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的保護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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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二零二一年的最後一天,那天剛好是週五,當地佛學會組織大家網上一起學法迎接新年鐘聲。於是我在下班後也與同修在網上學了一會法。我當時學了一會就已感覺全身發冷,堅持不住,蓋著兩床被子,上面還加蓋一厚大衣,頭燙,手腳冰涼,全身無力。

周前之前,我也出現類似這個情況,我睡了一晚上出了汗,第二天就正常上班了。這次到了十二點全球發正念時間,我掙扎堅持起來,但發正念頭腦是昏沉沉的。當時沒多想,發完正念想倒頭睡,但頭痛還噁心,冷的全身縮成一團,就是一個「冷」充徹全身細胞。

先生(同修)前一天就一直咳嗽,他之前兩週在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我不想打擾他,我就自己讓全身心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腦中甚麼也不想,覺的晚上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但這次,到了早上三點多與同修約好的集體煉功,我還在身體一陣冷一陣熱中掙扎,一會全身出汗,一會全身冰涼,一晚上這四個小時基本沒有睡著。

當我站起來穿上厚厚衣服,與同修在網上一起煉動功時,我才發現自己呼吸困難,只聽到大口大口呼氣聲音。我堅持煉完第一套動功,抱輪我舉一會就站不住,我坐在椅子上,等煉第三套,才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手都跟不上師父的沖灌的口令。這時再站一會,我感到已是天旋地轉般,站不住,再加上只感到冷,沒煉完第三套功法我就躺下了。我這才驚覺。怎麼會這樣?!這麼大的漏!被邪惡盯上了!

我開始發正念,之後一邊求師父加持,一邊想著自己是甚麼心被鑽了空子。

一、找出一堆人心

初始,我想到我聽先生說明天週六是新年,我們開店可以晚點開門,明天十點再開,我當時就冒出一念,那我早上出發前可以做完飯上樓再睡一小時,這一放鬆,自己的安逸心招來了邪惡。

之後腦中又冒出,我週四那天才打了第一針疫苗,這個疫苗還真像同修說的有後作用?心裏知道是假相,法理上也明白。之前一直沒打,也是想能不打就不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一直有顧客在問是否打了疫苗,常人是擔心,他們也是出於好心怕我每天接觸不同的人。考慮到眾生的接受,開始,我還與她們說疫苗出來時間短,是否有效還難確認,有研究也說這疫苗對人身體還是有不好影響,畢竟有顧客也沒打,我也是能拖就拖。因為自己在店中還擺著徵簽板,讓顧客簽End CCP,告訴他們,遠離中共也是在遠離瘟疫。眼看離當地神韻演出(三月下旬)也近了,推廣、進戲院等都需要有疫苗證。臨時再打就來不及了,我想不能再拖了,趁著過節期間,大家都有空。我讓孩子幫我在網上查,他說當地附近已無疫苗。於是這週四,元旦前我就趁先生也休假,與先生來回開車五個多小時到一小城市把疫苗針打了。當時我想,我沒有對疫苗的怕心,也沒有對瘟疫傳染的怕。

早在半年前,平台同修談起疫苗的事,我自己是支持同修為救人打疫苗的,也不認為這個瘟疫會落在我們大法弟子身上,所以打和不打,都是我們根據自己實際工作和生活情況定,讓常人能理解,能不影響我們救人,怎麼做都可以的。我自己也一直與同修說,即使我們大法弟子身體出現了一些病毒的外在表現,也是假相,是讓我們利用這事提高來的。

可這次這真真切切落在我身上,表現的症狀全有,無嗅味覺、噁心、發熱、發冷、咳嗽、全身無力。我再挖自己這兩天的言行,週五早上小組交流時,自己談起先生打針前出現發燒、頭痛,但他還是堅持打了,他自己說這時候打針不好,他打第一針後過後胳膊有幾天都疼,拿不了重東西。我還與他說:好壞一念,說我之前二週有過發燒,我不承認是染疫,就是假相。我該做甚麼還做甚麼,很快半天就過去了。現回想,我在與同修交流時,自己有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表明自己正念強,打了沒感到胳膊疼,早上抱輪也沒影響,只是有一點疼,煉完功沒有任何感覺了,還有了歡喜心。但我沒有考慮每個人肉身的實際情況和個人承受和對法的理解,當時有點取笑先生同修的一念,是不善的。

我從法中悟到的那麼一點點,若沒有大法的力量,哪來的正念和正信!我的這種自以為是,取笑同修就是高人一等的心,已沒有了善,這給自己身上帶來多麼不好的場。再加上週五交流完我請平台同修們幫一位處於病業的同修(同修表現是中共病毒症狀)發正念,請同修全球正點發正念時間,我們再延長五分鐘加持這個同修,但有的同修剛過十二點十分就下線了。我當時就有了抱怨心,想到現在這個同修的情況很危險,多個人多個救人力量啊,同修現多需要我們正念加持她啊。雖然表現是抱怨別人,其實是堅持自我的心,這不就是黨文化嗎?想改變別人,強制別人要聽自己的。中共病毒就最喜歡這個場,這個自私自大的不好的場。我的這個心一直都沒去乾淨,「好為人師」,有同修說是職業病,其實是自己的不好的觀念,就是長期養成的自以為是,自私的心。所以這次在幫同修發正念時,邪惡更是虎視眈眈了。

認識到這些,我就發正念,從思想到身體每個細胞,我不要這些不好的心,每個同修有個人的對法的認識,尊重同修的認識和選擇。「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甚麼變化呢?你追求執著的那些不好的東西,你會扔掉。」[1]

開頭那兩天,我只喝了兩小碗粥(前兩天先生同修只表現是咳嗽,他幫做飯),雖然已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但我身體的承受並沒有減少,我知道自己也是有業要消,身體要承受,那就坦然去面對。「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這樣你才能真正提高上來」[1],那我的心性還有要提高的部份,我還要提高我的忍耐力和吃苦。

我出現病業假相後的第三天(週日)那天早上,有同修發來信息,說那個病業中的同修走了。我心中已無了悲傷只是有些遺憾,這兩天我自己就是在生死游離間掙扎著,深知難中同修的艱難,沒有誰不想與師父一直走到最後的,但每個人的承受力、業力和正信力等,我們都不知。我現也明白了「大部份大法弟子將隨師法正人間」[2]的另一層內涵。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師父進入法正人間,有的同修是會先走的。這次走的同修,聽她同城市的去看她的同修說,她在走的前一天說自己現沒有甚麼放不下的了。聽到她走,我是很痛惜同修的早走。她一直都是默默協助平台,在最後兩天還在堅持救人,上平台堅持與同修學法,堅持完成自己在平台的事。她走完了她助師正法的一程,現在就是在一個地方看著我們,希望我們做的更好。

我在她走的前一晚週六晚,我自己的身心在冷熱反覆衝擊下,輾轉掙扎在床上時,我天目看到冰天雪地間,狂風雪舞中,兩個燕子在掙扎著奮飛著(走的那個同修名字中有個燕字)。我心中就求著師父,師父,救救我,我還有未完成的使命,我現在不能走,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從新做好。我一遍遍的從心到全身細胞念著九字真言,眼前的場景變成了神韻最後一幕,師尊在一圏圈的佛光中金燦燦的慈悲的向我走來,離我越來越近,一手立掌,一手向前伸向我,萬道金光向我灑來,我全身的每個細胞,層層的空間的我都在流淚,那一時空像定住了,我躺在溫暖的雲中。謝謝師尊,弟子讓您操心了。那晚我睡了一個好覺。

二、喜悅和重生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自己做了飯 ,兩天在床上躺著沒有下樓,開始下樓時我還有些頭昏,感到頭重腳輕,我對先生說是自己這幾天餓了,吃些東西就好了,今天我該做甚麼做甚麼。就這樣,我為病業嚴重的先生和孩子做了飯。我這好些,他們兩個開始嚴重咳嗽,先生咳嗽更厲害。這會,我成了外在表現最好的,我不咳嗽了,自己能控制住,有時會有痰。頭昏只有自己知道,但我知道這些都是考驗我,師父在看護著我。這些都是假相,是我的業力,是幫我來淨化身體的。接下來的十天,我堅持給家中兩個處於消業的先生和孩子做兩種飯 ,一個只喝粥,一個不喝粥,做他們能吃和想吃的東西。我自己開始那幾天,也是只能喝點粥,不想吃東西。餓的胃難受時,就吃兩塊糖,喝些熱水,還沒有食慾,就是強制自己胃中填些東西。

從床上起來的第一天,上午上平台忙著平台事,參與同修交流和學法。到了下午,那時全身又是冰冷,頭昏沉沉的,開始我是堅持在網上聽平台同修讀一講法,自己看書。後來同修下線了,我就自己學法,聽法,全身那個冷和難受噁心又圍繞著我,就是全身心的難受。難受中,我知道現在先生更難,他是又咳嗽又發燒,全身無力疼痛。我就打電話與一正念強的同修,想請同修幫我發正念,同修聽我說感覺身體很難受,當時同修態度很強硬,說念正馬上好,找找自己的漏,並說我今天在平台交流說的忍不是修煉者之忍之類的話。我本想得到同修的正面加持,聽了這些心中有些失望,但我沒有怪同修,能理解同修出發點是好的,是希望我正念正行,把吃苦當好事,快些好。所以我不提請同修幫我發正念了,我想我的難和關得我自己過,我有師父啊!我對同修說:好!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那一刻,我腦中就出現明慧網上登的一個故事,當一個弟子在最難時,他問師父,師父您那時在哪,師父告訴他,雪地的那行腳印是我背著你抱著你留下的。我知道,現在我最難的時候,師父在背著我前行啊,師父啊,我不能讓您再替我再多承受,我會珍惜您給的機會,再難我都會過去的。

隨後的一週,表面的症狀並沒有減少多少,但我就橫下一條心,就是「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繼續上平台處理平台事,前幾天自己長時間說話還是有些吃力,但我有時間就放廣播電話,每天還是堅持與同修集體煉功、背法、學法、交流。抱輪開始只能抱一個動作的時間,現在慢慢能抱全了。這段時間每天我在下午都背一遍《洪吟》,邊背邊看書中的師父畫的神佛畫像,在背法中,我體會到一個人修成神佛,得吃多大的苦,還要在承受苦中笑呵呵面對,得有多寬廣的心胸和多高深的境界,我看到神佛畫像中善、慈悲的力量。我越背越愛背,越愛看。這次我才發現,《洪吟》開篇的第一首《苦其心志》中詩句中有四個苦,苦真是越多越好啊,越吃越明白,「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吃苦還業,業少了,善心多了,悟性也上來了,也更能忍了,忍的開心和舒心了。

有一天與同修在網上學法,與平台不同組同修二次學到《轉法輪》第六講,師父講的那個腦血栓的例子,以前感覺與自己無關,這次再學到這,我知道,一念之差,對修煉人就是修煉層次上升還是下降之分。現在我碰到的這個病業假相其實就是好事,師父說:「煉功人將來修煉也不會舒服的,身體出現許多的功,都是很強烈的東西在你身體裏動來動去的,搞的你這麼不舒服,那麼不舒服。你不舒服的原因主要是你老是害怕自己身體得甚麼病,其實在身體裏頭都出了那麼強烈的東西,出的都是功,都是功能,還有許多生命體。要動的話,你會感覺到身體發癢、痛、難受等等,末梢神經感覺也很靈敏,各種狀態都會出現。只要你的身體沒被高能量物質轉變之前,都有這種感覺的,本來是好事。作為一個修煉人,你老認為自己是個常人,老認為是有病,那怎麼煉?」[1]「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1]師父這講中還舉了一個因生了歡喜心和怕高興的心兩次掉下來的修煉故事。我才發現自己在對待打不打疫苗事的認識上也產生了歡喜心和怕高興的心,所以這次是個大教訓。修煉真是嚴肅的,任何一個心都得去。那我們修煉人生活在人中,要想救人,就更不能執著自己的認識,得讓常人理解,一定得隨其自然,常人的那層理我們只能遵守不能破壞。我現每天學法都能看到《轉法輪》中新的一層法的內涵,法中師父講給了我,如何去提高層次和如何去講真相救人。

在這期間,我也堅持在身體不適下參加項目組的一次大會議,在會議上,聽著同修們的誰對誰錯,你來我往之辯。那時我剛從生死中走過來,那天我的身體狀況還在消業中,聽同修們的交流,我聽的是那麼遙遠,這些事真的很小,這都帶不到天上,項目中的事也是人中的事,「做而不求」[4],盡力不愧於心就好了,也是要放淡的,放下的,一切其實都是安排好的,我們在其中就是修自己的人心,純淨自己。我想無論以後在任何情況下,我得守住心中的善,我甚麼也不要,只保留師父要的那個向善的心,真誠演繹這生在不同環境中的角色。痛苦真的是好事,在痛苦中才知真我,才知人世的迷和苦,那種爭鬥的苦和悲,才知失的欣慰和坦蕩。常人都是有意躲開痛苦,去爭去辯,去想得到,修煉人在真修中才知痛苦、失去是好事,是大好事,是消業,長功,脫人殼的大好事。

三、放下對家人的情

在這十多天過關中,自己身體在消業中,同時,我也在更進一步放下對先生的擔心和情,用正念對待他出現的身體的難受,正念鼓勵和加持他。

我們多年在一起救人,人間這世的夫妻緣就只是為了我們能共同配合好救人,現在只剩下神聖的同修緣,就是兌現下世時與師尊簽下的相互配合好救人的約定。這兩年疫情期間,店中生意不好的情況下,我們相互在不影響大法項目的進展上,為了對方的項目,大家都在相互放棄自我、去成全對方,怎麼樣對救人有力,另一方都去主動放下自己去配合。這種聖緣在度難關時更顯珍貴,更加知道用正念去理性對待對方才是不負師尊的苦心安排。

這次孩子也出現病業假相,他只是咳嗽,略輕些。他雖然這麼多年一直自己在學法煉功,但這幾年沒有走入正法修煉。我之前對孩子的情,在孩子這兩年開車的兩次碰車事故中(兩個車都是當時就撞報廢了,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孩子沒有任何損傷)也放淡了,知道只要得了法的生命,師父都在看著,人各有命,我也只盡力做好人中的這個母親角色,修煉誰也代替不了,也不能強制任何人修煉。這次過關中,孩子也看到我為他的付出,身體艱難中我依然在出門上班前為他們做好一天要吃的飯菜。

結語

到現在寫稿時,我基本已恢復正常,只是偶爾還會清一些痰出來。先生和孩子也基本正常了。就在一天早上,與同修背法又背到這段,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輪到我背時,我真切感覺自己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有師尊的看護是何等的幸運和榮幸,浩瀚天宇間,「佛恩浩蕩」[5]四個大字在閃閃發光。

謝謝師父慈悲苦度!謝謝同修正念加持!

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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