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我這文化,竟能以筆為器,寫新聞報導、評論、自由詩等,以及按詩詞格律作近體詩、宋詞救人。之所以能這樣,都是師尊的慈悲加持──給我開智開慧。
用心寫作救人
我們這片的同修,擅長文字寫作的少,但有時需要一些揭露邪惡、營救同修、講真相等文章。我有想寫文章這顆心,師父就幫我,完稿後,及時投到明慧網。這不僅是對我的鼓勵和鞭策,更讓我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隨著寫的文章多了,知道我會寫的同修多了,找我寫的人也多了。後來,有出國做媒體工作的同修,建議我為大法弟子辦的三大媒體撰寫評論文章,我毫不猶豫的上手了。能有如此的信心和勇氣,是因為我有巨大的靠山──法力無邊的師父。
然而,畢竟我沒有寫過評論,連想帶寫的,成文一篇,要多於行家幾倍的時間,常常要通宵達旦。偶爾寫著寫著,腦子凝固了,一片茫然,連自然段都不知該怎麼分了。可當我猛醒過來,定睛一看時,電子文稿的自然段已妥妥的分好了,頓時,我的眼睛濕了……師父的法身每時每刻都在看護、幫助弟子啊!
不久,我寫的一篇評論受到歡迎,那是師父的鼓勵。當我們的媒體需要原創的歷史文化等方面的文章時,同修又建議我給這些欄目投稿,我欣然動筆,並持之以恆的用正念一篇接一篇的寫下去。
認真書寫真相幣
二零一零年一月初的一天,我去早市買菜,得到了一張手書的一元錢真相幣,字寫的真不好看。我剛要動不好的念頭,旋即想到師父講的法:「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再說,在錢幣上寫真相是師父肯定的,那就一定有大法的威力,有救人的力量。
實踐中,我有這樣的親身體會,亦即面對面的給常人講真相時,以此作為引子問:你見過紙幣上的「天滅中共在即,退黨、團、隊保命……」了嗎?見過的人大多會肯定的回答。如此這般,即可順理成章的講下去了。想到這裏,我再品這張真相幣上的文字,彷彿看到了這位同修那顆金子般發亮的救人的慈悲心。於是,我更加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與這位寫真相幣同修之間在心性上的差距──我口袋裏的紙幣常常是空白的,也是這個樣子給花出去了,白白的浪費資源。對此,我深深的感到羞愧,決定從這一天開始也寫真相幣,並細心琢磨如何寫好、完善以往見到的那些真相幣的不足之處。
我買來細芯的簽字筆(0.38mm)、蠟燭,找了一塊寫字墊板,個人編寫真相語句。寫字之前得先把紙幣平整好,才便於書寫。書寫時念要正,精力要集中,心態要保持平和。寫好的紙幣再打上蠟,能起到保護字跡的作用──防水、防塗抹。而那些購物找零得來的打印真相幣,除遇水字跡漫漶、日久褪色的外,其餘統統給打上蠟。一年之中,伏天寫字不易幹,就用電吹風給吹乾再打蠟。
手書真相幣的優勢是,可以隨時隨地的,有多少張寫多少張,十分便利,且字跡的色牢度極強,無論怎麼見光也不褪色。
我練過毛筆、硬筆書法,對筆法有一定的認識;八歲開始學習美術,對構圖有些明白,排版不成問題。以硬筆書法的韻味寫字,可謂得心應手。
今年初,突如其來的一場瘟疫──中共病毒蔓延全國,封城、封巷、封路陰森恐怖,似乎到處都瀰漫著病毒,更何況「無手千手過,無腿走萬家」的紙幣會有多髒啊。面對準備書寫的紙幣,我忽然動了人念──這錢難說有無病毒,隨之,我修煉前那潔癖狀返了出來,更加重了人念:這錢最好別碰。
當我冷靜下來後,很快意識到那一刻的我脫離了法,已經混同於常人了。大法弟子的身體具有強大的能量,大法弟子的正念力可劈山,怎麼會被病毒侵蝕?想到這,我立刻提筆繼續書寫救人的真相幣。
結語
一九九五年底,我接觸了大法。翌年一月廿七日,參加了八天的師父講法錄像班,親耳聆聽了師尊慈悲的洪音。從第三天起,正像師父說的那樣,整堂課我都在睡覺,卻一個字都沒落都聽進去了。八天班,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淨化了心靈,使我明白了何為修煉。我的小舅子說:「姐夫,別人煉法輪功我不覺的甚麼的,你這樣一個精明人也能修煉,實在不可思議!」這句話的潛台詞是:姐夫,你也會變傻的。因為在他的眼裏,大法弟子都是些不爭不鬥、不求名不為利的「傻帽兒」。師父說:「我們只是在切身利益這些問題上看的淡,而在其它方面,我們都很精明。」[1]
我們不圖分文利益、一絲名聲,始終筆耕不輟,為的是讓世人了解真相,從而獲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