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晚期 誠念「法輪大法好」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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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十六日】我是一名農村的大法弟子。二零一九年,我曾三次去省城哈爾濱看望二舅家的四表哥,使胃癌晚期已被醫院診斷只能等死的四表哥,明白了真相,從而獲新生。

我與四表哥平時沒有甚麼聯繫。四表哥一家從農村搬到省城近四十年,二舅去世和舅媽病重我曾去省城看望過。我與四表哥曾是初中同學,學生期間四表哥個性強、有主見,在老師眼中是一個刺頭,不服管的學生,所作所為很令老師頭疼。在我的眼中他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人。我被迫害後他更是如此。

第一次去看四表哥是參加他女兒的提前婚禮。與我同行的還有兩位姐姐(她們現在都得法了)。此次得病四表哥不知自己是胃癌晚期,以為是胃炎,婚禮上我們事先被告知不許問四哥病情。四哥看上去很瘦,四嫂也很憔悴。當時自己心裏想:要和他說說話多好啊!以我對他的了解,以前要有甚麼事說服他不容易。我心裏對他也打怵,看著四哥四嫂招呼客人忙裏忙外,我們吃完飯急著趕車還要趕三百里路,就這樣我帶著一些遺憾離開了,心想:一定找機會再來。

第二次去哈爾濱是幾個月後的秋天,四哥住進了哈爾濱市第四醫院。知道後,我想我一定要去,要給他講真相,讓他明白,讓他得救。在去哈爾濱市的路上我求師父加持我:心態平和、說話在法上。到哈爾濱市,二哥把我領到醫院住院處,給我看四哥胃裏的「胃鏡視頻」,那東西好像一堆爛木耳。大夫不讓他吃東西、只讓喝一點點稀粥,怕穿孔。二哥絕望又無奈的說:「人完了,醫院不收他自己不知道,又不能說出院,怕他疑心怎麼不給他治了呢。現在肝上又長了一個膿包,大夫說得往出抽膿,大夫告訴你四哥說肝上長個癤子得抽膿。」

聽了二哥的話,我摒棄一切雜念,想不管怎樣一定要給四哥講真相。見到四哥,他和以前大不一樣,他躺在床上,看上去瘦瘦的,由於膿包血液出現問題,他的臉色很黃,說話氣力很小。我和四哥說著話,很自然的說起來了我煉功前身體是甚麼樣,都有哪些病,通過煉法輪功現在都好了。我還跟他講了我在勞教所經歷的種種迫害及中共惡黨人員的邪惡,揭露了天安門自焚騙局,講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為甚麼三退。

四哥聽的很認真明白了真相,心情愉快的做了三退。我又囑咐他要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鄭重答應了。他還樂呵呵的跟表妹說:「你姐給我指點迷津來了。」我知道這是他明白那面渴望得救後的反應。

離開病房後,電話說車等一會才能到醫院,我想再進病房就不讓進了。這時我才知道每天的探視時間是固定的。而我從起早四點多鐘到哈爾濱市,七點半到醫院見到四哥到出病房的時間都恰到好處,一點都沒浪費。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呀。整個給他講真相過程,我感受到師尊的加持,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大約十天後,四嫂打電話說:「妹子啊,你四哥好多了出院了,一頓飯能吃兩三碗粥,能溜達了,你四哥謝謝你。」我很激動與四嫂又聊了幾句。聽的出來四嫂很高興。放下電話,我的內心是多麼激動啊!想起當時在醫院,四哥家的倆妹妹、二哥、四嫂都背著四哥哭,那是絕望、無奈無助的哭啊!四嫂更痛苦,在四哥面前還得裝沒事的樣子。我發自內心的無限感激偉大師尊的慈悲與救度!

第三次去哈爾濱市,我給四哥帶去了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和煉功音樂,還帶去了一個便攜式多功能視頻機,裏面裝的都是真相視頻。這時天已轉冷。再見四哥,與我在醫院看到的四哥簡直是判若兩人,他精神狀態好,說話聲音洪亮。

四哥告訴我念「大法好」真靈,他說大法師父救了他。見到我給他帶去的便攜式多媒體音箱與便攜式多功能視頻機很高興。我們又談了一會關於修煉的事情,他對我說的都能接受,他說他以前看過周易方面的書。

二哥來了,哥倆非要去飯店。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將死之人,明真相,得到大法救度,不知用甚麼方法來表達自己對大法那種感恩的心。

半個月左右,四哥打電話說:「妹妹啊,那咋整,你沒教我功啊!」我聽了又高興又著急,告訴他多聽多看,要能來更好,關鍵是你的心。他表示一定來。這是一個生命真正明白了真相後的急盼和發自內心的喜悅。聽師父講法和看真相視頻,他真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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