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矛盾中修去人心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兒子終於長大了,我盼望著兒子早點成家,我好輕鬆點。可是兒子成家後,我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勞累了。兒子、兒媳三天一小吵,四天一大吵。發脾氣時手機、結婚照都摔壞了。兒媳離家出走了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
我家有個小商鋪。有一次,兒子、兒媳為一點小事在商鋪打了起來,兒媳大哭。當時我不在商鋪,兒子再三打電話要我快點回去。我不想回去面對,心想:「戲唱三遍無人看,隨他們去吧,想咋樣就咋樣。」兒子打來電話,還是催我快點回去。當時我很氣憤,怨恨他們不該這樣煩我,但又不得不回去。
我剛到,親家就來了。他馬上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讓他女兒和我兒子離婚,以免耽誤了女兒的青春。接著,他把我家櫃台上的東西往地上扔。我一看,就火了,和他吵了起來。兒媳和兒子離婚走了,那時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看著這個破碎的家庭,我冷靜了下來。我是修煉的人呀,這怎麼了?為甚麼會這樣?我不得不認真的思考了。
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 善修身積德一世」[1],師父是在點悟我陷在名利情中了,我應該從中走出來。
我想,為甚麼讓我遇到這樣的事?這事為甚麼發生在我家裏?是我有對名、利、情的強烈的執著心,需要有個修去這些人心的環境,才發生這樣的事吧,看我在矛盾強烈撞擊我心靈的時候,怎麼對待:是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正念過關,還是把自己當常人,在過關時陷在名利情中?我現在的表現,就是放棄過關,錯過了自己修心提高的好機會。
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2]我悟到,如果我不好好修,機緣錯過,後悔就晚了。我很後悔自己沒有把握住,沒有走正修煉的路。
我學法並及時向內找。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3]師父點悟我,我沒有做到忍,今後我要在忍字上下功夫。
兒子與兒媳發生矛盾,撞擊了我的心靈,沒有做到忍,就隨著感覺走,那麼善從何而來?沒有善,那只有惡了,隨後就是與人爭吵、怨恨、指責。也就是說,家裏出現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而來,我知道自己今後努力的方向了。
從法中明白後,我心裏就輕鬆多了,我勸兒子把媳婦接回來。兒媳回來後,開始幾天還平靜,不久,就又發生了矛盾。兒媳對兒子說:「別人跟婆婆吵架,就是要把婆婆壓住。」兒媳的意思就是在這個家裏,她要說了算。
兒子把這話告訴了我。我靜靜的聽著,心想,兒媳這樣表現給我看,就是因為我有爭鬥心、好勝好強的心、愛面子的心、愛聽好話的心、不愛聽不好聽話、私心。這次矛盾,正是修掉這些人心的機會,我不能被帶動,要心平氣和。兒子看我沒事,也就不生氣了。
我該怎麼對待兒媳呢?當然要善待她,她來我家也不容易,我要為她著想。於是我把她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我變了,兒子變了,兒媳也變了,家庭和睦了。
有一次,當地邪惡企圖綁架我,兒媳勇敢的上前制止。
我店裏的顧客很多,而且很多都是回頭客。有一次,顧客當著兒媳的面誇獎我,說我是個真正的好人,兒媳當即認可。我抓住機會證實大法,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法輪功改變了我。」
放下自我 協調配合 形成整體
二零一六年,我地出現了很多誣蔑誹謗法輪大法的高音喇叭,每天高聲播放,嚴重的毒害著眾生。這種喇叭掛的很高,不易摘掉。一時間,邪惡極其囂張,
同修們很著急,想儘快要把害人的喇叭弄掉。喇叭的位置很高,有的還掛在人很多的地方。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儘快讓喇叭消聲,怎麼辦?大家都很明確:不管遇到甚麼困難,都要放下自我,相互配合,儘快做成這件事。
在師父慈悲的點化下,一個同修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在伸縮桿上綁上一把尖刀,做成掛鉤狀,把喇叭的電源線剪斷,喇叭沒有電,也就消音了。
辦法想出來了,大家就分頭行動:有買伸縮桿、小尖刀等器材的;有發正念的;有去查看掛喇叭地方情況的;有準備交通工具的;有製作加工讓喇叭消音的工具的,等等。各種準備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師父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4]
我悟到,這次讓喇叭消音,也是一次決裂人的機會,如:怕被迫害的心、利益心、安逸心、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心等等,還有各自為政、沒有整體意識的觀念等不時的也會翻出來,這一切都阻擋著我前行。我用師父的法對照自己,我知道這些人心都是後天形成的,不是真正的自己,要修掉它們,在法中純正自己。
學法小組的同修切磋後認為,只是讓喇叭消音還不夠,要發送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救度世人,讓民眾明白信仰自由,法輪大法是好的,邪黨的迫害是違法違憲的。同修們達成共識,在一個夜晚,集體先發正念,之後司機同修開車載著同修們,一路發著正念,背著師父的法,去給邪惡喇叭消音。
到達目地地後,我們分成幾個小組。每二人一組,一個同修發正念,觀察環境,一個同修打開伸縮桿(伸縮桿七、八米長,可長可短,伸縮自如)對準喇叭的電源線,用力一鉤,線就斷開了。剪斷一個喇叭線之後,就在附近給各家送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
喇叭掛在各個地區,當夜要把所有的喇叭都消掉,同修開車要走很長的路,多數路都不好走,有的是鄉間崎嶇小道,有時得翻山越嶺,上坡,下坡,不管怎樣,我們都堅持前行。
記得一次在小組交流時,有兩個同修談到,他們騎著單車到鄉下、鄰縣去將害人的喇叭消聲、發送真相資料。餓了,就吃自己帶的乾糧;累了,就到山上找個地方坐下來發正念。有一次,他們倆白天去剪斷喇叭電源線,被人發現。那人問:「你們在幹甚麼?」他們倆智慧的說:「我們在維修。」那人就走了。
就這樣,我們開車走遍了所知範圍內的大小村子、鄉鎮、街道,直到把所有的喇叭都消音後才舒了一口氣。
在這個過程中,同修們都體會到了助師正法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維護大法,保護一方眾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因為我們每人都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利用多種形式救人
師父明確告訴我們:「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5]通過大量的學法和同修們切磋交流,我知道了我的責任就是在修好自己的同時,讓更多的世人知道真相、明白真相,得到法輪大法的救度。我就根據自己的條件,靈活的利用多種方式用心講真相救人。
大兒子結婚的時候,來賓有幾百人。整個婚禮是我一人操辦的,很是費心。我想,來參加婚禮的都是有緣人,我應該告訴人們真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一個人怎麼講的來呢?我想最好的機會是作為主婚人在台上發言的時候,要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真、善、忍」好,把真相傳播開來。
就在兒子婚禮的前幾天,我動筆寫發言稿。我用心寫,寫完後請同修修改、再修改,注意每一句話,每一個詞,讓善充滿其中。當然我講話的時候,說話的語氣要善。
來參加婚禮的人,有公安人員、教師、商人、工人、也有農民。婚禮一開始,第一個講話的當然就是我。我大大方方、從從容容的走上講台,先把一個大紅包送給了兒媳。然後我用平和的語氣,結合自己對真、善、忍的領悟把做好人的道理說出來,每句話都透露著強大的善心。
在場的來賓都在認真的聽,有人不時的含笑點頭,有的人不時的用手擦眼淚,掌聲一波又一波。事後人們說,這個場真是好;有人說把我的整個發言用手機錄下來了,要傳給朋友圈的人看。人們都說這個婚禮辦的好,我的表現好。
我沒有讀多少書,沒有登台演講過,這是第一次。我贏得這樣的好評,都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和同修的協助。
我跟兒子、兒媳經營一個副食品店鋪,每天接觸的人很多:送貨司機、業務員、購物的顧客等等,來來往往。我就把店鋪當成救人的平台。只要有機會,我就用心講真相救人。
記得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即中國年的大年三十那天,以往這是我最忙的時候,可那天街道冷冷清清的,店鋪也沒有幾個人來買東西。我知道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造成的。下午,有位女士來我店,要開水泡麵。這是有緣人來聽真相來了。當時正好沒有開水,我說:「你稍等一會兒,我給你燒開水。」
藉這個機會,我就給她講真相。我說:「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家過年,跑到外面來吃泡麵?你是哪裏人?」她說是某縣的。我說:「我認識你們縣的某某某。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去省政府依法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結果,我們在半路上被綁架了,被非法關押到某派出所,被逼問了一個晚上。我們沒有犯法,大法師父要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說有錯嗎?」她沒吱聲。
她邊吃泡麵,邊說,武漢某醫院來車接她去上班,她丈夫也在那個醫院上班。我告訴她,目前武漢正流傳肺炎,這個病傳染性很強,而且死亡率很高,無藥可治,武漢已經封城了,你去那裏很危險。但有個保安全的辦法,就是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瘟疫中保平安。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能救人命。她聽後忙說:「謝謝!」
二零二零年正月初一,我照常開門營業,有人來買東西,我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救命的九字真言,或者送大法真相護身符。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證實法的路上,我最大的體會是:主意識要強,要明明白白的做好三件事。每遇到困難時,要意志堅強,也要最大限度放下自我,配合同修形成整體。
我的每一次提高,都是師父的巨大付出和慈悲保護,弟子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