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網上法會】堅守香港 傳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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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在香港大紀元工作。熟悉的同修都知道,這裏人手短缺,又一直面對邪惡的打壓,為了保證每天大紀元的運營,我們大多數同事都是身兼數職,而職責也總是要因應整體策略而變化。在這種改變中,「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就變成必須。

困境中堅持傳播真相 香港市民終於醒悟

二零一九年大紀元成功上架五百家便利店,報社所有員工從編輯到排版,從銷售到會計,各個部門的同事都配合整體加入發行團隊,實現了上架的目標。

但接下來的便是便利店無法承受來自中共的壓力,在三個月內把大紀元下架了。之後我們繼續在一百多個報檔售賣大紀元報紙及雜誌、書籍等,又增加網絡版,及免費週報,令廣告客戶不受影響。靠售賣報紙營運大紀元在短期內無法實現,我們需要想更多辦法。

此時,正值香港「反送中」運動的開始,我們開始了前線報導和視頻製作。幾個從事銷售的同事,一邊自學剪片一邊做社交媒體剪片編輯。在沒有培訓、沒有時間、沒有人力的情況下,便開始經營香港大紀元新唐人聯合新聞在社交媒體的頻道。

二零一九年八月的香港,天象下,常人的「反送中」運動如火如荼。記者同事總是在槍林彈雨中衝在最前線,一到週末我們的直播總是同時有好幾個,每個頻道又是一播就播四到八個小時。真相,在記者的鏡頭下紀錄並得以廣泛傳播。

後台的編輯負責把感人的故事、衝突的時刻、香港人的堅持,一一剪輯出來,再上傳。每條影片少則數千,多則幾十萬次觀看。平日每天的收視率都達到一百萬到三百萬,最高紀錄收視六百萬,非重複觀眾一天內就有一百多萬。在一年內,訂閱者達到四十萬,大部份是香港本地人,90%是粵語觀眾。這意味著大部份有手機看社交媒體的香港人,都看到了我們的報導。以前大部份香港市民對大法真相、對大紀元報紙不理解不關心,還有的看不起。但這次,很多香港市民通過大紀元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很多香港市民在街上看到我們的記者,不僅願意接受採訪,而且經常十分感觸的表達他們的心聲,每天都有不少市民向我們的記者鞠躬道謝,有的流著淚道歉。很多人說:對不起,以前誤解你們了,我錯了,原來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原來法輪功不是×教,原來大紀元這麼為我們發聲,原來你們那麼勇敢。也有記者甚至在餐廳吃飯結賬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幫她付了錢;還有的記者在直播現場,收到一堆市民送來的水和食物、飯盒;還有人因明白了真相,後來成為了我們的義工記者。有一次,一名義工記者在街上被親共黨派以利刃襲擊,為他擋了一刀受傷的香港市民,竟然是大紀元的新移民粉絲。

在網絡上表達心聲的人就更多了,開始的時候時常有五毛粉紅攻擊,我們忙得沒有人手管理,結果網民越來越多自發的講法輪功真相,自動把正的場帶到平台上。有一次,記者在直播時跟旁邊的行家談到記者要跑得快,正說著看到行家穿了跑鞋,提到她也應該買一雙,結果就有觀眾馬上付了五百元,說是要給記者買跑鞋。過了一會兒,另一個觀眾又給了五百元,說是要買一雙好一些的跑鞋。

以前香港人由於分不清中共與中國,連帶講不純正粵語的大紀元記者都一併看不起。在反送中運動中,大家佩服我們的前線記者,對於他們突破困難堅持粵語報導表示讚許和敬佩。還有一次,真相點的老同修抓住一個破壞真相點的歹徒,由於老同修講的是不咸不淡的粵語,最初路過市民誤以為我們同修是中共特務,當看到是大法真相資料時,馬上掉頭抓歹徒,而且還主動為同修作證。

我深切感受到在報導期間,師父與眾神一直在我們身邊幫助我們擴大影響力。有幾次我們的獨家報導,都是天賜良機。而這些報導,不僅在民眾中得以廣傳,也從中凸顯了我們記者的智慧、勇敢和從容不迫。

有一次記者觀察並懷疑一名特務假扮記者,結果揭發出了這名中共特務的假記者證,多名觀眾通過爆料熱線,揭露了此人的政協身份、是黑社會成員金主、與警方關係密切,最後還發現是青關會的成員,更曾經出現在誣蔑法輪功的活動上,被拍了下來,證實了中共在香港嚴重滲透,導致官商黑勾結為中共利用。

此時的香港人,眼睛明亮了很多。由於看清了中共,對很多中共私下收買的媒體也一併看清了,判斷事情真偽也清醒了許多。市民掛在嘴邊的時常是,現在香港只剩下大紀元和另一家良心媒體。

回想起中共剛剛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突破怕心最好的地方就是在街上派傳單,不明真相的眾生時常會罵我們、羞辱我們、有時會撕了傳單丟在我們臉上身上,有時甚至會吐唾沫,大吵大嚷,那時常人能接一張傳單已經算是最好的反應了。到了今天,香港人能有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真的感慨萬千。

在這麼多的中文報紙刊物中,香港大紀元成為了眾生心目中的依靠。距離師父對大紀元的成為世界第一大媒體的要求感覺近了一大步。這一切的發生都是神跡。沒有人手,海外同修前來支援前線報導、後台剪輯、聽打、字幕、校對、編輯、設計。也是讓我們形成整體互相配合的好機會,深切感受到不同文化背景、不同教育程度的同修們在一起配合的時候,就必須放下自我。有時即使認為是正確的事情,如果大家有分歧,或因各種原因無法馬上達到標準,更要退一步,只要互相之間都能理解,很快就能改變現狀,神都幫著成就那件事。

今年香港的司法制度淪陷,許多香港知名民主人士被判刑。在沮喪之中,有很多香港人為了下一代選擇了移民離開。一次,有市民勸一位出名的人權律師離開香港,他沒有回應,在現場問我們同事,「你們打算怎樣?」同事回答他說,中共就是想要香港人都離開,這樣它就得逞了,我們不會走。他說,「我跟你們一樣!二十年前你們說這是意識形態的爭奪,我那時真無法理解的。」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大紀元印刷廠被中共歹徒縱火,今年四月,大紀元印刷廠再被中共歹徒破壞。多個大法真相點被連日襲擊,中共喉舌又連日刊登誣蔑文章攻擊大法。不少海外學員也替我們捏把汗,有的甚至勸香港學員離開香港。可是,大法弟子是這一方眾生得救的希望,我們怎麼能走呢?常人難以擺脫恐懼。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在哪裏都是修煉、講真相,救眾生,又有甚麼好擔心的呢?!

在家庭和工作環境中修心去執

記得二零一三年到二零一九年,我在中國大陸的親人受到中共國安的騷擾,中共通過家人向我施壓恐嚇。不修煉的家人擔心全家安全和孩子的教育環境,逼著我移民海外,我一直拖。我心中很明白我的使命就在香港,否則不會讓我在香港讀書生活二三十年,又在香港和北京兩地得法,而且自從大學畢業那年,香港大紀元創刊我就和大紀元一起成長,經歷風雨。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1]我心中對師父說,我的路是師父說了算,無論我在哪裏,做甚麼,我都是盡我全力講真相救眾生。當我連擔心家人叫我移民的怕心都沒有了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爆發,航空公司取消了機票,全世界到處都是病毒,家裏人覺的還是香港安全。我順理成章的留在了香港。年底的美國大選,令家人更清楚看到歐美國家的左傾,反而對年輕人有著另外的負面影響。至於兒子的教育環境及修煉環境,我不能依靠送他去好的修煉環境的地區,那我便要從我的修煉著手,才能教育好他。

二零一九年,我開始做銷售主管,今年年初,又因為編輯部同事變更,我又被安排擔任多一個編輯部管理主編。常人公司升做主管,意味著名利,在大紀元做主管,意味著面對更多矛盾和更多的承擔。我更喜歡自己做設計,跟拍檔去見客戶,每天講真相又給大紀元拉生意,又救度眾生。但我也知道作為大法弟子,項目需要,我只能去補足,就必須承擔責任。我知道都是我要過的關──要敢於面對別人的不同意見,甚至可能是無端指責,還要放下我看不慣的人和事,真的做到坦然不動心。這在以前的我來說,的確總是很難過的大關。但既然安排給我,那就是師父讓我必須提高了。

或許是父親的影響,我從小就是一個黑白分明、好打抱不平多管閒事的人。以前以為這是優點,可是到修煉了,卻發現這也成為了一個我必須要修去的執著。以前我做設計,誰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毫不留情的數落;做排版、剪片,對版面或者縮圖的要求,誰不按照版型做,我一定要對方改好為止;做甚麼事情,我總是認為不按照要求去做的人,就是不認真,我叫對方改,若屢教不聽,我字裏行間就會帶著指責意思,有時聲音還會提高八度,「有沒有搞錯」成了口頭語。這不僅反映在我做大法的項目上,也反映在家庭中。

兒子五年級時,成績突然從全年級第一跌到中等,我發現兒子自從有了手機,就開始心散,在偷偷打遊戲機。我很生氣,覺的已經跟他學過師父關於打遊戲機的法理,每天他也都學法,怎麼就不入心呢?於是就把他的手機刪掉遊戲,罵了他一頓。兒子氣沖沖的說:「你甚麼都不讓我玩。」我當然又去跟他「講道理」,可是兒子摔門出去了。

兒子的出生成長也是我的修煉內容,在公司裏我避開的人事矛盾,在兒子面前總是無法避開。每次跟兒子發完火,又總是想起師父說:「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2]

其實與同事相處,更要守心性。

同事A因為在工作中時常不能主動配合,每次誰提出需要改善的工作上的問題,A就講一堆「道理+理由」,而語氣用詞卻總是在發牢騷指責別人,誰也說服不了他,所以總是解決不了問題。社長提醒說,因為你們都只是在論那個理。道理誰都會講,而且都講的沒有錯,但人情緒上不接受就是不會配合呀。

師父說,「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別人心裏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從,那麼看不見時還會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3]

以前我總覺的自己不是輔導員,覺的師父講的這段法,跟我沒太大關係。很少對照自己。其實修煉人沒修好的那面肯定都有,若我拿法去衡量別人沒修好的那面,而生出嫌棄之心,甚至執著於此,那些我講的所謂的道理,背後不純的因素就會被同修感受到,即使道理都說對了,也起不了作用。修煉就是修自己,不能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要求別人改變。換句話說,他的修煉有師父在管,可不是我能要求得來的。而在大紀元的工作中,我們必須向專業化轉變,培訓與要求都需要清楚說明,但在還沒有能夠完全專業化時,每個人的確各有長短,有人條件好一些、用心多一些,能變為專業人才,但也有人因各種原因目前還無法做到,當中考驗的就是我們要互補,有時很可能要多付出很多,甚至還可能需要忍辱負重,卻不能動心。

兒子投生在這個家庭中,雖然每天都自己學法,但畢竟沒有一個大法小弟子修煉的環境,沒有同齡的修煉人會感到孤單,我工作很忙沒時間陪他,他很難避免受常人環境的影響。道理他並非不明白,但如何控制住自己,那是要他真正實修向內找才能做到,可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若我只是指責其實無濟於事。

第二天,我不再責罵兒子,陪他一起學了師父早期海外的講法,一起煉了功,跟他心平氣和聊了他的學業以及他面對的困境,結果他主動地把手機的Apple ID還原,又懂事的去做他的功課了。

面對同事A,首先從我自己開始,主動消去對他反感的因素。我必須放下負面的想法,才能在另外空間消去這些物質,言談舉止中才不會令對方感到被刺激,才能溝通配合好。跟其他同事交流,大家也都認識到,同事或許就是給我們修煉的,我們若繼續執著於他沒修好的那面,那舊勢力就一定繼續鑽空子,直到把項目攪黃。我們首先自己守住心性,儘量做到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動心,對於要解決的工作上的問題,就拿出來討論工作,不指責,過程中感到大家真的成熟了。網站的瀏覽量也開始節節上升。

感謝師尊!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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