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媒體工作了兩年時間,一場大的變故後,我轉到了另外一個小一些的媒體工作。最近,我離開了本地的紙媒,開始為總部的英文部工作。這件事情發生的非常突然,曾經親密合作的團隊成員突然成了彼此的眼中釘,事情不斷的演化發展,像一部驚心動魄的電影,到了最後,每個人有了不同的定位和責任。
凡事沒有偶然,我知道這是對修煉人的一次考試。大法無邊,把一個看上去很糟的情況演化成了一個新的局面,每個人在新格局中重新定位,這種出人意料的結局,仔細品味也是最好的結局。
我自認是一個有正義感,直來直去的人。發生不公正的事情時,能說上話的我會直言不諱。但是,在被情緒帶動的時候,我不能冷靜的交流,這個毛病對解決衝突於事無補。
最近的這次衝突發生時,我記錄了自己的表現。有一天,無意的翻到了當年在第一個媒體時對那場變故的記錄,我的反應如出一轍,兩者相差兩年半。我有記日記的習慣,在看到兩條幾乎一樣的記錄時,我驚呆了。這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在面對衝突時,我的反應是一樣的,沒有甚麼提高和昇華。
兩次我都覺得自己在為正的一方發聲,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而且自覺義憤填膺,在法上可以無愧於心。也許兩年前這樣悟沒錯;但是,當它再發生時,我覺得這裏有我需要提高的地方。
是甚麼呢?
我接連好幾天的思考,卻總也想不明白。在總部工作了一段時間以後,發現總部由於種種歷史原因,造成了同一個項目中有兩撥勢不兩立的同修。而本地工作過的媒體,衝突過後,原來親密無間的團隊變成了兩個難以調和的小組。本地的兩家媒體項目,由於種種原因,對待彼此也是十分冷淡。
去年八月,本地開始了真相汽車遊行,從一開始全體參與的項目,逐漸演變成了一部份同修參與的項目,到現在變成了參與車遊和不參與車遊的兩部份同修。我突然間看到「間隔」,無處不在的間隔……
誰最高興看到大法弟子的間隔?我想是舊勢力無疑。我親歷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後的威力,這種力量,舊勢力最懼怕。師父幾乎每次講法都會提到大法弟子配合的問題。我一直把配合當成對自己的一個要求。在媒體裏的這兩次衝突中,雖然有好的初衷,看到的結局仍是分裂和間隔。我需要從中悟甚麼呢?怎樣可以做的不一樣、更好些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反思,我想到幾個因素。第一,容易被人念主導,被負面思維控制。師父只看弟子的好,不會去計較弟子做的不好的或做錯的地方,總是鼓勵摔倒了就爬起來,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心動的時候,負面思維控制了我,讓我負面的想同修。一個修煉人,在衝突中,還能記住師父的教導,想著同修好的一面,這就是用佛性思考處理問題。未來要努力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提醒自己衝突之時,越要保持冷靜。第二,就是沒有修忍,缺乏去圓容整體的意識。在做自以為對的事情時,其實也在對最後產生的間隔推波助流。衝突發生時,也許我可以做的更多些,而不僅僅是選邊站。
眼見橫在往日熟悉同修中的間隔,我醒悟,在法上做事是一方面,做事的態度語氣也是重要的因素,學會圓容整體是對大法弟子一個更高的要求。邪惡利用著修煉人的業力和執著,製造間隔,削弱了大法弟子做為整體的力量,這是舊勢力的一個手法。當大法弟子各執己見,自以為正確時,卻正是落入了邪惡的圈套。
意識到了這一點,我覺得互相衝突、不能圓容的大法弟子,不管對錯的哪一方,其實都上了邪惡的當。
最後,引用師父的一段話和同修共勉:「救眾生的事情就得你們做,不但要做,大家一定要做好。不是給師父做。說是救度眾生,也不全是為他們做,是為你們自己而做。」[1]「無論做任何一個項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終。不然的話在歷史上怎麼給你記載你浪費的這些時間?哪一件事沒做成,那一件事就是失敗。」[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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