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公檢法人員講真相營救母親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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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日】我和母親、姥姥、爺爺、奶奶都是大法弟子。去年母親發大法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後,我們也共同走過了一段向本地公、檢、法人員講清真相的歷程。

去年四月上旬,母親在給民眾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國保警察綁架到公安局,母親正念正行,給警察們講清了真相,於第二天下午平安回家。之後,我們從明慧網上找到了《反迫害法律手冊》,下載到優盤裏後,送給了國保隊長,國保隊長接受了。之後,沒有騷擾母親。

九月下旬,我們得知公安局將母親的案捲起訴到了檢察院,我們不斷發正念、共同向內找,找到了一些不易察覺的人心,如:黨文化的爭鬥心、歡喜心等,並請師尊加持修去不足。很長時間以來,母親一直都堅持每天和姥姥集體學法。我們都覺的母親並沒有甚麼實質性的大漏。所以我們悟到這是師尊讓我們救度檢察院的眾生。於是我們就按照明慧網的《反迫害法律手冊》的樣式,擬了一份「覆議申請書」,要求檢察院對公安機關起訴母親一案從新審理,做出正確的決定。

在申請書中,我們列舉出修煉法輪功無罪以及參與迫害者違法等十一條相關法律及事實理由。然後又從《勸善之心化飛鴻》的欄目裏,整理了有針對性的勸善信,相繼送到公安局、政法委和檢察院等相關負責人的手裏。由於他們之前都麻木的執行上面的命令,並不知道迫害大法是在犯罪,所以看到真相信後都很震驚,不斷的詢問母親:「這肯定不是你寫的,你寫不出來。」隨後我們又將本地公檢法人員的電話號碼,發送至打電話的同修,希望眾生能從不同角度了解真相。過後他們都表示明白真相,連政法委副書記都對母親說:「我們本來也沒想管你,你們覺的好就在家煉,咋煉都行,可千萬別再出來宣傳了。」

十一月初,母親被誘騙到檢察院,當天下午就被本縣法院非法批捕至市看守所。我們找到相關警察得知,法院要給母親非法判刑。還告訴我們:「縣裏根本沒想管她,要抓早就抓了,是一個新調來的政法委書記咬著她那點事兒不放。」

從修煉角度我們也知道肯定是母親有漏洞讓邪惡抓著不放。我們找到了共同的執著,那就是歡喜心,黨文化的爭鬥心等。因為無論從公安局到檢察院以及政法委,母親幾乎都是唱主角,就是一心一意為了眾生,堂堂正正的講大法真相,每一步都特別順利,很多人也都在覺醒和深思。所以我們大家都有些沾沾自喜:看我地區眾生多善良,根基多好,肯定來頭不小等等。其實他們對大法的正面態度也都是師尊的慈悲,讓我們正念正行去救他們。但是不管我們是否有漏,都不承認邪惡的安排。

第二天,我們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於是我和姥姥、爺爺、奶奶開始集體發正念,共同學了一講《轉法輪》。狀態好了許多,明確了前進的方向:那就是繼續反迫害,救眾生。

值得一提的是,父親也到公安局維護母親,對相關警察說:「她也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啊,甚麼邪啊,甚麼走火入魔啊,咱們縣都沒有這樣的。在家裏啥毛病也挑不出來。」警察也只是無奈的說:「知道她是好人,上面讓我們幹,我們也沒辦法啊。」

按照《法律講真相小冊子》的格式,我和姥姥整理了有關母親案子的法律意見書、辯護詞等相關文件。我們心裏都明白,我們現在不只是要救度法院眾生,還要讓本地更多的眾生都能明白真相,而且必須要從速及時的制止眾生犯罪。我和同修們整體配合幾乎是同時進行。第三天上午,姥姥和另一名同修將法律文件及勸善信遞交到法院,相關人員就像在等真相一樣,過程中特別順利;我在家中按照《反迫害法律手冊》的格式,整理了一份《關於本地區國保大隊涉嫌××罪的檢舉信》附加一份《給公檢法人員的公開信》;其他同修在家高密度發正念。

與同修們切磋交流後,大家一致認為應該及時曝光當地邪惡,於是當天晚上我們將母親被迫害的情況曝光到了明慧網上,同時將檢舉信發送到了政府辦、信訪、政協、人大、政法委等相關十三個單位的郵箱。第四天,姥姥和同修又將書面文件和勸善信分別交給了檢察院和法院。

信中講明修煉法輪功不違法,母親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的實施,以及對公檢法眾生的勸善。目地就是借此機會讓我縣更多的眾生都能明白真相,讓我們救度眾生的範圍更廣,影響更大,力度更強。

法院人員問姥姥是否給母親請律師,因為我縣的律師都只能做有罪辯護,姥姥就告訴他們:「不請律師,我就是她的辯護人。」過了兩天,法院又以其它地區疫情嚴重為由,聲稱半個月後不聚眾開庭,也不讓家屬參庭,只通過視頻在看守所開庭。我們家人反對:「其它的案子都是正常開庭的,你們這是嚴重的侵權行為。」法院只好聲稱再考慮考慮。

我們決定靜下心來,每天近十五個整點,高密度集體發正念,每個點都是二十分鐘,其餘時間學法,持續了十三天。過程中也是不斷修正自己放下人心的過程。最開始的時候,只是忙著整理相關救人的材料。開始並沒有擔心母親,因為我們知道母親的每一刻都是師尊安排的,我們外邊的同修一定要做好該做的,並且做到位。我們該做的都做了,真的心裏特別的坦蕩,就等母親回來了,於是第三天我就上班去了。

可是上班畢竟不能靜下心來清理邪惡,而且對於我們發勸善信的那些單位的眾生,也需要我們把正念發到位,不能做完就不管了。我深深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份量,我們不只是在救表面的一些人,而且還牽扯他們背後對應的龐大生命群,牽扯到無量眾生的存亡。所以我就開始請假在家與姥姥高密度發正念:請師尊加持讓更多的眾生看到真相,讓勸善信的每個字都是慈悲和善,解體阻礙他們得救的共產邪靈邪惡因素,喚醒他們明白的一面,讓他們勿忙瑣事,趕緊得救,不負千萬年的等待。

心裏也不時的出現說不出的壓抑,但是我們一點也沒有執著母親的吃穿住,就是不間斷的發正念,加持母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讓母親越早回來負面影響越小。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出事後,我所在的單位的同事們都很理解我,讓我在家陪陪老人,找找關係等。沒想到的是,我的單位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淡季,但是在我請假的這些日子裏,單位忙的不可開交,各種焦頭爛額的事情都出現了,簡直五花八門,同事也累的疲憊不堪,想讓我早些回去上班,我深深的知道這背後也是邪惡對我和同修形成整體的干擾。同時也有我個人的原因:工作多年了,有對單位放不下的情,擔心同事忙不過來。結果放不下甚麼,甚麼就來干擾。

找到原因後,我和同事明白的一面溝通:現在我所做的是助師正法,繫無量眾生存亡的大事,我必須要配合同修發正念,徹底清理最後的邪惡,營救母親同修,制止本地公檢法眾生犯罪,請你們也配合。我心底非常明白,正法這件事情誰也不配干擾,也干擾不了。

過了兩天,我們都感到自己非常的強大,不再去執著母親何時歸來,感覺母親被迫害都不存在,不承認也不承受,根本上否定迫害,就是連迫害的存在都不承認,就好像母親被非法逮捕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是溶入到了師尊正法的進程中。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半個月過去了,二十多年了,頭一次這麼高密度,高強度,全身心投入的,整體配合發正念。心裏沉重的時候也不時的往窗外看,有時陰雲重重,更多時候是晴空萬里。我深深的知道此時此刻真的是萬古機緣,一時覺的苦,在以後回憶起來可能就是輝煌的歷程。

半個月後的幾天,法院沒有開庭。我們知道這是我們的正念和法律真相震懾了邪惡,使他們不敢開庭,及時制止了他們繼續犯罪。通過公安局內部消息,我們得知法院企圖在十二月中旬非法判刑母親一年半。我們想:神在救人,人怎麼能判神呢?怎麼敢判神呢?大法弟子帶著使命隨師尊下世正法,在人世間跟著師父一起走過了二十多年,救了數不清的眾生,他們是甚麼?他們又算甚麼?他們自身都難保,還有甚麼資格給大法弟子判刑?在中國大陸的環境中,曾經確實有過對公檢法單位的敬畏,覺的他們地位高權力大,這都是人的想法。但當我們跳出人的框框時,發現這邪黨的機構就是個火柴盒,他們才是最可憐的生命。真正關押母親的不是他們,而是背後舊勢力參與。他們根本就不配關押大法弟子,只有過程中生命選擇得救的份。

我又請了五天假與姥姥持續高密度發正念,隨後便回單位上班了。上班後,有時遇到一些客戶複雜奇葩的問題,浪費了很多時間,我就特別的心煩,時不時的出現不平:本來我媽被非法關押,我心裏就不好受,你們還來搗亂!越想越憤憤不平。回家後覺的很委屈,怎麼這樣呢?靜下心來找自己:母親被非法關押時我都沒有這麼委屈和不平,這是怎麼了?挖根找自己,我發現了不易察覺的人心:被動的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我為甚麼委屈,為甚麼覺的心裏不好受?誰讓我心裏不好受?那不是邪惡嗎?我越覺的難受就等於是承受了邪惡的迫害,把自己擺在了被迫害的位置上去了,所以才不平。我立即調整了自己的狀態:不承認母親被迫害的事情。就是發正念解體邪惡,加持母親正念顯神威,闖出黑窩。同時我也發現邪惡的迫害很隱晦,不易察覺,但是我們只要靜下心來,把心穩住就能識破它,使它不起作用。

上班後的第三天,單位接到一個項目,正是關於我地區政法委幾個主要頭目的相關信息。因為他們是策劃非法逮捕母親的主要人員,心中對他們還是懷有怨恨。想開口讓別的同事弄,但考慮到我請假的這些日子同事也挺辛苦的,最後還是自己硬著頭皮做了。過程中我不斷給他們發正念,逐漸的感覺他們也很可憐,他們當中有的人看完勸善信之後都表示明白真相。最主要的是我認識到,母親是否釋放並不是他們能決定得了的,母親是神,他們是人,跟他們也沒有關係,因為母親的每一刻都是師尊安排的。

十一月底,邪惡操縱政法委人員硬要我和姥姥寫「三書」,聲稱法院馬上就要給母親判刑了,我們簽「三書」能給母親減刑。我們當然不能寫,也不會上當。他們不死心,拿舅舅和表弟的工作威脅,並且找到我們家裏所有有工作單位的人,輪番勸說我們寫。舅舅也勸說姥姥:「咱們家都進去一個了,總不能再進去一個了,你歲數大了,得考慮你外孫女(指我)啊?」我們非常堅定,就是不簽。

這時候,同修幫忙找到了正義律師的號碼,於是我們決定聯繫試一試。這也是我地區第一次請正義律師為大法弟子做無罪辯護。第二週的週一,律師告訴我,本市的司法局要挾他所在的事務所,不讓他接管我母親的案子,恰好事務所有其它事情都攪在了一起,所以他就不能受理母親的案子了。當時我心裏特別的平靜,安慰律師:「一切自有安排,咱們就是順其自然,同時保護好自己。」其實我和姥姥一開始就沒有想請律師,剛開始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可以說從來也沒有指望律師,一直都想通過我們的正念打出一片天來。

該律師幫我們聯繫到了第二位正義律師。第二位律師擔心本地法院會趁機偷偷給母親判刑,火速的趕到我縣,成功接管了母親的案子,更加震懾了我地公檢法。我們知道震懾他們不是目地,目地是解體邪惡,讓他們得救,不再對大法犯罪。公安局的警察也驚訝的問父親:「短短幾天,相繼來了兩名大城市的律師。從哪兒聯繫上的啊?」父親並不知情,所以也只是打馬虎眼。

此中的過程,我更深的理解了師尊的法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因為從大法被迫害的這些年,我們經常處於逆境,所以總認為不動就是在迫害和壓力面前不動心。並沒有想到「不動」同樣也是指在好的形勢下,仍然金剛不動,不生歡喜。從母親出事的一開始,我們對公檢法的講真相特別順當,眾生的表現幾乎每件事情的發生都是利於我們正法救人的。深挖根,其實是我們並沒有真正做到一個不動制萬動,而是被好的形勢帶動了,不時的沾沾自喜,這可能也是母親被法院非法批捕的一個主要原因,也是我們整體都存在的問題。

之後的連續幾天我都清晰的夢見母親平安回家,也不時的擔心母親在看守所裏邊受迫害,但是一冒出負面思維,或者一動情,我們就發正念否定,清理邪惡。直到第三週的一天,我接到了市看守所的一個女警的電話:「你是某某的家屬嗎?我是某某的獄警,她在這裏沒有錢了,你給她交點錢吧,讓她買點生活用品啥的。」因為上個月是父親和另一個男警察單獨聯繫的。我心裏暗自高興:這回我可以直接與母親身邊的警察聯繫上了 ,我們一定能夠內外配合救度那些警察。交談中我問及母親的情況,她回答是:「她其它都挺好的,就是一提簽字就不吱聲了。」

這個女警也問及了我們家屬的態度。我表明已經給母親請了律師,希望母親越早出來越好。同時也從另一角度讓她知道我們一直都在惦念、關心母親。言語中我還表示希望她們不要傷害母親,她也再三告訴我,說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們只是批評教育,怎麼選擇是母親自己決定的。

我和姥姥靜下心來,梳理這件事情整個過程,悟到:其實我們本沒有想走請律師的這條路。律師的到來,就是師尊派來保護我們,及時制止公檢法對眾生犯罪的。我們清楚的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師尊的保護和我們的正念正行。但是表面空間,如果沒有律師,法院可能會按照原計劃對母親非法判刑;政法委人員可能還會不依不饒的讓我和姥姥簽「三書」,那樣他們對大法犯下的罪只能是越來越大。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洪大慈悲。

同事問我:「你沒問問律師,這官司打贏的幾率是多少?要是贏了,他們是不是得給你媽賠償精神損失費?」我回答:「正常來講應該是的。」我心裏知道:神怎麼能和公檢法打官司?他們也不配啊。我們真正的目地就是在利用這種形式救度他們。身邊的常人也對我說:「事情都明擺著呢,現在法院很為難。我上網查了,法律沒有明文規定法輪功違法,再說你媽這事兒也沒有人受害,他們咋判你媽?根本就沒法開庭。就算開庭了,把你媽判了,你家人肯定不幹!還得往上找,你媽本來就沒罪,判沒罪還打他們自己臉,你說他們咋開庭?估計呀,頂多再把你媽關一陣兒就放了。」當時我聽到這話後,多少有些詫異:我沒有想到常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居然也會上網去查,這真的說明世人都在覺醒,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正面影響。

邪惡妄想十二月中旬對母親非法判刑的計劃,又一次失敗。對於開庭而言,其實我和姥姥打心眼兒裏都不希望開庭,因為最終受害的是眾生。開了庭,無論法院判母親有罪無罪,都是在對大法犯罪,對神犯罪,因為他們不配審判救他們的神!我們連迫害的存在形式都不承認,就相信師尊自有安排,就是過程中救度更多眾生,就是正念正行讓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是利於大法的正面影響。

在我整理好此篇稿件的五天後,本地法院郵寄給了律師一份裁定書,主要內容為:由於疫情等原因,本案中止受理。律師說:「一般的案件根本用不著中止,說明法院不想管了,他們當中有些人不想再作惡了。」我問律師:「母親會知道法院中止受理嗎?」律師回答:「會把裁定書給你母親,不用擔心,她正念強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心裏深深的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保護,同時也是我們與海外同修共同配合所產生的正面影響。

這個過程中,最大的感受就是師尊的洪恩浩蕩,而我們最應該做到的就是多學法,多發正念,走好每一步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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