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師父的安排

——媒體工作再艱難也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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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八月五日】很高興有這個機會與大家交流我過去一年半在媒體工作中的修煉經歷和收穫。經過幾年的準備,終於在二零一九年加入了大紀元傳媒學院(Epoch Media Academy),開始了這段寶貴的旅程。

我在大學裏學過一點新聞學。從我的童年開始,我就對電視報導感興趣。現在進入媒體工作,我感覺好像從我一出生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條道路。

二零一八年,我在華盛頓特區參加了第一次法會。這很有意思,因為現在我又回到了華盛頓,那是我整個修煉旅程開始的地方。在那次法會上,一位同修把我介紹給一位媒體人力資源部門的員工。兩年後我終於進入了大紀元媒體學院,從二零二零年開始全職為媒體工作。

這段旅程快的感覺就像是一眨眼。現在下筆寫這些,讓我意識到日子過得有多快,每一天都很珍貴。我真的應該更加珍惜時間和自己。師父慈悲地一次次提醒我們,這段時間很寶貴,我們應該珍惜它。

當我剛開始在媒體工作時,我充滿了活力和樂觀。我無法想像還有甚麼其它地方是我想去的。我環顧四周,看到大多數老員工看起來好像都很疲憊,但我還是在心裏讚美他們,因為他們堅持了這麼多年。我問自己:「這種情況會發生在我身上嗎?會不會有一天我也無法承受這種壓力?如果我不像這些人那樣能忍耐,如果我受不了,會不會決定辭職呢?」

有了這種想法,我覺的我應該變的主動起來。有一天我告訴我的朋友:「我想可能有一天我在這裏工作會變的非常困難。如果我無法承受這種壓力,我甚至可能有辭職的想法。」我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我告訴你我有辭職的想法,請提醒我這次談話,並請說服我不要辭職。」她笑了笑並同意了。

幾個月後,壓力確實讓我身心俱疲。我很痛苦,並失去了對這段寶貴時間的珍惜。我忘記了師父帶領我來到這裏,而我卻向自己的私心妥協。我向許多朋友抱怨說我不開心,想退出,想回到學校上課。最後,很久以前與我達成協議的那個朋友說:「你曾經告訴我有一天你可能會這樣說,讓我告訴你不要退出……記得嗎?」這句話像當頭棒喝,幫助我從新調整自己和保持對當前工作的專注。

然而,考驗變的越來越猛烈。有一次,我只差登上飛機航班告別為我預先安排的為媒體做貢獻的道路了,真的就差登機了。因為當時我已經訂好了回喬治亞州的機票。但我很感激師父出手進行了干預並推著我前進。

師父引導我渡過難關

多年來我一直抱有一些執著,這幾乎使我失去了為媒體工作的默契和機緣。多虧了師父的慈悲引導,我才沒有放棄。

作為一名新聞記者,我們每天都要想出一個話題,並安排採訪。在我們每天的晨會上,我覺的我在和別人競爭:誰有一個好的新聞話題,誰能安排採訪等等。我總是不斷地尋求上司的表揚,讓我覺的自己配得上這份工作;我總是希望我的老闆和同事能告訴我,我有能力,做得不錯!目前我仍然在與這些執著心作鬥爭,儘管我已經消除了幾層,但我仍然有許多層的執著要剝開。

如果我沒有安排到採訪,或者找不到一個有趣的話題來報導,或者一旦我覺的別人做得比我好,我就會非常沮喪。這種爭強好勝的執著加上我的自卑和不珍惜自己,使我一度幾乎放棄在媒體工作。

在全職工作的頭幾個月,我在強烈的思想業力中掙扎。這些思想包括:我還不夠好;我永遠無法安排合適的訪談;我速度不夠快;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好記者;我的新聞話題總是不好;我在浪費時間;最糟糕的想法是,我在這裏是在浪費大法的資源。我覺的自己每天都沉浸在「浪費大法資源」的愧疚中。

我把這些負面的想法告訴了幾個同修,他們都盡力鼓勵我,告訴我能保持正念在媒體工作就已經很好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接受。終於有一天,我決定我不再繼續浪費大法的資源了,因為我的報導能力並沒有提高,而且其他人無論如何都比我做得好,所以他們不需要我。我決定回到大學去,用我的時間做更有價值的事情。我急忙跑到辦公室後面,搜索返回喬治亞州家鄉的最近的航班。這是去年四月的事。此前我已經計劃在那個月回家探親一週,所以我只是把機票改期,並且取消了回紐約的航班。

我立即去找製片人,堅定地告訴她,我不幹了,下週就搬回喬治亞州。我記得很清楚,我告訴她:我給自己定的標準太高了,甚至比她對我的標準還高。她用嚴厲的語氣回答:「那又怎樣,現在你根本連標準都沒有!」我一下被她的話所觸動──她是對的!

又是一次當頭棒喝。但我還是堅持要退出。在我們談話後,我就直接走到人力資源部,解釋了我下週要離職的計劃。

在我回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給媽媽和姑姑打電話,告訴她們我打算回來。這時正值中共病毒開始在美國各地傳播。我的妹妹和姑姑都說擔心我把病毒從紐約帶回家,並委婉地讓我等到疫情不那麼嚴重的時候再出行。我被迫留在紐約,直面我的這些執著。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努力集中精力學法並向內找,漸漸那些試圖讓我離開媒體的執著開始顯現出來:我意識到我在小事上花費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我的爭強好勝心讓我疲憊不堪;我總是努力工作,試圖在晨會上勝過別人;當我覺的我的報導沒有達到專業水平的標準時,我就會非常擔心……

這時我清楚的想起了師父的法:「但是我們也不能做謹小慎微的君子,老是著眼於這些小事,走路都怕踩死螞蟻,跳著走。我說你活著都累,那不又是執著嗎?」[1]

我又想起了另一段法:

「要著眼於大處,要堂堂正正的修煉。」[1]

我突然意識到,即使我的工作還沒有達到專業標準,我也不應該太關注於這些瑣碎的細節,我應該繼續努力,堂堂正正的走好自己的路。於是我留在了紐約市。

我覺的師父真正地保護了我,沒有讓我偏離自己的道路。師父說:「講到老師給些甚麼,我就給大家這些東西。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1]

就在緊張經歷之後的幾個月,我看到我和同事們的技能有了非常明顯的提高。我們每天都在專業上有所進步,我也很高興我留了下來。我們的英語新唐人頻道發展得如此之快,至今仍讓我難以置信。

修好自己 師父就會安排好一切

師父多次提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當我看著我們的英語新唐人頻道快速發展時,我覺的這真是法理的展現。當我在一年半前開始擔任我們英語頻道的全職記者時,我們每天只有兩個三十分鐘的新聞節目,而且沒有在有線電視上播出。僅僅十七個月後,我們現在有大約九個高質量的節目,而且我們在有線電視上二十四小時直播。我們在美國多個大城市和各種平台上播放節目。我們還剛剛推出了一個在英國的新頻道。雖然我們在專業性和其它方面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但看到我們的英語頻道發展得如此迅速,我覺的自己是最幸運的人之一,能在這個前所未有的時代成為我們媒體的一員。我知道,正是由於大法開啟的智慧,我們才這麼快地完成了這一切。

記得那天晚上,台裏有關人員宣布:英語新唐人將開始在有線電視上播出。在幾個月後,我們開始每天二十四小時播出節目。我們也開展了一些新的節目,並將我們每天的兩個新聞節目從只有三十分鐘增至一小時。當我聽到這個計劃時,我覺的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的團隊只製作較短的節目就已經捉襟見肘了。我們已經感覺到在忙碌的一整天的工作後,沒有一個人有時間歇息。

當時我的技術水平還很初級,甚至每天製作一條新聞都很困難。我怎麼能承擔更多的工作呢?但是,我儘量不去想這些,只是順其自然。我用這樣的想法取代了我的恐懼:如果我們有意願達到目標,那麼它就會發生,我們應該盡力而為。接下來我就發現,寫腳本對我來說感覺輕而易舉,安排採訪也不再是一件難事。我最終能夠每天輕鬆地寫兩個腳本,每天做一到兩個採訪,並至少編輯一個視頻──是以前工作量的三倍。

我注意到我的同事也有類似的進步。很快,我們所有的記者都能每天製作兩篇新聞,而較長的新聞節目也不是難事。我知道,我們之所以能有這種快速的提升,是因為我們有了盡力而為的想法,而且我們有這個願望去做。所以,師父就把我們推到了前面。大法的智慧幫助我們的團隊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去掉驕傲、好勝、妒嫉和自滿的執著心

我最近搬到了華盛頓特區,我們很快就要在這裏啟動一個新節目。根據我此前擴展英文新唐人節目的經驗,我毫不懷疑我們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但我確實仍有一些執著可能阻礙我們做好。

我幾乎每天都會有執著自我、驕傲和好勝的心顯露出來。當我覺的自己的新聞不怎麼樣,或者覺的別人的新聞話題比我的好時,我就會被觸動。而我每天還在與這些執著掙扎。我希望通過與大家交流可以更認真地對待這些不好的執著心。當有人做得很好時,我就會非常妒嫉和不舒服。我覺的自己就像師父描述的那種人:「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1]

為了去掉這個執著,我試著讓自己記住:如果同修們做得很好,我們的媒體也會做得很好,這意味著我們在有力的救度世人。所以我不應該太在意別人比自己做的好。我也要不斷提醒自己,不要太在意自己的成就。我的製片人也不斷提醒我不要驕傲自滿。當我向她炫耀或吹噓某個成就時,她會問我:「你是帶著驕傲說的嗎?你感到驕傲嗎?」我真的很感謝她給我指出來,並溫和的詢問我是否沉溺於某一種執著中?她提醒我每次出現這種執著時都要認真對待。我認為,當我們注意到同修暴露出的可能是執著時,我們都應該試著善意而溫和的鼓勵、提醒對方。因為同修自己可能沒有注意到,或沒有認真對待。而提醒他們是一個修出自己慈悲心的機會,也是一個學會如何對他人更加溫和、善良的機會。

當我和被認為是我們媒體中的「成功」者,特別是節目主持人和資深記者在一起時,我的妒嫉心和好勝心就表現出來了。我非常妒嫉他們。事實上,我經常對他們的成就不以為然,心想:「如果不是師父,他們就不會這麼成功。」我質疑為甚麼每個人都在向他們學習。我想,我被這些讓人稱讚的同修觸動的真正原因是:我希望自己也被人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師父說:「起來之後,他就甚麼都敢說了:我就是佛了,你們不用跟別人學了,我就是佛了,我告訴你們怎麼做怎麼做。他來這個了。」[1]

我要認真注意這一點,因為即使是現在,當別人不傾聽和採納我的建議時,我也會很惱火。我不想承認別人做的好的時候,會試圖把這些成就說成是師父的而不是他們自己的。但這種想法確實是我虛偽的表現,因為當我做的很好時,或者當我完成了一些很好的事情時,我卻喜歡邀功,而不承認是我背後的團隊幫助了我,我也忘記了我所有的技能都是師父給我的。

師父說:「你一個常人的身體,常人之手,常人的思想,你就想把高能量物質演化成功?就長上來了?談何容易!叫我看就是笑話。這就等於向外去求,向外去找了,永遠也找不到。」[1]

我必須每天提醒自己這個法理,並不斷努力去掉這些執著。

即使是現在,我也在與這樣的想法作鬥爭:「是的,我是一個優秀的記者。我比別人強。我知道我做的很好,而且我學東西很快。看看我在短短一年內取得了多少成就!」這些想法真的很危險。

值得慶幸的是,同修們非常善於提醒我:我的成就不是我自己的,沒有甚麼可以自我膨脹的。為了減少妒嫉和以自我為中心的執著心,我試著多關注別人的成就,並不斷提醒自己,師父已經給了我所有的技能,我應該少關注自己的成就。我希望我在這方面能做的更好,在今後的時間裏紮實的走好自己的路。

感謝師父給我這個為媒體工作的寶貴機會!合十

感謝同修讓我與大家交流並分享這段修煉經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021年青年大法弟子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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