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師工作中證實大法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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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六十八歲,是退休教師。一九九七年正當在我生與死的徘徊、煎熬中,我幸遇大法,師父救我走出苦海,讓一個正隨著常人社會的洪流下滑的我得到了佛法的洗禮,變成了一個做事能先為別人著想的好人。

苦難中煎熬

我三歲時,正是中共搞「大躍進」,父母白天晚上都在生產隊大煉鋼鐵,把我和大我兩歲、四歲的兩個哥哥鎖在家裏。因為我天天長時間坐在地上玩,屁股受涼,落下了脫肛的病。每次大便都會流很多血,且每次都得母親用手把脫出的部份按回去。那時家裏很窮,別說治病,連飯都吃不飽。我記得母親在井邊洗乾菜葉時,我就坐在一邊等著,母親看見有小蘿蔔丁時,就快摘下來給我吃。我大一點的時候,和小朋友們去生產隊的乾地瓜蔓兒垛上找小地瓜把兒吃。兩個哥哥放學回家,坐在屋簷下曬太陽,餓的沒勁兒打鬧,二哥聽話,肚子餓了也不哭。可大哥就不,餓了就哭,哭的母親也跟著抹眼淚。後來我去了所謂的「共產主義幼兒園」,我在裏邊也吃不飽。可兩個哥哥放學後,經常趴在幼兒園門口,渴望我給他們點兒乾糧吃,有時大哥去,有時二哥去,因為我還小不懂事,雖然知道他們的心思,但也不在乎,只管自己在院子裏玩兒。寫到這兒我流淚了。這就是中共的所謂「偉大社會主義」給孩子們帶來的幸福生活……

三年大飢荒之後,雖然日子逐漸好轉,但在農村以生產隊為單位,集體種地。所以糧食產量很低,家家糧食不夠吃。很多家庭都用野菜添補。我的童年、少年時期都是在這種年景中渡過的。所以身體素質差,有多種疾病。醫生說我先天發育不良。

我的身體不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好,相反病越來越多:小時的脫肛變成了痔瘡(外痔)。每次大便出很多血,很嚇人小小年紀臉蠟黃,長大工作後又得了腰椎間盤突出,再後來延伸到腿疼,疼到膝蓋,婚後又得了婦科病,一年四季手不能碰涼水,還有結膜炎,眼睛發癢,白眼球發紅,又難受又難看。三十九歲那年,又出現了神經性耳鳴,左耳嗡嗡響,難以入睡。心想:教英語的同事就是先耳鳴後耳聾了,我娘和姐姐耳朵也開始變聾了,可她們都是五、六十歲的時候出現的,我才三十多歲,如果變成那樣還怎麼給學生上課啊?在這期間,一直睡不好覺,早上醒來,像戴個鐵帽子箍在頭上,頭暈、頭沉,頭腦不清醒、心煩。講課時,第一節課還湊合,第二節課,就有時瞬間思維間斷,大腦一片空白,這時憋出一身汗。有時眼前瞬間一片黑。一邊上課一邊心煩,自己狀態不好,學生聽課不認真,就是一頓訓斥;學生不會做題,照頭上就是一巴掌,雖不敢打重,但也得出出氣。

上完課自己坐在辦公室裏發愁,發呆,生悶氣,恨自己沒出息,愁往後咋辦!同事們在一起聊天,說說笑笑,我從不往上湊,也不插話,心裏還討厭她們,看誰都不順眼。在家,三天兩頭朝孩子發脾氣、跟丈夫吵鬧。經常為一點小事生氣,有時氣的肺都要爆炸一樣,恨不得把家裏的東西都摔個精光才解恨。活的很苦,經常想死。

那時孩子才十一、二歲,有時晚上躺在被子裏偷偷的流淚,心想:兒子啊!媽媽太苦了!活夠了,你快長大吧,媽就可以不活了……死又捨不得孩子,怕孩子受後媽的虐待,活又活的這麼苦,甚麼時候是個頭啊?那種壓抑、那種苦悶,苦的天天想哭!可又沒地方哭,怕鄰居聽見笑話。曾有幾次趁家沒人的時候,自己趴在床上,蒙上被子,哇哇大哭!

這期間吃過中藥、西藥,早晚都去鍛煉,跑步、跳舞,都無用。醫生說我是抑鬱症。病好了之後我和老鄉說起這事時,老鄉說:你當時這種心態很可怕,你應該說出來叫別人知道,不然會出事!她有一個同事五十出頭,因抑鬱症,家人一眼沒看住就上吊了。我說:那時我只是在自己心裏苦,誰也不說。我要不是煉了法輪功,很可能也會走上那條路!我哽咽了……

師父救我出苦海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二日晚飯後,我又在家無故的發火。丈夫知道我是病態,就說,咱倆出去散散步吧。

途中老遠看到丈夫的同事韓老師正在急急忙忙的往前走,丈夫知道他在練氣功,但不知道他練甚麼功,就喊他,問他去哪兒?他急急忙忙的一邊走一邊說去實驗樓煉功。丈夫對我說:「你也去煉吧?」我想:吃藥、鍛煉都不管用,練氣功就能練好?所以不想去。丈夫說去看看吧,反正是蹓躂。我們就去了實驗樓,順著說話聲來到二樓的一個辦公室。

屋裏裏面坐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三、四十歲,五、六十歲的都有,其中有認識的,但並不熟悉。我倆剛往門口一站,看到他們都很友好,有的笑瞇瞇的點一下頭,有的熱情的叫我們進去坐坐,一個四十來歲的女老師到裏屋拿出來兩個坐墊兒,讓我倆進去坐。在這種熱情和親切的氣氛中,自覺不自覺的就進去坐下了。丈夫看我已坐下自己就回家了。

我坐下後,輔導員教會了我打坐前的打大手印,還誇我學的快。七點了,大家開始打坐。在優雅的音樂中,看著他們都閉著眼睛,面帶祥和的坐著。可我腿翹的老高,連單盤也盤不了,但心情很愉悅,腦子空空的,好像一切煩惱都忘了。四十五分鐘後,大家開始學法,我沒有書,我身邊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熱情的把自己的書讓給了我,她和別人用一本。我很感動,心想: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好,做事先想別人,這個功一定好……

學法過程中,有些內容聽不懂,對佛、道、神也不相信,但讀到「真、善、忍」時,這三個字好像一下穿透了我身體的層層細胞,心裏就有種興奮和說不清的一種舒服。

九點學法結束了。大家走在長廊裏,有說有笑,我和他們不熟悉,插不上話,就跟在後邊走。突然意識到:啊,我的頭怎麼這麼舒服?裹在頭上的那個又緊又重的東西沒了,大腦清晰了,我已有兩年多沒這種感覺了!懷著激動心情回到家。

我躺下後,突然意識到耳朵好像不響了?仔細的聽,是不響了!這時,我就像按捺不住了一樣的想喊:我的病好了!法輪功太偉大了!不知不覺中,一覺睡到早上六點。啊,感覺好像睡了一會兒,也沒做夢。頭腦清醒,身體輕鬆。心裏那個高興啊!從小也沒有感受過的幸福!

在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病都好了。至今二十五年了,沒吃過一粒藥。身體輕鬆有勁兒,性格也開朗了,天天有說有笑。

名副其實的「優秀教師」

師父給我治好了所有的病,沒要我一分錢,我無法報答對師尊的感恩!我只有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越來越好的人,讓世人也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尊重法輪大法,從而得福報。所以我不管是在社會、單位、還是家庭中,不再為了名利情仇爭爭鬥鬥,而樂而憂。而是遇事先考慮別人。

修煉前,為了自己的名利,我是在爭爭鬥鬥、勾心鬥角中拼命工作。使自己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活的又苦又累還不知覺醒。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工作中不再為了個人利益,而是憑著良心、責任在做,天天樂呵呵的。工作照樣做的很好,受到領導、同事、學生們的好評。也因此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多年的迫害中,領導、老師沒有歧視我,我照常被評為優秀教師、拿獎勵。我還被評為學校的功臣、區級優秀教師、區級優質課。在學生對老師的考評中,我的分數最高。這些都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按師父的要求做而達到的。

工作中,有的年份我當班主任,有的年份不當班主任。我教的學科按規定是每人教三個班。但有時一個年級有七個班,這樣情況下校領導一定會讓我教四個班。這種情況下我就可以不當班主任。我不管自己當不當班主任,都本著對孩子負責、對家庭負責、對社會負責的態度,既要教書,還要育人。對學生既要有善心,還要嚴格要求。把品行教育貫穿在教學中,以法輪大法真、善、忍的理念教育學生,要求學生做到說真話、以誠待人,同學之間互相謙讓、互相幫助、遇事退一步先為別人著想,要學會原諒別人、不隨意傷害人;在學習上要求孩子要認真、努力、不敷衍;對待老師態度要尊敬,尊重老師的勞動和辛勤培養;對家長要知道感恩,要感恩父母的苦心養育和無私的給予,聽父母的話,空餘時間幫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告訴孩子要讓自己成為一個對家庭、對社會有益的人。

默默幫助能力差的班主任

有一年,我教初二。有一個班的班主任是男性張老師,是從初一跟上來的。這個老師在和同事交往中給人感覺很老實,人不壞,但業務能力、管理能力都比較差,責任心不夠強,對學生管理使用強制、諷刺、挖苦等辦法。他在學生中的威信很低。而這個班中恰巧有一幫既聰明又調皮的學生,其中有三個是孩子頭兒,有兩個是男生,是學校附近郊區同一個村的,一個叫韓輝,長的特別帥,學習全班第一,號召力強;另一個叫韓正,特別講義氣,有組織能力,敢說敢幹;還有一個是女生,是我校一位老師的女兒,叫吳萍。她雖是女孩卻是男孩兒性格,個兒高,說話嗓門兒大,思想單純,別人背後一捅咕她就往前衝。她媽是屬於道德修養偏差的人,也經常在辦公室說張老師怎麼怎麼不負責任,怎麼怎麼沒能力等,所以,她也不可能正確引導女兒,相反,很可能起負面作用。

這樣,三個孩子頭兒領著班裏的一幫學生專門和班主任作對。班主任要求向東,他們就領著向西,使得班風不正,課堂秩序亂,遲到的、不上課間操的、不幹值日的、不交作業的、自習課說話的、下位的,亂哄哄。開班會時,班主任在講台上發火,學生在下面低著頭笑,互相遞眼神兒,根本不把班主任放在眼裏。過後該咋樣還咋樣,班主任無可奈何!

這樣該班的任課老師意見都很大,一起在背後發牢騷,可誰也不想費心費力、管閒事,上完自己的課就走人。我常想:長此下去,孩子們不但學習成績受影響,道德品質也變壞了,這是在毀孩子們的前途啊!怎麼辦呢?自己修法輪大法,師父要我做一個好人。所以我要為社會負責、為家庭負責、為孩子們負責。我得幫幫張老師,我要幫幫孩子們。

可是怎麼幫啊?也不能直接去跟張老師說怎麼管、怎麼做啊,那不傷人家的自尊嗎?想來想去還是從學生的思想教育開始吧。此後,我經常在授課內容不太多時,多擠出些時間,以發自內心的善對孩子們說幾句。我會說:「同學們,我作為一個孩子的媽媽,我當然也知道每一位媽媽的心。當父母的都想無私的把最好的一切給予自己的孩子,你們的父母為了你們的生活、學習、將來的前途,在拼命的工作、掙錢,有的家長錢掙得很艱難,卻心甘情願。你們作為孩子,要懂得對父母感恩!要感恩父母的苦心養育,要感恩父母的無私給予。那我們感恩的最好方式就是做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將來走向社會能自立。我們的學習不是給哪一個老師學的,我們是為自己學知識。所以,我們如果對哪個老師有看法,不能用不好好學習對抗,那樣吃虧的是我們自己,我們的父母知道了會很傷心。作為老師,每個人都有優點、缺點。我們管不了這些,我們就管好自己,把學習搞好,報答父母,這才是父母最欣慰的。」

孩子們都靜靜的聽著,有的不時的點頭,有的低著頭很內疚的樣子,有的用親切目光看著我,他們能感受到我是真心的為他們好。下課我走出課堂時,教室裏還靜靜的。

之前,有的老師被氣走了,一出門,教室裏立刻就哄笑起來。我想:這次孩子們可能受到觸動了。同時,我也感受到了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善的力量。孩子們和我也越來越親近,老遠看見我就喊:「李老師好!」

之後,有時我會分別找那幾個孩子頭兒了解一下情況,同時給一些指點和鼓勵。

後來這個班的課堂紀律、學習成績、班風都發生很大變化。學生們都很感激我,和我很親。每年過年,一幫一幫的來給我拜年。即使他們上了高中以後還是這樣,來和我說說高中的事,說說同學們的事,男孩女孩,說說笑笑,一待就是半天。期間,韓政還要拜我為乾娘;韓輝考上名牌大學後,專門照了一張照片送給我做紀念。有的學生到現在每逢過年、教師節都給我打個電話問好。

實實在在幫助同事提高業務

在業務上,誰需要我幫我都幫。開出優質課是教師晉職稱的一個有利條件,所以,中、青年教師都爭著參加優質課評選。因為每年市裏的、區裏的各科的教研員都搞這個活動,參賽的老師各科都有。學校教務處也管不過來,所以參賽的老師全靠自己操作。

有一次,我正在備課。同科的一位年輕女教師小徐來到我跟前,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背上,另一隻拐在辦公桌上,親切的又很難為情的看著我說:「李老師,我要參賽優質課評選。請你幫幫忙吧?」

我的心噗通一下,像堵上了塊東西。因為我知道這事很費功夫,自己的工作量已經很大了。但我想到:師父最欣慰的,就是每個大法弟子都修成無私無我、先天後我的好人。所以當時就答應了。過程中要指點她寫教案、幫她改教案,三番兩次的試講、評課等等。每次試講要指出哪些地方需要修改,怎麼修改。語言上、姿態上都要給予指點。這樣一次就得佔用我兩節課的時間,試講了兩次,課基本可以了,我也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被打擾的做自己的事了。可是有一天徐老師又來和我說:「李老師,我的課明天講,抽籤抽的不好,是上午最後一節,地址在我們附近的某某小學,還要帶我們的學生去(現在記不起為甚麼要帶自己的學生去了),這樣的話我自己帶著學生過馬路有點不安全,而且到了之後還要找教室,還要安排學生的座位,我心裏又急又亂的,我現在一想頭都大了,請你幫我帶帶學生,我在前頭領隊,你跟在學生後面,行嗎?」我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很心疼她,就說:「行!」她高興的抱著我說:「謝謝、謝謝了!我知道只有你能幫我。」

看上去事不大,但對我來說答應這事得付出。因為學校基本都是女教師,也都是家庭主婦,所以學校規定:上午最後一節沒有課的可以提前半小時下班。所以一到點大家都急急忙忙往家趕,誰還能顧上別人的事?我也得提前回家做飯,兒子到家就能吃上飯,飯後可以多休息一會兒。那時都是獨生子女,誰不想多給孩子營造個好的家庭環境?答應徐老師這事,不但需要付出時間、精力,還得真誠,切切實實的、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的看法,真心的為了講好這節課而說而做,這樣才是對她真正的幫助,不然就是走過場。後來一個同事跟我說:「你們科的老師都說你實在,業務上的事不像有的人總留一把。」

謝謝偉大的師父,是您使我變成了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對社會有益的人。今後我會繼續努力,以真、善、忍為標準修好自己,證實大法,使世界變的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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