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苦海有涯 我走進了充滿陽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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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七日】我於一九四六年出生,苦難的人生中,我多次尋死死不了;終於,在一九九八年底,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終於找到了、走正了道。修大法前,我的人生是黑暗的。修煉後,我走進了充滿陽光的地方。

一、悲苦人生,沒有活路

八十年代,我在小縣城裏開了間理髮店,還帶了徒弟。因勤勞能幹,掙了不少錢,有時一天的營業額就抵得上國家幹部一個月的工資。我身體不好,開店的錢都給了丈夫。丈夫有正式工作,愛打牌跳舞。我們有兩個兒子。

一九八七年六月十九日,我十六歲的大兒子在我娘家跟小夥伴們一起去洗冷水澡不幸淹死。我悲痛欲絕,神情恍惚。丈夫怪罪我娘家弟弟,打了鐵叉和匕首要殺死我弟弟。我天天擔驚受怕,整天以淚洗面,而丈夫一看到我哭就打我。第二年,丈夫又天天吵著要我再生一個。那時我已經四十二歲了,而且因生了兩個兒子,曾大出血流產了四胎,又被計生站結紮。當時我全身是病──子宮肌瘤、膽囊炎、類風濕、氣管炎、肝炎、胃病、腰椎骨質增生,長出荸薺這麼大一個包,內痔、外痔、白血病,常年低燒,牙齦出血止不住,眼睛一週黑眼圈,面色黃裏帶青,一米六幾的個子瘦的只有五、六十斤。我跟丈夫說:我生不了,年齡大了,身體不好,再去做手術也生不了。丈夫就要跟我離婚,房子他要,小兒子他要;至於我這麼多年掙的錢呢,他一個子兒也不給,說都用光了,要我空著出門。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家,在店裏落腳。前夫遊手好閒,不管伢(方言,小孩),於是小兒子也跟著我到店裏吃住。對面的老闆娘看我可憐,勸我:你還有個小兒呢,把小兒招呼好,有個盼頭。我嘗盡了人間的苦辣,受夠了別人的欺負:有的男人藉口理髮在店裏動手動腳;有時黑社會的流氓來一大幫洗頭、理髮、染燙、護理,最後一分錢不給揚長而去;離了婚的前夫手裏沒錢了就來店裏要錢,吃飯睡覺賴著不走;就連我自己一手帶的要出師的徒弟也蒙我騙我,把理髮的錢裝進自己的荷包。

一個臘月的晚上,大兒子以前的同學來剃過年頭。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死去的大兒子,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我流著淚給他理完髮,也知道不收他的錢。同學走後,我失魂落魄的跟著他走出了店門。他拐了兩個彎不見了,我就在黑夜裏走啊走啊,到處走,羽絨服和棉褲上都是雨和雪,頭髮鞋子都濕透了,一直走到天亮才辨別方向,回到店裏,門敞著,燈亮著,小兒還在床上睡著。

我變得一時清醒,一時糊塗。生意是做不成了,我關了店。為了躲避前夫的騷擾,我下決心修建了幾間房子。鄰居們欺負我,佔我地基,偷我建材,我也沒跟他們爭吵。房子架子一搭起來,我用磚頭抵死了窗子,做了大門就搬進去。沒有錢裝修,地上鋪的是沙子,床是塊木板擱在磚頭上,睡上去搖搖晃晃。就是這樣,好歹也是個家。前夫糾纏也進不了門。我走街串巷挑著竹筐賣菜,拉扯著小兒度日如年。

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孝順的小兒去給我弟弟家送魚。弟弟家門口塘裏不知從哪裏鑽來了一隻鴨子。村裏沒有人養鴨子,小孩子們見了都想抓鴨子。小兒子也去捉,一跳到塘裏就沉底了。聞聲趕來的弟弟和村裏的青壯年跳進塘裏把他撈起來,衛生所的醫生也趕來了,但孩子已經沒有呼吸。也沒嗆水也沒嗆泥,就這樣走了,那年他十六歲。十一年前的這一天,大兒子走了,也是十六歲。

這就是我的命啊!我的眼淚流乾了,眼睛哭的要瞎了,一米近的人只看到影子。我活不下去了,我沒有活路,我只想快快死去。我躺在床上四十八天沒吃一粒米──膽囊炎,吃不下去。我還沒死。我把老鼠藥拌進粥裏吃,也沒毒死,都吐了。菜地裏澆水用的大井淹死過人,我知道的就有三個人被淹死。我趁著黑夜跳進大井裏,希望被淹死。井水冰冷刺骨,我泡了一夜還沒死,怕人笑話,只好又爬上來。

我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和挺著大肚子的妹妹輪番跟著我,怕我尋死。我對老人家說:你們不讓我死,那就讓我上廟裏去吧。父親受不了,沒吱聲,回家後喝了農藥自殺了。我想:該死的人是我呀!我妹妹不分晝夜的跟著我,怕我尋死。我的天,是黑天呀!

二、師父搭救,走向光明

屋後的奶奶勸我:「快跟我去煉功吧,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妹妹推著我出門,跟鄰居們去學法輪功。

我哪兒學的進去呀?她們煉功的人心好,有空來陪我、勸我。在禮堂裏放師父講法錄像,幾個人約我去,坐了一晚上,我一點兒也沒聽進去。又一次放學員交流錄音,妹妹勸我一起去聽,我也沒聽進去,因我整個人就泡在苦水中。

他們帶我到輔導員家學功法,一天學一套。我學的挺快,回家就把口訣寫下來,動作反覆比劃,五天學了五套功法。功友們晚上又帶我去學法。她們待我像待客一樣,讓我方便,把坐墊讓給我,自己坐在報紙上,把最亮的日光燈讓給我,以便我讀法。功友們的善心、祥和的場打動了我: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好?大半生來我受盡了欺侮,只有這裏是一片淨土。我的天亮了,我要修,我要煉。我請功友們到我家學法。

在我家集體學法,每人讀兩頁,輪流讀。《轉法輪》第六講204頁和205頁,每次都輪到我讀。幾個或十幾個同修圍坐一圈學法,無論順轉反轉還是從中間開始讀,每次這兩面都輪到我讀,每次我都泣不成聲,眼睛看不到,聲音讀不出來。同修們看到了,就把我跳過去,幫著讀。一直讀到第九遍《轉法輪》,又輪到我了,下一位同修準備接過去讀,我悟到:我要修,我要讀法。我捧著《轉法輪》寶書,大聲的讀著師父的講法:

「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看見過世親人干擾,哭哭啼啼,叫你做這個事、那個事,甚麼事都出現。你能不動這個心?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人家講佛教亂了,儒教的東西都跑到佛教中去了,甚麼孝敬父母、兒女情都跑進去了,佛教中沒有這個內涵。甚麼意思呢?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1]

慈悲偉大的師父幫我去掉了情魔,打開了我的心鎖,佛光照亮了我黑暗的天,我終於見到了光明。

師父教導我真、善、忍,要為別人著想,把好東西留給別人,我的心敞亮了。得法才幾天,師父就為我清理身體,我吐的很厲害,四肢僵硬,我心裏說:「師父,我過得去。」我自己堅持走到同修家聽講法錄音,走去走回,兩天就好了。

三、助師正法,逃離魔窟

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轉過年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當地很多同修進京護法。我也要去,我裝了寶書,裝了兩件換洗衣裳,跟同修們相約去北京。那時我幫妹妹帶孩子,我把孩子的衣服也裝好了,跟弟弟告別。弟弟知道邪黨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嚇壞了,想攔我,我對弟弟說:「我也要去上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准煉?得法前我有十六種病,你知道嗎?我整晚整晚的睡不了覺的在外面游走,你知道嗎?我活的不想活了,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嗎?是我師父救了我,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我不上訪,對不起師父,對不住良心呀!我把孩子帶著去北京。」弟弟甚麼也沒說。後來,同修們陸陸續續都走了,沒人叫我一起去,經濟上也不允許,我就留在家裏助師正法吧!

進京護法的同修陸陸續續被抓回來,被關在看守所和拘留所迫害,有城裏的有鄉鎮的,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每逢五逢十是所謂的「接見日」,我就滷一大包雞蛋和豆乾到看守所門口等著同修家屬;把鄉鎮同修都認得了,把經文密封藏在肉糕湯裏,藏在衛生紙裏,想辦法帶進去,讓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能看到師父的法。這樣一來二去,鄉鎮同修和家屬都認識了我,知道我家住址,城裏和鄉鎮的同修形成了整體,共同精進,發揮同修們的長處,自制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條幅、粘貼,救度一方眾生。

有了電腦和打印機後,我們建立了資料點。我們做出的資料送到了幾個省。被邪惡破壞後,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和看守所嚴管,單獨關押,輪番審訊,不准任何人跟我說話。邪惡揚言判我不會低於九年。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你們別想把我送進監獄。我求師父加持我,我要回去學法,回去助師正法,不能讓邪惡毀了我,我沒有私心,只想學法,只想救人。我開始絕食。心到位,求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去。絕食八天後,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呼吸也似乎停止了,身子動不了,但我大腦是非常清醒的。看守所所長一邊指揮搶救打吊瓶,一邊向公安局報告。獄醫、公安局、檢察院、法院、「610」,一共來了五撥人。看守所要推卸責任,怕我死在那裏,想放我回家,「610」的還不想放人。又僵持了一天,610的人只好叫我弟弟來,想敲詐點錢。我弟弟說:「我姐今年六十歲了,出嫁幾十年了,你還問我要錢?我是個農民,我沒有錢。今天我姐還有一口氣,我甚麼都不說。我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再來找你!」「610」的人甚麼都沒撈著,只好放我回家。就這樣,奄奄一息的我,自己走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遇到一位同修,她買了碗泡麵來,我一口氣吃完。她又煮了一碗麵條端來,我也吃完了,恢復了體力。當天晚上有同修來看我,得知我是絕食出來的,邪惡不會善罷甘休,勸我立即離開。同修們連夜幫我找人找車,要送我離開。這時妹妹來了,抱著我大哭,生怕再也見不到我了。我拍拍她說:「別擔心,有師父,有大法,同修都像親兄弟姐妹一樣,會把我照顧好的。」然後,我就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

四、信師信法,神跡顯現

後來,我到南方幫妹妹帶孩子。有一段時間,我的手腳漸漸不聽使喚。有一次買菜時,我被街上義診的醫生拉住量血壓,剛一量完想走,醫生站起來大喊:「別走!你腦血管全部堵塞了,快到醫院去!」我說我沒有錢,要回去。他說:「你走不了了,不收你錢,快跟我到醫院去!」我跟他說:「我是保姆,家裏有兩個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做飯,我不算甚麼,孩子才是寶貝,把他們單獨放家裏,孩子如果出事怎麼辦?」聽我這麼說,醫生只好鬆開了手,放我走了。

我也不知怎麼回到家的,雙腳已不聽使喚。回家後,我天旋地轉,不停的乾嘔,要吐吐不出來,我給了孩子一個蘋果,就倒在床上動不了了。我不停的背法,求師父救我。我不能死,我不能破壞大法。整整一下午,口水流了一枕巾。妹妹下班後見此情形,嚇的連忙打電話把在外地上班的妹夫喊了回來。妹夫一見就說:「這是腦血栓!趕快送醫院。」我對他們說:「不用去,我有師父管。」他們還是執意要送去。

我想,大法弟子要為別人著想,到哪兒都要做個好人。於是我說:「你們忙不過來,一個人要在家看孩子,一個要在路上跑,還有一個要在醫院照顧我,最少要三個人,你們哪顧的過來呢?我有師父管,你幫我把MP3搞好就行了,我要聽師父講法!」妹夫將信將疑的幫我調好了MP3,妹妹用被子幫我倚坐在床上。我聽了四天講法,沒吃一粒藥,我恢復了正常。妹妹和妹夫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又過了幾年,我回到老家。二零一八年冬天的一個早晨,我跟往常一樣,四點鐘起來晨煉;突然,感到一大團黑色物質壓向我,把我全身團團包住,只剩下心臟部位剩下碗口大小沒有包嚴。「師父!救我!」我心中大喊,不停的背《洪吟》:「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2];「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3];「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4]……漸漸不省人事了。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子還在床上,身上汗的透濕,感覺到右手按著一條蛇的七寸,我心想,你還想動,我掐死你。一看鐘,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鐘,這個過程持續了十二個小時。

我想要參加下午兩點的集體學法。來不及換下全身已冰冷透濕的秋衣秋褲,也沒顧上喝水吃飯,我套上空心襖子,踉踉蹌蹌的趕到了學法點。同修們看我臉色很不好,把沙發讓給我坐。開始讀《轉法輪》,第一遍輪到我時,我一個字也讀不出來。第二遍時,我可以讀兩、三個字,再一輪,我可以讀成句,慢慢的我可以讀一頁。我堅持到學法點學法。那時我還吐血,為了不影響他人,我帶一個紅色塑料袋,和一卷衛生紙,吐血時我吐在紙上,包成一團迅速放進紅色塑料袋裏,沒讓同修發現。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月,我像沒事人一樣,看都不看,也不害怕,打坐一點也不痛,又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九年六月,我胸前長了一個大膿包瘡,流膿流黃水,又癢又痛又臭,很快發展到全身,身上全部潰爛流水,沒有一塊好皮。我堅持每天煉功,衣服被膿水粘住,換衣服時,皮跟著一起扯下來。煉到「抻」時,關節處的皮都被撕開。我痛苦難耐,整晚整晚睡不著覺。越難受我就越煉功、發正念,每天最少煉兩遍功。最嚴重時,沒法穿衣服,正熱天,身上披一塊舊床單。雖然身上很可怕,但因為堅持學法煉功,人依舊很精神。我不斷的向內找。

有一天,一對母女同修來看我,我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孤苦伶仃,思念兒子,渴望天倫之樂。我們一起切磋,我說我走在街上,看到小狗偎依在大狗身邊,我就想起了我那兩個可憐的兒子……同修親切的說:「你不孤單呀,你救了那麼多眾生,他們不都是你的親人嘛!」我的情結一下子煙消雲散:是啊,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呀,怎麼還放不下這點東西呢?

在這期間,社區人員一直來騷擾我,看我死了沒有;還假借扶貧的名義,要我配合照相簽字。我跟他們講真相,大法給了我新生,你們把我送進洗腦班,在水杯裏下毒給我喝,你們這樣做是要遭報應的。他們灰溜溜的走了。過幾天又來,說我迷信,說我拒醫拒藥,還說我死了是煉法輪功煉死的,等著看我笑話。我告訴他們,你們給我下毒藥,我師父幫我把毒推出來,我會好的。

我信師信法。過年後,我真的好了,全身皮膚恢復正常,光潔細嫩。他們都很震撼,再也不敢頻頻上門騷擾了。

我深深的體會到,在過關當中,一定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無論是病業魔難生死一線還是邪惡瘋狂迫害,你對師父的正信到甚麼成度,你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強度,你就能順利過關。弟子深深的感恩師父的洪大慈悲。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神》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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