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檢討」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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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曾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好教師,我得到過學生的敬仰,得到過家長的愛戴,得到過領導的信任和高度讚揚,得到過同事間的相互關懷和真誠的友誼;我曾被評為第一屆市數學教學能手、第一屆市優秀教師。

病魔突襲來

就在我精力最盛、工作奉獻最佳之時,病魔已悄悄的、偷偷的上了我的身體。三十三歲那年,我去省城做了乳腺癌切除術。幾年後又做了子宮切除手術。

後來死神又向我「發出信息」:不論躺著還是坐著,大腦經常出現眩暈,真是天旋地轉,一轉就不自覺雙手抱頭,直到旋轉結束。難受、恐懼同時向我襲來,那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躺下後,頭不能向左偏,一不注意就犯。

有時出來走走還得貼著道邊樹旁,以防突如其來眩暈時能抱住大樹,不至於天旋地轉腳底沒跟跌倒。因為我見過好幾個癌細胞擴散的人,都是先出現這個症狀而後生命終結的。我徹底絕望了!身、心垮了。因為丈夫工作繁忙,孩子小,一切起居都由母親照顧,我成了個廢人。

得法獲新生

就在我絕望之時,一九九六年正月十九日上午,一位女大法弟子,手捧師尊在濟南講法錄像帶敲開了我家的門。此刻我不知哪來的精神和體力,我一口氣看完了四盤師父的全部講法,隨之、立即出現了奇蹟:我的身心如同再造,我好了啊!我能蹦能跳了,能說能笑了。我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洪恩慈悲。師恩浩蕩!師恩難報啊!

我的長輩、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領導,我的同事都見證了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出現的神奇,並在他們中相互傳送著。以後我買了好多大法書當作世上最珍貴的禮物送了有緣人,有人因此而得法。

正信破魔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首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之心,驅使中共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修煉者掀起了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我們同樣沒有倖免。此校長緊跟迫害大法形勢,一開始叫科室的黨員幹部跟我們一起看由「殃視」污衊大法的電視片。我們心裏那個難過、氣憤:泱泱大國的頭子太無恥了!當聽到他們污衊師父時,我實在憋不住了,反駁他們。

「七﹒二零」開始了,學校不讓我們回家,二十四小時監控。校長、書記組織全校幹部專題開會對我們進行批判,逼迫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逼迫我們寫檢討,逼迫我們上交大法書。校長還親自時不時的把我家人呼來喚去為我寫保證、簽字畫押。

第一任「610」主任親自帶領「轉化」班的一男一女「猶大」來我家「轉化」我,主任一聲不吭的用小狐狸般的眼神(我當時的感覺)時不時的瞅我一眼,兩「猶大」叫著師父的名字胡說八道,我用嚴厲的口氣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們還記得《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嗎?!最後,他們無奈的走了。來自各方面的迫害和壓力,我的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身體發著高燒頭痛欲裂還伴隨著嚴重的咳嗽,咳嗽時間長了,每咳一聲猛扯一下肚筋,難受的整晚不能躺下,不能入睡,靠著床邊斜躺在躺椅上,白天還要按時上班幹活。那時的我,已經心力交瘁。但我深深的懂得:沒有法輪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我用正信戰勝著一個個向我襲來的魔難 。

那時我經常背誦的是師父的《登泰山》、《威德》、《大覺》、《也三言兩語》。師父的法幫我走過了那些艱難的歲歲月月。

檢討會上證實法

對我們的迫害不斷花樣翻新。那是一九九九年冬的一天,校長找我個別談話,恐嚇並逼迫我寫檢討書,寫完後先交給他把關,然後再在全校周前會上作大會檢討。我心又怕又難過,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很強的念頭使我很想上大會上發言。真的,很想!所以我就欣然同意了。

星期天下午,我把檢討書給校長送去,他看後說,哪哪地方不行需要修改。我表示只能寫這樣了,我再也無能為力了。他看離晚上開會沒多少時間了,就默認了。

就是這天晚上,偌大的會議室裏坐滿了全校的三、四百名教職工,那時我剛來此校一年多點,相互間都不熟悉,更叫不上名字,大家各自懷著對法輪功不同的心態和揣測著我怎麼面對眼前將要發生的一切。

校長宣布大會開始。會議室鴉雀無聲。我走上講台,來到麥克風前,說:在這寒冷的夜晚,為了我,大家坐在這冰凍的會議室裏,我的心深深的感到愧疚和歉意!

稍停片刻,我就開始照稿宣讀:「有人說法輪功搞個人崇拜,我就向大家說說我是怎麼煉的法輪功。」我就先從煉了法輪功絕症痊癒說起,又談自己怎樣放下利益之心,怎樣為別人著想。我舉了兩個例子:一是我把一年吃藥應該報銷的藥費單子撕了,那相當於半年的工資;二是把優秀教師名額讓給急需晉職稱的教師,等等。

我讀完了,校長宣布進行下一個議題:全體教職工對我的檢討能不能通過進行舉手表決。最後全體舉手通過。第二天早上,我到校簽到的路上,一位年輕的中層幹部疾步走到我跟前,向我豎起大拇指,說:「了不起。」我那位同學走到我跟前說:「昨晚你哪是在做檢討,你是在為法輪功爭理。」

回想起此事,當時在那殘酷的迫害中,我哪有那膽量、那勇氣、那智慧、那能力,並還很想上大會上發言。這全是來自於師父對眾生的洪大慈悲苦度!師父將計就計,利用邪惡想迫害我的檢討大會。將其演化成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真相宣講台。

後記

不長時間,校長因經濟問題嚴重,遭審查離職了。由一位副校長頂替了他的位置。副校長曾單獨找我們大法弟子,談話非常客氣。我也曾提醒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並半開玩笑的和他說:若咱校教職工都修煉法輪功,你光坐在辦公室裏喝茶就行,到時我可以給你送茶葉。

是的,我第一次給他家門上掛的是《九評共產黨》,在往後的日子裏,經常往他家門上掛真相小冊子。他明白是我給掛的,但見面誰也不提及此事,依然相互問好,都心照不宣。幾年前,我覺的時機已成熟該告訴他退黨了,說來也巧,正好和他碰面,寒暄後,我直接說:校長,我用你名字的前後二字給你退黨好嗎?他高興的說:很好、很好。並連聲說謝謝。

大法著作《轉法輪》,每天依然工工整整的擺在我的辦公桌上;帶著蓮花和「真善忍」三字的照片依然壓在我的辦公桌的玻璃板下的右上角,直到我退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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