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過去了,潘女士仍在這歐洲一隅的小鎮上,越來越多的華人也來到了這裏,或者來來走走,不管怎樣,這個鎮的華人很多都認識她,潘女士也把法輪功是甚麼告訴她遇到的當地華人,一些人明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
潘女士幫助三退的華人朋友中,有信仰其它宗教的,有來讀學位的,有大陸新移民,他們在潘女士這裏剛開始聽到真相時,有不耐煩的,有爭執的,有慾言又止的……但慢慢的,他們都被潘女士不急不慢、平和有禮的語言,特別是法輪功學員身上體現出的真、善、忍的品質打動。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聽明白了真相,又帶來自己認識的華人朋友到潘女士那裏聽真相。所以這個鎮的很多華人朋友都說這是他們的福份。
體驗神奇功法獲健康
潘女士在九八年剛開始修煉,就感受到法輪功的美妙,「煉功中感覺整個手臂自己在飄進飄出,這對於我這個無神論者來說是一個很大的震撼,而且身心是那麼的喜悅。我一開始煉功,就體會到了功法的不一樣。我咳了三個月,痰咳到最後都是綠色的了,但是學《轉法輪》,書中告訴我,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所以我也不害怕。神奇的是,我每天晚上咳,但白天不咳,這樣就不影響白天上班。」
當時住的那棟樓裏基本都是中國人,他們就對她說:「白天看你好好的,可是你晚上咳的整個樓都聽得見,都覺得你病得很嚴重呢。」
潘女士就跟他們介紹說自己是修煉法輪功,法輪功的師父在給調理身體,慢慢的人們都看到了她因修煉法輪功身體變得非常健康,他們也覺得功法很神奇。她為人真誠和熱情,慢慢的認識了更多的華人朋友,越來越多的朋友到她家來做客。
小鎮上的華人圈裏爭執不斷
然而就是這樣祥和、讓人身心受益的功法,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卻在中國大陸遭到了中共瘋狂的打壓和迫害。這迫害也波及到了潘女士住的小鎮上。
潘女士回憶道:「我和其他華人一直都有來往。迫害剛開始,由於被中共欺騙,他們不接受我講的真相。經常朋友會來我這兒,最後吵得不亦樂乎,然後就走了,有時我也很難受,他們聽不進真相,經常是不歡而散。」
但是潘女士的為人和善良,周圍華人都是知道的。「由於他們對我本人比較了解,所以還是經常來。我一跟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朋友會說『到你這兒來三句不離法輪功』。」
潘女士說:「是啊,我真是三句不離法輪功,希望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她接著說,「有時他們會問我在幹甚麼,我也會誠實地告訴她們:我現在要煉功,甚麼時候要學法,還要到哪裏去弘法講真相,還要給大陸的百姓打電話講真相。漸漸的她們就知道:哦,法輪功沒有甚麼秘密。」他們還有人說:法輪功學員沒幹別的,沒幹任何不好的事兒,你們修煉人要天天學法,這是應該的。
潘女士表示:不管周圍華人朋友們當時的態度如何,我覺得我講的一些東西他們還是能聽得進去。後來跟他們講「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的意義,當體會到我是真正的為他們好時,慢慢的就開始有人願意「三退」了。有的還帶人來這聽真相;有的「三退」後直接跟周圍的朋友去講真相。有一個基督徒的朋友就是典型的例子。
基督徒朋友:三退後跟其他人講法輪功真相
潘女士有一位基督徒朋友,認識超過二十年了。「我們一起參加語言班,然後一塊去上學,回家路上跟她講真相,剛開始她不接受,我就給她《大紀元時報》看,談話中就能看到她的轉變。她看完的報紙還傳給她圈子裏的朋友看。」
有一次她問:「你們這些做報紙的經費哪來的?」因為她聽信中共的宣傳,以為法輪功得到甚麼海外經費。
潘女士跟她說這些報紙都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錢自願做的,就是為了讓人們知道真相,法輪功學員是有錢出錢,有力的出力,都是自願的在做。慢慢的她就開始明白了。
講到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時,開始她是完全不接受的,「這不可能,你說個別的壞人,有醫生壞是個別的,我可能相信,但這樣大面積的做,我不相信。」
但有一天她們又聊起了有關活摘器官的事件時,她突然跟潘女士說:「你拿一些資料來給我看看吧。」潘女士打印了一份當時加拿大的兩個大衛的獨立調查報告給了她。接著還給了她其他的真相資料,她慢慢地都接受了。
講「三退」意義時,這位基督徒朋友說:「我有神管了,退不退都無所謂了。」潘女士就說:「其實我們讓人退並不是為了弄個數字給誰看的,真的是為了幫助中國人脫離邪惡的控制,你也是個修煉人,基督教也講大審判,帶著一個這種邪惡的印記的話,能是好事嗎?」
慢慢隨著她了解到更多的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後,當她體會到法輪功講「三退」是真的為她好時,她就說:「好吧,那就退了吧,其實我出身不好,我也就只入過少先隊。」
退了隊以後,在潘女士家看到有法輪功學員來,她都高興地說:「你問她(指潘女士),我退了。」
三退後,這位基督徒朋友覺得很高興,還告訴潘女士她跟她大陸的姐姐說了,用Ipad把真相視頻放給國內的親人看,也跟她的同學和朋友說了。
她還說:「我跟國內人講他們看不到的真相時,有些人是能聽進去的,也有人聽不進去。因為我們這一代人畢竟經歷了文革,經歷過共產黨的那一套,所以大部份人我跟他們講,(他們)都沒有像那種粉紅腔調。」
現在,這位朋友每天看新唐人節目,在她圈子裏傳播她看到的新聞,很多人都能通過她了解到一些真相。
大陸新移民:我要把三退的號碼拍下來
疫情發生後,居家令讓人們都見不到面。但到潘女士家裏的朋友卻越來越多。有一位大陸來的移民新朋友,是被其他人帶到潘女士家的。
「別人剛帶她來我家時,我就給她講三退的意義,她總是避開這個話題,說這個跟她沒關係。」 潘女回憶道,「我就對她說,法輪功學員是修善的,所以當人的生命在危險中,當然希望人們脫離危險,所以我們才那麼做,我這麼迫不及待跟你們講,其實也是這個原因。」
慢慢接觸多了,她感受到潘女士為人隨和、誠實,從不講甚麼誰家長誰家短的。有一天她對潘女士說:「到你這兒就像到家一樣,覺得很輕鬆。」有朋友來電話找她,她都告訴別人說:「我在煉法輪功的朋友家裏做客。」
就在前幾天,潘女士又跟她提起三退的事情,她不再避開話題了,說:「好,那是怎麼退的?」潘女士就把電腦打開給她看,到退黨網站上把給她起的名字寫上,也把她要說的話寫上:「我自願退出中共少先隊組織,抹去毒誓,得到神的護佑,做個好人。」
潘女士指著三退網站上的確認號碼,說:「這個就是你三退的密碼號。」
她就說:「我要照下來,我是認真地退了。」她拿手機照下來了,並說:「非常感謝!」
博士生:我要把錄像帶回國給母親
另一位是跟潘女士交往了二十多年的博士朋友,「之前一直跟我爭論的,也是到了前幾年才三退的。之前她就是很難接受法輪功的真相,總跟我吵,儘管總是爭論,但她也總來我這兒。」潘女士笑著回憶道。
「常走動的這些朋友都了解我,都知道我不會騙他們,所以我就跟他們一點一點講,不斷地不停地把各種信息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判斷。我說大家都是中國人,誰也不傻不笨,為甚麼我們的認識有這麼大的差別?就是不了解真相。」
這位博士朋友有一天就對潘女士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你就幫我退了吧。」
又有一天,這位朋友告訴潘女士,說自己在大陸的母親得癌症了,她要回國看母親,就跟潘女士要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回去,說要給她的媽媽看。
潘女士說:「我這位朋友在這讀博士時也就二十多歲,二十多年過去了,她也近五十歲了。我們一直是朋友。她的改變特別大,經常在我這聽到的真相,她也會去跟她的朋友說,還會帶朋友到這來聽我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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