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發光」

——青年弟子在香港修煉講真相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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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和香港的緣份大概是從二零一九年開始的,那個時候我剛到香港,而「反送中」運動也剛剛開始,整個香港分成了左派、右派、中間派,社會的戾氣和負面的情緒包圍著每個香港人。身處這樣的社會環境,看著那些令人難過的畫面,我從心底升起一種迷惘的感覺,不知道為甚麼香港變成了這樣。

一、曾經的小弟子回到大法修煉中

我自從中學課業繁多,慢慢的不修煉了。二零一九年冬,家鄉的一位姐姐把《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借給我看,那是我時隔五年第一次認真看師父的講法,由起初想看看師父講了甚麼的好奇心理,慢慢轉變成由內而外的懊悔,遂內心重新升起想要修煉的念頭,也許是這一念,在二零二零年初的時候,我慢慢嘗試溶入當地學員的修煉環境。

剛開始時,我很明顯感受到與其他學員的差距,時常內心焦急卻不知如何是好,為了讓自己跟上正法進程,睡前我會背《精進要旨》,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看待事物的觀念也在轉變。

有一次同學來找我喝下午茶,他驚訝的說:一段時間沒見,感覺你像變了一個人。聽到這句話,我當時內心有點小歡喜,我告訴他我想從新走回我的信仰,當我嘗試給他講真相後,他欣然同意退黨,並且說會幫我保密,不告訴其他同學。我告訴他我是堂堂正正修煉的,反而是那些受中共洗腦的同學很可憐,所以我有責任去告訴他們真相。當時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師父講過:「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猶記同學聽完一臉驚訝的表情,他說: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信仰的力量。也是從那時起,他也時常告訴他的朋友們要有信仰,不要相信邪黨的謊言。不經意間,他也使很多人學會了獨立思考,認清邪惡的本質。

在有次朋友邀請的飯局上,坐在我旁邊的小姐主動與我交流,在談話中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她講真相,飯吃完時,她也同意三退了。飯後有人建議去海邊散步,有個博士突然來到我身邊想聽我在講甚麼,我想可能是他生命的本質希望我帶給他真相,聽他說他是唐浩的粉絲,同時他也看李沐陽和大宇的節目,那個瞬間我很開心北美學員的節目影響力,當我勸他三退時,他說他早想退出了。在離別前,他很誠摯的對我說:我剛見到你的時候,覺的你在發光,是真的在發光,這是信仰的力量嗎?!

一場飯局,讓有緣的眾生得救,弟子感恩師尊的正念加持。

二、精進實修,有如神助

雖然在香港經歷了人生比較重要的階段,但當時的我依然聽不懂廣東話,那個時期我的先生經常因為我聽不懂他講話而發怒,他認為既然我生活在香港,就要主動溶入當地人的生活,不可以再講自己習慣的國語。

為了讓我學習廣東話,那段時間,先生日日都講廣東話,每次我聽不明白而不能快速回覆他時,他會生氣的說:我講國語已經是對你最大的遷就了。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裏很難過,甚至心裏生出了埋怨的心和委屈不滿的心,我當時想:學法都是國語啊,甚麼語言不都是為了交流嗎,為了這件小事值得嗎?此時,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小事?修煉中哪有小事?」我突然驚醒,向內找出了許多執著心:怨恨心、爭鬥心、安逸心、妒嫉心、歡喜心、怕難不想學習的心還有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的心等等,其實這些都是舊宇宙生命的私心。 當我找到這些不好的執著心後,我很愧疚的給他道歉並且告訴他,我會努力學習廣東話的。

因為廣東話和國語從發音到語法都是不同的體系,初學不得要領是很難入門的,在學習過程中,為了練習聽力,但是又不想看常人的影片,我就觀看香港大紀元的《珍言真語》,短期內聽力有明顯的進步,但他還是非常嚴苛的說我聽不懂,當時的我覺的很委屈,眼淚都止不住的流,心想:「我明明很努力學習了,我沒有語言天賦也不能怪我呀。」想著自己受的委屈,當時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心都有了。雖說當時覺的自己很委屈,過一會還是抹乾眼淚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師父開示:「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有時候覺的太難學會了,內心求求師父,希望自己可以快點學會。

當天夜裏,我夢見了平日去的煉功點的阿姨們,她們在夢裏切換不同的場景教我廣東話,教我如何發音,夢裏我學的很開心,醒來時,我開始嘗試用夢裏學會的詞彙和先生交流,他驚訝的發現,我不知不覺竟然學會了這麼多,當我告訴他我是在夢中學會的,他覺的很神奇,我從不會到會僅用了三個月時間,有時海外的學員聽不懂廣東話請我幫忙翻譯時,我也可以幫忙了。

三、回歸傳統

我也會利用工作間隙給我的同事講大法真相,相比於外籍同事,華人同事很擔心被扣上「參與政治」的大帽子,我也曾懊悔過不知道應該再怎樣給「藍絲」同事講真相(藍絲即立場支持中共、支持警察,甚至支持暴力鎮壓學生)。雖然我告訴他們搞政治是中共為了維護統治才搞出的名詞,他們也很害怕聽真相。現在越來越多的香港人逐漸被中共的軟體滲透,例如:抖音(TikTok)、微信、支付寶等等,他們開始習慣於中共的生活方式,他們的表達也在逐漸偏向中共,我也發現一個現象,很多人開始用邪黨創造的用語狡辯,包括很多海外的學員也會講這些詞,此類的用語,雖然是細微的差別,但我們走在回歸傳統的路上,也應該去除這些黨文化因素,逐漸用回正體字和傳統用語。當我們在講中共的用語時,也在無形中散發著中共的黨文化因素,也會逐漸被日積月累的滲透。

相比於眾多香港學員,我不是精進的那個,好多年長的阿姨、爺爺、奶奶經常風雨無阻堅守在講真相的第一線,有時我和朋友路過尖沙咀郵輪碼頭,經常看見長年在那裏煉功講真相的學員,每次我都很開心的對朋友講:「法輪功學員才是尖沙咀最靚的風景。」

在香港生活的歲月裏,好開心可以和大家在公園煉功。每每感到自己堅持不住,為自己放不下執著心哭泣的時候,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鼓勵我一定可以的。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香港學員的付出。

以上是個人淺悟,如有不足,望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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