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 不忘抓緊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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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位女性法輪功學員,今年六十五歲,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二十五年了。由於堅持煉法輪功,我的身體非常健康,最顯著的標誌就是二十五年來從來沒有吃過藥。

法輪大法給了我長久的健康

在學大法以前,我一直體弱多病,患有嚴重的膽囊結石、胃潰瘍、胃竇炎等疾病,四方求醫都好不了,是單位裏有名的「藥罐子」,從醫院開的中藥要用大蛇皮袋裝,而且每年都要住醫院,人總是無精打采,茶飯不香,胸悶,真是生不如死。為了祛病,我曾經在家裏安了佛龕,拜觀音、喝淨水,但毫無作用,病還是病。

一九九七年,先一步幸遇大法的姐姐推薦我煉法輪功,她先教我煉的是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一打坐就感到很舒服,能雙盤兩小時。修煉大法後,我身上的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感到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再也沒有吃過藥了──病好了,當然就與藥絕緣了。

那時,我們早上集體在公園煉功, 晚上集體學法切磋,通過學法與煉功,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心情愉快,家庭和睦,生活變的健康美好。真是用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法輪大法師父的感恩之情。如今,我已走入老年,但不僅身體好,而且精力充沛,既要繼續在單位上班,又要抓緊精進修煉,生活中還要經常幫助兒子、孫女等。

三次赴京,為大法鳴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邪黨喉舌開足馬力造謠污衊大法師父。當時我們聽了心裏真難受,決定要去上訪,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開始,我們到省政府、省日報社上訪,沒有人理我們,還把我們趕走。

省裏沒有說話的地方,我們就去北京講清真相。那是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和各省的同修一起煉抱輪,被警察綁架,押送回本省,關到縣看守所,警察對我們說,只要我們答應不煉法輪功,就放人。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都不肯說不煉,就這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們十五天才把我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們第二次去北京為大法討清白。我和我大姐還有另一個同修帶著我八十多歲的父親、母親一起赴京。當時父親中風,腦子不太清楚,手臂上長了一個惡性腫瘤,兩隻腳都是腫的,我們無法在家裏照顧父親,就只有帶著父親一起去北京。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就在廣場打坐,警察趕過來,連打帶拽把我們拖上中巴車,我父親一人在廣場上呼喊:「打人呀!」我著急的要求下車看護我父親,惡警不但不理,還不斷的咆哮,瘋狂的打我們的頭、搧臉。就這樣,我重病的父親和我們分開了,一人被丟在了天安門廣場。

我們被拉到廣場派出所,關了三、四個小時,省駐北京辦事處來人把我們拉走,我對辦事處的人要求去廣場找我父親,他們才讓我下車,我來到廣場,人海茫茫中到處找父親,哪裏有父親的身影,這可怎麼辦啊?我焦急萬分,只得往回走,可沒想到,我居然在西單商場門口碰到父親了,這真是奇蹟呀,那麼多的人,又過了四、五個小時,找人就像在大海撈針一樣,然而,父親竟然就出現在我面前!我想起了被抓上車時一位同修說的話:「有師父保護的。」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保護大法弟子,為我們排憂解難,安排我找到父親啊!

更為神奇的是,回到江西家中以後,我父親手臂上的惡性腫瘤不見了,手腳全部都消了腫,我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這次被非法抓回來後,我們又被關進了縣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裏絕食抗議,絕食了七天,身體越來越虛弱,看守所怕擔責任,就通知我單位把我拉回了家。我在家學法煉功一天就恢復正常。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我們第三次上北京。這一次,我們放下了生死,用了更多的方式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我們十多個人繞道去的北京,在北京同修家分了講真相組,兩人一組,分成五個組,每一組提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坐公交車到周邊發放,晚上,我們發完資料回到同修家,有一組的人沒回來,我們知道是被綁架了。第二天早上,我們依然前行,又兩個人一組,拿著橫幅到天安門廣場去打橫幅,因同修們都衝散了,我就一個人走到金水橋上,從包裏拿出一條寫著「真、善、忍好」的橫幅,在廣場上的外國人前面展開,持續了七、八分鐘,等外國人走遠了,幾個警察蜂擁而上,對我拳打腳踢,奪走了橫幅,把我抓到廣場派出所。然後我又被非法押送回所在省,關進縣看守所。看守所裏有好多大法弟子,我們在號子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集體絕食反迫害。

後來,對我的迫害加大,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迫害中,講真相不停息

在被迫害的歲月中,我一路走來,始終沒有忘記「堅修大法緊隨師」[1]。在這個人類末劫時期,我不停的講真相救人:給世人發《九評共產黨》,發證實大法、揭露迫害的真相小冊子,貼不乾膠,打真相語音電話,用真相幣。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我於六月十九日通過郵政發了兩封投訴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的信到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當時由於怕受到迫害,沒敢寫單位和住址,後來通過學法與同修交流,去掉了怕心又寫了兩封訴江信,這次姓名、單位、地址全都堂堂正正的寫了。

我還用手機播放器、真相服務器「樹莓」發送真相信息,在車站、醫院、超市、公園等人多的地方為看手機的人提供真相鏈接。二零一七年的時候,真相服務器一天可以達到二、三百人的瀏覽量,有的人直接就在播放器或樹莓鏈接上退出中共黨團隊。面對面講真相時,我一般每天能勸退三到八人。

二零二零年九月,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遭人惡告,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五天。

無論再大的風雨也阻擋不了我講真相救人。我在公司裏是做會計的,我經常利用工作之便講真相,公司裏的老闆、員工全相信我說的大法真相,幾乎都做了三退,單位員工不停的換人,我就不停的又給新員工做三退。有一位老闆對「三退」還有點顧慮,但他說:「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單位請客、購物的時候,我就「代替」出納的工作,大量使用真相幣。

疫情中,不忘抓緊救人

近一、兩年,中共病毒疫情嚴重,我聽師父的教導,更加抓緊一切時間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勸人們「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在人類的大劫難臨近之時救更多的人。近一年裏,我的修煉環境改變了,要去接送孫女上下課,我聽師父的話,明白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是眾生的希望,一走一過都要把慈悲留給眾生。我就利用送孫女上下課騎電動車向群眾講真相,走到哪兒就講到哪兒,碰到人就講。

從我兒子家到我自己家裏騎電動車要一個小時,我就利用這一個小時在公交站台、民工做事的工地上講真相,大部份都會接受,聽我說到共產黨腐敗、天要滅它,大家都贊同。當然也有罵我的、要報警的,我都不動心,一笑了之,把它當成幫助我修煉道德、提高境界的機會。不過最近罵人的少了,不接受的也只是擺擺手。

學法修煉是講好真相、順利救人的基礎。我前幾年就開始背法,背背停停覺的好難背,沒有堅持下來,後來看到明慧網的文章,有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都背下了《轉法輪》,於是我今年也開始背《轉法輪》,現在我每天要背一段《轉法輪》,通讀一講《轉法輪》,等電梯坐電梯都用電子書背法,晚上按順序讀師父各地講法。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背下來,我要同化大法。通過學師父的法,我知道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

在煉功方面我也嚴格要求自己,師父說了煉功是最好的休息,只要這天煉了功,一整天人都精神氣爽,我每天是晚上九點五十睡覺,十二點發正念,凌晨二點二十起床煉功,打坐、動功一直到早上六點發正念,發完六點鐘的正念再為自己外出講真相救人發十五分鐘的正念,我想,大法弟子救人、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能干擾,邪惡之徒看不見,所到之處邪惡爛鬼全滅。

二零二二年過年期間的某一天,在地鐵出入口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我走上前去和他說:「您好!祝您生活愉快,平平安安,現在疫情期間讓我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聽馬上就抓到我的後背衣服,惡狠狠的說:「你是法輪功呀!」把我一個環保袋搶走了,我立刻發出正念,掙脫了他的手,他趕不上我。我又轉到別的地方講真相了。我想,那個男子很可能是便衣警察,一個壯漢居然抓不著我,都是師父保護了我,謝謝師父!我回家向內找:一定是我過年的時候帶孫子,晚上十二點沒發正念,招來了邪惡鑽空子,我要接受這次教訓,修煉是多麼的嚴肅啊。

現在我講真相效果比較顯著,多的一天可以勸退中共黨團隊員四十多個,這都是師父的教導與加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師父就會幫我們,只要正念強師父法身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

修煉如初,返本歸真

前幾年,我曾經在修煉上有些懈怠,一些不好的執著心長時間沒有去,隨著學法的深入,我逐漸認識到了必須要做一個家庭中的好成員,要提高心性。我丈夫是個脾氣暴躁的人,說話很傷人,和誰都很容易產生矛盾,以前我很看不起他,經常與他吵架,前幾年我還做不到不生氣的忍,我想他可能就是為了我修煉提高來的,前輩子我也可能是像他對我一樣對他的,我欠了他的。所以從理性上提高了,我就能做到「忍」了,丈夫罵我,我能做到很淡定,不回嘴、不生氣,他也就不做聲,態度也變好了。

我剛去我兒子家接送孫女很不習慣,和我兒子吵了幾次,後來我靜下心來學法,聽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錄音,通過比學比修覺的我沒做好,我就和兒子說:「媽媽沒做好,沒聽師父的話,不像修煉的人,對不起!」我兒子也馬上說他也做得不好,讓我原諒他。

學了大法真好,會為別人著想,修到了不生氣的平和境界,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一家人和睦相處。今後我要勇猛精進,特別在如今正法進程在向法正人間過渡時,在修煉中做到修煉如初,多講大法真相,勸三退救人,聽師父的話,返本歸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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