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參加師父班的還有兩個人,一個叫劉鳳才,一個叫趙傑民的,我認識他們,開始的時候表現的很虔誠,到後來就開始在學員中大講特講他們的功能,追求功能的心極強,再後來他們比誰都高了,自心生魔了,開始講師父的壞話。他們總想從師父那裏得到他們所需要的功能,得到錢財的好處,向師父要東西;當達不到目地時,就到處給師父造謠,誣陷師父。我知道他們這些人心不正,所以和他們這些人接觸的不多,後來只是聽學員講一些他們幹的壞事。
師父走後,我又有點茫然,不知自己該幹甚麼。還沒懂得甚麼是真正的修煉,師父講課的內容也忘了許多。那時也沒有錄音、錄像,也沒有出來書。我又開始像以前那樣,到處走走看看。教研室當初幫我得法的那位同事,又領我來到了另一家,說這家人練了甚麼功很好。我去一看,他們嘀裏嘟嚕說的話我不懂,說是信息語,實際上就是師父說的宇宙語。我只是看他們有點好奇,但不想學。我們又到處走,到長春一個大寺院中,請了一尊銅佛像,我對佛教方面的知識懂的很少,宗教講的那些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回一到廟裏看到了佛像,心裏對佛的敬仰之心油然而生。我想修佛,但怎麼才算是修呢?哪有佛呢?我當時還只是把師父當氣功師,是最好的、最正的、令我尊敬的氣功師,但覺得這和修佛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那位同事已經皈依佛教了,她還曾答應過領我也去皈依。這回我問她,你甚麼時候領我去皈依?她和我定好了日期。到了去廟裏皈依的那天,我剛要走,教研室的主任王老師來找我,對我說:「李莉,今天教研室要春遊、照相,你必須參加,而且馬上去。」我說:「我有事,馬上就得走。」他著急的說:「不行,你快點去,就等你了。」我當時想,你這是不讓我修佛,不讓我去我越去,甚麼春遊照相的,不參加了,還是去廟裏皈依了。實際上當時是師父點化我,在拉我,這是不二法門啊,不能去,我哪裏明白啊,稀裏糊塗做了一件大錯事,這是一件多麼令人痛心的彎路啊,每當想起這件事,我都又後悔又難過,怎麼那麼笨啊,有眼無珠。
師父又從北京回來了,我們聽到消息後,趕緊去見師父。當時坐了好幾輛出租車,我剛好和師父坐在一輛車裏,我挨著師父。師父很嚴肅,一句話也不說,我感覺我可能有問題。師父好像有點兒難過。過了好半天我才問師父說:「師父,甚麼叫主意識、副意識?」師父沒回答我的話。我這時才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知道師父對我們都不滿意,看到師父這樣,我當時心裏面很發酸,但又不知道我自己錯在甚麼地方。就這一點來講,可想而知師父當初是多難啊!
現在看起來,舊的邪惡勢力從師父傳法一開始就始終沒有停止過破壞,從上到下,層層都有他們的安排,事事有安排,以致人人有安排。那時候的干擾與破壞形式也是讓這些得了法的學員進不了大法的門,想盡各種辦法,利用學員當時不清醒的狀態、執著的東西,通過更惡毒的一招──不二法門問題阻礙有緣弟子得法。針對學員當時普遍存在的嚴重問題,師父還要在長春連續辦班,我也決定還要連續參加師父的班,好好聽師父講法。
在師父辦班前夕,即一九九三年四月初,我婆婆家突然來信告訴我婆婆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可能是喉癌,準備到瀋陽做手術,讓我準備點錢。因為陸在上學,這事就由我辦了。我取出活期存款中僅有的三千元錢,準備給婆婆臨走時拿上。轉念一想,讓婆婆參加師父的學習班多好,難得的機會,她的病參加班後也會好的。婆婆來了,當時我正在上課,她和她的大女兒坐在六樓的樓梯上等我,等我下課回來一看,婆婆正坐在那兒哭,嘴裏說著:「我怎麼到這地方來了?」我一聽她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就懷疑她可能有附體,我知道她甚麼都亂拜。第二天,我領婆婆到勝利公園找到開天目而且能拿附體的學員,讓她看看,這個學員一看我婆婆後偷偷對我說:「是兩個黃鼠狼,一隻纏在她的脖子上,一隻在她的後背上趴著。」她把這兩個東西拿掉後,兩個黃鼠狼還哭呢,這邊的表現是我婆婆流了眼淚。
一九九三年四月下旬,師父在吉林大學禮堂又辦了法輪功學習班,我與我兒子陸路、婆婆一起參加了學習班。師父在講法中講到了「不二法門問題」,對其嚴肅性講的很細,反覆強調。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這不是在講我的問題嗎?!我的問題原來是出在這裏,我認真的聽師父講法,這回真的聽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指導修煉的法呀!那師父不就是佛嗎?!還到哪裏去找呀?!我又激動又慚愧,扔掉了皈依證,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這回聽懂了,以往犯的錯誤以後決不會再犯。這是一次讓我永遠都不能忘懷的深刻教訓,煉功要專一,一定牢記『不二法門問題』。」這期學習班結束後,我給師父寫了短短的心得體會:「老師,我一心向佛,我要修成佛。」我的婆婆從這期學習班上下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原來嗓子說不出話,現在一切正常了,也不疼了;原來大大的肚子,胖胖的,喘氣都費勁,十天學習班以後,肚子變小了、變瘦了,走路一身輕,她非常高興。
師父辦的學習班學費是最低的,新學員只收四十元,老學員減半隻收二十元,這種情況也引起了氣功界一些氣功師的妒嫉與不滿,好像是影響到了他們掙錢似的難受。當時辦班的費用一部份要交到中國氣功科研會,一部份交到長春氣功協會,去掉場地費所剩無幾。師父到外地辦班的資料費用都非常緊張,出書沒有錢,我雖然不知道更多細節,但這些情況有些是我經歷的,有些是我見到的實際情況。師父沒有錢出書受阻,我心裏非常難受,當時含著眼淚看著師父,心想我要是有錢多好啊,能幫幫師父,師父太難了!我能感受到師父當時是多麼艱難。
長春的徐姓(後長春輔導站負責人)一家人也在一九九三年這期學習班得的法,在以後的修煉中他們家也成為我常去的地方。這次學習班過後,我又參加了師父的一期講法班,當我走出禮堂,頭腦清醒,只有堅定的一念:從今以後我要實修,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念頭。在師父連續辦班的過程中,修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長春許多公園都相繼建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煉功點。在吉林大學的西側也就是科技樓門前,有一處像小花園一樣的一塊空地,地面的人行道上鋪滿了五顏六色的石塊,旁邊有假山似的花池、有水,很漂亮,師父親自到那裏淨化了場地與周圍環境,我們從此便在那裏煉功了。
(待續)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30/1963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