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修煉路 感謝師尊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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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是退休教師,一九九七年因病走入大法,得法的第二天就無病一身輕,從此走入了洪揚大法的行列中,一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之前,這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四年了,有苦有樂,有艱辛有魔難,還有人為的增了一難差點丟了性命,是師尊慈悲把我救起。一路走來,沒有師尊的保護,我走不到今天。感謝師尊救命之恩。

一、聲援獄中同修

二零零二年我兒子(同修)被綁架構陷,被誣判十三年。監獄叫囂要百分之百轉化。了解到監獄裏的迫害情況後,我們聯繫了十多家家屬,寫好信,二十八人簽名,找監獄長、獄政處。監獄紀委一個辦事員接待了我們,我們把監獄迫害家人經過講了,他一口否定。第二天辦公桌搬監獄裏面了,找不到人了。我們一行九人到了省監獄管理局信訪、省政協、省人大,最後到了省信訪辦。省信訪辦接待了我們,一聽說是法輪功來上訪很驚訝。我們人多念正,講的講,剩下的發正念。他們態度很好,並且幫助聯繫不能打人、不能虐待。在省信訪辦的壓力下,監獄長接見了我們家屬。監獄還揚言要抓我們家屬。

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拉去了兩千本《九評共產黨》,一夜之間覆蓋了整個監獄家屬樓和周邊的樓房每家一本。第二天監獄裏的空氣凝固了,警察誰都不說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蹦出一句:法輪功真厲害。我們知道這是法輪大法的法力,是《九評共產黨》的威力。

二零零七年,國際上要來調查法輪功被迫害的情況,早上五點,監獄就把大法弟子都趕上大客車,有慢一點的東西都來不及拿。北邊監獄的往南送,南面的送北邊,東邊的送西邊,監獄裏沒有大法弟子,都在車裏。我們知道把他們轉移後,家屬們立即就趕到了新到的監獄。

後來在惡魔周永康的淫威下監獄加大了迫害。我兒子因不讓睡覺,絕食反迫害,我知道後立即趕到,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天天去找監獄長、獄政處辦公室,給監區打電話、發短信、寫信,誰都給寫,快遞、掛號信天天寄。

事件平息後,監獄不讓接見,不讓打電話。我要求寫信,監區不同意,我找獄政處,最後他們同意了,通知監區這個月就可以寫信。

在我無望時,我就背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 師父說:「哪裏有問題我們就上哪裏去講真相,法官、律師、牽扯的方方面面的人物,我們都去講。」[2]

我們只要往前走,前面就有路,因為我們有師父。

二、師父又救了我一命

這些年講真相救人,每天用半天時間面對面講真相。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早上和往常一樣一切準備就緒要開門出去講真相時跟師尊打招呼:師父我走了,在開門關門時突然腦中有一絲對這個家的留戀,我隨意看了一下屋裏就把門關上了,過後思量一下好像有一種回不來的感覺。當天是週日,要到郊區趕大集,趕集的人多好講真相,去趕集要換兩趟車都是長途,車上也能講真相。

車來了,我們就上了車,我就站在後邊兩層台階的上邊,手抓在第一排座的靠背上,另一同修站在我的裏邊,還有一個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我們還說著話,瞬間我甚麼都不知道了,沒有了意識,沒有了記憶。

半個小時後我們又上了一輛車,這時我有點意識了,我就問同修剛才咱上了車怎麼現在又上車了?同修說:剛才發生交通事故了,你從台階上栽下去了,摔的很重沒有了意識。同修說是你自己起來的,我們一起下的車,車下的人叫我們等交通公司拉你上醫院檢查身體。這時我摸摸我頭上有個大包比我手還大,摸摸肩膀、鎖骨裏面骨頭咯咯響,我想幸好有師父保護,這不是來取命的嗎?到了大集,我一切恢復了正常,我的身體沒有不適的感覺,還講了真相,共講退了九個有緣人。

我下車往家走時感覺有點累了,脖子發軟了,回到家照鏡子一看肩膀、前胸、後背、乳房全是黑的,這不是來取命的嗎?謝謝師尊救命之恩,沒有師父的救護,我就回不來了。我想起了早上關門的那情景,我躺下休息一個多小時、念九字真言。全身疼痛,我費好大勁起來了,學了兩講法,煉了兩遍第五套功法,第一個動作左手不到位,其它的動作都能到位,動功不到位就沒煉。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煉了第五套功法,學了一講法,我就躺下調理身體:我全身放鬆,正我小宇宙一切不正確狀態,五官四肢五臟六腑全部歸位各行其職,咱們是一個整體,舊勢力要取我們的命,師父叫我們回來了,我們有使命要完成,咱們好好表現,跟師父回家。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身體周圍黃色的光、紫色的光一團一團的,我沐浴在佛光普照中,身體沒有一絲疼痛,像坐在搖籃裏一樣舒適美妙。

當時我激動的想哭,但我沒有哭,全身動不了,只有一點思維在念九字真言。兩個小時後我起來了,雙手合十感謝師尊的救命之恩。當天是小組學法日,同修要來了。我滿面笑容的迎接著同修,誰也沒想到,摔倒失去記憶、身上黑紫色的我能生活自理。第二天,我繼續講真相救人去了。到第十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達到標準。

但是,我摔過的那個肩膀老是不自在,發緊,我也沒往心裏去。後來我把這個經過寫了出來,同修打完字後底稿丟了,電腦裏打好的文件也丟了。這引起了我的警覺,問題出在哪了?我錯在哪了,哪裏犯了錯?我摔的那麼重,舊勢力抓住我甚麼來取我的命。我開始理順我的思路。修煉前因有病找人算過命,說我的天命是七十六歲,當時五十多歲也沒在意。真正到了七十六歲時,心裏就想了:我天命到了,是師父給我延長了生命。是誰說我的天命到了,是師父說的嗎?不是,是誰說的呢?是附體說的。附體說的你聽了你信了,你心裏想了,你沒否定它,這不是你自己求的嗎?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這是我自己心不正招來的。師父說:「那麼大家想一想,你找他算了,你是不是就聽了、信了?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難、麻煩。」[3]「是你自己要的,別人就不能管,這是個悟性問題。」[3]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弟子知道應該怎麼做,努力做好三件事,完成使命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也三言兩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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