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獲新生
得法前我是一個百病纏身,在死亡線上掙扎、即將離世之人。當時我滿肚子的瘤子,全身浮腫、高燒不退,是一個晚期肝硬化和子宮癌患者,已無藥可救。丈夫對我也愛理不理了,告訴我:我再回來你別和我提這疼那疼的了。當時我心酸痛苦,絕望無助……
一天早晨,我從家裏出去走走,偶遇原來的同事王姐,她告訴我:「看你病的這個樣,你去練氣功吧。」當時我沒相信,因為那時出現氣功高潮,進班就收錢。後來王姐說這種功和別的氣功不一樣,是教人做好人,不收錢。我說這年頭哪有那種好事。她說明天一早你跟我去看看。
就這樣,我很吃力的走進了煉功場,當時有七八十人正在煉功,剛進去就過來一個小伙子教我動作,我認真學。煉功音樂那麼好聽,聽也聽不夠,不知不覺一小時就過去了。因為那時還沒有《轉法輪》書,只是早晚煉功。
當我走出煉功點時,就感覺頭清眼亮,兩腳輕飄飄的。就像有人推我一樣。從這一天開始,我高燒退了,全身浮腫漸漸消失了。煉功第十八天時,奇蹟出現了,感覺身體一陣陣發熱,開始一會兒一趟廁所,不同大小、不同形狀的瘤子往出排,十天時間滿肚子瘤子不見了,血脈暢通了,各種疾病全都不見了,一身輕。
我們一家四口又恢復了以往幸福開心的生活。但我深深的知道是慈悲偉大的恩師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並使我明白了很多人生中不得其解的問題。是恩師讓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返本歸真。從此我有了新的生命,堅定的跟隨師父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二、在反迫害中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對大法全面的打壓,使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當時看到、聽到的全是對大法的污衊和誹謗。身為大法弟子的我是了解大法真相的,就應該維護大法,澄清事實,證實大法是正確的。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我和十幾個同修,登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沒想到我丈夫的弟弟和他的兒子,還有很多警察在齊齊哈爾車站將我截了下來。在火車上我們僵持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他們強行把我拖下了火車。站台上站滿了人,這時我才發現自己裸露著上身,衣服在撕扯中給拽掉了。北方的正月寒風刺骨,可我當時一點也沒感覺到冷,覺的身體暖融融的。我深深的知道是偉大的恩師在保護著我。後來他們把我的衣服找回來,穿上後,我才發現衣服的前身全是血。發現左手小手指骨折了,兩手都是血。當時我的心很純正,沒掉一滴眼淚,我告訴他們,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後來他們把我帶到了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非法關押了一天一夜。有不同級別的人來非法審訊我,我分別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美好。是師父叫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並講我從一個絕症病人到現在無病一身輕,親身受益的過程。他們都很服氣,也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就讓家人接我回家了。
到家沒幾個小時,當地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就把我非法關押到公安局,到那一看,我們十幾個去北京的同修都被非法關在那裏,大約下半夜三四點鐘又分別把我們關進了看守所。剛進去就看見白色的牆上,右邊寫著:認清方向 重新做人。我心想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認清方向,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剛進看守所,我就和另一個同修一起打坐煉功。天亮了,正好是正月十五,是吃元宵過團圓年的日子。早晨打飯時每人給一個雙合麵饅頭了。我和同修把饅頭送給了刑事犯,他們改變了對我們的看法。我和同修講真相給他們聽,他們很感動。
早晨上班來了不少人,有地區的、有六一零的、有政法委的、公安局的、看守所的,其中一警察胡說八道。我告訴他們,我們師父根本就沒跑,是定居在美國,到現在也沒收我們一分錢。那警察使勁兒的拍桌子罵我……我說你身為國家幹部罵人,而我不能罵你,我們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他說,前幾天有個小伙子,也是你們法輪功的。警察問他,如果有一天把你們煉法輪功的都給槍斃了,你怎麼辦?小伙子說,我會站第一排。我告訴他,我也不站第二排。他跟另一個警察說,他們個個都有剛。
到第九天晚上,來兩個警察叫我做筆錄,給我兩個選擇:一個是再硬下去就勞教你二十年,二是寫轉化書放你回去。我回答他們,我堅修大法到底。我沒錯!第十天的晚上,在師父的保護下,自己堅定正念,闖出了看守所。回到家照常修煉,做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
三、信師信法 闖出種種魔難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我回老家參加外甥女的婚禮,在婚宴上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勸三退。回來時在火車上發放真相小冊子,後來被不明真相的乘務員舉報了,在齊齊哈爾火車站被劫持下車。警察把我送到了鐵路看守所。當時正好是交接班的時間,圍上來一大幫人。有警察、有工作人員。有人問我,你為甚麼要修大法,我正念很足,給他們講我起死回生的奇蹟,十多年來我身體的變化和道德的昇華等等……當時正值邪黨開兩會。他們拿著搜出來的二十三人的三退名單,問我要送給誰上網。我就不說,期間我被非法抄家,家裏所有大法書和資料都被抄了。一個國保科長拍著桌子惡狠狠的說,你說一個當地的法輪功就行。我不配合他,最後他們甚麼也沒有得到,他們還罵我、罵師父,說三天之內不說就將我送走。當時我心生一念,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第九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是我的親戚,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姑娘,戴著白色的前進帽要去接我,我不讓她來,路太難走了,山路到處都是豺狼虎豹。自己走出去根本不可能,後來師父瞬間把我接回去了。第十天晚上七點多他們叫我的名字,讓我趕快收拾東西回家。就這樣在恩師的保護下,同修正念營救下,我平安回家。
那天我從齊齊哈爾回來的路上,有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在汽車上,我看見各種美麗的景象,山水樹木,各種奇特的美景,令人心曠神怡,就像進入了天堂。到家後天快亮了,看見家裏的環境全都變了。一家八口人,病了一多半,老伴把大門緊緊的鎖上,不讓我和任何同修聯繫,晚上給我準備了一頓鴻門宴,讓我當場表態從此不煉功了。我沒聽他們的。沒有《轉法輪》,我就背《洪吟》;沒有煉功音樂,我就看錶查數。
師父給我與同修見面的機會,我讓她把我心中記住的二十三人三退名單上網,請她把《轉法輪》送給我。在這期間,我也有沒做好的地方,回來後怕心很重,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並產生一種怨恨心理。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堅持學法煉功。老伴看我又學又煉,他氣壞了,說:「從今以後要過正常人的日子,幹甚麼都行,就是不許你煉法輪功!」我堅定的告訴他:「我甚麼也不要,我就要修煉法輪功!」他氣急了,說:「真拿你沒辦法。」我心中深深的知道「一正壓百邪」[1],「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後來他也就不管我了。師父給我重新安排了修煉的環境,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和同修們一起學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做好三件事。
有一次過嚴重的病業關,黑手爛鬼簡直想奪去我的生命,我喊三聲:「師父快救我!」師父法身就來了,立刻把那些邪惡的黑手爛鬼、壞東西全部都清理了,立刻就好了,甚麼症狀也沒有了。在修煉過程中神奇的體悟真是太多了。
二零一三年八月末,丈夫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檢查出來是得了晚期腸癌和肝癌,醫院都不收他了。後期就癱瘓在床,每天只能喝半小碗奶。臘月二十八那天,眼看他就不行了,我到同修家,同修點悟我說,你還得救他,別錯過機緣。我心生一念:求師父加持救他。我問他:「你覺的怎麼樣?」他掉淚了,說他沒有多少時間了。我說:「你不要灰心,眼前只有兩條路,隨你選擇,如果你與大法有緣,師父能救你,如果沒有緣,我也無能為力了。」他說:「我現在手腳都不好使,怎麼煉呢?」我說:「我有師父的講法錄音,你仔細聽師父講的到底是甚麼。」他說:「那你放給我聽吧。」
聽完第一講,丈夫說:「我甚麼都明白了,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我告訴他,你只要明白就不晚。師父說:「古人有句話叫:朝聞道,夕可死。」[3]他說:「這麼多年,我給你製造了那麼多的麻煩,出了不少難題,我對不起你,向你道歉,謝謝你!」我說:「你不要謝我,你得向師父道歉,真心感謝師父,師父就會原諒你的。」就這樣聽完第一講,下半夜他就能睡著覺了,而且還睡的挺香。第二天師父就給他淨化身體,排出大量的膿和血,三天後奇蹟出現了,排便正常了,高血壓、糖尿病都正常了,不用吃藥了。他的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好。後來他也做了三退,也托同修發表了《嚴正聲明》,為自己曾經做過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表示深深的痛悔。也可能很多複雜的原因,丈夫後來還是在病魔的折磨下去世了。但畢竟是在離世前轉變了對大法的態度。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地同修也陸續參與訴江。八月初的一天上午,當地社區和派出所人員做所謂的回訪。有一天,派出所的幾個警察開著警車來到我家,想綁架我。我本著慈悲善念,放下生死,正念正行救度他們。警察將我拉到派出所,做筆錄,說:「現在都誰煉了,鐵路這邊就你自己煉。」我說:「就剩我自己我也煉,我就聽我師父的,堅修大法到底!」警察按我講真相的內容做好筆錄後,讓我看是不是我講的內容。然後說,你回家做飯吧。
二十多年了,我的道路很坎坷,娘家婆家沒有一個人修煉,全都是反對,在這期間我帶大了兩個女兒的孩子,這兩個孩子都很難帶,我搶出時間出去送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在講真相中,時刻想著自己擔負的重任,看白臉、聽難聽話、再苦再難,都要做到以法為師,雖沒有甚麼輝煌的事蹟,可也遇到許多可貴的生命,他們明白真相後,發自內心的感動,同時也鼓舞著我。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師父的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