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常人社會強制打疫苗的修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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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近日,看到明慧網關於打疫苗的交流文章,也想將自己和身邊同修關於面對常人社會強制打疫苗的修煉過程和同修交流。

前段時間,單位下發通知要求打疫苗,並有專人每天詢問登記並上報打疫苗的情況。社區門口小喇叭也整天播放著要求打疫苗,社區人員為了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還幾次給家人打電話詢問。面對常人社會看似軟磨硬泡強制打疫苗的環境,我經歷了四次修心的過程:

第一次:部門傳達上級通知,要求人人打疫苗,要求每天上報打針情況。我心裏想:我是修煉人,我不打。單位負責登記的人第一天問我是否打疫苗,我說沒打。之後幾天問其他人,就不問我了。同事陸陸續續的上報打了疫苗的情況。一天又問我,我說沒打。她說:快打吧,最後都得打,現在出去吃飯都要看是不是打了,不打就得到醫院開不能打的證明。另一同事也說,她母親患癌症,都得上醫院開證明不能打。我聽了雖然沒有動心要打,但是心裏總覺的還是有點「漏」,不是很有底的感覺。

第二次:為甚麼會感覺不是很有底?我仔細找找我不打疫苗的原因,根本是為甚麼不打,是不是有怕疫苗對身體有傷害的因素。從法理上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身體是被師父淨化的,而且疫苗的毒素根本也傷害不了大法弟子。不打疫苗,是因為我是修煉人。可感覺「我是修煉人,不打疫苗」這個理由既不好直接和單位人說,有點擔心給信神底線很低的眾生造成誤解;又感覺這個說法好像也不是很站得住腳。再深挖這個思想的來源:我不打疫苗,基點是站點「我」這兒,是站在為私的基點上發出的。那麼基點怎麼就能歸正到大法的要求呢?應該是大法弟子不打疫苗,我是大法弟子,所以我不打疫苗。這時感覺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有了一點昇華。但是,工作環境中同事們每天都在議論打疫苗的事,偶爾會被帶動著想:要是領導問我,我怎麼回答呢?我在修煉前有心臟病,我就用這個理由吧。

第三次:之後幾天,有兩次感到心慌難受,出虛汗,哆嗦,且表現的比較重。這個現象引起了我的警覺。怎麼會出現這個現象呢?是哪方面行為或想法出了問題呢?我回想著近期的一些想法和行為,忽然想到曾經有過一念:如果領導問我,我就用修煉前有心臟病的理由搪塞過去。我著實一驚,我這是在修煉嗎?修煉是要紮紮實實的過關的,我這是常人的糊弄事啊!修煉人這樣思考、處理面對問題的方式眾神能認可嗎?能被新宇宙認可嗎?是師父教給的嗎?用「病」的方式,不管是不是以前的病,用這種方式達到不打疫苗的目地那是修煉嗎?這個想法不是真我發出的,還是舊宇宙中以「我」為中心,為了維護自己想要的甚麼而採取的已經變異的辦法。而真我沒有分清它,還求來了心臟病的狀態。

想到這裏,又順著想:那領導問我我怎麼回答呢?忽然我一轉念,為甚麼要想領導要問我呢?這不是求嗎?是,每天看到、聽到的是領導要問,要找,那是常人的事情,大法弟子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這是大法大道無形的修煉形式決定的,大法弟子修煉的路都是有師父安排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現在在常人社會中,是因為有助師救度眾生的使命在身,而不是要解決自己在常人中遇到的甚麼難題的,常人社會中的事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根本就沒有關係。

想到此,感到此刻在自己的空間場已經不存在打不打疫苗的問題,也不存在領導問怎麼回答了,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不允許舊勢力操控眾生對大法犯罪,不允許舊勢力操控眾生再問我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與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沒有任何關係。從那天認識到這一點,單位沒有任何人再問我打疫苗的事情,每天問其他人,好像我已經不是他們的一員了。

第四次: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好像打疫苗的事情已經不存在了。自己也感受到在師父慈悲的看護下,在這個問題上似乎是走出來了。

一天和一個人正在一起說話,他電話響了,是社區打來的,問他是否打了疫苗,他說身體因素打不了。社區要求他打不了得到醫院開證明。他激動的說:開甚麼證明?跟誰證明?為甚麼要跟你們證明不能打?沒時間,本來還想打的,讓你們老這麼逼著,也不想打了。他生氣的把電話掛了。我很欣賞的和他笑了笑。

回到家,我還回憶著很欣賞他的情形,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那個欣賞的笑很不純。向內找,很長時間沒有打疫苗的相關信息能引起我的思想波動,今天為甚麼在我面前出現這個事情,我為甚麼會很欣賞的笑,還會刻意的去回憶那個情形?想到這,我發現,我的空間場中還有對邪黨「恨」的因素與生命,那個生命看到別人把社區人給訓斥了,佔了上風,就產生了歡喜,表現出來是對那人的表現很欣賞,很滿意,就像原來在常人中,感到有人替自己出了氣似的欣慰。找到這兒,心中對師尊無時不在的慈悲點悟與看護充滿感恩,感恩師尊讓自己的執著心暴露出來,並點悟弟子找到它,修去它。

一次我們三位同修在一起就是否打疫苗這個問題的修心過程進行了交流。我們三位同修都沒有打疫苗,其中有一位同修是年輕同修,經過了家庭、單位的雙重「強迫」也走了過來,家庭中表現出來是學校老師利用孩子讓家長打,老師也不止一次打電話問家長,家長不打孩子的壓力都很大。單位領導也說過幾次,同修都沒有動心,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在我交流到我想以修煉前有心臟病的理由搪塞我不打疫苗,而招來了心臟病的狀態時,兩位同修同時意識到了她們存在同樣的問題。年輕同修說近幾天總感到頭沉沉的,好像有甚麼東西似的。交流中,她想到前幾天有人問她為甚麼沒打疫苗,是有病嗎?她沒回答,但心裏也沒否定,好像是默認了那個理由。年輕同修找到這個不正的思想時,她說:「好像頭沉沉的感覺沒有了。」老年同修說:「怪不得我這幾天肚上的手術刀口這麼疼,手術都好多年了,這幾天刀口經常疼,前一陣社區在院裏喊人們打疫苗,我就想,我不打,他們要來找我打,我就撩起衣服讓他們看我的刀口,原來是這不正的念頭招來的呀。」

以上是自己和同修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面對常人社會強制打疫苗的修煉體會,不符合法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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