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風順的青少年
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而且我是全面發展,參加了各種課外興趣小組和比賽:畫畫、打乒乓球、作文比賽、英語大賽、演講,為班級和學校爭得了很多榮譽。而且,我的品德好,老師、同學都喜歡我。
我對學習感興趣,對老師讓做的事情能認真去完成。因為我幾乎天天和家長一起學法、煉功,所以精力非常好。由於從四歲就開始修煉,我深深受益:喜歡學習,愛好廣泛,總是能正面思考問題。有化解矛盾、變壞事為好事的信心和智慧。學習時,心很靜,學東西特別快,總是有靈感。我深知自己的智慧和能力都來源於法輪大法。
進入初中、高中,我一直是學習比較出色、綜合素質也比較好的學生。而且心地單純,很少有同齡人的煩惱。對學習也一直不覺的有負擔,而且思路開闊,對所有學科都喜歡。
但上高中後,我在學法煉功上懶散了,隨著考試排名開始落後,逐漸思想上開始有了壓力。高考前很長一段時間,學習都學不進去。臨近高考,我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在班裏很多同學請假,我也請假回家學習。但回家後,依然學不進去。
怎麼辦呢?我思索著:人生的路不管走向何方,我的心都應該是平靜、坦然的。那為甚麼我面對高考會如此不安?我開始盡最大的努力學《轉法輪》,儘管思想很多時候靜不下來,滿腦子高考的壓力,但我堅持努力集中精力學法。家人也是修煉人,當時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每天我都是先跟家人一起學法,學完法再複習功課。
逐漸的,我的思想靜了些,但還是不夠穩。看當時的情形,真不知高考能發揮到甚麼成度。但我還是堅持盡最大的努力去好好學法,也漸漸的不去在意自己的變化,儘量把思維簡單化:努力學習吧,考出自己的實際水平就是最好的,不再跟別人比,也不總去想自己的狀態是更好點了還是更壞了一點。
媽媽在法上跟我交流,也不斷的鼓勵我。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高考就來了。與其說我在備考,不如說我是在準備應對高考心態。
高考時夢寐以求的答卷狀態
高考的前一天,自己心態調整的怎麼樣?開始我沒有甚麼明顯的感覺,好像也不是特別有把握,但不知為甚麼,提前去看看考場時,感覺挺輕鬆,而且特別的平靜,好像被一種很強大的能量包容著。高考好像變成了一件平常事,我的內心出現了一股定力,似乎想讓自己緊張一點都緊張不起來了。
在此之前的模擬考試中,我給自己各種心理暗示:讓自己心態平靜下來,正常發揮,可是我卻沒做到。
考試那天,我心裏暖融融的,好踏實,感覺並不是在參加高考,只是在挺認真的參加一次考試。那是一個大考場,整個考場也都在一種很祥和的氛圍中。大家都很安靜,各自答題。
我沒有感到緊張,也沒有感受到考場裏有緊張的氣氛。好似大家都忽然理性了起來,只是在向老師交出自己多年的成績。整個答題過程,我思路清晰,很自如的感覺,會的題先做,沒把握的最後做,先不過多浪費時間。
那天答題向來很慢的我,居然還有時間做了高效的檢查。那天我表現的是自己期望的那種答卷狀態:很安心、有計劃的答題,沒有受到任何外界影響;內心強大,好像無論考場出現甚麼狀況,我都可以完全不受干擾。可以說,在整個高考考試期間,我是超常發揮了。
高考之前我努力學法,而且是努力的靜心學習,保持做而不求的心態,但在當時並沒有明顯效果。但我一直堅持告誡自己:要像一個修煉人那樣去應考,不斷按照大法去歸正自己對於高考的態度。就在考試真正來臨的那一天,師父就加持、鼓勵了我:我的定力很強,不只涵蓋我所在的考場,好像高考那幾天所途徑的路線、空間,一切範圍內都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安寧。
我自己也說不清,因為沒有任何預兆,那幾天的心理素質就是那麼的好。整個人似乎不生活在這個狹隘的空間裏,而是在一個更美妙的地方,心胸非常開闊。回想起來,在整個高中三年中,高考那幾天是我最愜意、放鬆的幾天。
我萬分感謝師父!
選擇不簽字
高考成績公布了,我的成績挺好,我去了很好的一所大學。入校時,新生報到,熙熙攘攘。老師發下幾張紙讓簽字,並做了簡單介紹。我一張張的讀,突然看到有一張紙上竟然寫著法輪功是「×教」。我坐在那個大大的教室裏,心中無法平靜:一所高校竟然如此不明真相,可那位老師看起來又是很隨和、像是位會認真為學生負責的老師。老師人很好,但不明白真相,學校又發了這樣的紙要填,怎麼辦?
我已經聽不進老師在說甚麼。法輪功是好的,真、善、忍是正的,但我心裏還是感到有壓力。我忽然想到師父說:「但是總體上另外空間邪惡和正的力量已經失去了平衡,正的力量已經把天平壓到最低點了。」[1]
我抬起頭,望了望老師,在這個大大的教室裏,看起來正氣沒有佔上風。那我相信誰呢?最後,我把心一橫:我相信師父,我相信法輪大法是正的,我就按照正確的做!同學們簽完字,紙張散亂的留在桌子上離去,老師安排專人按類別在收簽過字的幾張紙。
我把其它的表格填好,把那張紙用手捏成一大團,帶走了,回到宿舍後,我把它丟進了垃圾桶。然後,我給家裏打電話。媽媽告訴我:「要有正念,不讓那個老師發現,或者不讓他想起來這件事。發正念否定迫害。」我心中也開始想著,老師找我的時候,該怎麼給他講真相。
我想:要講法輪大法是很好的信仰,重視人的道德的提升。如果學生修煉法輪功,能靜心學習、開智開慧;一身正氣,能與同學真心相處、對老師真心尊敬;各行各業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在家庭、工作中能為別人著想、能為公司著想;修煉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最後再講「天安門自焚」是中共編造的謊言,大法洪傳世間及國際社會對法輪功的聲援等等。
我越想越踏實,對我沒有簽這個字一點不怕。當晚我就安心的入睡了。後來沒有人因為這個事情找過我。我心中很感慨:當真正放下怕心的時候,也就沒有了迫害或者魔難。
在工作中修去名利心
畢業不久,我踏入了一個陌生的行業。有些同事非常關注自己的業績,有時表現的過份。不把心用在工作上,經常虛張聲勢,在領導面前表現自己,背地裏卻說上司的壞話。這些讓我非常不適應,加上工作的壓力,有時感到自己只是在盡力而已,卻沒辦法把這些都當作是提高心性的機會,應該不斷的提升自己的修為和工作能力。
有一次,我被安排去和同事一起收名片,我倆都笑盈盈的站在一號入口處。按理說,應該輪流收名片,或者大致講一點公平。但那天A同事越來越不客氣,幾乎收走了所有的名片,最後主管都看不下去了。那時,我們手裏的客戶資源都很少,這些名片很重要,事關之後的工作。
我默默的換到了另一個入口,把這個入口讓給了她。A同事經常拈輕怕重,不喜歡的工作就不做,等別人去做,很多事做的過份。但我按照真、善、忍去處理與同事的關係,放下面子,多付出,不求回報,所以我們之間關係還是很不錯。
但是今天收名片中,她竟然破壞了這層關係。我自己知道,修煉人不能像常人一樣去爭,要有素質,保持風度,為公司不受損失,就得克制住自己。但是她這樣做,看起來會影響我的工作前景。
眼淚在我的眼眶裏打轉,似乎能放下名利,也放不下面子,表面平靜,心不靜。我開始背師父的法:「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我反覆的背,逐漸釋然了。我在另一個入口安心收名片,眉頭舒展。
第二天吃完早飯,主管興奮的告訴我:「你的客戶來了一個大訂單。」對於當時的我,那的確是個大訂單。我心裏明白:是我在心性上提高了,師父為了鼓勵我,就給了我一個大訂單。
後來,又出現了同事公然搶客戶或者製造矛盾等事,我都儘量把心放下,為公司著想,大度的處理問題。我知道,如果和同事鬧起來,部門裏不得安寧,這是一種內耗,受損失的是公司。所以我得提升自己,不能因為自己心胸不大、心性提高不上去讓公司受損失、同事們的工作環境受影響。所以我都高姿態的處理問題,很多時候也真的放下了。
心裏過不去的時候,我就學法,調整自己。這樣,我雖然不是負責人,但經常站在公司長遠發展的角度,為同事著想的角度去處理問題。在日常與同事的交談中,化解同事之間的矛盾、同事和主管之間的矛盾,不說可能會引發矛盾的話,不說會影響同事發展的話,主動疏解同事與主管之間、同事和同事之間的心結。這些我都是默默的去做,堅持做。其實只要按照大法的標準看問題,很自然就是這樣做了。如果沒有真、善、忍的指導,我可能做到一時,做不到始終堅持。
畢業兩年多的時候,一天下班,我巧遇一個同學。因為曾經很熟悉,所以雖然多年不見,很快就聊開了。忽然,他說了一句在我聽起來很犀利的話,大意是:你一直那麼優秀,應該是在一線大城市工作,風光無限,怎麼就安於在這裏了?然後沒有往下說,看著我,那天我的穿著比上學時樸素。
本來我還好好的,沉默了幾秒,卻忍不住哭了。當時就在馬路邊交談,同學沒料到我的反應,也收不了場。其實那天聊了挺久,我也給他講了一些法輪功的真相。但由於最後的這一哭,效果就打了折扣。那種哭,是被很重的名、利觸動了,根本忍不住。
現在回想起來覺的很可笑。在放不下名利的日子裏,我被執著心折磨的很苦,也失眠過。但我知道對工作應該有正確的態度。所以只要一學法,瞬間好像把名利都放下了,看的很輕淡。我在公司的表現一直不錯,用心工作,也很陽光。
幾年過去,不知不覺中,部門內部有了一個良性的循環,氣氛漸佳,公司越來越好,自己發展的也不錯。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按照真、善、忍去做,去待人處事的時候,甚麼都沒有失去。有些好的行為,或者是出於一個好的出發點去做的事情,其實是為之後的工作做了長遠的鋪墊,儘管當時同事並不說你好,甚至當面說你不好,但是只要守住心性,堅持按照法輪大法的標準去做,總是能柳暗花明。
今後,我要放下自我的感受,堅持為眾生負責,在修煉上要更加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