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女兒和小女婿是武漢某大醫院的護士,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期間,小女婿因為是急診科的主要護士,每天都在接觸、面對各種病人。當初疫情被中共特意隱瞞的情況下,醫師、護士最有可能被病毒感染。事實上,他們醫院的醫師、護士感染的已不在少數。小女兒和小女婿都處在極度的恐慌、擔驚受怕的高壓之中。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八日,還有一週就要過大年了,我們邀請他倆回家來和我們一起提前吃年飯。過年應該是全家高興、歡聚、談笑風生吧,然而不是。眼望小女婿沉默少語、焦慮、精神萎靡不振的神態,我就再次給他倆講真相,並叮囑他們一定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大難來時保命的真言。他倆都聽進去了。加之他們早已經「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所以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極其嚴重期間,在被病毒包圍的環境中工作的小女兒、女婿得到了大法的保護,沒有被中共病毒感染。
大女兒是武漢某醫院的醫師,在疫情期間被安排在發燒門診工作了一個月,直接接觸的都是發燒的病人,其中就有已感染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患者;二女兒、三女兒、大女婿、二女婿分別都在武漢不同的單位上班,經常乘飛機、火車、地鐵、公交車南來北往,大部份時間吃、喝、住都在武漢。這幾個孩子都沒有被中共病毒感染。
更為神奇的是我老伴。之前他與合夥人決定二零二零年要在鄂黃的火車軌道兩邊做滑坡。一月十六日,老伴開車帶合夥人一起去當地做了實地考察。不到一週傳來消息:合夥人感染了中共病毒,得了武漢肺炎,住進了武漢長航醫院。
老伴得知後,擔心自己被感染,心情難以平靜。他迅速去醫院驗血,檢測,檢查結果沒問題。但他仍不放心,老懷疑自己被染疫,一會說胸悶,一會又喊四肢無力,腳酸手軟,沒有勁,喉嚨也難受等等,可是他體溫正常。
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大女兒把他帶進她工作的醫院做了CT,結果很像被中共病毒感染。大女兒給我打電話說了情況。當時我也有點緊張,但我馬上歸正自己,想:不要怕,因為我是大法弟子,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在師尊的法像前跪拜,求師尊救我老伴。
我老伴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但因為我曾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遭受過中共惡黨的迫害,被非法判刑兩年三個月。二零一四年九月,我在給民眾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中共軍人舉報,被非法拘留了十天。這導致老伴怕心很重,擔心我再次受迫害,就加緊控制我。我請求師尊原諒他。
當晚八點多鐘,大女兒又打來電話說:「媽,有兩位專業醫師反覆仔細審閱了爸爸的胸部CT片子,確定他的肺部無異常,也沒有新冠肺炎的表現。」
我們全家在這生死存亡的危險時期,都沒有被傳染,我老伴還逢凶化吉。感恩偉大的師尊的慈悲保護。這也是因為我的老伴、孩子們都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做了「三退」(退出了中共的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組織),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也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得到大法和師父的護佑的緣故。
作為大法弟子,我以實際行動感恩師尊,助師正法,講真相救眾生。當前世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被邪黨的謊言毒害,不明真相,所以封城期間,我藉著做保潔員的名義,開了一張出入小區的證明上班了。當時還沒解封,我只能接觸保安、物業管理人員和少量賣菜的業主。我就對這些人講真相、勸三退,並發真相資料。
一天我在給一業主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個警察發現並舉報了我,並說要處罰我。當天我就被物業管理人員停止工作。這次我成熟了,不再像前兩次被迫害時那樣有怕心了。我牢記師尊的教導:「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就快速撥通了物業經理的電話,要求見他,想給他講清真相。他不見我。我就用發短信的方式與他溝通、聯繫。其中一封短信是這樣寫的:「某經理,您好!我是您小區做保潔工的阿姨。感謝您接受了我這個六十花甲的人作為你小區的保潔工。因為疫情特別嚴重,真是無藥可治,我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所煉的功法好,大災大難之中,只要能誠心默念『九字真言』,就能保命。所以,我就迫不及待的給各家發有關的真相資料。如果您保護了我,一定會得福報的。我看您也是個善良的人,好人一生平安!望回覆!」
不到十分鐘,物業經理就回信了,他說:「明天在刑警那裏儘量解決,不處罰你。」
我悟到,我們無論是講真相、勸三退、或是發真相資料,心存正念,讓對方感覺到是真心為他好,邪惡真的就會自滅,迫害就會煙消雲散。就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更要加倍努力,做好三件事,緊跟師尊,救度更多的世人,圓滿隨師還。
不在法上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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