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得法二十多年來,受過挫折,跌過跟頭,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回到大法修煉中。我努力彌補過失,實修自己,在師父的看護下平穩的做著三件事,直到今天。
一、七年蹉跎
一九九七年十月份,我有緣喜得大法。雖說得法,但根本不知道如何修自己。對師父講的法,只是感性認識。我也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到各地洪法等活動,心裏知道大法好,但沒有實修。
當時,我有四個孩子都在上學,生活壓力非常大。我和妻子忙於生計,放鬆了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一手挑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這突如其來的魔難,如天塌了一樣。因為我有怕心,更怕連累家人,放不下妻兒,迫於邪惡的壓力和淫威,我違心的寫了不該寫的東西,交出了兩本大法書,就這樣,我放棄了修煉。我內心承受著巨大痛苦,迷茫。這一趴下,就是七年。我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實在是慚愧,慚愧呀!
人在塵世中,除了修煉人,常人很難不被污染。七年來,為了生存,我又開始爭名逐利;修煉時戒了酒,現不修煉了,酒也喝上了;常人電視也看上了;各種慾望也大了,整天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各種疾病也隨之而來。我血壓高了;心臟也不好了,說是冠心病;前列腺也不好了。二零零三年我開始吃藥,大包小包的藥,我吃了四年,病情還是控制不住,身體每況愈下,生活前景黯淡。
二、重歸大法
其實我心裏知道大法好,並不願意離開大法,只是迫於邪惡的壓力。師父可能看到我內心深處對大法的渴望,師父就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二零零六年農曆十月的一天,風和日麗,一位善良的老同修來到我家。我感到親切溫暖,我體會到了師尊的慈悲和關愛。老同修可能知道我的近況,關心的說:「你的情況我知道些,這些事情誰能給我們徹底解決呢?只有師父和大法、只有修煉才能解決,還是修煉吧!」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思量著:修煉本是我心所願,但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兒戲,是非常艱苦的,是有方方面面嚴肅考驗的。我暗暗給自己有個約定:一旦重返修煉,我就是離弦的箭,永不回頭,不能再給大法帶來任何不良影響。想到此,我堅定的說:「行!」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大法修煉中。
剛重返修煉那段日子,同修教我如何發正念,幫我請來師父在「七•二零」以後的講法,還有《明慧週刊》等。我也做了嚴正聲明,聲明堅修大法到底,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三、大量學法,度過病業關
在修煉的路上,我知道和同修們有很大差距,離師父的要求差的更遠。我是農民,北方的冬天是農閒季節,我就用大量時間來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整個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精神振奮。一個多月來,晚上十二點之前沒睡過覺,有時抄法到凌晨一點多。隨著學法入心、深入,如堅冰頑石的執著、觀念,真的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化掉了,那真是日日提升、天天昇華。我這才真正的步入修煉。
過了年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初,我身體所有病的症狀都明顯好轉。我就想:師父無所不能,我應該把吃的藥全部斷掉,把身體完全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說到做到,我把所有的藥都停了。停藥後,感覺胸悶、氣短、乏力,好像心臟病又復發了。我堅持做到心不動,就聽師父的。
就這樣堅持了十個小時,心臟感覺好多了,關過去了。之後一天排尿,排的像米湯一樣的粘稠液體。從那天之後,排尿通暢,前列腺炎症狀也消失了,一切病狀全都不翼而飛了。我氣色紅潤,白裏透紅。真實感受到了甚麼才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騎自行車真象有人推我一樣。
家裏人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現在我村的鄉親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身體棒,都對法輪功有了正面認識,都相信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四、在救度眾生路上奮起直追
救眾生,發資料。由怕心重膽膽突突的夜晚發,到怕心少了點發;由夜晚發到白天往自行車筐裏、汽車門把上發,再到面對面發。從縣城小區,到十里八鄉各村,再到較遠的山區各村我都去發,一發就是五年。
二零一零年,我家也開了小花。二零一五年全球大法弟子二十多萬人實名控告江澤民,我也是其中一員。並幫助沒文化的同修代寫訴狀、修改訴狀,打字成文做到配合整體。時時不忘自己是個修煉人,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我還發現,在做每件事情的過程中,都有我要修的,方方面面都有修煉的因素在。我信師信法,排除負面思維干擾,正念正行,在師尊的保護下,都有驚無險,化險為夷。
我悟到:橫在修煉、救度眾生路上的最大執著就是怕心,當然還有許多其它人心的障礙。每當我前進一步時,比如我發資料,當轉換另一時間發放,或改變發放方式時;又比如,我們參與訴江或開一朵小花時,因之前從未涉及這方面的事情,這些都需要我們有心性上的突破與提高。首先擋在我們前面的就是怕心、畏難之心、懶惰之心等,需要我們意志堅定,橫下心來,排斥它、消掉它、突破它。只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修、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沒有做不成的事。
現在回頭看看,當時的大關、巨難,真的甚麼也不是。在整個過關闖難中,都是師父的加持,都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而成就的是我們自己。我是最幸運的生命,跟著師父修煉真好。
五、向內找,夫妻恩怨了
我和妻子婚後步入實際生活,和我的想像有很大反差。我倆經常吵架拌嘴,一吵就是幾十年。我對妻子產生了很深的怨恨心,怨恨她對我不好。妻子也很煩我,因為牽掛孩子,才沒離棄我。當然也有和平的時候,我也心疼妻子,情感上我也離不開她。我們斷斷續續的爭吵,就這樣我們爭吵著過了三十多年。
一九九七年,我修煉大法後,有所改善,但沒有徹底改變。每當我發火時,妻子就說:「你還修真善忍,修的是甚麼呀?一點也不像個修煉人。」說的我真是無言以對。是呀,還修煉人呢,常人也不過這樣唄!是該好好修自己了。可是下一次還做不好,反反復復,一拖又是幾年,這方面修的拖拖拉拉,弄得我焦頭爛額,很苦很累。作為修煉人,我也知道錯在我這,常人沒錯,修煉人是救人的,怎能還跟常人搞矛盾呢?那不是往下推人家、在害人嗎?思量著,這可不是小事,不寒而慄。這不把與我緣份最大的家人推下去了嗎?
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
是該好好找自己了。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性格內向,但脾氣暴躁、能言善辯、做人強勢,有很強的爭鬥心,有的時候還無理攪三分。每次矛盾時,多半是我挑起,沒理攪理,搞的妻子挺痛苦,這哪像修煉人呀,真是差勁透了,是該橫下心修修自己了。
悟到我就做:我首先忍,把住嘴關,做到不爭辯;其次是多看妻子的優點,少看或不看她的缺點。常言道,人無完人,妻子的小毛病肯定有,但沒大錯。她心地善良,沒狠的。我曾四次被邪惡綁架、拘留,還多次被騷擾,少不了擔驚受怕,妻子關心我,跑前跑後,去拘留所接我回家,一句怨言也沒有。
我情感上犯了毛病,她經常提醒我說:「修煉上你哪都能做到,就這上頭不行,你修不成,如果我也是你這樣的,你肯定把持不住自己。」說的我心服口服。
我有的時候就想:當初我發願跟師父下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生生世世,我身前身後,都是師父安排的。我今世的家人,妻兒父母能沒安排嗎?師父根據我生命特點,安排她做我妻子,我性情高,她性情低,對我修煉而言真是好事。人家是幫咱修煉來的,我不幹,還和妻子幹起來了。這有違師父的安排,多不應該呀!我應該謝謝妻子才對。我要求自己經常這樣想,時間長了還真管用,師父看我有決心修,就幫我把對妻子的怨恨心、爭鬥心拿掉了。
有一次,妻子叫我吃飯。我稍晚了點,她劈頭蓋臉給我來一通,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我不但沒動氣,心裏還樂呵呵的,第一次感到能寬容妻子,真好!
二零一三年,三女兒在另一城市,叫她母親去她那兒住一段時間。妻子去了。我悟到這也是師父安排,換一下環境修我,她一去就是大半年。分別的幾個月中,我重點在這方面修,還真有好效果,我基本上心裏能放下她了,沒給她打過電話,都是她打給我,問我如何如何,她說我真變了。我夢中也能過關了。修煉難,難的剜心透骨,但想起師父的慈悲,從地獄中把我撈起、除名,再把我洗淨,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就是為了成就我們。我受的那點苦,又算得了甚麼呢?
六、不同環境中講真相勸退
1、講真相勸退是從我的家庭做起的
我的孩子、孫子輩、女婿、家族、親家、親戚、朋友、同學,絕大部份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再逐步走向社會,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勸退。趕集上店、坐公交、去商場、旅遊,各種社會交往,都是我救人的場所。從農村到大城市,都有和我有緣的人,都是應救的眾生,我都講。在講真相勸退的過程中,我修去了大量怕心、愛面子心、怕難為情的心、怕別人非議的心、爭鬥心、色慾心、妒嫉心等各種人心。
在老家我們村,我修法輪功已不是甚麼秘密,村裏大人小孩,村幹部都知道我煉。我覺的大家都知道我煉功不是壞事,是好事。這樣救起人來更方便,不用做語言的鋪墊,見人就可以直接講真相。我跟村裏任何一個人都能談法輪功的話題,沒有障礙。村裏的領導,從支書到村長、委員、幹事等,我找到他們家裏去講真相,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現在三里五鄉、村村落落,也有很多人知道我煉法輪功。講真相做到了堂堂正正。我叫人做三退保平安、念九字真言保平安,不認識我的人問我,是哪村的?我就告訴他我是某某村的,因為是真心為他好,人明白的那面都知道,也就沒人舉報我,以前我做不到這樣。
2、給社區居委會的人講真相
現在,凡是到我家裏來的人,不分對像:收廢品的、幹活的、串門的、送快遞的、串親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絕大部份都同意退。包括社區的、鎮政府的、公安局的、派出所的我也都講,我認為,他們都是來聽真相的。
有一次,一個社區的人叫開了我的門,說是做全國人口普查登記。我請她到屋裏坐下,登記完了,我跟她聊了一會兒。先聊了疫情,聊到社會敗壞的一些現實;再聊到傳統文化的核心部份:敬天信神對人類的重要;又聊到無神論、現代科學理念、進化論、甚麼鬥爭哲學、戰天鬥地等,這些東西取代了我們祖先留下的敬天信神的理念。現在整個社會的意識形態改變了,人是隨著社會環境變的,現在的人不敬天,不信神,不信善惡有報,甚麼壞事都敢幹,世風日下,唯利是圖,全社會亂倫,人心已經變壞到這種成度了。這是導致疫情大爆發的根本原因。她表示認同。
我又跟她講:「推行現代所謂新理念的意識形態,取代了傳統的意識形態理念,始作俑者就是共產黨。它推行無神論、戰天鬥地本身就逆天叛道,罪惡滔天,有道是:順天者昌,逆天者亡,共產黨也跳不出這條鐵律。所以就出現了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的退黨大潮。因為人入了它的黨、團、隊組織就是他的一份子,不離開它就會隨著惡黨一塊解體當陪葬。所以就得退出它才能保平安。法輪功在世界得以洪傳是天意,大法弟子是順天意而行,勸三退是救人、行大善。希望你能理解,做一個有美好未來的人,把那黨退掉保平安吧!」說到這兒,她坐不住了,好像挺害怕。其實不是她怕,是她背後邪惡因素怕。她說:「還有事,我走了,謝謝提醒。」雖然她沒能三退,也是在給人機會,不放過任何一個救人的機會。
3、把公安局、派出所、拘留所、監獄視為正法修煉環境,救人場所
我想:既然大法在人類社會洪傳,不進廟、又不進山,就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哪兒都能修煉。那公安局、派出所、拘留所等地方,它是不是人類社會的一部份呢?是不是也可以修煉呢?也可以講真相救人呢?我個人認為是完全可以的,關鍵是我們以甚麼樣的心態和基點去做。我初步想,有機會可以嘗試去做。
我曾四次被公安局、派出所綁架、非法拘留。第一次是和妻子去南方一個城市旅遊,期間在這個城市面對面發資料勸三退。一天,遇見一位男士,給了他一份傳單,當時他接了資料,也沒說甚麼。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就走了。那人可能在我背後拍了照片,把照片發給了當地公安局,公安局派人查看監控、跟蹤找到了我的住所。他們拿出照片確認後,把我劫持到了公安局。
當時我怕心很少,不把自己放在被迫害的位置上,我和警察是救度被救度的關係,做到正念正行。過程中,他們說要做筆錄,我就是給他們講真相、救人。講大法是清白的;法輪功沒有錯,是江澤民非要置法輪功於死地;不惜編造謊言、羅織罪名、栽贓陷害、欺騙天下民眾,達到消滅法輪功的目地;講共產黨因迫害法輪功而遭天滅,咱跟著共產黨迫害大法是要遭報應的,咱可別吃這虧。給各位說這些都是為了你們好,不是為我自己。如果為了我個人,我可以不說這些,我也可以不發那個傳單,我也到不了這公安局,我何必找這麻煩呢?我放下個人安危,到了公安局,給你們說這些,我真是為各位好。各位得思量思量,別做一朝失足成千古恨的事,你們平安我就高興。我感覺他們都聽進去了,他們沒有為難我,我還藉機把看守我的小警察勸三退了。
到了晚上十點半,辦案的警察對我說,我們請示了領導,因為你是「初犯」,年歲又大,不做其它處理了,可以放你回去了。師父叫我們做為他的生命,基點擺正了,這些警察選擇了善行,明白了真相,使自己擁有了美好未來,我真為他們高興。
第二次在北方一個大城市,在街上講真相勸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舉報,在修煉上也是有原因的)。警察把我弄到派出所,我沒有怕,按師父的要求不配合邪惡。後來我被弄到醫院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身體非常好。與我同去的四個警察問我,身體怎麼這麼好?我說:「煉法輪功煉的,希望你們正面了解和善待法輪功,法輪功是清白的,非常美好。」從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認同,我勸他們:「不要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是要遭惡報的,善待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關於三退保平安你們是知道的,世界上出了這麼大事情是有原因的,因共產黨與天鬥與地鬥,逆天叛道,上天要滅它,入了它組織的人就是它的一部份,不退出來,天滅它就跟著當陪葬。」從醫院回程的路上給他們四人做了三退。
他們四人把我送到拘留所,拘期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不急不怕,心態淡定,做我該做的事,背法發正念。從不考慮自己能不能出去,因為那是執著。用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活兒幹在前面,髒活我搶著做;吃飯的時候別人搶著吃,他們搶剩下的我再吃;做到多關照他人,展現大法弟子的風範。號子裏的人就我歲數大,漸漸的裏面的人都認可我,他們都喊我大爺。我平易近人,大多數人都願意跟我聊天。年輕人好奇,經常問我怎麼煉功,我就經常示範給他們看,怎麼雙盤,怎麼結印。一個小伙子姓邊,經常叫我大師兄,跟他們聊傳統文化,歷史上為甚麼出現了孔子、老子、釋迦牟尼、耶穌、聊法輪功是甚麼,教人如何做個好人,聊天安門自焚是造假,聊真實的法輪功沒有自焚的,聊修大法的人為甚麼勸人三退保平安,是順天意行大善,是在救人。他們看到我為人處世真是個好人,我跟他們聊的話題好像比較容易理解。他們都說我心態好,平和,水到渠成,順水推舟。號子裏的人出出進進如流水,我逐個給他們做三退。先後來的共十二個人,有十一個人都做了三退。
被拘留的人期滿了,明天該放的人,今天下午放風時都叫簽字,明天上午八點半就可以放人了。發現這個事情後,從修煉上看,也是去人心的過程。簽就放人,不簽就不放人,過程中也是人心與神念的較量,我選擇了神念,絕不能給邪惡簽字,這是假相。到了我該簽字的那天下午,獄警點我名字叫我簽字,我平和而堅定的說:「我不能簽這個字。」獄警問為甚麼不簽,我回答說:「背叛大法,辱沒師父的事我絕對不做。」獄警說:「今天簽了字,明天就放你了。」我回答:「放不放我,我不考慮。」獄警說:「這個不考慮你考慮甚麼呀?你腦子進水了?你不簽明天不放你走。」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之後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的邪惡生命,黑手爛鬼,邪惡像洩了氣的皮球蔫了。
回到了號子裏,所有號子裏的人都意想不到我這樣做,常人沒有一個是這樣做的,每個人都投來了欽佩的目光。有個年輕人說:我真佩服你這點信念。二零一八年一月三日早晨八點半,新接班的獄警喊我名字,叫我收拾東西準備走,號子裏的人我一一道別。就這樣,我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門。
後來兩次又被邪惡綁架,被拘留一次,我都用以上同樣的心態心境去對待,警察和號裏的人,我救了十二人。我老家農村,直接負責法輪功的國保隊長、政委,成了不是朋友的朋友,見了面相互打招呼並互相問候。
我為在公檢法部門工作的眾生能得救而慶幸,祝福他們擁有美好的未來。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一部份,過程中我生命得到了昇華。我生命的昇華與提高,是在師父的保護和大法的指導下修煉得到的。作為弟子,我在師尊膝下無比榮幸,心懷敬重與感恩之心。值得慶幸的是,今生我們有緣得遇師父與大法,師父成就了我們,使我們成為大法弟子,這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我無以回報師恩,弟子唯有精進實修,無慾無求,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以慰師心。
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