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會交流】在生活的小事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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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三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想和同修們分享一下在過去一年中的修煉體會。回想起來,在過去的一年中,我每天的日常生活沒有發生甚麼大的變化,但是好像每天也都在緊張中度過。每天我都看到自己的執著被暴露出來。

我希望通過我的交流,同修們可以從我的經歷中有些收穫。

打疫苗

今年四月初,由於工作的原因,同時也因為我可能五月要參與神韻演出的工作,我需要打新冠疫苗。儘管我知道打疫苗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但是我對此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在我工作之餘,我參與另外一個媒體項目的營銷推廣。為此,我需要保持對時事的追蹤,這樣才能有效的建立和讀者之間的交流。一個很多人關心的話題就是疫苗的安全性問題。我對此也很關心,除了看大法弟子媒體報導的內容以外,我自己也查找了更多的相關信息資料。

當我要去打疫苗時,我所看到的有關疫苗的負面信息都出現在我腦中,包括製藥公司如何不遵守既定的規則,疫苗的副作用,還有年輕人打針後死亡的例子。我被巨大的壓力包裹著。當我要去藥房打針時,我一直在和這些想法做鬥爭──究竟是做我應該做的,還是屈服於這不理智的恐懼。

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背法,更多是為了壓制我的絕望和恐懼。我知道如果我不背法,我一定會被自己的恐懼擊敗。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打完針並回到家。幾個小時後,我突然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我不應該這麼緊張。無論如何,這種恐懼不是真正的我,不應該在我的空間場中存在。從那一刻起,我不再用一種平等的態度對待我的恐懼,而是把它視為外來的一個東西。當這些想法或疑問再出現時,我就把它當作小孩發脾氣一樣,不理它。慢慢的,這些想法變的不再那麼強烈,並且我也能夠控制住了。

後來,當我開始學法時,我對這件事情的理解又變了。我意識到與其把這種恐懼當作是外來的一部份來對抗,我應該向內找找自己是不是有甚麼問題。如果我在這方面沒有漏的話,我就不會被干擾到。

我想到了兩個執著。一個是想要知道未來、並讓未來的發展符合我的計劃的執著。這種想法嚴重的影響了我真正的信師信法,因為我的潛意識中想的是師父怎麼幫助我實現我的想法,並且當事情沒有按照我的期望發展時,我覺得是師父沒有管我。這是一種對師父非常不尊敬的想法。這表現了我的傲慢,好像我比師父更知道我的未來應該是怎麼樣的。

師父說過:「被救度者怎麼能選擇自己怎麼樣被救度呢?掉到水裏了,人要救他,他卻說:你不能夠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隻我喜歡的船來救我。那怎麼能行呢?」[1]

儘管師父當時講這段法時是在指舊勢力,但是我確是這樣想的。

我的想法是:「如果師父在管我,那我不會有任何反應或是副作用。如果我有任何不適反應,那一定是舊勢力抓住我修煉中的漏,那樣師父也不會幫我。」

我過分擔心表面可能出現的問題,和我究竟是會得到幫助還是被傷害,以至於我對師父給予我的幫助用人心強加了許多假設。

師父要的就是我們真心修煉的那個心。只要我們實修,儘管我們可能會做出錯誤的選擇,師父總能把我們帶回正確的道路上來。這是我對信師信法的理解。我們不可能理解或接受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每一件事,或者事情沒有按我們預期的發展。但是我們必須知道,師父從未離開過我們,並且師父一直在管著我們,並使每一件事向最好的結果發展。

第二個執著和第一個是緊密相關的,那就是對痛苦的恐懼。我之所以那麼擔心疫苗會不會對我有強烈或者長期的副作用,就是因為在我內心深處,我害怕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這也讓我發現我的另外一個執著。那就是我不是為了真正提高自己而保持精進,而是為了避免不好事情的發生。在別的同修的交流稿中,很多人提到因為他們修的不好,所以他們經歷了病業關,經濟迫害,或是和家人的關係很緊張。我害怕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換句話說,我修煉的目地是為了維護我在常人社會中所擁有的。

這和師父說的「吃苦當成樂」[2]背道而馳。更嚴重的是,我在很多情況下無法放下自我,因為保護我個人利益的執著深深的和我修煉的動力交織在一起。

找到這兩個執著後,我的壓力小了很多。就在我晚上睡覺之前,一個想法出現在我腦中,那就是疫苗對我已經不是任何問題了。我應該把自己交給師父,不要再想它了。就這樣,我過了這一關。第二天,我除了有點頭疼以外,沒有別的甚麼反應。

回想這一系列的事情,我又找到另外兩個執著。一個是對常人新聞的執著,還有一個是對結果的執著。這次的經歷讓我意識到修煉無小事。有的時候,執著的表現很複雜,是多層面的。我們只有用法來衡量每一思每一念,才能最大化的去掉我們的執著。此外,我對自己和師父和法的關係也有了更深的理解,以及我們的修煉很大程度上就是做師父想要的。

克服緊張

從小到大,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公共演講或表演。這不是因為我討厭別人關注我,而是我害怕犯錯或是在人前丟面子。

在我常人工作中,我把公共演講作為我職業技能發展的一項。後來我的經理給我推薦了和我們公司有合作關係的一個演講教練。

一次,我的演講教練問我為甚麼在演講之前會緊張。我說我害怕把事情搞砸了。她問我為甚麼害怕把事情搞砸了。我說我不想讓別人對我產生負面想法。然後她不停的刨根問底,直到我說,「好像我不能忍受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在我說完以後,我的教練笑了。也是在那一刻,我意識到我的想法甚至對常人來說都很可笑。但是這確實是我緊張的根本原因。

一般說來,我對生活的評估總是以自我為中心:如何可以最大化使我受益,或是如何減少對自己的傷害。如果任何事會使我的個人利益,包括名、利、情,受到損失,我都會很緊張或是焦慮。

但是過去,我的執著被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蓋了。比如,如果我和公司高層開會時,我害怕和緊張的理由是,如果我犯錯了會降低他們對我的好感,然後增加以後給他們講真相的難度。但是這種想法是基於我對法的錯誤理解,從而掩蓋了我自私的執著。

在我最近讀到的一篇交流文章中,同修引用了師父的以下一段講法。

師父說:「你看到誰沒有正行的時候呢,其實就是他正念不足。因為思想是指導人行動的嘛,你正念足的時候你行為肯定是端正的,說正念不足呢行為就不是端正的。」[3]

同修對這段法的理解是,我們的外在行為是我們內在想法的展現。我們以前也許會認為我們經歷的麻煩是因為我們說了或者做了甚麼錯事,但是實際上,這些錯誤言行的根本原因是不在法上的想法。

同樣的,當我緊張的時候,我的一切想法都是為私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我」──我要怎麼做,這些事會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別人會怎麼看我。完全沒有空間去考慮別人,更不用提會有甚麼正行了。

即使現在,我還沒有完全克服演講過程中或和陌生人講話時的緊張感。我知道這種緊張感對我沒有任何幫助,也不能讓我表現更好。它是一個執著,應該被去掉的執著。只有當我放下自己,溶於法中的時候,我才能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其實就算我把事情搞砸了,那也只不過是一個向內找,看我修煉中還有哪些不足的一個機會而已。

師父告訴過我們:「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4]

現在就是看我是不是真的相信師父說的,然後放下自我和我的怕心。

結語

在過去的這一年中,我覺得我在個人修煉中一直被推著往前走。每一天,我好像能夠發現越來越多的執著,甚至一些我以前覺得無關緊要的想法。

儘管有時我驚訝自己的執著隱藏的如此之深,但是我感謝師父沒有放棄我,仍給我機會在正法過程當中發揮作用。在我修煉的路上,我犯過很多錯誤。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看護和指引,我不可能走過來。

我只有更加精進修煉,更好的救度眾生,才能回報師父給我的一切。

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給我的一切。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二零二二年明慧部門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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