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非法關押中正念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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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二歲,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自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來,我能走到今天,這當中傾注了師父的多少心血和保護,沒有師父和大法的保護,我寸步難行。我尤其對師父教誨的「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1]深有體會。

一、心不動

二零零一年,邪惡迫害大法初期,我就被本區視為「重點人物」,被騷擾、監視是常事。兩會期間,鎮、單位共八人突然敲門進屋,要我去本區辦的洗腦班,我對他們說:「我不去!」老伴看來了這麼多人,對我說:「你去吧。」我沒答應。這時副鎮長看我不同意,手指我的鼻子說:「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時,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在我腦中出現,我轉身回到我的臥室,上床盤上雙腿,有四個人一起擁進我的臥室。

我老伴在我的正念之下,正念也出來了,嚴厲的對這八人說:「這是我的家,誰敢動手,我就拿刀劈誰!」這幫人一下子被震住了。

過了一會兒,其中兩個負責人驚醒了,對視一下出去了。過了一段時間,回來說:「今天就到這兒,走吧。」領著他們的人走了。

二、「我叫大法弟子」

有一天,我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邪惡還要來綁架我到洗腦班。為了避免再遭迫害,我走了流離失所之路。

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我在東北某市與當地的一位年輕同修在一個小區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誣陷、綁架,送到當地市「610」。無論惡人用甚麼方法,我始終保持零口供。

三天了,我的腰被打的坐立、行走都不行,滿身青一塊、紫一塊,臉被惡人用皮鞋打的腫的變了模樣。三天後,把我送到市看守所,因我傷的太重,看守所不收。市「610」頭子就騙他們說:「住幾天就拉走。」

在看守所要登記,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大法弟子。」住在哪?我說:「住在中國。」登完記後,我就被兩個男犯人送到女犯人房間。

犯人們一看我面部腫的嚇人,還不能坐立行走,問我怎麼成這個樣子了?我告訴她們,我是煉法輪功的,被警察打的。我趴在水泥地上,一邊給她們看我的傷,一邊趁機給她們講真相。我們談到深夜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一名女犯人竟拿出多次躲過搜查保存下來的一本手抄《轉法輪》書給了我,並告訴我這是一位曾經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一名大法弟子留下的,我激動的說:「太謝謝了!」

三、「我替你宣傳!」

犯人住的房間通常是十人一屋,床是一塊塊木板拼湊起來的,這裏加上我就十四個人了。我被安排與殺人犯蓋一床被子,靠近衛生間。晚上睡覺,因人太多,擁擠的翻身都困難,再加上晚上時不時的會有人去衛生間方便,只要一有人活動,床板都隨著震動,震的我腰疼的睡不著覺。

我發現有一個女犯人也睡不著覺,她心臟有病。因這裏每天只給兩頓飯吃,餓的她心跳的厲害,睡不著。我知道後心想,我是修煉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形像來。從那以後,每頓飯我都給她三分之一的饅頭吃,天天如此,這樣她就能睡著了。雖然我也餓,但我想我是修煉人,吃點苦是好事。有一次,她含著淚對我說:「老大姐呀,叫我怎麼感謝你呀!」我對她說:「你要感謝,你就感謝大法師父吧。」

有一天深夜,有十餘名同修也被送了進來,每個屋安排一個人。事後了解到,她們是被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說出的。我一看來了這麼多同修沒有書看,唯獨我有幸有大法書,我就開始抄法,紙和筆是同修和犯人提供的。我只能抽中午和晚上休息時間趴在地上抄法,不到五個月,我順利的抄完一本《轉法輪》,這樣每個屋的大法弟子都能一講一講的傳著學法了。

我在看守所裏不放過一個人的講真相,進來一個,講一個,而且還教犯人背《洪吟》、煉功、唱大法歌曲、識字等等。獄警接觸較難,我也不放棄。

有一次,要求每個人寫一份「心得體會」,我藉機寫了一封長篇真相信給獄警。看後,她又找我交談,提了一些問題,我都一一給解答了。她臨走時問我,有沒有需要她幫忙的?我說:「目前就需要紙和油筆芯,要抄書用。」過後,她都做到了。我不背監規、不穿囚衣,領著犯人煉功,她都默許了,因為我的言行她瞭如指掌。

我絕食反迫害。有一天,我被兩個男犯舉到頭頂,強行抬走,我放聲高唱「法輪大法好」歌曲,震驚了樓上樓下的犯人、警察,他們都紛紛的擠到門口、窗口驚奇的觀看。我被強行插胃管灌食,回來後在衛生間嘔吐,吐的東西還伴著鮮血,同屋的犯人見後,都心疼的流眼淚,獄警見後搖著頭,立即叫「跑道」的犯人送來一大壺熱水,讓我沖洗身體。

我的腰隨著我學法、煉功、發正念,慢慢的能站起來了。有一個星期天,我正在洗衣服,這天正好是該獄警值班,她見我站著洗衣服,驚喜的對我說:「不用你自己宣傳法輪功好,我替你宣傳!」

四、「無名人士」

我在看守所被關三個多月的時候,有三個經常非法提審我的人,據了解偏胖的是市公安局的,瘦的是政法委的,年輕的是警察。無論在看守所,還是到市局提審,我都是零口供。他們每次想錄音、錄像,都被我的正念識破,得到的就是「法輪大法好」這句話。唯獨一次在看守所提審時,兩個男犯架著我走到中途時,政法委的提審人突然從一個屋子出來,給我個冷不防,偷拍了一張我閉著眼的照片。但是姓名、地址他們還是沒有得到。

有一天,他們又把我拉到市局提審,審了一上午,還是沒有結果。最後,他們惱羞成怒,對我拳腳相加,導致我全身抽搐,臉色蒼白。吃完午飯,政法委的人偽善的對我說:「老太婆,你不是腰不好嗎?下午拉著你去骨科醫院檢查。」

到醫院後,先到門診,他們把醫生叫出去,嘀咕了一會,醫生回來跟我要姓名和地址,我拒絕回答。隨之又將我拉到拍片室,我剛躺在台子上,胖的市公安局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問我姓名、地址,我依然不回答,他氣的朝我的臉與頭猛打。我心裏明白,他們給我拍片是假,要我的姓名是真。我不顧一切的從床上滾到地上,並大聲質問他們:「你們是來給我看病,還是來打我?!」正在這時,一幫人抬著一個受重傷的人進來了,醫生馬上給他們使了個眼色,說:「你這個人沒事。」他們就急急忙忙的把我拖上車,返回看守所。

車開到半路,天已經黑了。政法委的人突然停車,打開車門,對我說:「老太婆,你說不說你的姓名和地址?你今天說出來,就拉你回去,不說就活埋你。」我當時心很坦然,大聲說:「你們不敢!」他們看我還這麼堅定,其他兩人就動手從車上往下拖我,我心裏求師父救我。我手緊緊的把著車座不鬆手。就在這時,對面來了四、五個騎自行車的人。政法委的人說:「你這個老太婆,死都不怕。」說完後,又對其他兩人說:「算了吧,往回走。」回到看守所已經很晚了,看守所值班人員手指著我,問:「她說了嗎?」市公安局的人嘆了一口粗氣,說:「無名人士。」

五、叫醒同修

五個月後,臨近十月了,提審的兩個人把我叫出去,對我說:「老太婆,你家裏來人來接你了,我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和地址了,你還是位教師。」並對著眼前來的三個人說:「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領走吧。」

下午乘火車往回返,到站後,又把我直接送到我區洗腦班。在洗腦班裏遇到與我在看守所的一位同修,她告訴我,她已經回來兩個星期了,是她做的不好,把我給暴露了。我說:「你不要內疚,我也該回來了。」後來才知道,是惡人把偷拍我的閉眼照片發到各地洗腦班,是本區的一個邪悟者把我認出來了。

我到洗腦班後,發現有的同修已被「轉化」了。我心想,這怎麼能行?!我要把她們叫醒。之後,有幾位同修被我叫醒,聲明「轉化」作廢。洗腦班的邪惡發現了,害怕我再繼續叫醒其他人,就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一銬就是五十五個晝夜。我多次提出反抗,不戴手銬,他們說只有你「轉化」了,才能不銬你。

在洗腦班,他們費盡腦汁也沒把我「轉化」。因我在看守所絕食,身體瘦的皮包骨頭,來洗腦班後仍然皮包骨頭,一個人說我頂多有七十斤,所以他們叫我「人幹」。我不「轉化」,他們就準備送我去勞教。看我瘦成這樣,又擔心體檢不合格,就拉我到區醫院體檢。洗腦班的第一、二把手親自去了。

在醫院,血壓四次檢查都達到二百多,還有心臟衰竭。老醫生對來的負責人說:「她需要住院,否則就會出現生命危險,對你們不利。」負責人說,拉回去再說。回去後,他們就給我藥吃。我拒絕後,他們就把藥放到稀飯裏,謊稱玉米麵受潮了。我不「轉化」,他們就把我關在沒有暖氣的三樓上,戴著手銬。

三個月後,即十二月下旬,他們突然把我從三樓調到二樓,並打開了手銬。從冰冷的房屋來到有暖氣的房屋,我一會兒就睡過去了。我在睡夢中朦朧聽到有聲音,睜眼一看,門口站滿了人,「610」警察拿著錄像機對著我錄像,我把身子一翻,不管他們錄不錄。錄完後,此人又宣布我被勞教三年,後讓我表態,我堅定的對他們說:「我不承認。」

第二天早晨五點左右,送我勞教的警察就來了,點著我的名叫我到辦公室去。當我走出我的房間時,我舉手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喊完後,就被他們關進車裏,送往山東王村勞教所。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那不是我去的地方。他們怎麼把我拉去,就怎麼把我拉回來。」結果到那後,體檢不合格,拒收。他們又把我拉回洗腦班繼續迫害。

兩個月後,又把我和另一位同修再次送王村勞教,這次他們是背著我們家人送的。在師父的保護下,惡人又失敗了。勞教所不收,洗腦班也「轉化」不了我們。他們說,你們倆是「棉布袋裝了兩個刺蝟──沒扛了」。七月三日,我結束了九個月洗腦班的非人迫害。

六、喊著「九字真言」回家的

二零二零年八月下旬的一天,我給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婦女講真相,講了半天,她也不同意三退。我就騎上自行車,順著人行道來到行車的路上。剛走不遠,就被一輛三輪車撞出一段距離。等我清醒後,看到穿著一件藍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頭也不回飛快的開著車跑了。我的包和車被撞出很遠,我想站也站不起來。

我爬著把包和車弄到一起,想把車扶起來,可是扶不起來。我想找人幫幫忙,可是周圍又無人。我想起了師父,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幫幫弟子!」喊完後,我把車子扶起來了。車子扶起來了,可是人上不去車。我又繼續求師父幫忙,這時我用右胳膊使勁按住車座,一使勁,奇蹟的上車了。

我一邊騎著車,一邊喊著「九字真言」往回返。走到半路後,我起了人心,想試試腿能不能再順利騎車,明天好去救人。我下車後,又上不去車了。我接著又求師父幫忙,又上去車了。我悟性太差,又試了一次,結果又是求師父幫忙才騎上車了。就這樣,我一邊騎著車,一邊喊著「九字真言」順利回到家。

回家後,我心想不能告訴家人。我直接回到臥室,坐下來發正念。我告訴老伴:「我不餓,中午飯不吃了,」老伴也沒在意。

到了下午,我的腿腫的很粗,腳脖子還流著血。老伴見我一下午沒出門,就到我屋裏來看我。一看我的腿腫的那麼粗,就問我怎麼了?我看不說實情是不行了,就說了出來。老伴就告訴了我女兒和女婿。

晚上,我女兒和女婿來了,看後就要拉我到醫院去,我告訴他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女婿問我:「你傷的這麼重,怎麼回的家?」我說我騎著自行車,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回家的。

雖然我沒到醫院檢查,依我的感覺是筋骨受傷。我不能走路,也不能出去救人了,可是手、胳膊沒傷,我家的小花還能開著。一個月後,我又踏上了救人之路。

正法修煉已到了最後階段,我要在有限的時間裏,修好自己,多救人,不負師恩,不負眾生所盼,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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