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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邢台武振果女士自述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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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八日】我叫武振果,女,今年六十六歲。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後,我幾次被騷擾、綁架、勒索。

一、二零零一年被綁架、勒索

二零零一年八月九日,我在吃晚飯時,白洪震帶領七、八個便衣警察闖進我家。有的要看戶口本,有的亂翻東西。為一盤大法師父的講法磁帶,他們和我女兒發生了爭執。我們母女倆和他們奪這盤磁帶,我們奪不過來,女兒急了,一腳踢翻了桌子,飯菜撒到了一個警察身上。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女兒搡到沙發上,拿起兩個65釐米長、40釐米寬的雙玻璃鏡框砸我女兒的頭,兩個鏡框的玻璃摔的粉碎,我女兒從頭到腳都是碎玻璃碴子,當時我女兒才16歲。

他們請示魏計考後,強行銬住我的雙手,把我綁架到邢台礦務局招待所非法關押,「轉化」。他們用手銬劃破了我的雙臂和雙手,弄的我渾身是血。我當時穿的是無袖背心、小短褲、拖鞋,使我受到極大的侮辱。我被反鎖在房間裏,第一晚上和幾個男警察同在一室。我哥哥怕有意外,和我一起在地上坐了一夜。

後來我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11天,被以判刑、勞教、開除公職,株連家屬、兒女、親朋好友相威脅。我被反鎖在房間裏11天,24小時被幾個人看守。最後是單位出面把我要回。單位出錢,有關領導到飯店高規格請他們吃了一頓飯。參加的有橋西公安局長齊玉柱、魏計考等人。

魏計考要我家屬拿三千元錢做保證金,保證不去北京上訪。交錢時,申素梅非要五千,不交五千不行,不開票,不讓回家,最後我們被勒索了五千元。說是一年後退回這五千元錢,但是我多次去要,至今未給。

二、二零一一年被綁架、勒索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二下午大約兩點,我在我居住的市直家屬院13號樓發真相資料,走到孟某的門前時,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又吼又叫,報警舉報我。警察未來之前,他企圖卸掉我的胳膊,把我的胳膊扭到背後猛往上拽。又把我的腿踢到樓梯的護欄縫隙,然後猛踹我的腿。又氣急敗壞的撕裂我的左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開了,食指只連著一點點,鮮血直淌,他還不撒手。把我渾身扭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棉衣也被撕掉幾個紐扣,棉衣破裂。

宋嘉熙、劉洪志等人來後,把我綁架到警車上,拉到橋西公安局。我被銬在鐵椅子上,邱有林、陳為民(洗腦班校長和猶大)已等候在那裏,準備做「轉化」工作。宋嘉熙進屋就朝我頭上搧我一巴掌,我暈厥了過去。他們把我弄到醫院,醫生斥責他們太殘忍,說我的手和胳膊殘廢了。他們又把我弄回公安局非法關押一夜,這一夜一天我身體不能動,只能躺著。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第二天一上班,他們找來很多人,辨認我是誰,有幾個警察說了很多侮辱我的賍話。是申素梅認出了我,找到我哥的電話,我女兒和丈夫也被找到了公安局。劉洪志帶人非法搜了我的家,並勒索家人一萬元錢後,才讓我回家。

三、二零一八年被警察敲門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晚上七點半,中華大街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不報姓名,不讓看面容,來我家敲門,態度惡劣,又吼又叫,瘋狂的砸門,揚言要找開鎖的,找防暴警察破門而入。我未修煉的女兒斥責他們:「你們不是警察,像是土匪。誰敢弄壞我家門誰賠。明天我就去砸你家的門,讓你的街坊鄰居知道你的惡劣行為!」他們持續砸門、吼叫兩小時零十分鐘,晚九點四十分才離去。

四、被單位派人監視,後被強制提前離崗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單位就派了幾個平時和我比較要好的姐妹們,除了吃飯、睡覺,剩餘的時間我都被她們監視著。因為平時我們說的來,經常在一起,所以我沒意識到她們是在監視我。上、下班,她們要和我一起走;吃完晚飯,她們約我聊天、打撲克、做美食等。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放長假她們不幹了。

單位又讓和我對桌辦公的男同事來監視我。領導讓他到我家裏看著我,他不敢,也不願意,就用電話騷擾似的監視我。他一會一個電話,一會一個電話,瞎開玩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十月二日下午,我出去了一會。男同事又打來電話,是我女兒接的。他說找我有事,我女兒說我不在家,他就慌了,說:「你媽甚麼時候不在家的?」女兒說:「我睡著了,不知道。」他很著急。

剛放下電話,我就回來了,女兒告訴我經過,我覺的不對勁,意識到他是利用電話監視著我。我立刻到他家,他很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實情,是那幾個女同事不願意幹這事了,領導安排他幹的,他也不願意幹。單位怕我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讓他看著我。

從那刻起,我不再接聽我家的電話。到晚上,電話響個不停,我不接,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們前後門一起砸,並伴著喊聲,攪的四鄰不安,持續到夜裏十二點。他們把我娘家哥哥嫂子弄來敲門喊我。我嫂子因腰椎間盤突出,臥床兩月餘,把她也弄來了,我只好開門。他們說,就怕我去北京。我送他們時,下了台階,邢台市紀檢委領導蘇中豪厲聲呵斥我,吼叫著我的名字說:從今以後,你不能再邁出門檻半步。

等假期結束上班後,我才知道,單位的十七八輛車、幾十個人那天晚上就在我家的樓頭等著,往北京去追我。中午回家,我丈夫也大發雷霆。那天晚上,我單位找到我丈夫單位領導說:「你的職工管不住老婆,讓老婆煉法輪功。如果她去了北京,就撤了你們的職!」我丈夫上班後,領導拿他出氣:「你老婆再煉法輪功,就開除你!」丈夫回家後,又拿我出氣。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邢台市紀檢委耿運田第一次找我談話,就讓我跟著他罵法輪功,我說:「哪有領導教屬下罵人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你怎麼教我罵人,做壞人呢?」我就走了。從此以後,他們限制我的行動,這會我不能參加,那會我不能參加。

他們三天兩頭逼著我填寫批判法輪功的表,逼著「轉化」。用功名利祿、親情誘惑我「轉化」,只要寫「不煉」兩字,就馬上提升職務。一次談話未果,就氣急敗壞的召開全體職工大會,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當眾污衊我,敗壞我的名譽,當眾逼我「轉化」。

還有一次,耿運田強迫我填寫污衊法輪功的表格,七、八個科室的主任和負責寫材料的同事拿著本子做記錄,這些人坐一圈,讓我坐在中間,像是開批鬥會一樣。我不寫,耿運田就氣急敗壞的又吼又叫,拍桌子,拍的山響。吼叫著:「今天你不『轉化』,就不能給我出這個門,不能回家。」命令辦公室主任到招待所開房間,關起來進行「轉化」,不「轉化」不能回家。

耿運田一意孤行的對我進行迫害,不讓我上班,給我處分。從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就不讓我上班,幾次帶領著單位很多人到我家,逼我在「轉化」書上簽,使我昏過去好長時間。

二零零四年五月初長假七天,再加上年休假的禮拜天,我休假正好一個月,我已經跟主任請好了假,主任也安排了我休息。後來單位找我沒找到,耿運田就趁機大鬧(他已提升成二把手),起草了對我的「尋人啟事」,起草了要上報市組織部、省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央紀律監察委員我已失蹤的「通報」,要對我除名。室主任極力勸說,要等假期滿了再說,單位一把手也不讓發。

假期滿了我回單位上班,耿運田不讓我上班,讓我寫出休假期間,每時每刻在甚麼地方、和誰在一起,單位要調查核實。不讓我上班,把我的辦公室、辦公桌椅安排給了別的人。還幾次帶領八、九個常委主任,上我家逼我在「轉化」書上簽字。

如果我非要上班,就送洗腦班或送勞教。我離退休還有五、六年的時間,強制給我辦了提前離崗,就這樣剝奪了我的工作權利。使我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經濟上受到了很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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