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為法來 坦蕩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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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四日】我生活在林場。一九九六年,我經歷了人生最大的悲痛──先後兩位至親離世,一個是我的母親,一個是我的二十二歲的兒子。母親是病逝,兒子溺水而亡。這兩人都是我人生中絕對重量級人物。而且這個兒子非常懂事,是我最喜歡的孩子。可想而知我受到怎樣的打擊!我的精神開始出問題,恍恍惚惚。那時我是木材場的廠長,每天在辦公室就盯著棚頂的牆角,想著老兒子一會就從這回來了!喊副廠長或車間主任,張嘴就喊兒子的名字,把大家嚇得誰也不敢多說話。

我每天胸口、腋下、喉嚨都堵的滿滿的,根本吃不下飯,勉強喝點粥,或吃個雞蛋,就悄悄躲在屋子裏流淚。為了讓家人能正常生活,我每天裝著吃點東西,裝著沒事的樣子,我畢竟是家人的主心骨,我為了家人只有強挺著。即使這樣,我已經精神受刺激,不認字了。

一九九七年末,有一個法輪功學員看到我這樣,說我精神太恍惚了,讓我聽法、看法。我說我不認字。但這個學員還是把師父法像、幾本大法書、還有錄音帶給我留下。那天晚上睡不著覺,我順便拿起大法書,一打開書就看到師父的法像,突然我就認字了,而且五臟六腑瘀堵的地方突然全部打開了,感覺全身通透,這種舒服和幸福的感覺從來沒有過,無以言表,無法形容,是我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暢快。

看到已經十二點了,我想明天要上班,把書扣到胸前就睡了,感覺睡了很久,睜眼一看,才睡了十分鐘。但我卻很精神。第二天我把大法書拿到辦公室,天天看書,愛不釋手。

從此我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所有的藥都扔了;我一下子從喪母、喪子的悲痛中走了出來。我像獲得新生一樣,開始了我真正無悔的人生。我把時間安排的很好,每天大量讀法,工作事半功倍。

一、師父守護,萬事為法來

我們廠是做木材深加工。我從這個廠子建廠就擔任廠長,從啥也沒有,一直發展到做出口生意。我是在得法後開始做出口生意的。神奇的是,我沒找過一個貨主,都是貨主來找我。更神奇的是,每當生產量加大,保證就來一個貨主。從車間生產、進貨、購材、到銷售,一條龍運作,我真沒操一點心。

有一次我在辦公室讀法,突然耳邊響起童聲:「集裝箱到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我拿起電話和車站貨物溝通,果然,車站說集裝箱到了幾組、在甚麼站位。那時候請集裝箱是件很難的事,別人都請不來,只有我能請來。後來我不幹了,別人再也請不來集裝箱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我,讓我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

我做了十年的出口生意,經常會有機會出國。因為費用是廠子出,我捨不得員工的血汗錢,放棄了多次到日、新、馬、泰等出國的機會。有時省裏給我出國名額,我也都放棄了,給林場省了很多錢。大家都看在眼裏。

十年經商,貨主不欠我一分,我不欠員工一分,也不欠企業、工商、稅政、木材科一分錢,員工高高興興,上級領導也非常滿意,給了我很多榮譽,使我在當地有一定名望。這些都為我日後證實法打下一個很好的基礎。「萬古事 為法來」[1]。一切真的為正法所用,為大法而存在。

那時,不管上級哪層領導來,我都要講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才有今天。我向他們洪法,他們都很認可。有一次,上級和各地領導來檢查,有一個領導站在木段稜上,說這大門怎麼這麼敞亮,我都不想走。有一次過年,扭秧歌的一個打鼓人,在我辦公室坐一會說:廠長,坐在這可舒服了,我可以坐一會嗎?我說可以,歡迎!我知道是因為我修大法,這個場好,眾生能感受到。

那時,大法的傳單、標語在我們廠哪哪都貼,機台、門窗、牆壁、電線桿……全場職工都認可。中共迫害大法後,上面來人調查這件事,廠子員工齊聲說:沒貼!全都保護廠長。

我前後整整當幾十年廠長。我在任期間,職工生產安全係數非常高,無論天寒地凍,狂風暴雨,沒出過一起傷亡事故。因為師父早就保護著弟子了。

我不貪不佔,心繫員工,親自找稅務保險等,多方給員工辦下保險。我的這些職工是大集體,不是國家正式員工,交不交都是單位說了算,而且那時全國都還沒有健全的職工保險待遇,我就提前給大家辦了。使這些職工到五十歲退休時,很多人都拿到七千元的保險。這在當時來說那是很大一筆錢,那時的工資每個月才一二百元。那時我月月給員工交養老金,幾十人到五十歲退休,月月都能拿到兩千五以上,相當正式員工的工資了。所以很多人都說我勞苦功高。現在明白了,這一切都為我日後救人打下基礎。因為大家對我的感激和信任,講真相就很容易接受。

二、師父保護,迫害中有驚無險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我也面臨了新的修煉環境。二零零零年,派出所怕我上北京,每天派兩個警察坐在辦公室看著我,我就天天給他們看經文。這鋪天蓋地邪惡宣傳與迫害,絲毫動搖不了我從骨子裏發出的對大法的堅信。我衝破重重阻力和干擾,堅持用各種方式講真相,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末,我發現附近林場是講真相的空白地區。我就找一輛出租車拉同修們去林場發資料。因沒去過,對當地的情況一無所知。我們幾個人分兩組,山南山北開始發資料講真相。山南一組給一個養狗人講真相,這個人就舉報到派出所。我們這邊不知道,照常發資料。在傍晚時,就發到派出所院內了。派出所接到舉報正在找我們呢,一看我們送到門上來了,就直接把我們扣下了。我內心坦然,沒有怕心,這時我看到法輪在棚頂上旋,心裏對師父說: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警察就開始做筆錄,打電話和上級溝通,我就是講真相。到半夜十二點就無條件放我們回家了。過幾天,林業局公安局局長、副局長到我林場找我談話,派出所所長帶著手下到我家抄家,結果在去我家的路上,本來晴朗的天卻突然下起了大雨,非常反常,派出所所長感到震驚,說:這是天意啊。他們到我家後,隨便的翻一下褥角,就算抄家了。

這邊局長和我談話,我心裏請師父助我。局長說:大姐,你這些年一直幹的很好,省裏都出名,給了你各種榮譽。我說:這是你說的,這些年我自己從未表白過。真善忍是佛法,要求弟子做好人中的好人。你們為甚麼要抓好人呢?是不是黨變邪了?你們被邪惡利用迫害好人有罪!我話一出口,局長差點背過氣去,一下子喘不過氣,一直咳嗽,想叫我走又說不了話,就用手比劃著叫我走。就這樣,看似來勢洶洶的迫害解體了。

還有一次,林業局的小車司機找我要林區平房引火用的樺樹皮。我說:現在沒有,過幾天給你。同時我給他一張真善忍卡片。第二天一早,公安局來了兩輛車,一個抄家,一個抄辦公室。辦公室有一張師父法像被抄走了,並把我帶到公安局。政法委書記新調來才兩天,和我談話很客氣,也沒攻擊師父和大法。談完話,公安局長問政法委書記怎麼辦?意思是放回去,還是送看守所。書記說:按慣例,放!我被帶走時就帶了牙刷和日用品,但一直在給局長等人發正念,結果師父再一次保護我闖過魔難,順利回家。對師父的感激真是無以言表。

我深切的體會到師父說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2]。只要我們站在法上,和師父和大法在一起,那邪惡真的啥也不是。真的是動不了大法弟子!

我接觸領導多,一直給他們講真相。林場書記人好,接受真相,還經常管我要師父經文看,還經常問有沒有新經文。他心裏有數,林場沒抓過一個法輪功學員。當地派出所和各單位的領導,我也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我經常在星期天到派出所送資料,他們不拒絕,所長家也經常送,他們都明白真相。

我住的林場換了三、四茬領導,每屆領導我都到辦公室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基本上都退了,林場迫害的事很少發生。有一次,一個老同修在學校大門口發資料,有人把她叫到派出所。我知道後就找到場長,場長說:別急,一會就放。場長跟我說:以後不管誰來找你,沒有我的話不見他。地區「610」的人來找我,說有人舉報我,我就和他講真相,講完他說謝謝我,就走了。

三、師父保護,救度眾生中安然無恙

師父說:「大法弟子證實法中、要做的事中最重要的是救眾生」[3]。我牢記師父的話,無論在哪裏都不忘記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退休前,就把周圍的人都勸退了。退休後,我就走哪講哪。我家住在小鎮,我基本挨家挨戶發資料講真相,基本能做的都做了。這裏人少,師父就安排我到外地,我就順其自然。在外地,我天天出去講真相,一天不落,雷打不動,每星期能講退八十至一百人。

我在市場買任何東西都花真相幣。有一天,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找我換真相幣,我沒有了,就約第二天給他。第二天我給他換一沓真相幣,他雙手舉起錢高喊:「法輪大法好!」

我在市場也發神韻光盤。一次給一個賣菜的講真相,給他神韻光盤,旁邊一個人說: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發這個?走,我領你到派出所!我說:我想去找還找不到呢,你快領我去!我這一說,把他嚇的飛快的跑了。

大城市路上的交警很多,我對他們沒有敵意,總是和善的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接受,都感謝我,都能三退,還告訴我注意安全!

一次,遇到一個很像便衣的人,很客氣的對我說:能給我一個光盤嗎?我說:當然可以。他很真誠的放了起來。還有一個警察,讓我上他家教他煉功。我覺的不妥就沒去。安不安全師父在管,覺的不放心我就不強為,也不顯示自己,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市場裏有一些從鄉下來的賣菜車。我常給這些賣菜的車主們講真相,他們不軟不硬,不說甚麼,不表態。有一天,我看到牆上有幾個光盤在轉,我有所悟,就裝一包光盤又去菜市場。那十幾個賣菜車主已經認識我了,看到我就抱怨:幾十公里來這不讓賣菜,也不提前通知,連油帶菜,損失太多了,誰管我們啊!他們很痛快的接受了真相光盤。我知道是師父利用這機會安排我來救他們。所以我不堅持自我,每天求師父安排,而真正的救人是師父在做。

有的地方路上經常會有一群「銼大崗」(站在一個地方等活的)的人,人很多,看到我發光盤,就主動排一行隊挨個等著要,有排到末尾的怕發不到,就搶著到頭裏拿。眾生真的明白那一面等著得救呢!

我每天不停的走,不停的講,我去的地方我都走遍了一遍。 我突然看到家裏牆上一個人趕著毛驢車,我悟到是師父讓我到鄉下發。我帶著光盤和資料,也不知哪是哪,就著手打了一個十五元客車。我說我到屯子就下車,下車後就在屯子裏講真相,講了好多。遇到一個信基督教的,講了很多,聽明白後哭了。我在橋頭給一個人講,好像是大隊的,說:大姨你快走吧!我說這裏前無村、後無人,我往哪走啊?中午十二點來一個轎車,我打招呼問他們去某地嗎?他們說我們進去蓋個章就出來,我們拉你回去。果然幾分鐘就出來了,叫我上車 ,一直把我送到火車站。我給他們做了三退,給路費不要,但我還是給了。真是人生地不熟,是哪裏都不知道,師父安排我去,安排我回來,有師父真是太好了!

還有一次去外鄉,這大巴車早上去,下午就不來了,我也不知道。我發完資料快兩點了,就去下車的地方等車,遇到人也不告訴我沒車。我就一直等。我上午在公園講真相的時候遇到一個叫高鳳臣的小孩,他說給我退了吧!我說你明白了?他說,你跟他們說我就聽明白了。人們問我幹啥來了,我說採槐樹花。這個小孩就要領我採槐樹花。下午快三點孩子又來了,告訴我:奶奶上那個地方等車,下午這裏車不來了。上車的地方離我等車的地方還有一、二公里。我謝過孩子上了車,孩子又走了一、二公里回村,那天不是星期天 ,孩子應該上學,這個孩子又是師父安排幫助我回家的,謝謝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弟子!

師父說:「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4]。

帶著師父講的如意法理,我快樂的走在大街小巷,山村庭院,見到的就是有緣人,開口就是眾生得救的機會!雖然也充滿艱辛,但我心繫眾生,以苦為樂,喜悅無比!

我在講真相中怕心很少,講真相時基本沒有甚麼障礙。雖然我這一輩子儘管事,但我的文化低,在大法中很多事情不會做,尤其學電腦等事情上,我就是弱項。發《九評》時,我就求同修給我做500本,結果大家都願意做,做了1500本。我沒有畏難情緒,但這麼多書我放哪裏呀?結果師父又幫忙了,外甥說存我家倉庫,方便時候再拿走。結果外甥的生意越做越好。我往外地發《九評》正好放長假,安然無恙存貨場七天,一切順利。最後幫忙的眾生都得了福報。

前幾年,又說兒子得了腸道疾病。我依舊不動心,發出強大正念,解體舊勢力對我家人的迫害,利用親情對我的迫害,我發出強大正念。結果連發三天正念。突然一陣旋風刮起,把我家醬缸蓋的玻璃刮起來又落下,摔的粉碎!我知道邪惡解體了,結果兒子啥病也沒有了。謝謝師父的保護!

我經歷過巨大的傷痛和苦難,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是師父和大法成就了我無悔的人生!人世間一切過眼雲煙,唯有大法賦予和給予我們的一切將永遠輝煌!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弟子唯有在這宇宙正法最後時刻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精進不怠,回報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戲一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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