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重重魔難 才知修煉大法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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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二日】我和丈夫是一九九七年開始走入大法修煉的,接觸大法時間不長,我們就深感身心受益,特別是丈夫,在單位工作時,受到藥物侵害的身體狀況,有明顯改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修煉環境受到破壞,我被冤獄後,從監獄出來,在公安、街道辦以及丈夫單位的嚴密監視和威脅下,我和丈夫產生了怕心,帶修不修,幾乎放棄了修煉。

當時家庭生活十分艱難,我們上有老人、下有一雙兒女,小的還不到一歲(領養的),丈夫重病纏身、生活無法自理,單位按病休百分之七十發放工資,每月只有一百多元,我下崗(失業)沒有工作。為了生存,我在家開了個小旅店。但由於警察經常上門騷擾,生意慘淡,也只能是勉強度日。

多少個夜晚夜深人靜時,我常常一人獨自落淚。我雖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但由於不精進,我連大法書一遍都沒有看完,迫害就開始了,但大法是好的,是正的,在我心裏紮下了根。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後,我依然和同修們一起將訴江狀實名寄到兩高。

開旅店,年年都要到公安進行年審。說實話,我真不想和他們打交道,年年去,年年都要受到騷擾,但拿不到年審表,就開不了門。

二零一七年四月,我再度到公安局領審批表,填完表後,我對治安股長說:你先給我簽個字,我再到派出所。這本是不符合程序的,沒想到,他爽快的答應了,並很快簽字蓋上了公安局的章。後來想到,這一定是師父的安排和保護。

拿著表,我趕到派出所。因多年的迫害,我們相互之間已臉熟。片警接過表格一看,就不高興了,對教導員說:怎麼搞的?我們還沒簽字,局裏把章都蓋了。教導員看了看,無奈的說:那就簽了吧。片警滿腹牢騷的一邊簽字一邊厲聲的問到:還煉法輪功嗎?我隨口答道:煉!大法讓人做好人,又能祛病健身,為啥不煉?!片警大聲的說:你的問題已作過處理,到現在了,你還煉!……我立即接過話頭說:是江澤民小肚雞腸妒嫉我們師父。因中午快下班了,片警要我下午一點半到所裏繼續聽審。回到家,我趕快把大法書籍收藏、轉移。下午一點半,我再次來到派出所,這次進的是審訊室。

審訊中,由於我法理不清,也不知怎麼講真相,只能反覆給他們講自己和丈夫修煉後祛病健身的事例,他們不但不聽,還乾脆不讓我說話。我就閉著眼睛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亂鬼、共產邪靈,只見他們不停的進進出出,商量、請示、彙報。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最後一片警說:我頭疼,你走吧。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和正念除惡的結果。

沒想到,等我到家時,他們已先我一步到家,警車停在門口。我進去一看,家裏翻得亂七八糟,教導員手裏拿著我的Mp5(裏面都是大法的書和明慧資料),另一片警手裏拿著我的訴江狀底稿在看,我心裏暗暗請求師父保護大法資料,不允許他們對大法犯罪,並不停的對著他們發正念。

一片警問:訴江狀呢?我說:寄到最高法院了。說著,我上前一步拿回了我的訴江狀底稿和MP5。教導員看我態度堅決,也沒搜到甚麼東西,已沒啥可說,就自找台階的說:算了,不搜了,你給我們煉煉功看看。我說:你們想學我就煉,否則不煉,我們師父說:「度人講法不做表演」[1]。他們十分尷尬的走出房門,對我兒子說:「你媽要是再煉法輪功,你們生意就不要做了。」兒子說:「我媽煉法輪功鍛煉身體又沒做壞事,我管不了。」

整個過程,丈夫嚇得坐在一邊一聲不吭。他們走後,丈夫說:你就不能說一聲不煉了,在家悄悄煉,誰知道?你要再被他們抓走了,這個家怎麼辦啦?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第一個字我都做不到,我還修甚麼,你也是在大法中受益了的,怎麼就沒有一點正念?丈夫慚愧的低下了頭。

二零一七年五月,警察再次到我家騷擾,問我丈夫:你也煉法輪功嗎?丈夫義正詞嚴的說:煉!片警聽後,暴跳如雷,「你們就等候處理吧。」

二零一七年七月下旬,警車再次開到門口,進門,片警把公文夾使勁摔在桌上說:你們都是榜上有名的人,我再問一句,你們還煉嗎?我倆異口同聲的說:煉!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為啥不煉?!

丈夫上班時,磷化物中毒,一九九五年,經三甲醫院鑑定,因磷化物中毒引起半邊肺萎縮,半邊肺肥厚、腫大、粘連、積水,雙腎囊腫,心臟早搏,因呼吸困難晝夜不能入眠,至二零零三年雙目失明。根據醫學專家鑑定律師在訴狀中寫到;五臟六腑均無完好。為了得到應有的賠償,從二零零三年到二零一一年一次又一次上訪上告。為了不牽連我(因我修煉法輪功),他常常是拄著棒棒,獨自上路,一次次上訪,又一次次被送回,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八年的上訪路,使他早已看透了邪黨的真實面目,也使他堅定了一念,我要重走修煉路。

二零一一年,我帶丈夫就醫時,醫生告訴我:不要看了,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只能活一天是一天。但在師父的看護下,他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又堅持了十年,是師父看到了他對大法的堅定,延長了他的生命,於二零二零年三月,丈夫安詳離世。

回首走過的路,我感到十分愧疚,由於我中途放棄修煉,學法不深,法理不清,救不了自己,救不了眾生,更救不了被毒害的警察,這一切的魔難都是我帶修不修造成的。感謝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在保護著我,不停的點化我。

二零一七年九月,我決心重回實修大法的路,認真學法煉功發正念,做師父的真修弟子。目前,我已抄寫《轉法輪》第四遍第四講,同時抄寫《洪吟》、《精進要旨》,師父的法理不斷展現。學法使我提高了心性,克服了怕心,走出去和同修們一起面對面講真相。

我的身體狀況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放棄修煉後,復發的風濕性心臟病,貧血,膽囊炎,乳腺增生全好了,兒女們都已長大,明白真相,都做了三退。

二零一九年四月,邪黨的「清零」騷擾到我家,我從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點點滴滴到江澤民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講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盛況,他們默默地聽著,不停的點頭。其中一警察問我,你今年多大年齡?我說六十一歲了。他說不像,看你還不到五十歲。我說,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點點頭微笑著走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轉法輪(卷二)》〈度人講法不做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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