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她身上到處摸鑰匙,布兜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老大法弟子家裏的鑰匙。
警察把該大法弟子弄到審訊室做筆錄,警察問甚麼,她都不配合回答,所長說:「說不說話,你說了算;拘留不拘留,我說了算!」老大法弟子心裏想: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她不被帶動,只是閉著眼睛發正念:不准任何邪惡生命操控不明真相的警察對大法犯罪。
發了一會正念,她睜開眼睛微笑著說:「我背一首俺師父的詩給你們聽聽吧。」警察說:「我們說話你不聽,你說我們也不聽。」老大法弟子依然沒有被帶動,她說:俺師父寫的詩題目是:「《世上幾人醒》」。她接著開始背:「落日照晚霞 夕陽總帶愁 餘輝一時美 暗色染雲頭 中原迴光照 末後剩幾樓 人向何處去 明者超王侯」[1]。背完後,警察們都紛紛叫:「好!好!」
這時沒翻到鑰匙的警察,已經開車去到該大法弟子家(獨居)翻牆頭抄了她的家,抄走了十幾本大法書籍,還擺在派出所的桌子上被照相。她一看她的命根子被警察搶來了,心裏很難過。所長說:你回家吧,本鄉本土的就不拘留你了。
她說:大法書都沒有了,我活著有甚麼意思。所長叫警察給了她一本《轉法輪》。
大法弟子回家後看到十幾本大法書被警察搶走了,好像心被掏空了似的,她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想起自己二十多年來,如果沒有大法和師父的一路慈悲看護,自己也早就沒有命了,胃癌、大腸癌等等都在學大法中,按李洪志師父要求的真、善、忍去做,師父給淨化沒了。自己連救命的大法書都沒有保護好,還算甚麼大法弟子?
她思來想去,決定去派出所要回大法書。幾天後在趕集的日子,該大法弟子又走進了派出所。
進門後,警察問她;「來幹甚麼?」她說:「要找所長。」年輕的所長帶著幾個警察來到她跟前。她說:有人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家裏沒有人還能進家把東西搶來。她還沒說完,年輕的所長用手指惡狠狠的點著她的額頭,破口大罵,粗魯髒話噴口而出,罵完後去了三樓辦公室。
大法弟子知道自己的話觸及到了所長的負面因素,感到很後悔,她想向所長道歉,告訴他:「我真心的向你道歉,俺師父沒教俺這麼說,只教俺善待別人,為別人著想。」結果當她爬上三樓,走到所長辦公室,剛說了句:「所長,俺想向你真心道歉。」她還沒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所長再一次惡狠狠的用手指戳著她的腦袋,爆粗口,大罵髒話,不堪入耳。老年同修淡然面對,不卑不亢。慈悲而不失威嚴的說:你說話不道德。所長張口罵道:對人講道德,對畜生不講道德!
該大法弟子,看到年紀輕輕的所長被邪黨謊言毒害到如此地步,深感悲哀與憐憫。所長不知是為了拖垮她還是為躲開她,從三樓下到一樓,再從一樓上到三樓……該大法弟子就在心裏背法,跟著來回上下。
有人找所長辦事,她就在一邊靜靜的背著大法等著,所長辦完事又繼續從一樓到三樓的往返,老年大法弟子再跟著所長一樓到三樓的往返……就這樣所長上下走了十來個來回,老年大法弟子跟著上下樓梯十來個來回。一個上午過去了,到了警察要吃飯的時候,警察們粗暴的把善良的老人推出了大門外。
那一天是趕集的日子,派出所前面是大馬路,大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派出所的左面是鎮政府,老年大法弟子不考慮這些,她穩穩的站在派出所門前,右手立在胸前,發出慈悲的正念:徹底清除派出所空間場中所有操控不明真相的警察對大法犯罪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不知過了多久,警察們開門一看,驚呼:還沒走!給她拍下來發到網上,叫她村的人都看看。善良的老人一點也不動心,依然穩穩的立著發正念。所長說:「把你的書已經交到局裏了,等我們去局裏商量一下,給你拿回來明天送給你。」該大法弟子說:「你們真的要給我,不用你們送,我自己來拿。」所長說:「我們一定給你送去。」並說:「我們現在用車把你送回家。」該大法弟子笑笑說:「不用了,我自己走,我們師父教我們為別人著想,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謝謝!」
該大法弟子來到近處的一位大法弟子家,想在這裏過夜,明天自己去派出所拿大法書,可又一想,時間這麼緊迫,耽誤大法弟子學法,也耽誤自己。就這樣她謝絕同修的真誠挽留,自己又步行幾里地,往家趕。
天已經黑了,她踏進家門剛一會兒,年輕的派出所所長自己一個人開著車,來到該大法弟子門前,雙手托著大法書給她送來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世上幾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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