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的我修大法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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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今年七十一歲,修煉大法已二十六年。修煉大法前,可以說我全身已經沒有一個好零件,是個等死的人了。我搞電鍍工作將近十年,得了職業病,實際上就是化學中毒。上班期間身體就出現了不正常狀態:聞到鍍鉻那氣味頭就疼;肚子疼、腹瀉是常態。醫生叫我離開電鍍,不然沒辦法治。

可我離開電鍍後身體依然越來越差,各種症狀越來越嚴重,表現出來的就是腸胃炎,經常拉肚子,嚴重時得立即吃藥,止住肚瀉後才能從衛生間出來。有時一邊打著吊針一邊吃一小碗粥都止不住瀉,好像腸胃已沒有了消化吸收功能;最嚴重時只喝薑湯維持生命。一年到頭吃稀飯,不能碰一點油。頭疼頭暈,人不能下蹲,否則站起來就昏倒。買菜時不敢自己躬身去拿,都是叫賣菜的給拿。賣菜的還以為我人好,不挑,實際上是我不敢彎腰低頭。沒有靠背的椅子不敢坐,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會昏倒。

我還患高血壓,心臟也不好,嘴唇發黑,滿頭白髮,三十幾歲的人就像五十多歲。一家三口去服裝店,老闆娘對我丈夫說:「快給老娘買件好衣服吧。」又對我說:「你福氣真好,兒子這麼大了。」

最難受的是,在三十九歲那年突然出現怪病,冬天頸部一有冷風吹著就馬上起疙瘩,一直向全身蔓延,癢的難以忍受;手一碰到水也起疙瘩,從手開始一直向全身蔓延。丈夫找來茶葉點燃後放被子裏給我熏;去醫院打激素、吃藥;自己用火燙,皮膚都燙傷了,所有的辦法都不管用。後來有人告訴我打球蛋白,打後只能維持二十多天。

我查了有關資料,這種病要是發展到腸子上,人就死了。當時我的嘴裏、舌頭上都長了,這時我也就不怕死了。想想自己不能吃、不能正常生活,只給家人添亂,丈夫要上班,還要照顧孩子、做飯及處理一切家務,有時還要陪我上醫院,並到處找藥。我活著只是個累贅,想過自殺,可還有個不到十歲的女兒,又不忍心,只要我存在一天,她就還有一個親媽在……

每天就在這樣痛苦中煎熬著。為了維持生活,我開了一賣香煙的小店。

一九九六年六月的一天,丈夫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有一個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很好,你去學學吧,還說到佛道神等。我從小受的是無神論教育,一聽說甚麼佛道神,就說:「這些迷信的東西我不相信。」他說這功法在民政局都辦了九天班,誰誰誰、誰誰誰(這些人我都認識)都去學了,現在統籌辦開始辦第二個九天班,那裏的人包括領導幾乎都在學煉。每天晚上在會堂放講法錄像。我說:「怎麼?迷信的東西也有錄像?這我倒要去看看。」於是晚上叫丈夫看店,我帶著十歲的女兒去聽法輪功師父講課。到那兒一看,見整個會堂坐滿了人,我與女兒只能站在門口。

一位青年見我站那裏,馬上站起來讓我坐。我說:「那你呢?」他說:「我坐後面地上。」我一看後面地上也坐滿了人。我想,這人怎麼這麼好呢?那天是在播放法輪功師父講法第二講。我一聽,覺的講的很有道理,這可不是迷信。我問那個給我介紹法輪功的朋友:「就這樣聽一遍也記不住啊,有沒有書?」他說有,書店有賣。我就求他替我買一本。

第二天上午他就把《轉法輪》給我送來了。我拿到書當天就坐下來,一口氣把書看了一遍。這時我就感覺原本死氣沉沉的我,全身細胞都復活了,整個人感到無比的興奮,因為書上的每句話都很合我的意,覺的這就是我要的。

朋友又告訴我還有五套功法,每天早上有很多人在離我很近的一所小學的操場上煉功。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煉第五套功法時一閉眼就看見白白的晶亮晶亮的圓圓的兩個東西像放幻燈片一樣飛到我眼前,然後在眼前轉。後來知道那是法輪。一煉功我就覺的一身輕,所有病的感覺都沒了,身體就像要飛起來一樣。我就感到奇怪,吃了十幾年的藥沒能使病好,相反病越來越多,愈來愈厲害,就這樣煉煉功、看看書,病就沒了?!原來人沒有病是這麼舒服啊?

我住四樓,平時上樓一步,停一下,上一步停一下累的不行,現在上下樓輕輕鬆鬆。有一天在自家店裏,有人送我五條那種小小的短香蕉,就想:「吃一條試試吧!」這時的我覺的自己的膽氣很壯,沒有了怕拉肚子的想法,就吃了一條。又想,一條是吃,兩條也是吃,又吃了一條。吃了沒感覺又吃,就這樣把五條小香蕉都吃了,一點事也沒有!這在以前我是碰都不敢碰的。這下我高興了:我的身體好了,甚麼都能吃了,就要求丈夫燒乾菜肉。一盤乾菜肉三天我就把肉都吃了。

《轉法輪》中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1]

書上說的是真的,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那個讓我最痛苦的皮炎再也沒出現過。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母親看到我的變化,就說我「出運了」,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一天上午在店裏,突然感覺手不能抬高了,提到腰部就提不上去了,上半身不能動,頭也不能轉動。儘管這樣,做生意不受影響。我也沒告訴丈夫,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只讓我承受那麼一點。我回家吃飯時,首先煉第一套功法,剛煉完這一套,手馬上正常了,吃飯沒問題了。上半身不能動,睡覺的時候我就坐在床上頭,身體往後靠著床頭也能睡一會兒。起來時鼓足勁一下就起來,三天後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二零年春天的一天,丈夫去旅遊,女兒在上夜班,家裏就我一人。晚上八點左右,我突然感到頭的左半部像插著兩把刀一樣劇痛,還看到兩根細細的管子,裏面堵的實實的(當時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後來明白這是告訴我兩根腦血管被堵住了)。我意識到這不是腦血栓、就是腦溢血的症狀,但我沒慌,平靜的想著:「煉功人沒有病。」然後背法:「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2]背到這兒,頭一點也不痛了。

第二天我照樣趕集講真相去了。當晚做了一個夢:房間裏的許多人都穿著白衣服,一些聲音說我死了,他們在商量著給我開追悼會。醒來後我悟到:師父給我延長了生命。做這個夢,是叫我修煉要精進,延長來的生命不是讓我過常人生活的,是讓我修煉的。這時我明白了為甚麼說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我無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二零二零年秋天楓葉紅時,我和丈夫去拍楓葉照。我拿著照相機,仰頭尋找楓樹上美麗的楓葉,走著走著,不知道有個台階,一下摔倒,照相機摔壞,一隻腳腫了起來。丈夫問:「能起來嗎?」我說:「沒事。」丈夫把我拉起來,相機摔壞,楓葉拍不了了,我就用一隻腳騎車回家了。

到下午,從腳到膝蓋都腫起來,腳不能著地,用一合適的凳子當拐棍在房間挪動。丈夫和女兒都說要用甚麼甚麼藥,我說用不著。丈夫問:「骨頭、經脈會不會摔壞?」我說:「不管會還是不會怎麼樣,都不用我管,都有師父管。」晚上十二點本想去洗手間,又怕挪動凳子鬧醒睡覺的家人,我就忍著沒去。三點到了,就起來煉功吧。發現腳不痛了,也消腫了,一切恢復正常!

我問女兒:「怎麼樣?是去醫院好的快,還是信師信法好的快?」女兒佩服的連連說:「佛法好!佛法好!」我說:「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讓我趕快好了不耽誤做三件事。」

二零二一年夏天,從臀部到腰部,突然疼痛難忍,人也站不直了。我就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一邊念,一邊讓身體直起來。每當身體移動,就痛的很厲害。我堅持煉功。第一套功法根本沒辦法煉到位,第二套功法的第一個抱輪時痛得流著淚堅持下來,滿身是汗。第二天煉功就不受影響了;六、七天就全好了。

我在公園碰到一位老先生,想給他講真相,先和他聊家常。聽他說他的病狀和我一樣,他說這是腰椎間盤突出,醫院治不好,他做了針灸後好一點,但車費加上針灸費,已沒錢繼續治療了,現在兩腿還發麻。我就告訴他我不花一分錢,只是煉功就煉好了。我告訴他:醫院治病是有技術限制,你的病超過他的技術水平,他就沒辦法。佛法無邊,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真心念就會好。這不是迷信。就像電視機的圖象在空中你看不見,當你打開電視機卻甚麼景象都有。所以,人看不見的不能不相信。你真心念動佛法,連通宇宙的正能量,形成共振,威力無比,你的病就會好。他聽著,好像也聽進去了,但後來再沒見過他,不知他怎樣。

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許多有頭腦的人說:「共產黨的話要反過來聽,越是它反對的東西可能是最好的。」不管怎樣,親自看看大法書吧,你會受益無窮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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