤播放機、大法書等個人物品。事後,地質鑽探隊的三名工人被叫到大五里鄉派出所,讓他們在白紙上簽上他們的名字,也不告訴他們幹甚麼。他們有甚麼預謀?三名工人又回派出所想要回簽名的紙,他們也不給。這次他被非法關押在遷安市拘留所十五天後回家。

二零一五年四月有一天,宋耐文到夏官營鎮集市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構陷,被夏官營鎮派出所綁架,被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遭非法抄家,搶走現金三十元、師父法像、全部大法書等個人物品,由於檢查身體時出現高血壓,才把他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宋耐文到五重安鄉集市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打電話構陷,被五重安鄉派出所綁架,被送到公安局國保大隊,遭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幾個護身符,由於檢查身體時出現高血壓,才把他放回家。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臘月二十五)上午十點多鐘,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郭姓男警察帶領兩個警察,非法進屋,沒出示任何證件就非法抄家,抄走宋耐文的個人物品,以給他檢查身體為由將他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問話,宋耐文拒絕回答,後被帶到刑警隊,讓他舉著寫有「宋耐文」名字的牌子給他照相,他不舉,別人給他舉著強行給他照了相,強行按了全掌手印,給他抽血,被他嚴詞拒絕,檢查身體不合格,血壓高。又去拘留所檢查身體,血壓還是不合格,警察才開車給他送回家。

三、因遭受酷刑迫害,身心受到摧殘而離世

宋耐文在監獄被迫害六年回家後,因被當地派出所騷擾,過了一段四處漂泊的生活,然後回家一個人過著拮据的淒涼生活。二零一四年他還拖著瘦弱的身體去外地打工來維持生活。二零一五年七月左右,他感覺自己一邊身子不得勁,胳膊、腿不服使喚,像得了腦血栓的症狀,前年他在家裏摔了一個跤後,走路就跌跌撞撞的樣子,生活不能自理了,於二零二二年七月八日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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