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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獄剛滿 福州何鵬飛已被騷擾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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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福建報導)二零二一年四月七日上午9點,福建省福州市金山江濱社區片警林軍,帶著司法所陳所長、建新鎮綜治辦等人,以關心何鵬飛的名義上門騷擾,被何鵬飛擋在門外。這已經是二零二一年來何鵬飛被片警第3次上門騷擾了。

福州市法輪功學員何鵬飛,遭受五年半冤獄迫害,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七日冤獄期滿,從福清鏡洋監獄回到家中,才得知已在二零一七年三月,被原任職單位福州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非法開除,三十五年工齡被清零,工資、社保、醫保、公積金等本因多年工作後應得的合法收入,全部被剝奪,生活來源被截斷。

一、修煉法輪功 身心健康

何鵬飛,一九八六年入伍消防兵;後考入警校,並於一九九零年畢業;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從部隊轉業,到福州市廣播電視局稽查隊工作。二零一一年單位合併後,轉到福州市文化市場綜合執法支隊當科級幹部。因為他工作勤勤懇懇、積極肯幹實幹,二零一二年底被福州市文化局派往省文化廳掛職。期間,受到省文化廳和原單位的肯定、表揚,次年被提升為主任科員。

在長期的部隊訓練生活中,何鵬飛落下了許多身體的疾病,轉業到地方後。此後不久,他從網絡上找到了《轉法輪》,從此他走上了一條修煉法輪大法的路。

修煉法輪功後不久,何鵬飛發現身體原有的頸椎病、肝囊腫、肺部陰影、蕁麻疹、前列腺增生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健康、受益。

二、講真相 遭警察、便衣暴力相向

當何鵬飛明白了法輪大法有這麼神奇、這麼好的效果時,他就很想讓周圍更多的親朋好友也受益於這麼好的功法,要告訴他們法輪功不是共產黨誣蔑誹謗的那樣,不是×教(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教)。他噴塗了不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是邪教、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等真相標語。二零一五年六月,何鵬飛寫的真相標語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

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中午11點左右,何鵬飛在他自家小區門口車上,被福州市國保支隊、市610、倉山區刑警隊等多名著便衣人員,強行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他們在未出示證件的情況下,粗暴的將何鵬飛打翻在地,並往一部麵包車裏拉,致使何鵬飛當場面部流血,血濺了白襯衫一片。

在車裏,何鵬飛再次質問便衣人員「你們到底是甚麼人?為甚麼光天化日之下非法抓人」時,一個年輕男子才出示了證件(警官證顯示姓名:潘華),說:「是福州市倉山公安分局刑警隊的,配合市國保支隊來執行任務。」他們強行將何鵬飛帶走。何鵬飛隨後被非法關押在倉山金山派出所,被非法審訊兩天兩夜,時間超過了48個小時。

部份警察隨後對何鵬飛的住所進行了非法抄家,抄家時,也沒讓何鵬飛本人在場,非法抄走了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各種真相資料:包括《九評共產黨》等書籍數十本、台式電腦二台、佳能打印機一台、刻錄機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手機3部、硬盤一個、上百張光盤等私人合法物品,連上千元人民幣都捲走。更為惡劣的是,何鵬飛的那件帶有血漬的衣服和背心(可作被實施暴力證據用)也被搶走。他們翻箱倒櫃,家裏一片狼藉,這些強盜行為把何鵬飛的妻子和女兒都當場嚇傻了!何鵬飛的妻子和女兒也被非法帶到金山派出所連夜審訊,這給何鵬飛的家人帶來了極大的精神創傷和心理陰影。直到現在,何鵬飛的弟弟和女兒還生活在恐懼和憂慮的高壓中。

三、被非法提審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凌晨四點鐘左右,警察將被非法審訊得疲憊不堪的何鵬飛劫往福州市第二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何鵬飛被非法關押在金山派出所的第二天(6月8日)上午九點左右,福州市公安局黃副局長領著倉山公安分局李副局長等一幫人,到金山派出所蹲點非法提訊何鵬飛,說是中央政法委掛牌的案子。黃副局長問何鵬飛:「你是黨員,怎麼還幹這種事?難道你不知道在中國是共產黨在統管一切嗎?」何鵬飛平靜的答道:「我曾經是黨員,現在已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共產黨在歷史上害死了很多人,所以退黨了。因為共產黨壞事幹盡,要遭天譴,天要滅中共,希望你們也要退出來,不要迫害法輪功,退黨可以保命保平安。」何鵬飛接著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五條明確規定: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而共產黨也只是所有組織中的一個組織,怎麼能超越憲法呢?更不可能管一切了吧。」黃副局長等人聽後一言不發,沒有了進來時的囂張氣燄,只好帶著一幫人悻悻地離開了。

過了不知多久,其中一人又竄進審訊室,對著何鵬飛氣急敗壞地吼道:「何鵬飛,我發現一上午感覺不是我們在審你,好像是你在審我們。」何鵬飛冷靜地回了一句:「我哪有資格審你們,我只不過和你們在講道理啊。」

何鵬飛在被非法關押金山派出所期間,始終都被銬在一張鐵製的酷刑凳上,雙手被囚卡。提訊室內開著最大的冷氣,連提審的警察坐在裏面一小時後都不停地打噴嚏,何鵬飛卻只穿著一件單衣、短褲。最後警察因找不到空調的遙控器,都離開房間一段時間後,再進來繼續提審,非法提審何鵬飛的警察不斷地輪換,前後時間超過兩天兩夜。因何鵬飛拒絕配合警察的非法提審,其中一個自稱姓楊的國保警察恐嚇到:「何鵬飛你要不配合,我就建議檢察院和法院至少要重判你8年以上。」

從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一日開始,當時連續幾天室外氣溫高達38度以上。福州國保、市610調集了台江、鼓樓、倉山、平潭等處的國保警察,每天二班倒,派人到福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提審何鵬飛。期間,市610還專門請了一個自稱是福建師範大學宗教系的一名留校學生來欺騙何鵬飛,企圖讓何鵬飛放棄對法輪功真、善、忍的信仰。後因何鵬飛的堅決反對並指出這種陰謀伎倆時,這名留學生才灰溜溜的離開。

後經證實,該留學生其實就是市610人員從福清監獄帶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在職獄警黃易橄。之後,何鵬飛又多次被非法提審。面對610和國保警察的惡意構陷,何鵬飛都明確拒絕在所有的文字材料上簽字。

四、被非法庭審、判刑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福州市倉山區法院送非法傳票到市第二看守所給何鵬飛,在五月十一日開庭前一週左右。法官劉文鋒到看守所提審何鵬飛時,何鵬飛就告訴劉文鋒法官說:「我信仰真、善、忍,並沒有犯罪,希望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那會對你不好,我知道你們也是被『綁架』進來的……」劉文鋒法官打斷說:「我們也很無奈。你有話可以到法庭上慢慢講,今天不說那麼多」。

到了五月十一日非法開庭那天,何鵬飛在為自己陳述無罪理由時,劉文鋒法官卻不給何鵬飛足夠的時間,催促何鵬飛要簡單說說就行。最後,當法官宣布何鵬飛案件休庭時,何鵬飛在法庭上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何鵬飛收到倉山區法院寄來的非法判決書(2016閩0104刑初212號),何鵬飛認為該判決書在法律層面上根本沒有法律依據,所以不成立,不承認有罪,何鵬飛拒絕簽字。何鵬飛想請正義律師為自己上訴辯護,受到阻撓。他就自己寫上訴書,並於二零一六年十月九日寄往福州市中級法院上訴庭。十一月中旬,中院法官高懷寶到看守所見過何鵬飛,問了何鵬飛上述的理由是甚麼後就離開了。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市中院回覆,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何鵬飛被非法抓到福州市第二看守所期間,被強迫勞動,生活條件很差。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上午10點左右,何鵬飛突然全身無力,身體左側肢體尤為明顯,失去感知,呈半癱瘓狀態,同監室的在押人員報警後,看守所只對何鵬飛做了簡單抽血檢查就算完事了。

當天傍晚,何鵬飛症狀加重,看守所派車將何鵬飛送往建新醫院搶救,建新醫院一聽說是法輪功學員,就拒絕接收,聲稱他們救治不了,要送往地方醫院救治。後經看守所與建新醫院幾番推諉交涉,建新醫院才勉強同意給何鵬飛做了驗血和CT兩個項目後,又將全身虛脫無力的何鵬飛押送回看守所。不再做任何處理,扔到看守所監室不管不問。同監室的所有在押人員看到這一切,都氣憤地罵看守所和建新醫院沒有人性。

五、在福清監獄受摧殘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何鵬飛被綁架到福清監獄。三月五日,何鵬飛因為拒絕配合中隊(七大隊二十分監區)獄警余立峰的無理要求,就被帶到監獄「攻堅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繼續迫害。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個警察是:邱慶學、黃易橄、何方、陳志敏、朱信斌、鐘必勤。

獄警利用二名骨幹犯人(黃修捷、蔡作華)對何鵬飛二十四小時輪番盯梢、監視,何鵬飛的一舉一動,包括說了甚麼話,啥時上了衛生間,情緒狀態變化等等,他們二人都一一記錄起來,第二天上午向獄警報告。然後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獄警根據掌握的情況,制定所謂的「方案」,進行對何鵬飛實行「關心」、「安慰」、「談心」等等工作,其實就是為了尋找和打開所謂「轉化」何鵬飛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突破口做準備而已。

何鵬飛堅定對法輪功「真、善、忍」信仰的態度,於是這種表面好意的「待遇」沒超過一個月就馬上停止了。接下來,何鵬飛吃的飯菜量就少了一半,還被限制上廁所次數、限制洗澡、限制購物、限制接見等等,一步步的折磨、迫害升級。嚴管隊裏有個陳姓骨幹對何鵬飛說了這樣一句話:「他們還有很多的「菜」(指迫害手段)會端出來讓你吃的,你要做好準備。」

從那天開始,何鵬飛被強制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一點三十分,要保持一種站姿立在那不動。就這樣,一站就是幾個月沒完。每天獄警還要輪番到監室裏來對何鵬飛不停地進行各種歪理邪說的灌輸和威脅恐嚇,逼迫何鵬飛放棄信仰和承認有罪。有一次獄警何方試探性的對何鵬飛說:「你在這裏還有將近四年的時間,你承認一下,我們馬上讓你回去中隊,否則,以後每天都是這樣,看你還有沒有命能堅持到你出這個監獄的門。」看到何鵬飛沒有一絲配合的跡象,獄警何方指著另外一間關著被骨幹犯打得屎尿都拉在床上的犯人對何鵬飛說:「你要不認罪,不寫悔過書,很快你就會跟他一樣。」

何鵬飛對獄警何方講:「我沒有犯罪。法律上也找不到依據條文,法院判我就是栽贓陷害,無中生有。我不認罪是理所當然。我信法輪功真、善、忍,你讓我『轉化』到哪裏去呀?真善忍的反面就是假、惡、鬥,你要我『轉化』到壞的方面去,你不是善惡不分了嗎……?」沒等何鵬飛說完,獄警何方一記重重的巴掌已經將何鵬飛打的踉蹌跌坐在地上。

像這樣的耳光,獄警何方對何鵬飛實施至少有三次,何鵬飛一顆大牙就這樣被打鬆動了,不久就掉了。後來一個有正義感的犯人對何鵬飛說,可以把被打掉的牙齒留下來當證據以後告他們。何鵬飛說:「獄警指使包夾犯都把他所寫的私人筆記都搜走了,牙齒可能也留不住。」

二零一七年春夏的一天,獄警陳志敏以幫助何鵬飛檢查身體為由,讓何鵬飛測量體溫,當第一次看到體溫計刻度達不到他們的要求時,獄警陳志敏居然怪何鵬飛沒有將體溫計夾緊,就唆使2名包夾將體溫計再次放在何鵬飛的腋下,然後緊緊按住何鵬飛的臂膀。最後獄警陳志敏拿著體溫計說:何鵬飛,體溫計顯示你的體溫已超過38ºC,是感冒發燒了,我們為了你的健康要帶你去醫院。不容何鵬飛半點辯解,強行將何鵬飛雙手上銬帶往獄內醫院檢查。

陳志敏勾結醫院的醫生,開了許多的西藥逼著何鵬飛吃。何鵬飛堅持認為自己很正常,不需要吃藥。第二天,五、六位獄警全部都來監視,帶著幾個身體強壯的骨幹犯,將何鵬飛按在地上坐著,然後將何鵬飛的頭仰面撳在床沿邊,手和腳分開按在床架和地上,由三名骨幹犯死死地按住,一名按住何鵬飛的頭部不讓動彈,另一名則將何鵬飛的嘴和牙用外力強行掰開,粗暴地對何鵬飛進行灌藥。獄警黃易橄拿著記錄儀進行拍攝,其他獄警則站在一旁指手畫腳,製造恐怖場面,十分嚇人。

接下來的日子,何鵬飛的處境更加艱難。包夾在獄警的指使下,給何鵬飛每天的飯量只剩下最初時的三分之一,根本就不夠吃,何鵬飛經常半夜餓得醒來。加上白天獄警不停的常年洗腦迫害之後,何鵬飛的身體極度虛弱,被摧殘的走路都需要扶著牆走,視力變的很模糊。有一次因為看不清前方,不小心撞上獄警陳志敏,陳志敏破口大罵,叫囂到:何鵬飛你再這樣,我就要以涉嫌襲警行為幹你了(意思是用電棍擊人)。何鵬飛在精神上更是被迫害的意識渙散,思維不能集中,半夜常常因驚嚇而喊出胡話。

對何鵬飛罰站了幾個月後,惡警就不斷變化方式繼續折磨。獄警何方就這樣對何鵬飛說:「只要你在這裏一天,我就陪你一天,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你想死都沒有那麼容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何鵬飛在監獄裏面被迫害蹲部隊的蹲姿,起步就是一小時,然後天天加碼,最後每天至少要蹲10小時以上,何鵬飛雙腿都蹲失去知覺了,也不讓休息片刻。二個包夾還繼續喪心病狂的將跌坐在地上的何鵬飛從後面抱起,另一人將幾乎全身的力量壓在何鵬飛身上,按的何鵬飛的肋骨疼痛難忍,還造成何鵬飛右腳趾的一條筋被壓斷,至今未癒。獄警朱信斌還特意在寒風刺骨的十二月值班當天,讓何鵬飛蹲到筋疲力盡時,將冰冷的自來水倒在何鵬飛臀部下面。

何鵬飛在分監區12中隊期間,常被中隊主管幹部刁難。最典型的一次是何鵬飛與一個老年犯在正常交談時,被其他犯人誣陷舉報,莊姓中隊長和林副指導員馬上不分青紅皂白對何鵬飛進行做筆錄,然後將何鵬飛再次押往高危監區「攻堅組」實行非人的迫害。為此,獄警何方還得意洋洋的對何鵬飛說:「何鵬飛你知道為甚麼我要把你放到12隊嗎?實話告訴你,你們12隊的莊隊長,是我一手培訓出來的。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中。你們法輪功到處講真相三退,其實就是在挖共產黨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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