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冰清法中蓮 學法修心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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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老家的一個大爺,以前給他講真相,他不怎麼聽,現在看見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也不管人多人少。我給人家講完真相,對方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就給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有時候,我出去講真相碰見講過真相的人,都會跟我說:「俺們成天都在念呢!」

我每天早早起來,煉完動功就開始學法。發完六點的正念,給孩子們做早飯,送小孫女上學走後,我就給師父上香,我跟師父說:「弟子要出去講真相救人了,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請師父把有緣人帶來相遇,讓壞人遠離。」我帶上真相資料,有時走路,有時坐車,有時到市場,有時到商鋪,東西南北,不求數量,注重每講一個人就把真相講透。

四弟媳對我說:「嫂子,我下地做活,一邊做,一邊念,心裏美的很呢!我這莊稼就是長的好。」四弟一家種了十幾畝花生,還得照顧四個外孫、外孫女。四弟倆口子每天下地幹活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幹活也不覺的累。到收穫的時候,他家的花生個個飽滿,產量是最高的。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從此跟隨師尊走上了返本歸真、助師正法的修煉大道。從二零零四年開始,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和老伴從注重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到後來開始走出家門講真相。大街小巷遇到的人,同事朋友,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對像。二零零八年,老伴去世,我就開始自己走出去講真相救人,一直堅持到今天。

多學法

師父說:「證實法不是常人做的,大法弟子才配做的。所以呢,多學學法,多學法。」[1]

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做,在學法上從不放鬆。剛開始,我給自己規定必須三天學一遍《轉法輪》。每學一遍,就在本子上畫一橫,再學一遍就畫一豎,學五遍就是一個「正」字。這樣,一個月就畫了兩個「正」字。我這樣不是為了炫耀自己學的多,而是對自己有個壓力,讓自己不能偷懶,因為稍一鬆懈,各種雜事就來干擾。我說,不管家裏有天大的事,我得學完每天的三講法。後來,隨著外出講真相救人時間的增多,我就改為一天學一講《轉法輪》,再有時間就學師父的各地講法,零星的時間就背《洪吟》。

二零二零年年初,隨著中共病毒(武漢肺炎)不斷的蔓延,我住的小區也開始封門。我想,不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那我就好好多學法。現在有時間了,我就把法背下來。我是自己在這裏住,為了抓緊時間,我一天兩頓飯,不餓就不吃。在開始的幾天裏,背的沒有那麼快,後來越背越快,越背越想背。有時候背著背著法就流淚;有時候背著背著就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有時候背著背著身體「轟」的一下熱的不行。

一個多月下來,我就把《轉法輪》背了一遍,《洪吟》、《洪吟二》倒背如流。師父的各地講法我也是儘量的多學。隨著疫情的減輕,小區解封,我又可以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還有一點要說的是,每當我想在家學法、背法的時候,到了該出去講真相救人的時間我還沒有出去,背法就背的很難,總是記不住。而我一想得去講真相了,這段法就背的很順利。每當這個時候,我就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加持。

以人接受的方式講真相

我講真相有一個體會,就是得看人講,瞅瞅他的身份,瞅瞅他的接受能力。

一次在火車上,一邊坐著一個信佛的人,一邊坐著一個信主的人,兩人在那爭論的厲害。兩人問我信啥的?我說:「我給你說,聖經啟示錄裏說的抹獸記,就是讓你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那黨團隊就是『獸記』。只有魔鬼撒旦才不讓你信神,魔鬼才會用血旗做標誌。你那時候舉過拳頭,發誓要把命交給它,它就在你額頭做了標記。你們信主的說要得永生,你不抹獸印,你怎麼能得永生?」

信主的人趕忙說:「啊,是這樣啊!」我說:「你們經常說的『撒旦滾開』。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是站在撒旦一夥裏的,你讓它滾,它會滾嗎?你站在撒旦無神論的圈子裏說你信你的主,你說你是真信嗎?主也保護不了你,是不是?給你起個名字,退了吧?」他說:「行行,退!全退了!」

我又對信佛的人說:「你聽明白了吧,不管你信啥,只要是信神佛的,都得退出中共的邪惡組織。你不能加入了無神論的組織,然後又說我信佛。就是說你不能在不信神的組織裏信佛吧?這本身就矛盾。你也趕緊退了吧。」她也說:「你今天這一說,我才明白過來,你趕緊也給我起名退了吧!」

一次,看到掃大街的環衛工人,我跟他打招呼:「老弟呀,這麼熱還在幹哪?」說一些家常話,然後我說:「你瞅你們給街上打掃的多乾淨,人們少吸多少灰塵,多好。」我說:「你小時候戴過紅領巾沒?」他說:「我在老家是老支書,我是老黨員。」我說:「你瞅瞅,你給共產黨幹了多麼多年,你不還是個掃地的?這黨、團、隊不能要,把它退了吧。你看前一陣子疫情多嚴重,下一步老天淘汰人,這入過黨、團、隊不退的人,都會被淘汰。」他說:「行行行,不要了,不要了。」他用真名退了。

我住的樓上有一個警察,經常把他的警車開在我的門外,我們樓上樓下的相處了好幾年。有一天,他碰到我,悄悄的跟我說:「姨啊,聽說法輪功有個名單,你知道不?惡人的名單?」我說:「我不會上網。」他說的意思是,想讓我給看看惡人榜上有沒有他的名字,他叫某某某。

我說:「我不會上網。不過,你別熬煎,有個辦法。」他問:「啥辦法?」我說:「趕緊把你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再有,以後人家讓你開車出去嗚嗚嗚嗚的跑,那你就看見東邊有發資料的,你往西開;看見南邊有發資料的,你往東開,你就溜蹓躂達的只當沒看見。這樣,你的工作也執行了,你也保護法輪功了。」

他說:「姨呀,你今天聽的音樂我也聽見了,我在你這兒都聽十年了。我看你天天很精神,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是鄉里娃。」我說:「娃子,我也是鄉里的,我把你當自己的娃子。別熬煎,咱們互相都保護著。你這黨我給你退了,咱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回老家的時候,我就給老親舊眷講真相。每去一家,我都帶上禮物,帶上真相資料,以走親戚的形式,先關心他們的生活,嘮嘮家常,然後給他們講真相。不管是大隊幹部、還是普通人家,不管是親戚、還是鄰居,不管他們是社會的高階層,還是耷裏耷瓜的社會底層,我沒有看不起人的心。因為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1]我就是要去講,去救了他們。有個嬸子拉著我的手說:「娃子,你成天做好事,咋謝謝你呢?」我說:「是大法師父叫我做的。你要謝,就謝謝大法師父吧!」

我們這個家族裏有一個管我叫三娘的大隊支書,因相信法輪大法、三退了而受益。大概在二零一六年的時候,有一次他出去遊玩,在坐船的時候,船上少個甚麼工具開不了, 讓他幫忙下船去取工具。沒想到,他下船沒走多遠,忽聽到後面「轟隆」一聲,他扭臉一看,船竟然爆炸了,一船的人,就倖存了他一個。他嚇的當時就愣在那裏,半天沒緩過神兒來。他回來跟他奶奶說了這個事,他跟他奶奶說:「我三娘那時候叫我退黨、團、隊,還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這就會遇難呈祥。這就是我退了黨團隊,遇難呈祥,神保護我了!」

為對方考慮

我出去講真相,都會穿戴得整整齊齊,衣服穿得乾乾淨淨的,衣服都穿好的。刷牙洗臉,儀表整潔,到外面不讓人小看。當然,倒不是為了讓人高看,而是為講真相給人一個好的印象。

每次的同學聚會,我都會去參加,證實大法。同時,再看看還有誰沒三退,就給他講真相,勸三退。多年的修煉,師父給了我最好的一切。好多年的同學已經認不出來我的模樣了。有一個同學,當別的同學告訴他我是誰的時候,他非常的吃驚,仔細看看我說:「你咋黑妮變白妮了呢?臉上的雜面星(雀斑)咋沒有了呢?」還有的人捏捏我的胳膊說:「你看看你,胳膊上的肉還這麼結結實實的,俺們胳膊上的肉都鬆鬆的。你是在向年輕人退,俺們是在變老啊。」我說:「你們看看我的身體,就知道法輪功好不好了,就知道到底是誰在說瞎話了。你們都是有知識有水平的人,可別跟著瞎說。你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保證會身體越來越好。」

在講真相救人的時候,得為對方考慮,不能讓人家有顧慮心,所以我每次出去講真相,差不多都是單個人對單個人。坐上私人拉貨拉人的小三輪,一路走起來,就開始給司機講真相,從瘟疫嚴重,生活掙錢不容易,到共產黨撒謊,隱瞞真相造成封村封小區;從瘟疫有眼,到瘟疫出現的原因;從明朝末年的瘟疫說到現今的瘟疫。再講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共產黨的邪惡,再說到三退保平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避瘟疫,得平安。最後到站下車,我再給他真相護身符,告訴他隨身帶著,整天在外面跑,保平安。再給他本真相手冊,告訴他回家好好看看,這上面說的更明白。你看明白了,再給親朋好友也傳著看,讓大家都得好。很多人都連聲感謝,有的還說:「俺們這是遇到你了,才知道了真相。要是沒遇到你,俺們不是就沒救了?」

我發現給生意人講真相的時候,買他的東西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我經常到市場買點蔬菜,一次一元、兩元的買一點蔬菜,講退一個人。再到另一個攤位買一點蔬菜,講退一個人。後來買的多了,人們看到我就叫著來買菜,還調侃說:「你買菜也不問價錢,也不管多少,你不怕我少給嗎?」我說:「問啥?給多了多吃一口,給少了少吃一口,能咋樣?」他們說:「你真是和別人不一樣,有氣量。」

有一天,我到市場買菜,上午買了兩根絲瓜,講退了一個人。下午,又在大路上遇到一個有緣人,也是個賣絲瓜的。我想救他,就又買了他兩根絲瓜,勸退了他。回家後,兒媳奇怪的說:「媽,你上午買回來兩根絲瓜了,下午咋又買兩根絲瓜?」我說:「看著怪好的,就多買了兩根。」其實她哪裏知道,買兩根絲瓜就勸退了一個人呢。

在外出講真相的過程中,有時候也遇到一些看似危險的情況。有一次,我正在給一個人講真相,給人講的時候,我一般不看其它的,就是一心一意的想給他講明白。大街上聲音很嘈雜,我的聲音也很大,在一個站牌旁講退了一個人,我給了他真相護身符,真相小冊子,那人千恩萬謝的走了。我也往相反方向走,就看到在站牌的另一面,就站著一個巡警,我和他之間只是隔著一個公交車的站牌。我趕忙雙手合十,在心裏謝謝師父,是師父保護了我,隔開了聲音。

到一個地方講真相時,我不貪多,注意安全。今天這一排門店講幾家,然後就走,坐車或者步行到另外的地方講。明天到其它地方講,後天到鄉下講,過一段時間再回來講。要記住哪幾家沒講,陸陸續續的都講到位,該救的就救了,該講的都不會落下。只要我心正念正,師父就在不斷的加持和鼓勵我、保護著我。

精進再精進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我越來越感覺整個身心發生了強烈的變化。當我三件事都做的好的時候,師父的法身就出現在我的眼前,金光閃閃的。在我打坐煉功的時候,有時會看到另外的空間,鳥語花香,還有動物植物,生機勃勃。我還看到有的地方是空白的,甚麼也沒有。我就想,這是師父告訴我這裏是需要我去救人的地方,我得趕快救人,不能留下空白。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盡力讓自己每天都溶於法中。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放下人世間的一切,都不可看重。只有大法,只有救人,其它的都不重要。我們修煉人要放下常人中的一切,但也要圓容大法。別人家的老人像我這麼大歲數的,大多都是七病八痛,需要人照顧。而在家裏,我還在給兒子孫子做飯。我對兒子兒媳說:「你媽有這樣的好身體,是因為甚麼,你們心裏最清楚。你們也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住感恩大法師父。」兒子兒媳和孫子孫女都非常敬重大法。

我出去講真相,他們從不阻攔,小兒子還常常跟我開玩笑說:「媽,你這兜裏裝的啥寶貝,這麼沉,要不要我開車給你拉上?」我說:「我這可是百寶袋,都是好東西。」我有時也跟他們說:「你們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義不容辭。我是修大法的,在我心裏,大法是第一位的。有時候我沒錯開時間,耽誤你們吃飯,你們心裏要有個數。」兒子兒媳、閨女女婿都明白真相,做了三退,也都在大法中受益,都在不同的工作崗位順順利利,事業有成。

人的年齡我從不看重,人世間的名利享樂我也看的很淡。兒子孝敬我,新買了房子,裝修的溫馨舒適,讓我去住。我看看他的高檔小區,離鬧市區太遠,我出入不方便,耽誤講真相救人,我沒去。我對自己說,人間再好,也比不了天堂,人世間的享樂,只能消磨煉功人精進的意志。

同修說我天天出去講真相辛苦了,我沒當成辛苦,也沒當成任務,我當成了應該。尤其是看到明白真相的人得救了,我心裏非常高興。要是一天沒出去講真相,或者自己做的不好,我就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尊,對不起,我今天做的不好,心裏太後悔了。」不管啥事,我都會跟師父說。

我在家裏為了不耽誤早起煉功,再熱的天,我都不開空調,這樣就不容易睡過頭。過了年後,兒子兒媳、孫子都在我這裏住著,孩子們工作忙,有時晚上很晚才回來,他們剛睡下,如果鬧鈴響了,會影響他們休息。為了不影響他們休息,我的錶早上不定鬧鈴。我把那享受、懶散都當成敵人,一點不注意,都會被干擾,不能給它空子鑽。晚上為了發十二點的正念,我大都是在晚上近十一左右開始煉靜功,煉一個小時的靜功後,起來洗洗臉,喝點水,抖擻精神就發正念了,正邪大戰不能有一點含糊。

今後,我唯有精進再精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跟隨師父回到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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