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二零二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早上,我三點多起來晨煉的時候,感覺肚子疼的很厲害。我開始沒把它當回事,接著煉功。煉完第一套功法後,就感覺支撐不住了,就硬堅持,繼續煉第二套抱輪,可是頭前抱輪還沒等堅持下來,疼的我一頭栽到床上,不想動了。我心裏發著正念,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沒事,一會就好了。可是一直到天亮,我的疼痛一點也沒減輕。
我硬撐起來,打開電腦,在站內信箱,請同修們幫助發正念。接著開始發正念、學法,可是學著學著,就覺的渾身懶,不想動,疼的也學不進法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丈夫看我不吃不喝,就說:「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我沒事。」丈夫看我堅定,他雖然不修煉,但是這些年來他也在大法中受益,知道大法的超常,就沒有再催我去醫院。
到第二天晨煉,我還是沒堅持下來,到了第三天,我就警覺了,知道是舊勢力在干擾,我就想:「你再疼,也不能耽誤我煉功。」在師父的加持下,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疼痛是減輕點。可是,不一會,又疼痛起來,感覺肚子裏好像有千斤石一樣,又沉又疼,身上也沒勁。
我母親(同修)看我這個狀態,就說:「讓你大姐過來吧,我們在一起煉功學法,發正念,能量場強,還可以幫著做飯。」我就給我大姐(同修)打了個電話,我大姐立即就來了。
大姐來了,我就有了幫手,大姐做飯,我就學法。晚上我們一起學法,到夜裏十二點,發了正念,才睡覺。
有一天,我大姐剛睡著,我就聽她嘴裏嘟囔著:「魔、魔、魔……」我喊她:「大姐,大姐你幹啥呢?」大姐醒了說:「有魔干擾。」我倆立即坐起來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與迫害。是師父安排的都承認,其它安排都不要。
就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十多天,我真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太痛苦了。於是,我就開始挖根,找自己的執著。大法弟子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我就向內找。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找到一大堆人心,有幹事心、兒女情、怨恨心、妒嫉心。還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就不會得病,有點沾沾自喜,看到常人吃藥打針,想著自己多幸運呀,也不用吃藥打針,多麼強的一顆人心。
師父說:「因為有人說修了大法病就好了、就有了保護傘了,我只要是進到大法弟子中了,我就不會有病了,我甚麼都不怕了。這是多強的人心哪?是真正實修來了嗎?是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即使開始不是這樣想的,也是一個執著。」[1]
猛然,我又想起前幾年,在聽「走出病業假相」的交流文章時,腦子裏冒出來一個不好的念頭:「我要過這病業關應該沒問題。」當時沒認準是舊勢力的圈套,在思想中一溜就過去了,沒全盤否定,大法弟子要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
現在出現這個狀態,是讓舊勢力鑽空子了。我就想:「用大法歸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是師父安排的都承認,舊勢力安排的全盤否定。」就這樣一連十多天不吃不喝也不睏,整個人瘦了一圈。
我們一個大家庭看到我這個狀態,都很擔心,大哥就說:「不行,趕快去醫院。」他給我小哥打電話,讓小哥開車送我去醫院。就這樣,不容分說,把我送到了市中心醫院,說是要檢查檢查,沒事的話,大家都放心。我心裏說:「我檢查檢查就回家,大法弟子就沒病。」我一直堅信自己沒有病,是舊勢力在搗亂。在醫院做完檢查後,先回到離醫院比較近的大嫂家,等下午去拿結果。
我大嫂也是同修,她正念很強,也一直在給我發著正念。她知道我在家已經十多天沒吃東西了,忙著給我做飯,就邊做飯邊加著正念:「把能量打到這飯裏面,讓同修多吃點。」
等嫂子做好後,端著兩碗熱騰騰的、細細的、還帶著一點清香味的麵條,我看到,很有胃口,拿起筷子吃了一大碗。大嫂讓我把另一碗也吃了,我本來覺的吃飽了,不想吃了。結果過了十多分鐘,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那碗麵條,就又覺的想吃,又吃了一碗。已經十來天沒吃東西的我,竟然一下吃了兩大碗麵條,真是不可思議,謝謝嫂子(同修)的正念加持。
到下午兩點半,我大哥和我丈夫陪我去醫院拿檢查結果,醫生說是腸梗阻,要立即住院。住進去之後,他們給我輸了兩天水,給我做了個腸鏡,檢查結果沒事。
之後,讓婦產科醫生給我做了內診,懷疑我有個囊腫,讓第二天再做一個加強CT,加強CT結果出來後,主治醫師主任找到我丈夫談話,說是卵巢癌後期,讓通知孩子們都回來商量一下,建議有兩個方案:一個是先化療再做手術,治療效果怎麼樣不能保證;另一個是轉到上海去治療。
這可把我丈夫給嚇壞了,他拿著化驗單,回到病房,好像丟了魂似的,眼淚嘩嘩往下掉。我看到化驗單子後,心裏卻非常非常的平靜,心想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我有法力無邊的師父,佛法無邊。這都是假相,就對我丈夫說:「你這是幹啥呢?我有師父管,我沒病。我要是動了心,你哭也沒用。」他看我有信師信法堅定的心,也很快調整了過來。因為他也在大法中受益頗多,明白大法的超常,於是就說:「好好,我們就聽大法師父的,沒事沒事。」
我大哥在電話中知道檢查的結果後,嚇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用顫抖的聲音囑咐我丈夫說別讓我知道,怕我壓力大。我丈夫說:「她已經知道了,跟沒事兒一樣。」
突如其來的魔難,使我們整個大家庭每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我兒子聽說後,立刻要從外地回來。我跟他說,你不要回來,工作太忙,你媽沒事,我現在就出院。兒子一聽,哭的說不上話來,半天才說:「媽,以後你要是把病耽誤了,我和我爸、我妹怎麼給您交代,我們現在沒做好您的工作,以後會感到終身的遺憾。你要聽醫生的,好好治療。」我說:「兒子啊,這麼多年,你媽是幹啥的你是知道的,醫生沒有能力給我治好,你們這樣是在害我,我回家很快就好,我現在就出院。」兒子只知道大法好,但我說的話他不能接受,泣不成聲,哭著說讓我必須和醫生配合。
我當時心裏也動情了,有點不知所措,就給我大嫂打電話講了情況。我大嫂說:師父是讓我們在這個大家庭中展現大法美好的,不是讓邪惡來逞兇的。師父說:「今天人類的舞台是給大法弟子展現的,決不是給那些邪惡展現的!」[2]我們這個大家族上上下下幾百口人,我們倆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不能讓舊勢力這個時候毀了眾生。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不能打折扣。我們將計就計,利用你這個事在咱這個大家族中再一次展現大法的超常,求師父加持,讓醫院的檢查結果都正常,利用主治醫師的嘴說讓你快點出院,給親人們有個交代。你硬要出院,家人不理解,還會對大法產生誤解,我們心裏不承認病就行。
和嫂子交流後,我也有了正念。我想起師父告訴我們:「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救人講真相中都會理智的做。」[3]這時心中那種無奈的狀態消失的無影無蹤,感到自己無比的高大。
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法理都告訴了我們,我還不在法上悟,現在想想還非常慚愧,在關鍵時刻,不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那會給救度眾生造成多大的損失。我認識到,舊勢力不單單是在迫害我自己,它還想利用這個形式迫害我的一個大家族,我要正念正行,不能給大法抹黑,不能上舊勢力的當。
於是,我就開始給病房裏的人講真相,我左邊的床位住了位做完手術的老太太,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講親眼見證的大法神奇的故事,給她講自己學法輪功二十年了,沒有生過病,我來這裏可能是我們有這個緣份,讓你聽到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
這位老太太很相信我說的話,我就教她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學著很困難,因為她不識字,教了好多遍了,她還記不住。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教了兩天。到第二天夜裏,我聽到她翻身還沒有睡著,就掀開布簾,繼續教她念,她很認真的一個字一個字跟著我學,又教了幾十遍之後,我說:您念念試試。在師父的加持下,她終於學會了。
到天明,醫生就讓她出院了,等她出院走時,激動的握著我的手說:「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看到老人得救後的喜悅,我感動的直掉淚。
後來,又住進來一個剛做完手術的老太太,九十多歲了,她女兒也過來陪護。因為剛住進來,東西沒有帶齊全,手忙腳亂的。我看到這種情況,就趕緊把我的東西給她們用,缺啥給啥,還幫忙照看老人。她女兒激動的說:「大妹子,你咋恁好啊!」我說:「沒事大姐,出門在外,不容易,大家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她看我這麼照顧她們,就特別喜歡跟我聊天,我就藉著機會給她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我跟她說:「醫生說我是卵巢癌,還是後期,不過沒事,因為我有大法師父管,只要我堅持信師信法,師父會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每個大法弟子都是親身受益了以後,才不放棄信仰的,都是共產黨造謠誣蔑大法,才造成你們對大法不相信。」她聽完之後,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胸有成竹的點點頭:「嗯。」
她看我那麼的認真就說:「那我見過的其他煉法輪功的和你咋不一樣啊,我媽的娘家侄媳婦也煉法輪功,她家裏的事啥都不管,成天就往外跑。」我一聽就打住她的話說:「大姐啊,你不要拿一個事就說法輪功不好,你們看到的可能也只是片面的情況。更何況一個班的學生成績也有好有壞,大家在修煉中也在不斷提高。」她一聽,明白了:「大妹子,你說的對。就看你的一言一行,我也信大法好!」
後來她看我經常戴著耳機聽,就問我:你天天聽的啥啊?我就把耳機放到她的耳朵裏給她聽。她聽了一會兒,說,講的都是好的。我很驚訝:「大姐,你聽懂了?」她說:「嗯,聽懂了。」我看她這麼有緣,就送給她一個可以聽法的播放器,囑咐她要好好聽,好好保存。她非常感謝,連聲答應:「好好好。」
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感覺肚子輕鬆了,也不那麼疼了,好像千斤的石頭落地了。這時,丈夫也醒來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床底下有個怪物,好像有牛那麼大,黑亮黑亮的,看不到它的頭部,只看到它的腿好粗好粗,跟碗口一樣粗。我就請師父滅了它。(他也念發正念口訣,然後念「滅」)就這樣,那個怪物就滅掉了。」我一聽,眼淚都流了出來,師父看弟子有信師信法堅定的心,有救人的心,就把那個靈體給拿掉了。舊勢力也無話可說了。
這時,醫生過來查房,拿著昨天第二次檢查的化驗的加強CT單子,上面的腫瘤只有兩釐米,上次做的CT是八釐米。前後不到十天,竟然有這麼大的差距,並且我這幾天既沒吃藥也沒打針。我和丈夫看到檢查單子後,心情真的是難以用人間的語言形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時,醫生告訴我們,今天再給你做個核磁共振。我丈夫聽到後,趕快給我嫂子打電話,因為我每次去做檢查,都讓我嫂子幫助發正念,大嫂就通知其他同修一起給我發正念,在人這面看起來好像平平常常,在另外空間那真的是正邪大戰。
因為是在疫情期間,醫院的病人只有護士帶著一起去檢查室做檢查,護士通常會帶著好幾個病人一起去。我每次都會給同路的病人講真相,我想,我來這裏不是來做檢查的,我是利用這個機會來這裏給病人講真相的。我告訴她們念「九字真言」會減輕病的痛苦,告訴她們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師父是來度人的;講「天安門自焚」是共產黨造謠作假,讓她們退出黨團隊保平安。有的聽後,表示非常感謝,很虔誠的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即就做了三退,也有不太相信的,不過這也算是為她們以後聽真相做了個鋪墊,真心希望眾生都能得度。
我沒事了,就在醫院的走廊裏走走,背著師父的法,見到有緣人,就給講真相。我嫂子給我來電話說:「你的任務完成了,就趕快回來,還在那幹啥?」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說:「好,我明天就回去,咱們明天在家一起吃飯。」嫂子說:「好,一言為定。」
到了第二天,醫生來查房,拿著我檢查的磁共振單子說:「你可以出院了,你這個手術能不做就不做。」我雙手合十,激動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謝謝師父!
我丈夫比我還要激動,一直說:「感謝師父,感謝師父。」同病房的大姐看到我的化驗單子,說:「太神奇了!大法太超常了!我回家要好好聽聽你送給我的師父講法。」這位大姐愛說愛笑,她見人就講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故事,她真是一個活傳媒。
我丈夫高興的就去辦出院手續。
這時,我大哥和我兒子聽到我要出院,不敢接受。尤其是我兒子,堅持要給我辦轉院手續,說要轉到上海繼續做檢查。我給我大哥打了個電話,說讓他親自去門診問問主治醫師,看看我能不能出院,主治醫師今天坐診。我大哥就去門診找主治醫師,他站在醫院門診前,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只要我妹妹好了,我也要走進大法中來。」他當時也不怕別人看到。
後來主治醫師跟他說:「你妹妹可以出院了。」我大哥還用懷疑的態度問:「你要不要再給她開點藥,讓她自己在家再掛掛針?」醫師說:「不需要。」我大哥這才放心,又給我兒子打了個電話,說:「我親自去問醫師了,說你媽可以出院了。」就這樣,我們很順利的辦了出院手續,邪惡因素終於解體。
我們回到家,擺上新鮮的水果,我們一大家人,我母親、我哥、我大嫂、我大姐,我丈夫都一個一個跪在師父法像前跪拜。特別是我丈夫,他以前給師父磕頭,都是敷衍了事,這次就不一樣了,非常虔誠的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九個頭。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救了我們一大家人。
通過這次過生死病業關,讓我認識到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嚴肅的,要每天看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能對的起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慈悲救度,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2/20/1992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