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風雨 不負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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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四日】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二載,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無限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回首前半生,雖嘗盡人生的酸甜苦辣,但能得此高德大法卻感到無比的幸福。寫出自己的修煉歷程,為的是證實大法,鞭策自己再精進兌現誓約。

一、苦難中結聖緣

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得法的法輪大法弟子,現年七十多歲。我出生在農村一個貧苦的家庭。父親早期隨中共部隊進城後,見異思遷,雖未能如其所願,但從那時起就對其妻兒四人不聞不問,更不用說盡家庭義務了。我母親從小加入兒童團,聽命效忠於邪黨,熱衷於鬥爭哲學,加之家庭矛盾的困擾,使本來就暴脾氣的她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對我們每天非打即罵。我從一歲時就病痛不斷,拉痢、瘧疾、哮喘接踵而來,即使是這樣,我個頭還沒有灶台高時就要承擔起做飯、照顧弟妹的責任。

過去的歲月太苦了,實在不堪回首。我們姐妹成長過程中充斥著貧窮、冷漠,我的記憶中不知幸福是甚麼,只有在上學時,才體會到一點點同學老師之間的溫暖。「文革」結束,我們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工作有了收入,有了新的生命。隨著社會道德的下滑,人們追求精神刺激,我的厄運又一次的降臨,前夫與我離婚,拋下了我們母子,與他人組成家庭,命運又一次把我推進了痛苦的深淵。我真的感到人生無常,無力掙扎,很想就此了結生命。

正當絕望之際,一位朋友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由於我被無神論毒害的很深,當時將信將疑,但在她的真誠的幫助下,我開始學法了。孰知還未看完一遍《轉法輪》,大法的各種神跡就不斷展現,尤其是滿屋的法輪,大的,小的,有色的,無色的,五光十色。我震撼了,真的有神!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我吃的苦都是為得法來的,常人的痛苦從此了結。正如在師父的歌詞寫的「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1],因此在以後的風雨日子裏,我就堅守著這個誓約,在大法的引領、保護下,正念正行,精進的走在回歸的神路上。

二、風雨中正念正行

我剛得法不久,「四二五」、「七二零」接踵而來,誣蔑大法的輿論鋪天蓋地,我知道信仰沒有錯,法輪功更沒有錯。我義無反顧的加入到上京護法的行列中,心裏沒有一點的害怕,和同修們齊聲背誦師父的經文,面對警察的拽拉和拳打腳踢,一點不覺的疼。我在天目中見到一個大法輪在集體被非法關押的場地上空旋轉,我流著淚,感恩師父的鼓勵和保護,這殊勝和壯觀的景象永遠鐫刻在記憶中。

回顧這段經歷時,曾有同修問我:你那時剛得法不久就有這樣的悟性?好像不那麼真實。其實在迫害開始之前,我那時已意識到,我是因法緣而走進大法的,知道是真正的神來到人世間。我認準了這條返本歸真之路!大法已經在我的生命中深深的紮下了根,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昇華。

從北京返回後,我被非法拘留、勞教。我在邪惡面前用正念對待,不配合不簽字,理性的告誡自己,我是在維護大法的尊嚴,不能被親情帶動,在做筆錄的紙我寫上:「我既沒有犯法也沒有犯罪,無錢請律師,必須放我回家。」

在看守所裏,我時刻謹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哪都要洪揚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我講真相,告訴周圍的人大法好,我受益了,做好人沒有錯;遵照師父的教誨要以苦為樂,先他後我。看到有困難的人我儘量的幫助,我的熱情、真誠、忍讓贏得大家的尊重,有的甚至喊我「乾媽」。大家輪流替我保管收藏大法書籍,尤其是牢頭,在我剛進號房搜查時,在我的懇求下保留了大法書,後來主動提出由她保管絕對安全。

我給警察講大法真相,她聽明白了,從不干涉我煉功,還提出要我管理所在監室,被我拒絕了(後來悟到如果我來管理監室更利於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看守所的一位檢察院人員每天巡視到我住的監室都停留很久,有一天,她突然叫著我的名字說:我每次看到你坐在這裏就想哭。那是大法弟子攜帶的慈悲祥和的場感化了她,她明白的那一面感受到大法弟子散發出的純善的能量。

在第二次被綁架到看守所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拒絕配合看守所的規定。警察威脅揚言要讓我吃苦頭,叫了號房的幾個嫌疑犯強行給我套上號衣、手銬;揪著我的頭髮往水泥柱上撞,累了就用穿著皮鞋的腳狠命的踹我;還讓犯人用抹布塞到我嘴裏;用拳頭打我的眼睛;用手又摳又抓我的臉。我邊發正念邊喊「法輪大法好」,正念反制惡人,臉上在流血,卻不覺的疼。她累的直喘氣,已經筋疲力盡,看見我仍直視她,不屈服的樣子,氣急敗壞只好讓我回號房,交代號房牢頭:讓她睡門口廁所的位置,只給一點吃的,餓不死就行。第二天發現我仍不屈服於她,她又搧了我的耳光,還踢了我幾腳,但沒有了原來的氣燄。我突然發現她手上多了一串佛珠,原來她手痛。那幾個配合她的犯人有拉肚子、發燒、頭痛的,都遭了報應。

我在號房裏每天晚上發正念、煉功,堅持做大法弟子該做的,正念正行解體了操控人的邪惡,漸漸的看守所裏沒有人監視我了。有一天打我的警察向我道歉,並表示法輪功是好的,對政府的做法深感困惑。我掉淚了。正如師父所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大法弟子到哪都不能忘了自己是眾生得救的希望,要展現大法的威德,才能化解了世人對大法的誤解從而得救。

隨後我再次被送勞教所,我想到哪都堅持大法弟子該做的,坦然面對。我對那裏的警察說:我不會轉化的。我不穿號衣,不背監規,被關了九天的小黑屋之後,她們也不太管我了。當時正值世界大法日,我想念師父、想念同修。這時跑進來一個警察,她說:你不是想圓滿嗎!我把《大圓滿法》給你拿來了。我愣了一下,趕緊雙手接過來,對著師父的照片目不轉睛的看,我見到師父了!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一定做好!

我在被送到勞教所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專管隊的路上,心裏求師父能安排與修的好的同修在一起學法,我不假思索的就對隊長講:你可不要迫害法輪功啊!她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我的房間有一位滿頭白髮的同修,和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年輕的包夾。第二天這位同修就教我背法,一星期神速的背會了《洪吟》、《洪吟 二》和幾篇經文,有了法的力量,正念越來越強。

有一次隊長叫我去接待室有事,我不配合,她們七、八個人就把我抬到接待室。接待室裏有幾個頭頭,和被轉化的人員,外邊簇擁著一個人進來,她們紛紛離位迎接。我一聽原來是專門污衊大法的所謂專家王某某,我冷眼漠視,他坐到我的對面陰陽怪氣的問:「怎麼?你不救度我嗎?不慈悲我嗎?」我不屑的說:救你?大法師父說:「十惡之徒等秋風」[3]。你好好等著吧!王某某慌張了,沒詞了,語無倫次的匆匆離場。

有一天,專管隊的頭領著幾個獄警的人和醫務人員,突然要給我量血壓,我不從,但還是被強迫量了血壓,高壓是220、低壓是180。她們要我去住醫院,我仍然不從。他們揚言找幾個人就可以搞定。我說:告訴你,只要還有一口氣,就不會配合你。那醫務人員哼了聲說:不去也行,我的藥無味無色,想叫你吃很容易。我知道壞人甚麼都幹的出來,有同修吃了她們給的所謂營養品,神志不清了。我就不喝她們的飲料,喝自來水、吃饅頭。邪惡無計可施,就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偽善的說:你不轉化被不斷的加期怎麼辦?哪天是個頭?我說:就當作出家,修煉在哪都行!這話咋聽起來沒有錯,但我沒有全盤的否定邪惡的迫害,現在意識到了自己的理解偏差。就這樣我被超期羈押數月,邪惡怕出危險,不敢再羈押我了。在我回家的當天,換了一位醫務人員給我檢查,聽說前面那個醫務人員參與迫害我之後下樓梯時腳扭傷的很厲害,不能來上班,也是遭了報應。

三、講真相救人急

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承擔起傳送真相資料的任務,因為當時資料點還沒有遍地開花,救眾生特別需要資料,不僅要滿足本地需求,還要提供給外地的同修。在那充滿邪惡恐怖的日子裏,需要理智清醒才能保證資料的安全傳遞。我就背師父講的:「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4]。

我每天學好法、發正念,堅持講真相,做好所承擔的具體項目,同時還要照看年幼的孫女,哄孩子睡,半夜餵奶。那時講真相的事一件也沒落,白天晚上發正念18次,有時20次,現在想來,那時真是毅力驚人。師父為了讓我能多發正念,賜給弟子一個功能,每到要發正念時,我手心就感覺法輪在轉,到正點就飛旋出去(在勞教所發正念亦如此),真如師父講的「有的大法弟子看到邪惡生命時發出法輪及大法神通除惡」[5]。師父時時刻刻保護點化著弟子精進修煉。

師父發表經文「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6]。 我深感使命在肩,早晨我抱著孩子去遛彎買菜,目地是到早市去講真相。有時怕心出來,就一邊背師父的法《怕啥》、《師徒恩》,一邊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怕心逐漸減弱、正念不斷增強,「怕」這個物質在正念正行中消失遁形。

有一次我又到已經發過真相資料的超市裏放真相資料,出門時被攔住。我笑著對他們講:阿姨想救你們啊,看你們都在忙,資料放這裏,你們整理物品時就可以看到了,你們把我抓起來,你們也得救不了了。那年輕人聽完說:算了,你走吧,以後不要放了。我說你們看了,就不用放了。

還有一次,我又到一個曾經發過真相資料的宿舍樓補發資料。做完到門口,平時開的門被關了。我感到不對勁,便請門衛開門。門衛表示要等領導來,他話音未落,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他看看我,沒吱聲出去了。這時門衛要求我把樓洞裏發的資料收回來。我第一念告訴自己要發正念,於是我返回找個地方坐下靜心發正念,之後,忽然聽到一串清脆的鞭炮聲。我意識到是師父把迫害我的邪惡解體了,忙起身到門前,正好那幹部從門外進來。他說:你走吧。我說聲謝謝,就出了門。在路上,他騎著摩托車趕上來對我說:今天是看你這麼大年齡了,你知道嗎?整個國保都在做這件事。我才知道剛才我闖進狼窩了。

還有一次我在一個大的生活區貼真相資料,貼了一會,被保安看到了。他邊喊邊追過來了。我突然想起來師父給的神通,「定住他,不准叫!」我心裏發出一念,那個像牛一樣壯實的保安被安靜的定在那不動,直到我離開小區回頭瞅,笑著心裏說「走吧,追不上了」,那人才轉身不聲不響的走了。

起訴魔頭江澤民後,隨之而來的是街道、派出所的上門騷擾,是開門講真相還是迴避不見,怕心讓我陷入矛盾的掙扎中,徘徊中有個聲音告訴我:弄不好會被綁架迫害;我問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嗎?放下生死了嗎?」我向內找,悟到我有怕心在作怪,羞愧難當,在走出人、走向神的修煉道路中,我該怎麼選擇?要把騷擾當作是救眾生的契機。但他們頭兩次上門騷擾,我還是有一些緊張,說話語氣不夠祥和。悟到後,我真的放下了怕心、人心,在輕鬆、自然的氛圍中講真相,送真相資料,勸三退,把一個街道兩個社區的幹部職員的黨團隊都退了。家裏開出了婆羅花,那是師父對我的勉勵,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

我還有很多人心和執著,一定多學法,學好法,用真善忍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走好走正剩下的路,跟師父回家。鑑於本人修煉層次有限,不在法上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是誰〉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善惡已明〉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精進正悟〉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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