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當面對被要求打疫苗時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七月二十八日,我有事打電話給同事,才知道學校群裏不斷在公布沒打疫苗人的名單,催促這些人去打疫苗。同事說原先沒打的都去打了。我因為沒用微信,也就不知道群裏是怎麼說的。

第二天晚上,丈夫說:「你們學校的校長辦公室主任在微信裏(丈夫和我們單位大多數行政人員都有聯繫)問我,你甚麼原因不打疫苗?」事發突然,我想不起該說甚麼好。丈夫說:「說你有病,可以嗎?」我想大法弟子怎麼會有病呢?這樣說叫常人怎麼想呢?這會給救度眾生造成負面影響,而且這也不符合法的要求的,也可能會被舊勢力鑽空子。所以我說:「不行,就說我不適合打就可以了。」丈夫生氣了,說不管了,要我自己跟單位領導說。我知道單位領導不應該要求我去打疫苗,我當然不會主動聯繫他們了。只是我有點納悶,單位領導為甚麼問我丈夫而不直接聯繫我呢?

之前我已決定不打疫苗。因為我認為,打疫苗這件事,從正法修煉角度上看,這是邪惡在對眾生進一步洗腦欺騙,讓人相信疫苗從而相信惡黨相信無神論,讓眾生不願聽大法真相,不去反思自己的過錯,不相信大法是救度眾生的唯一希望,從而對大法失去正念,因而也是在毀滅著眾生。對個人修煉而言,打疫苗也是不符合法的。

師父說:「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1] 。

修煉的人是不會受到病毒感染的,我們自身已經具備著殺死一切病毒的能力,那個疫苗對我們有用嗎?沒有。當然疫苗的副作用對真修的大法弟子也不會起作用,因為師父會幫我們清理的。但我們也不能因此就認為可以去打疫苗。

可是如果單位領導或常人問我為甚麼不打,我該怎樣說呢?我想好了,可以從兩個方面來說:一個是我們已經具備了超過疫苗無數倍的防疫病毒的能力,因為我們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的,這是最正的,我們身上具有宇宙中最正的能量,病毒是會被這種正能量殺死的。常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是與宇宙中的正能量相通了,也能殺死病毒,可以舉一些感染病毒的常人念「九字真言」後痊癒的例子,可以結合明慧網文章《共振:科學發現人體提升自身免疫力的奧妙》中一些道理和例子來說明;一個是疫苗本身的有效性有限,有很多副作用,再加上病毒在不斷變種,這又會大大降低了疫苗的有效性。現在在國內被確診的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打了兩劑疫苗的,還可以用世界上一些科學家關於疫苗作用的說法來佐證。我想這樣說常人會理解的。

同時我堅定一念: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誰也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不管常人怎麼說,不管單位的領導怎麼講不打要如何如何,都不要動心。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我要到甚麼地方去,途中一條狗直奔我來(當時四週有其他人),兇狠的咬住我右手不放,但我感覺它只是咬到了我的袖子,並沒有咬到我的手。這時一個人快步走來,用手把狗打下去了,並帶著狗走了。我繼續往前走,發現自己的手並沒有被狗咬到,只是看到我的袖子邊有狗的兩顆白牙齒。醒來後,我悟到應該是打疫苗這件事,師父最終幫了我,但有邪惡干擾,我想是師父在提醒我要發正念。於是我發正念清除解體利用打疫苗這件事干擾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

又過了一天後,我和當地一些同修交流,也在教育部門工作的同修甲說他們學校領導說必須打,如果因為有病不適合打就要到醫院開證明交到教育局,或是寫保證書保證自己不會感染病毒,如果感染了病毒,將承擔一切後果。說這天是最後一天期限了。同修甲還聽說教育局要求退休的教師也要打,不打就要停發工資。甲認為不打疫苗恐怕會給自己生活造成麻煩,也會給常人造成誤解,說煉法輪功的不打針不吃藥。而且如果不打疫苗,常人會怕我們感染病毒從而影響他們,家長和學生也不會放心我們,單位及單位的領導也會因此受到連累,所以他認為不打疫苗既不能證實大法,還會給自己生活造成麻煩,還舉了一些例子來佐證自己的所悟,所以這天他去打了疫苗。

同修甲的話,雖有一些道理,但我不能完全贊同,如會讓常人誤解說煉法輪功的不打針不吃藥,但那是因為煉法輪功後身體沒病了,無需吃藥打針的,但這不能說明是法輪功不准吃藥,法輪功並沒有說不準吃藥。儘管這樣,我感到同修甲的話還是讓我原本平靜的心田泛起一點漣漪,對我堅持不打疫苗的想法也稍有一點衝擊。

幾天後,和甲在同一個學校任教的同修乙找到我,交流打疫苗的事,說自己不能打,但在單位領導的一再催促下,她只好說是自己打算備孕不能打,可是到醫院又開不到證明,同時他們學校群裏說紀委會來各學校查沒打疫苗的教師。他們把沒打疫苗的教師當作違規的人對待了。同修乙心理負擔也很重,知道不能打疫苗,但又覺得不知如何對付。我把我所悟的說了。

在看完明慧網八月一日和八月三日的兩篇有關打疫苗的交流文章後,我理解作者同修也沒堅持說不能打疫苗,好像說在被迫下打了也就打了。我有點動搖了,有點懷疑自己先前堅持的不能打疫苗是不是有點極端?會不會給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帶來損失?不安、煩躁、壓抑等在我心中泛起,各種負面想法也出來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在法上,我清楚的看到自己那顆謹小慎微、怕做錯的執著心。這顆心也得去呀!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大道至簡至易。」[2]我何必用人心多想呢?即使不知道對錯也沒關係呀!不是有師有法嗎?我抱定一念:這件事我一定要按大法的標準做,我只要師父的安排,所做的結果一定要對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起正面作用。我排斥一切想法,就簡簡單單這一念。

我的心情變得輕鬆坦然。我在每天早晚六點發正念二十分鐘後再針對這件事發十分鐘正念,清除利用這件事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我感到自己的正念很強,誰也動搖不了。我知道師父是無所不能的,一定會有最好的安排。

在這期間,我也看到了我丈夫被強迫要求打疫苗的過程。我丈夫不是修煉人,也是教師,第一次是他們單位負責人給他打電話要他去打疫苗,說必須要打。丈夫說自己有高血壓不能打,會到醫院開證明的。八月四日中午我們在一親戚家吃飯時,他們校長親自給他打電話要他趕快去打疫苗,說只剩下我丈夫一個人沒打了,第二天教育局就要通報批評了。聽到這個訊息,我知道這又是對我的考驗,看我動不動心。我不動心。

丈夫吃完飯就開車帶著我到醫院去,他要找他熟識的醫生開證明。當時我也心動了一下,有一念希望他幫我也開一個證明就好了。但我馬上警覺了,立即排除這不正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走正路,不能做這些弄虛作假的事。我在醫院外面等他。丈夫到醫院打來了證明,並親自交到了教育局(因他們單位已經把打疫苗的統計情況上交到了教育局)。同時我也悟到邪惡不應該以我不打疫苗這件事來給我製造任何形式的迫害,也不應該讓相關單位或個人受到任何損失,在發正念中我也加進了這一念。

當晚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去我姨家,她家養了一隻大狗(現實中她家並沒有狗),那狗正蹲在門口,我知道它只要看到我,就會來咬我。我正準備找門前的一些工具對付它,它已經發現了我,準備撲向我,這時姨出來了,喝住了狗,並對我說:「沒事了。」醒來後,我想是甚麼意思呢?

哦,「姨」與「疫」同音,我悟到狗不咬我了,說明邪惡退下去了,打疫苗這件事沒事了。

過了一天,同修乙捎來口信,說她到醫院開到不適合打疫苗的證明了,問我要不要開證明,她可以幫我開一個。我嘴上說不用了,但內心湧出一念:是不是師父安排我用這種形式不打疫苗呢?但我立即否定這一念,因為我知道大法對我的標準是甚麼;知道師尊無所不能,佛法無邊;知道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把結果交給師父,師父一定會給我們做最好的安排。所以心也很快平靜了。

直到現在,單位沒有任何人給我打電話說要我去打疫苗。我心裏知道師父的安排是不能去打疫苗的。這些天,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排斥各種不正的念頭,只守住一念:師父說了算,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同時針對這件事發正念,師父就幫我化解了這一難。這也證實了師父的無量慈悲與無所不能!謝謝師父!

寫出自己在面對被本地教育部門變相強制打疫苗的所悟所做的過程,意在與同修交流。由於層次所限,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一、功法特點 〉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