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和洗腦班正念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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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五日】前一段時間,我在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綁架到派出所。深夜,我被非法關押在一個封閉的小院子裏,由兩個保安看著。望著星空,我向內找,修煉這麼長時間了,自己還有許多人心沒有修去。帶著這些人心去助師正法,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

我想起幾個星期前做的一個夢:我拿到了一張考卷,考卷上面的題目好像都是帶圖的。我心想:只有小學生的題目經常是帶圖畫的,就斷言:簡單,我都會做。然後就醒了。醒來後還暗自高興,這題我都會做。可轉念又一想,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事情,怎麼會簡單呢?看看自己的修煉狀態,每天忙於做事,並沒有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妒嫉心、爭鬥心、安逸心、顯示心等等在不精進的狀態下都很難抑制住。所以看似簡單的題目,還是答不好,也沒修出慈悲心來。現在師父的正法已經接近尾聲了,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我必須嚴肅的對待修煉,精進實修。

在看守所裏堅持煉功

初夏的深夜帶著幾絲涼意,清風一吹,感覺有點冷了,我就想用煉功驅一驅寒意。我就靜靜的開始煉功。煉完五套功法,天已經濛濛發亮。不知不覺中,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夢中,我聽到了一個聲音:「走好以後的路,那將是金光閃閃的。」我一下子就驚醒了,是師父,師父在鼓勵我!

第二天,警察去抄了我的家,然後把我非法關進看守所。體檢時,我不聽他們的指使,拒絕照相、按手印。幾個警察輪番上來掰我的左手手指,掰不開,又換右手,還掰不開,再換左手。我攥緊拳頭,求師父加持我,我變的力大無比。我一個近六十歲的老太太,那幾個警察折騰了半天,硬是沒有按成手印。最後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說:「算了。」不了了之。

進了看守所,一個警察讓我穿號服,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穿號服。」她馬上急了,說:「我們這的每個人都得穿!」我說:「煉法輪功的都不穿,堅決不穿!」她說:「你這個衣服不行,有扣子,有拉鎖。」我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說:「那你就剪掉吧。」這時她軟了,說:「那我給你找一個大背心吧。」我說:「好吧,謝謝你!」一會兒,她給我找了一件長袖棉毛衫。

進了監室我才知道,屋裏的空調開著,室內很冷。師父再一次幫助了我,讓那個女警察給了我一件長袖毛衫,比我自己穿的那件衣服暖和多了。已經是半夜了,我輕輕躺在鋪板上,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心裏想:既然來了,我就要在這裏證實大法,做好三件事,把在這裏遇到的一切都當作是修煉,不用人心看問題,不辜負師父的關懷和厚望。

第二天深夜,我小睡了一覺。監室裏電燈長明,監控器就在我的頭頂,巡監的警察半個小時來巡視一次,鐵門「嘩啦」一響,隨後就能聽到他的腳步聲,鐵窗外一片漆黑。我想:我要把這個環境開創出來,我應該起來煉功。於是我輕輕的坐起來,雙盤腿,立掌發正念,發正念中也發出一念,讓這裏的所有眾生都對大法升起正念;然後一氣呵成,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從此以後,我就天天堅持煉功。

剛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我覺的自己是新來的,甚麼都不大清楚,好像心裏沒底,動了人念。煉功的時候,就經常招來獄警的訓斥。有一天,夜深人靜,我站在那裏煉第二套功法抱輪,由於監室很冷,我就儘量抑制著身體別打哆嗦。突然,監室的小喇叭說:「某某,別煉了!睡覺!」把我嚇了一跳,胳膊、手、腿都不停的抖了起來。我想,這像甚麼大法弟子?可不能叫她看出來。我開始默念師父的詩詞:「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 真念洪願金剛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1]。念著念著,我的心穩下來了,身體也不抖了,不再理會她說甚麼,閉著眼睛煉功。每天煉功我都努力抑制自己的負面想法,守住一念:「讓所有眾生都對大法心生正念。」

幾天後,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去拿圖紙,打開抽屜,拿起一個帶紅章的半透明圖紙。這時一個姓正的人來了,從我的手中把圖紙拿走了。我看到抽屜裏還剩下一張半透明的空白圖紙。醒來我悟到:是師父把舊勢力給我安排的圖紙拿走了,我走在了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的大道上。

慢慢的,我煉功,警察也就不怎麼管我了。其中一個看到我還說:「某某,你就晚一點起來煉吧,多睡一會兒。」這些警察們在一般的嫌犯面前說話時,個個盛氣凌人,沒有人敢冒犯她們;但是面對法輪功學員,她們每次發威,對我們都不起作用,反而讓她們一次次丟面子。同屋的嫌犯都說:「她們拿你們法輪功就是沒辦法。」

一次,一個警察不讓我煉功,氣急敗壞的讓同屋的嫌犯拽我,同屋的所有人都被吵醒了。我聽見有人起來了,我心想著:「讓所有眾生都對大法心生正念。」就繼續煉功。這時聽見有人走到我身邊,嘀咕兩句:「叫我怎麼拽,我管不了。」去了一趟廁所後,睡覺去了。之後我聽到又有幾個人起來了,也都上個廁所睡覺去了,誰也不管。早上起來後,她們說:「人家法輪功又不吵人,輕輕的煉功。你們(警察)就別管了。你們一嚷嚷,吵的大家都沒法睡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為我說話。這時我感到了大法的威力,我煉功證實了大法。

慢慢的,我煉功再也沒人管了,這個環境開創出來了。我在監室裏就是白天背法、發正念、講真相。因為大法帶有純正的能量,所以大法弟子講出的話,即使講常人中的這層理,人們也都很願意聽。當然也有的人對法輪功完全不理解,因為滿腦子裝的都是中共媒體的誣陷謊言,就說:「你說甚麼都行,就是別提法輪功。」我就耐心的疏導她,使她去掉恐懼不安的情緒,漸漸的接受一些大法的真相。自那以後,我發現她特別願意挨著我坐,總喜歡聽我講話。不知不覺中,她就變了,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祥和,大法的美好,內心的恐懼慢慢消失了。

有一個年輕媽媽,讓我教她煉功。她很聰明,第五套功法的動作很快就學會了。後來就時不時的給我比劃一下,很得意的樣子,顯然她也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

還有一個年輕人,開始看她坐在那兒總是哭,平時不知誰的哪句話觸動她了,她眼淚就下來了。我就從生活上關心她、幫助她,給她講人世間得與失的關係,給她背師父的法:「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2] 她聽了,馬上感覺心裏舒服了,踏實了,所以她也與我一起背。

有一個學佛教的人,因為醫療糾紛被關了進來。我和她談修煉,我說:我們在哪裏都應該是個修煉的人。我講了許多大法的法理。晚上做夢:我和她坐上了一架直升飛機,一起飛上了藍天,然後又飛了回來。我告訴她我的這個夢,她聽了很高興。

師父安排了許多有緣人在這裏,讓她們明白了真相,生命得到了法輪大法的護佑。

正念抵制洗腦班

從看守所一回到家,我就又被派出所、街道、居委會看管起來,單元門口有兩個保安把守。兩天後,不法人員又把我強行綁架到了洗腦班。對洗腦班的惡行我早就有耳聞,所以在路上我正告那些送我的人:「到裏面不許打人、不許強制,如果誰打人,我就給誰曝光!」她問:「往哪曝光?」我說:「往國際社會曝光,讓全世界都知道。」她無語了。

到了洗腦班,一看有十幾個人已經等在那裏了。許多人都拿著手機在給我錄像,我想的是: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一個維護宇宙真理的生命,我才是這裏的主角。我讓送我的街道幹部告訴他們:「不許打人、不許強制。」她無奈的把我的要求告訴了洗腦班主任。然後我被送進房間。

房間可以住四個人,兩張床,上下鋪,我睡一個下鋪,另外是三個保安,她們對我進行24小時監控。一進房間,我就坐在床上,雙盤腿準備發正念。房間裏的幾個女保安都急了,不讓我盤腿,又叫來了男保安、還有負責轉化的所謂「幫教」等等。他們都來拽我的腿,說:「這是這裏的紀律。」我說:「哪條法律不許人打坐?這是我的權利。」他們七嘴八舌的強調這是「學習班的紀律」。

我沒有害怕,只是心裏想:這麼多人對我這樣,是不是我有爭鬥心啊?又想,我在這裏代表的是大法弟子的形像,如果他們迫害我,我就絕食抗議。但是以往絕食的經歷也告訴我,這樣做會使周圍的人不理解,給大法造成損失。怎樣才能讓世人能接受,從而理解大法,了解真相,我個人的事我可以退讓,但是維護大法,洪揚大法的事堅決不能退讓。發正念我怎麼都能發,不一定追求那個形式。我的心態一變,環境馬上就變了,大家都很快散去了。

第一天上課,我就針對當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瘟疫,給他們講了明朝宰相劉伯溫的預言,在《陝西太白山劉伯溫碑記》中他用字謎的方式,告訴了人們救世的謎底:「七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三點加一勾,八王二十口,人人喜笑,個個平安。」這個謎底就是「真、善、忍」。知道並認同的人,會「人人喜笑,個個平安」,走出劫難。幾個「幫教」都覺的很神奇,讓我寫下來。我把字謎寫下來,又逐字分析破解。他們說:「還有這樣的哪?」「是這樣的啊?!」半信半疑。

第二天,那幾個「幫教」給我講了他們掌握的所謂情況來栽贓陷害法輪功。我說:「中共歷史上從來都是這樣騙人的,它說的話我不信。」晚上,「幫教」說:「我們講了一天了,你也理解理解我們,把體會寫下來。」並說:「你也可以說你不清楚事實情況。」於是,我寫了幾個字:「對某某事,具體情況不清楚。」之後,我發現每講一個問題就要寫一個認識。所以我說:「以後一個字我都不會寫。對你們講的,我會告訴你我的看法,但是一個字都不會再寫。」

我每天抬頭挺胸來到教室坐正,讓自己像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他們提的話題如果我覺的對他們有好處,我就講我對這事的理解認識。如果沒有多大的幫助,我就不斷的發正念、背法。幾天後,一個「幫教」不見了,過了好多天才回來。後來她說:「沒敢告訴你,怕你認為我生病是你發正念發的。」大法慈悲而威嚴,這不是在警示那些還在對大法起負面作用的生命嗎?

晚上,她們還要求我寫甚麼作業、體會,我說:「不寫,一個字都不寫。」之後的幾天裏,每天都這樣。最後她們不得不拿出她們的邪惡招數,開始懲罰我。課不上了,每天坐硬板凳,不讓站起來,「幫教」還說:「你不是忍嗎?你就忍著吧。」我說:「我幹嘛要忍呢?沒有必要,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坐在那兒,正好我有更多的時間背法、發正念。室內的保安對我挺好,看我坐的時間長了一點,就說:「阿姨,您也起來活動活動,走走吧。」

幾天過去了,作業還是沒寫一個字。「幫教」又開始換招了,不讓我正常睡覺。來了一個說話生硬、態度蠻橫的A男保安看著我、恐嚇我。我坐在那抬了一下頭,他就喊:「不許抬頭。」我說:「誰說的不許抬頭?」他說:「就是不許抬頭!」掄起胳膊就對我打來,可沒敢直接打我,「啪、啪」打在了我的椅背上,下手很重。他的手很疼,就又出去找了一個拖布的木桿,發狠的打我的椅子,「啪、啪、啪」打的很響。屋裏的人都驚呆了,我說:「你們都看好了啊!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人!」A保安說:「我打你了嗎?我打你了嗎?」我大聲的正告他說:「你這是故意傷害!」周圍的人都嚇的不敢說話。

A保安覺的理虧了,用木棒在我椅背的縫隙中,輕輕的捅了我兩下,說:「我沒打你,我打的是椅子。」然後灰溜溜的走了,一場疾風暴雨過去了。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誰也動不了我。

幾個「幫教」每天頻頻開會,討論怎麼對付我。甚至想要找我母親來看我,用親情來動搖我。我說:「誰也不許動我母親,我母親那麼大歲數了,她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必須負責!再說,她也管不了我。」其中一個問:「你媽媽真的來不了嗎?」我說:「來不了,出了甚麼事,你們負責!」

搬不動我母親,他們就又找我們單位的領導。領導來了,對我說:「國家不允許的就不要堅持了,不要吃眼前虧。」等等。我說:「基督教出現的初期,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法輪大法也是一樣,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使人們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是人類未來的希望。我維護的不是我個人,我要做一個維護宇宙正的因素的生命。」看的出來,單位的領導已經感受到了大法的神聖和威嚴,所以臨走的時候,她很誠懇的說:「某某,來,抱一下。」我們擁抱了一下。她內心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佩服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洗腦班沒達到目地,就又找來一個搞人體科學研究的所謂「科學家」與我談話。我給他提了有關特異功能的問題,這個教授解答不了,就自己想像了一個解決的辦法,又很難自圓其說,當時我就給他揭穿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作業還是沒寫一個字。「幫教」們拿出了最後的招術:那天,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洗腦班主任和一個所謂管我案子的政法委警察及所有「幫教」都來了。兩個男保安身穿制服,手裏拿著黑色的打人橡膠棒站在旁邊,好像準備隨時聽指揮打人的架勢。「幫教」又開始威脅我,讓我寫所謂的「作業」。我平靜的說:「不寫。」他說:「你不是『取保候審』嗎?不寫就給你送看守所!」我說:「我就這百十來斤,我甚麼都放的下。」這些人看威脅恐嚇都不起作用,就都出去了,留幾個保安看著我。

一個男保安說:「快寫,不寫就揍你!」過了一會兒,我說:「我要去衛生間。」上次那個動粗的A保安拿著棒子敲著地大喊:「不行!」這時,洗腦班主任進來了,厲聲制止了他的無理行為。我從衛生間回來後,洗腦班主任說甚麼國家不讓煉了,就不要煉了,是為了我好等等。我也心平氣和的再次給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說:「這不是為了我個人,我要做一個維護宇宙正的因素的生命。」洗腦班主任顯的很無奈。我感覺他很可憐,被中共謊言洗腦毒害,無知的做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同時,我也看到了他內心善的一面。

已經夜深了,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一個女保安進來了,她說:「可以回去了。」我說:「回去還要幹甚麼?」走出房間,她輕輕的告訴我:「睡覺。」我知道這一關又過了。

這次經歷讓我感到實修太重要了,修煉的人要按照師父說的「大法不離心」[4],「時時修心性」[5],才能在難中不迷航,才能走出劫難,兌現誓約。

回想自己的修煉歷程,無比感恩師父的一路保護,在難中時時給我鼓勵、給我希望。師父不知為弟子操了多少心,承受了多少魔難。今後我要更加精進,在師父正法的大熔爐中,煉就成純正的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一念中〉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明〉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真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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