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雇主女兒介紹,她母親已經八十四歲,精神狀態欠佳,身體虛弱,尤其是行走不便,需要有人攙扶。因為與兒女沒在一起生活,急需找一個能為老人排憂解難,負責洗衣做飯、擦屎、打掃衛生的女性保姆。由於擦屎一項工作沒有和中介說明,因此中介所還要求顧主每月增加二百元,老太太及女兒也急需一個女性保姆服侍,也就答應了中介所的要求。
我前期做過保潔工,做保姆還是頭一次,沒有多少實際經驗,不知能不能幹好,能不能勝任,但憑著前幾年孝敬婆婆的基礎和救度眾生的願望,自認為會幹好。於是對老人和她的女兒說:我先幹幾天,如果你看我幹的行咱就繼續;如果看我幹的不符合要求,你們及時換人。陪我一起來的同修說:我妹子有信仰,保證能幹好。在同修的啟發下,我毫無隱瞞的告訴他們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她女兒也下意識附上一句「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就這樣三兩句話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第一天,我信心滿滿地做完了當天的各項的工作,老太太及她女兒看到後比較滿意,就暫時把我留下來。我覺的,既然承認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就必須努力的做好本職工作,儘量達到雇主滿意。當然,矛盾不可避免,就看自己怎麼對待,一切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也許是修煉中的安排。既然相遇,就是有緣,我一定要與她們結下善緣,把握好修煉機緣,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老人和她的子女們。我求師父加持,不論環境艱難與否,盡力開創工作環境,不給大法抹黑,救度有緣人。
也許是剛開始,或許是考驗我心性,老太太總是喊我保姆這保姆那的,頭兩天我沒在意,喊時間長了心裏開始不舒服──鬧心,但初來乍到,自己又報是修煉人,也就沒和她們一般見識,心想事情沒有偶然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一切順其自然吧。
後來我又看到師父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我心情立刻輕鬆了許多,好像去掉許多物質。
從此,我把自己視為真正修煉人,人家說話刺激我,就說明我有放不下的心在作怪,必須克制,再克制,達到坦坦蕩蕩,樂呵呵的標準,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我每天服侍老人就像服侍婆婆一樣的用心,大姨愛吃甚麼我就做甚麼,把好吃的、順口的留給大姨吃。我看到大姨很寂寞,就天天坐在大姨近前拉家常,心與心的溝通。為此,大姨每天都很開心,話匣子打開了,天南地北的與我閒談,我們的關係越來越溶洽。
甚麼是愛,甚麼是善,我開始有新的領悟。在與大姨交流的同時,我嘴上叫她大姨而內心卻把大姨同婆婆一樣來對待,大姨的女兒沒有我年齡大,稱我為姐,我親切地喊她的名字,雖然不是一家人,關係處的非常溶洽。我的工作時間是早八晚五,晚上五點是我下班時間,也是大姨戀戀不捨地送我離別的時刻,我都是儘量晚一些時間離開大姨家,後來大姨再也不叫我保姆了,而是親切的喊我「外甥女」、「外甥女」的。
我看到老人的腿走路實在困難,我誠懇的告訴大姨誠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大姨知道我人品好,有道德修養,非常相信我說的話,像得了法寶似的,每天虔誠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幾天過後神跡出現了,大姨身體開始好轉。老人飲食正常了,睡眠正常了,在床上拉屎的現象一次都沒有發生過,上廁所大小便都能自理,我只是象徵性的攙扶著。我為大姨身體的神奇康復而高興;為師父的無量慈悲而折服。
大姨的弟弟、弟媳婦、兒子、女兒看到老人的身心變化都非常高興,說遇上好人了,並支持大姨念誦:「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借此機會,我給他們家屬講大法真相,他們也都欣然接受了。看到眼前一個個有緣人明白真相,我由衷的欣慰。
大姨每天背誦「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九字真言,這已經成為每天必做的事情,而且每天提醒我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問她為甚麼?大姨說:你煉功我舒服,大法真是太好了!她親切的說,你叫我大姨,我必須喊你外甥女,你為人正直善良,道德品質又好,我很服氣,我閨女都做不到啊!前些日子我閨女給我找了個保姆,整天玩她的手機,很少和我說話,語氣也不好,後來我閨女就把她辭退了。哪像你,事事都惦記我,時時陪伴我,比親閨女照看的都周到,我要是有錢叫你整天陪在我身邊。是啊,在大法感召下,我們成了知己,我成了大姨的外甥女。
當然,也有預料不到的矛盾發生,幾天前過端午節,本來是我的休息日,幫我聯繫的同修也告訴我每逢年節都是休息日,可是大姨的女兒就是不來替換,我家裏沒有買菜,丈夫一個人在家,這大過節的,我心裏起急,大姨的女兒還告訴我今天她有事不放假,我聽後急得心亂如麻,怨心都上來了。真是不刺激到心靈不好使,不算數。我立刻醒悟,這是為私為我的觀念在阻礙精進啊!這不是我修煉、提高的機會嗎?哪能怨人家呢!師父及時點醒迷中人,謝謝師父促成的修煉機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