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生命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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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一日】我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七年四月走進大法修煉。拜讀《轉法輪》後,按「真、善、忍」歸正自己,師父就為我淨化了身體。煉功不長時間,原來的膽囊炎、胃潰瘍、神經衰弱、慢性闌尾炎、關節炎、心律不齊、腰椎間盤突出、糖尿病、乳腺炎等等疾病就都好了,無病一身輕,真快樂!

而且,修煉大法後,我的心性提高很快,在家中,是孝敬公婆的好兒媳,也是關心丈夫的賢妻良母,整個家庭和諧美滿;在單位,善待同事,幫人排憂解難,當時身為辦公室主任,從未用職權之便辦過私事,工作中身體力行,盡職盡責,得到朋友、同事的稱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因為堅持信仰,分別在二零零五年和二零一六年兩次遭非法判刑七年和四年半,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慘遭酷刑,身體損傷嚴重。然而,就這樣一個面臨殘疾和死亡的生命,師父給我重塑了身體,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生命奇蹟。

生命衰竭 監獄、看守所不敢留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我被綁架到黑山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給我上背銬,我不從,他就把我右胳膊小臂掰傷。我絕食反迫害,獄醫帶幾個警察和犯人給我野蠻灌食,硬把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鼻孔往胃裏插,我的鼻子和嗓子被插得鮮血直流,出不來氣,又噁心,吐又吐不出來。我的鼻子和嘴裏流著血、雙手銬在背後、胃裏插著管子,從上午十點直到下午三點,這樣被殘酷迫害長達五個小時。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在我幾次被迫害致昏迷的情況下,黑山法院人員在看守所對我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六年二月九日,黑山看守所三個警察把我抬上警車,送入大北監獄。

在要將我關進大北監獄體檢時,發現我出現嚴重腎衰、心衰、酸中毒、極度營養不良四種重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監獄拒收。

為了把我留在監獄,黑山看守所警察拿出五千元錢給了大北監獄。按規定:地方看守所給監獄送一個人,監獄要給地方看守所八百元,而此時黑山看守所為了把我關進監獄,卻不惜重金賄賂。但是,監獄看我的身體狀況,怕我死在監獄擔責任,就是不肯收。結果,黑山看守所警察又將我拉回黑山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後,警察就讓人給我強行輸液、灌食。這期間,一個副所長或許好意,跟我說:「把《轉法輪》給你拿來,你看書吧!」我說:「這裏不是我學法的地方,我要回家學法。」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三日早上,在給我灌食、輸液時,我吐了兩口紫黑色的血。看守所警察看我要死了,就趕緊把輸液管拔了,叫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此時,我的身體渾身浮腫,腿腫的走不了路,有尿憋不住,只能爬著去衛生間。同時,又出現了心衰,已說不出話來了。我心裏喊:「師父救我!」我醒來時,渾身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師父又一次把我救活了。在這之前,幾次出現心衰我都是喊師父救我才活下來的。

一個監獄拒收、醫院判了死刑的人,堅持繼續學法煉功。僅一個月,身體就完全恢復正常。

警察掰斷的胳膊自動回位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我被鐵嶺警察綁架,在鐵嶺看守所被關押四十多天。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警察將我劫持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日,在馬三家勞教所,因幾名法輪功學員不在「考核表」上簽字,被上吊刑,因我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這種迫害,獄警給我也上了吊刑(或叫抻刑)。

這種刑是利用上下兩層床,從床頭把人的上身推進去,下身在床的外面。在床底下橫綁著一根角鐵。先把人的兩條腿綁在一起,再把腿和角鐵綁在一起。兩隻胳膊用手銬銬在手腕上,在床的兩側吊起來,手銬固定在上床的樑上。此時,腰直不起來,腿蹲不下,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兩隻胳膊上。

只幾分鐘,我就大汗淋漓,全身濕透,手腫成黑紫色,痛不欲生。時間一長,手銬銬進肉裏,血順著手往下滴。我被整整抻吊了兩天兩夜。當把我放下來時,我的右半身失去知覺,吃不進東西。聽警察說,這種刑,如果能挺過兩天兩宿的人,不被抻死,也得抻殘廢了。

二十多天後,我的右半身還是沒有知覺。我要求檢查身體。在監獄醫院,我問醫生:「我的身體能不能好了?」醫生支吾著:「這得看你怎麼鍛煉了,也許一個月、二個月,也許一年、兩年,也許十年、八年。」我說:「你的意思是不是神經壞死了?」他說:「咱這沒儀器,不能確診。」

在我的右半身沒有知覺的情況下,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日,因為我不在「考核表」上簽字,三個警察強行掰著我失去知覺的右手在「考核表」上按手印,把我右胳膊從肩膀根處掰斷,當時胳膊錯位,變成往上舉了。

監獄醫院治不了,轉到瀋陽醫大。醫生說,只能做手術,才能接上。我沒同意。我說,只要讓我煉功,就能好。他們就請了瀋陽正骨醫院的主任給我保守治療。因為胳膊已折斷三天了,在打牽引時,我痛的受不了,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呢?就用另一隻手把牽引拆了下來。

馬三家勞教所警察把我關在四樓的一間倉庫裏,由一個湖北籍的人照顧我的起居。我倒在床上背大法,背《論語》、背《洪吟》、《洪吟二》等所有會背的法。背著背著,覺的胳膊就像有人拽一樣,一下一下的往下拽,但是不疼。

二十天後,我被帶去正骨醫院複查,胳膊竟然完全復位了!但右半身還是沒有知覺。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我被放回家時,生活都不能自理。

回到家後,我繼續學法、煉功。僅二十多天,身體就完全恢復了,而且接好的胳膊沒有一點硬結。骨折的人都知道,斷骨是長不上的,是外面的肉把斷裂部位包起來了,所以骨折的部位接好後,都有很明顯的硬結。可我的胳膊斷裂的部位接好後,是正常的,沒有一點硬結。

這樣一個面臨嚴重殘疾的生命,師父給我重塑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醫生說:你的膽就像做過手術一樣

二零一六年六月,我再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錦州市看守所。夏季體檢時,做B超的醫生問我:「你的膽做過手術嗎?」我說:「沒做過,我的膽怎麼了?」他說:「你的膽就像做過手術一樣,膽壁像被刀割過的一樣,既薄又光滑,而且又均勻。」

我告訴他,煉法輪功之前,我得過膽囊炎,煉功以後就好了,但我沒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聽後,連連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不可思議,真不可思議……」

這讓我想起了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那天我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黑山看守所。因為我絕食,警察把我弄到縣醫院做胃鏡。

回來時,兩個警察在車上小聲說:「盡撒謊,她的膽壁那麼薄,還說得過膽囊炎!」因為當時我身體非常虛弱,聽到這話,心想,我修煉法輪大法前,確實得過膽囊炎。那時,醫生還告訴我,膽壁相當厚了,早晚得做手術,我沒撒謊啊!

當時,我就沒問車上的兩個警察為甚麼這麼說我,而此時,醫生說到我的膽壁的狀況,我才明白,原來是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師父早就把我的膽淨化成一個健康的、像做過手術一樣的膽了。

老太太的各項指標比年輕人還好

二零一六年六月我被綁架後,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半,關押到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才結束冤獄,那時我已經六十三歲。

在結束冤獄之前,監獄給我檢查身體,在場的醫生們說:「這老太太的心臟、血壓等各項指標比年輕人還好。」我告訴她們,我曾經得過腎衰、心衰、酸中毒,我現在還活著就是個奇蹟!

於是,我給她們講了我於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被綁架後非法判刑的經歷,也就是上文講到的──生命衰竭,監獄、看守所不敢留。然而,我回家學法、煉功一個月,就完全恢復健康,我告訴她們,也就是現在你們看到的我這樣的身體。

她們說:「這真是個奇蹟!」

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找到了生命的歸宿。在中共殘酷的迫害中,儘管我的身體遭到中共嚴重的殘害,但是,我生命的本質已經被師父改變了。師父重塑了我的身體,也重塑了我的心靈,我不知道用甚麼語言能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恩,叩謝師尊!

師父,做您的弟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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