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講真相救人 師父將我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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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看到網上的報導,武漢封城,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我感到了救人的緊迫。

一、突破障礙,走出去救人

每日裏,武漢病毒的消息成了大家交談的主要話題,一個星期後,各個小區開始封閉,門口有人查體溫、登記;農村的村口也擺上了桌椅,有專人守著,阻止外面的人進村。

這個時候,我看了明慧網上的報導和同修的交流文章,知道了我們在疫情期間該幹甚麼。看到有同修每日出門繼續救人,我也是。

家人因為怕被疫情傳染,特別不願意我出門,我說去買菜、買東西,他們也不願意,怕我染上病毒,傳染給他。表面的矛盾非常尖銳,感到無法突破。

我靜下心來,悟到:這時間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換來的,為的是讓大法弟子救人。出去救人才是正確的,背後控制著家人的邪惡因素甚麼都不是。這個理自己理順了,就很自然的出門了,家人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暴怒和氣憤,對我的出門也沒有了反應。

可是每次出門,我都得跟家人打一聲招呼:「我出去了」或「我出去買點甚麼,一會就回來」。每次跟家人打招呼出門,我都是戰戰兢兢、膽膽突突,生怕家人吼一句:「又出去幹啥?」有一天,我心想:「我幹的是最正的事,堂堂正正出門就好了。」

剛開始我每天出去都是打真相電話一個多小時,用的是語音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發正念,希望接聽電話的人能夠聽到救命的「九字真言」,希望對方能夠在這場劫難當中躲過一劫。聽著明慧廣播中同修的聲音,特別是當同修說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這九個字響徹我自己的層層宇宙空間,那種震撼久久迴盪在我的空間場中。

2月13日下午,我跟賣電話卡的人約好,買四張電話卡。可是在我們約好的車站下車的時候,我一著急,竟然將真相手機袋丟在了公交車上。我拿著電話卡在空曠的大街上,好不容易等到一輛出租車,坐上去,追趕那輛帶走我真相手機的公交車。

追到公交車終點站,那輛我乘坐的車還沒有到。幾分鐘後該車停穩,我上去找了兩遍都是一無所有。我很著急,站在車下的司機聽到我沒有找到手機,跟著我,一直勸慰我。看著善良的司機,我想到:他跟著我一再的勸慰我,不就是明白的一面等著聽真相嗎?

我就站下來跟司機講真相。當講到只有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躲過此劫的時候,司機聽的非常認真。我給他一本《疫情特刊》,封面就是「法輪大法好」,司機如獲至寶一樣抱在胸前,問我:「我拿走了你怎麼辦?」我告訴他這本就是給他的,我自己還有,司機抱著期刊轉身上了車。

沒有了手機,我每日還是照常出去,見到的人不多,搭上話後,就跟其談疫情,再說到躲避疫情的靈丹妙藥。有人很認同,很自然的談到三退,並再三叮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有一次,跟一位婦女講真相,一路上我們就像熟人聊天一樣,很隨意,也很自然。當講到三退保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時,該婦女在我面前重複幾次,並提高聲音說:「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我聲明退出加入過的共青團和少先隊。」並欣然接受了我給的真相內存卡,說她會用。

當她聽到我說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就說:「我知道你是誰了。」而後很親切的問我:「你煉了多長時間了?」我說是二零零三年年底開始煉的。她自語著說:「哦,已經十七年了。」那表情是對大法的禮敬、感歎。

我給一位出租車司機講真相,三退後,他說:「法輪大法只是讓人做一個好人。」隨後說共產黨的邪惡。他也認同此次疫情,其實也是在看世人對佛法是否還有敬畏之心,也是在用這種方式選擇人的去留。

二、貼真相不乾膠

明慧網刊登了躲避疫情的不乾膠之後,我每天包裏都裝有不乾膠,剛開始的都是A4的。出了家屬院大門,往附近的家屬院走,看到各個家屬院門口都有門衛把守。我往前走的過程中,看到一位婦女提很多東西,就走上前幫其提了一包,婦女非常感激,以為我和她是一個家屬院的。我們一路說著話走到大門口,門衛給該婦女量了量體溫,我跟上前也伸出胳膊,門衛在我手腕處量了一下,我們就徑直往裏走。婦女上到她的樓層出了電梯,我一直到頂樓。出了電梯,整個樓道裏空寂無人,正好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

我貼出去三張真相不乾膠後,就怕的難以控制,從未有過的怕,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怕的發抖。站在樓道裏,看著莫名其妙怕的不行的自己,我想:這個樣子貼出去的不乾膠效果也不會好,還是調整一下再說。我就下了樓。走出這個樓棟,在院子裏走了一圈,其它的樓棟門都是鎖的,無法進去。我只好背著不乾膠走出了這個家屬院,到大街上去貼。

在大街上,我將一張真相不乾膠貼在了路邊的電線桿上。走出不遠,回頭看的時候,已經有人站在那裏細看真相不乾膠的內容了。在另一條街上,看到一店鋪很大,牆面很乾淨,我就在臨街的牆面貼了一張不乾膠。貼完後,走出十多米遠,看到店鋪裏的人出來在看不乾膠上的內容。

我又一直往前走,走到廣場拐角處,那個牆面好乾淨,看著那個又大又乾淨的牆面,想著在這裏貼一張真相不乾膠真的很不錯,這裏人來人往的。我在心裏想:如果有同修站在我身邊,我一定會貼上去的。我沒敢貼,就走開了。

第二天,我又拿著真相不乾膠在大街上走,看看在甚麼地方貼比較好,不能再幹昨天那樣的事了。我看到一個臨街的牆面,想好了就往那裏貼。稍稍等了等,前後都沒有人,馬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不多。我站在馬路邊,正對著馬路,將不乾膠輕輕雙折拿在手裏,一邊撕不乾膠背後的膠帶,一邊看來往的人,撕好不乾膠看到前後無人,徑直往牆上一貼。

這過程真的就和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提到的一樣:貼不乾膠的時候前前後後都沒有人,貼完後,前前後後的人就出現了。好像那個時間段就是留給我貼不乾膠的,誰也不允許打擾。

為了解決上樓的恐懼,我貼一部份不乾膠後,就會去找家屬院。看到有哪個家屬院的大門剛好有人出或進的時候,我就趕緊走上前,走進家屬院,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去上。發真相資料還好,貼真相不乾膠還是怕,怕的非常厲害。

我就在樓梯裏撕好不乾膠,心裏一遍一遍的說:「師父在我身邊,師父在我身邊,我有師父。」說著這些話,真的感覺到師父就陪在我身邊,師父和我在一起,我不是一個人。這一次,把手裏的不乾膠貼完,那個怕的物質也沒有了。再上樓,無論是貼不乾膠還是發真相資料,都沒有怕的物質了。

三、發正念

看到武漢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三日被封城的消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感染的人群越來越多。人們在疫情面前那種對生的渴望,我只有盡最大的努力讓更多的世人知道九字真言,知道大法真相,才能在及時三退後躲避瘟疫的肆虐。

平時自己修的差,但這個時候,不是看自己修的好與差的時候,這個時候是搶人、救人的時候,自己修的差並不是阻礙我開口講真相的理由,誰也不能以此理由阻擋我,包括舊勢力。我只聽師父的安排。

每天我努力讓自己按照師父的話去做,晨煉時間保證,有時候會睡過頭,錯過三點多的鬧鈴,我不氣餒。一起床,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煉功、發正念、背法。這麼緊張的時間,根本不容我自責和懊悔,只有抓住手中能夠利用的所有時間,來保證學法、煉功、發正念,這樣就能保證我出門講真相。

走出家屬院大門,先是一路走,碰上家屬院先去把手中的真相資料一戶一份發出去。並不停的發正念,希望眾生珍惜真相資料,並能一傳十,十傳百,這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請師父加持。

有一次中午發正念,迷糊了半小時,接著很清醒的發了一小時三十分鐘。然後我走出家門發真相資料。誰料我走了兩個小時,一路上碰到家屬院大門,卻被障礙著怎麼都走不進去。我知道是中午發正念時迷糊了半小時,不是我清理乾淨了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而是那些生命狡猾的迷惑了我,讓我以為它們被清理乾淨了,讓我不能持續坐在那裏清理它們,故而在走出家門後,它們就跑出來干擾和阻礙我走進家屬院,發資料救人。

從那以後,我中午發正念的時間再沒有縮短過。而這個過程中,發現自己跟熟人見面,障礙我無法開口的東西沒有了,很自然的跟熟人提及法輪功才能讓人躲過此次劫難。還發現自己給世人提起法輪大法的時候,那真是生命本性一面純純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雜質,更沒有畏難情結。

以前我從來不跟人提「法輪大法」,只說「法輪功」,當提到法輪功是佛法的時候,內心深處冒出的是「你信嗎」的念頭,總是膽膽突突的,鬼鬼祟祟的。總是不知道為何總有這種狀態,而且還難以突破。但是疫情期間,長時間的發正念,這些東西不僅沒有了,開口講真相的時候,能夠體會到明慧網上同修給世人講真相的交流心得了。原來,眾生對法輪大法的相信,完全來自於修煉人自身,是我的「不信」,導致眾生總會有這樣那樣對大法不敬的言行。

在長時間發正念的過程中,還出現這樣的場景。由於每天要出去發真相資料,所以我一邊打印資料,一邊抄法或背法。以前丈夫看到我做真相資料,總會罵我幾句,所以我總是在丈夫不在家的時候做。可是疫情期間丈夫天天在家,只能他在客廳,我在臥室做。

有一天,我正打印真相資料,在思考如何修好自己、純淨自己、更好的達到救人效果的狀態中時,丈夫走進臥室拿東西。他看了看我,也看了看正在工作的打印機。我卻沒有絲毫的念頭,只是望了望丈夫,還在自己的狀態中。丈夫不僅沒有說甚麼,而且表現的非常正常。他不是沒看清我打印資料,而是沒有絲毫不好的反應,相反表現的好像我做資料才是很正常的行為。

從那以後,丈夫每次進臥室,看到我打印資料,都是這樣的反應,令我很詫異。我仔細找了找其中的原因──是我自始至終沒有絲毫不好的念頭,只知道這段時間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無它。原來,丈夫的反應是我自己內心的寫照,我的一思一念在決定著身邊常人的反應。

以前我打印真相資料的時候,那個害怕丈夫進門的心非常強,我想:這個人千萬別回來,千萬別看見我在打印資料,這個人太麻煩了……所以每次丈夫一看到打印機,我都沒打印,他都會非常高聲地的大吼:「我怎麼這麼倒楣,遇上你這麼個人?」等等。丈夫之前的這種表現,竟然是我自己內心深處亂七八糟的念頭招來的。

結語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救人中,都在想師父如何講的,自己努力的按照師父的話去做。也正是在這個期間,每日的時間都安排的是三件事。心思全都在如何救人上,沒有了為私為己的意念。

得法後,我還覺的自己各方面都不如人,也不能理解同修說的得法後的幸福,覺的自己很卑微、很自慚,更不自信。老想著等自己做好了、出人頭地了,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給身邊認識的人講真相了,那個時候他們就不會瞧不起了我了。這種觀念使我不敢面對面給親朋好友和家人講真相。這麼多年,身邊的眾生真的得救的太少太少。

疫情期間,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真的親身感受到了,一個生命一旦聽聞佛法,那是無比幸福的。常人中的名人也好、官位也好、錢財也好、美貌和所謂的美滿婚姻也好,只是過眼煙雲,全是空的。人在迷中,不能聽聞佛法,迷失在名、利、情的追求中,那才是真正的魔障和苦難,那樣的生命才是可悲可憐。

一下子我對公婆二十多年的怨恨、對丈夫二十多年的怨和恨,竟然一瞬間全都消失了。這些生命為等待佛法的苦和在人中迷失的苦,促使我一定要實修自己,一定要對他們善。我看到了這些生命的可貴,他們給予我的所有魔難和痛苦,都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個台階。這個時候,我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1]這句法的內涵。

我也看到了同修間所謂的間隔、分歧、矛盾,竟然都是自己學法沒有跟上,站在人的基點看到的假相。同修間出現的所有分歧、矛盾、間隔,哪怕看似不可理喻到極點的問題,竟然都來自於自身的空間場,很多東西還隱蔽很深,自己不易察覺。

放下對同修的指責、埋怨和指導同修的心,只是靜靜的找自己,修自己,就會看到問題的根源所在,它也是阻擋我修煉路上攀升的頑石。找到後,修掉它,那種高興和幸福真是無以言表。

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告訴自己,一定要珍惜同修間的矛盾,那是師父給予我往上修的台階,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少,一定要珍惜。我再看同修,每一位都很優秀,每一位都需要我用謙卑的心禮敬對方。如何對待同修,也是在歸正我自身存在的、被邪黨黨文化灌輸的、偏離了的不符合神給人定的舉止。

現在的我,看到修煉並不苦,那個苦是站在人的基點對修煉的認知。真正的修煉人,只有幸福。而這種幸福,全來自於聽師父的話。很簡單,就是聽師父的話──保證晨煉、保證學法、保證發四個整點的正念,這樣就能保證做好救人的事。

不離開明慧網也很關鍵,我會發現一個又一個修煉中無比殊勝的世外桃源,更會看到師父分分秒秒在我們身邊對我們的呵護備至。對師父的感恩會令我時不時的淚流滿面,我唯有精進、更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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