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行路如飛 八旬老婦發資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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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一日】我今年八十四歲了,是一九九九年之前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修煉前,我渾身是病。走入大法修煉後,師父把我身體給淨化了,啥病也沒有了,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走路一身輕,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

一、修大法後 嚴重胃下垂好了

修煉前,我患有嚴重的胃下垂,大夫檢查說我的胃下垂了七公分,到老了,腰都抬不起來。我平時幹活都得用帶子把肚子捆上,要不,根本幹不了活。幹完活,把帶子解下來時,就聽「吧嗒」一聲,胃就掉下來了。我用盡了各種辦法,也沒治好。

我外甥媳婦來我家,說:「二舅媽,你煉法輪功吧。」我說:「我這麼治都沒治好,煉功能煉好?」她堅定的說:「能!」我說:「那行,我煉。」於是我就跟著外甥媳婦去廣場煉功。那時煉功人很多。我煉著煉著,就覺的小肚子裏邊轉,這麼轉三圈,那麼轉三圈。我就跟外甥媳婦說:「我肚子怎麼轉啦?」她高興的說:「哎呀,那是法輪在轉呢!」

那時我在農村住,得了胃下垂這個病,最怕幹重活了,可是我家裏的活都得我幹,養的豬也多,豬圈的糞都是我一個人往外掏。煉功後的一天,我照常又用帶子把肚子捆上幹活。幹著幹著,我就覺的那帶子好像勒到肚子裏似的難受,我就把帶子解下來。可是這一次,我的胃沒有像以前那樣「吧嗒」一聲掉下來,而是甚麼反應都沒有,很舒服。

從那以後,我的胃就好了,再也沒有掉下來過。全身的病都沒有了,感覺一身輕,走多遠的路,幹啥重活都不打怵,真是太好了。謝謝師父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

二、「功是得煉,不煉不行」

一九九九年,由於江澤民和邪黨勾結,大法和師父遭無端誹謗和打壓,同修們都陸續到北京去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北京前,我抓緊學法,坐個小板凳,在後門口學法,發現書上的字都變成紫色的、紅色的了;坐在去北京的客車上,就覺的車都起空了,飄飄悠悠的,真舒服。那時也不懂是師父鼓勵我,就知道大法好。

到天安門廣場,我就打坐煉功。警察來了,問我幹甚麼?我說:「煉功啊。」他說:「你怎麼跑這裏來煉功?」我說:「哪兒還不能煉功?!」警察就叫我跟他走。

來到一個屋裏,另一個警察問:「你為甚麼煉功?」我說:「我原來有病啊!我老頭也有病,打吊瓶,炕頭一個,炕梢一個。那時候,咋沒人問問我?現在我煉功病都好了,你們卻不讓煉。讓我簽字你也得簽字,你能不能簽字保證我不得病?我得病,你得給治!」他不吱聲,就讓我走了。

我走了,又返回去,跟二姑娘要錢。警察問我為甚麼跟她要錢?我說:「她是我二姑娘,我沒有兜,錢都讓她揣著呢。」警察就讓二姑娘和我一塊走了。

我們來到車站,看見有人在那打坐,我就又去打坐,又被警察叫走了。被關了三天後,我們被當地警察接回,關到市裏戒毒所。後來,我鄉鎮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就又把我送回市裏戒毒所關押。

在戒毒所,警察讓我坐小板凳,我坐前邊警察叫我,我坐後邊警察也叫我,我坐中間警察還叫我,他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我有病時,沒人管,我煉功,病都好了,一分錢沒花,你說我能不煉嗎?」他說:「你不跟共產黨走啊?」我說:「誰跟共產黨走?共產黨盡走歪歪道!」他問:「那你跟誰走?」我說:「跟我師父走,跟我師父一路大道往家走!」他沒再吱聲,也沒再找我。我兩次在戒毒所,總共呆了四十二天。

我地派出所警察去接我,戒毒所警察又問我們當地某某大隊怎麼寫?我說:「我要會寫,我比你強。煉功人不說假話,我沒念書就是沒念書。我七歲沒媽,七歲就燒火做飯,上哪兒去念書?誰供我念書?」他再也不吱聲了。

在回來的路上,有個警察說:「姨呀,你煉吧,我丈母娘也煉。」他們把我拉到派出所,問我還上不上北京?我說:「不去了,天下烏鴉一般黑,上哪也講不出理來,功得煉,不煉不行。讓我簽字,你也得簽,(我)有病你得給治!」他們只好把我送回家。以後,他們三天兩頭來我家,怕我上北京,把我身份證也拿走了,到現在也沒還我。

三、上山道 走深溝 大街小巷講真相

為了助師正法救人,我開始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有一天半夜十二點後,我去發資料。剛走到大門口,過來兩個牽馬的人,我就回身上了廁所。從廁所出來,聽有人問:「你幹甚麼?」那人說遛馬。就聽這個人說:「你快走,我在這兒堵人。」我聽出這人是我村裏的一個甚麼村官,他想干擾我證實法。他在大門堵,我從後門走,我到他家附近去貼不乾膠,連他家門口的電線桿都貼上了。

那時候也不害怕,無論是走山道啊,還是挺深的溝啊,都不害怕,都走出去老遠了。有時,白天坐車看道,晚上去發資料,那時也記道,每次發的資料少則五十本,多則上百本,那資料發老了(註﹕方言,意指多)。

後來,為了給二兒子照顧孩子上學,我就到城裏來了,有了學法小組。一位老大姐帶我到醫院面對面講真相。有一次,兩個同修給一個人講真相,沒講退。我想,我再去問問,結果他很高興的同意三退了。再後來,我就自己上批發市場去講,站點、路邊做買賣的、小學生,遇到了,我都講。

我講真相很簡單,不會過多的講。例如,給小學生講,我先問今天禮拜幾了?念幾年級啊?戴紅領巾了嗎?他說戴了。我就說:「咱不要它,退了吧,退掉少先隊,保個平安。」他說好,我再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小孩主動跟我搭話:「老奶奶上哪去啊?」我回答他後,就叫他退出少先隊,一般都高興的說好。

給老年人講真相,比我小,我都稱她大姐,男的稱老人家。先問:「大姐,上哪兒去呀,聽沒聽說三退保平安?」她說沒聽說過,我就問她:「是黨員嗎?」她說是,我就說:「給你退了吧?咱不要它,退了,你就有福報了」,再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再送她護身符或真相資料,還有要真相小廣播的。

有時一個人在前面走,我就在後面發正念,發完,趕緊追上這個人講三退。有的人三退後,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每天出去都求師父加持,如果哪天沒出去,就覺的心裏不得勁。

四、修大法 耳聰目明 身輕如燕

由於自己沒念過書,有些方面也不會悟。有一年正月,我的眼睛突然看不見東西了,孫子領我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得手術。同修來我家,我跟同修說這個事,我問同修:是不是不該上醫院呀?我外甥在旁邊插嘴:「怎麼不該上醫院?」同修叫我自己悟。我知道了,我不能去醫院。

因為我也不會講法理,不管家人怎麼說,我就是不去醫院。結果幾天後,奇蹟出現了:我的眼睛好了,而且以前看書需要戴老花鏡,現在不用戴了。同修來敲門,聲音不大,我都能聽到,真是耳聰目明,身體往年輕人方向退。

我走路飛快,一般人走不過我。有一次,在大壩上走,前邊一個六十左右的男子騎自行車,載著一個女人,我在後邊走,很快超過他倆。那個男子就很好奇,讓那個婦女下車,他自己騎著自行車追上來說:「你怎麼走這麼快?」我說:「快嗎?我是煉法輪功的。」

一次,在學法小組學完法回家,走樓梯,一下子摔下去了,我疼的起不來。我趕緊求師父:師父啊師父,別叫我疼,外邊那些人看見,好見笑了。這樣一想,馬上不疼了,我起來就走。回家後,疼了好幾天,但是出去救人時就不疼。

有時在外面眼看天空黑雲滾滾,大雨馬上就要下來了,我就求師父:師父啊,先別讓雨下來,等我到家再下吧。師父真的幫我了,我剛到家,那大雨「嘩、嘩」就下起來了。

還有一件事讓我知道了萬物皆有靈。有段時間,我嘴裏爛的不能吃飯,火燒火燎的。同修來,我跟同修講,同修說,應該是沒修口的問題吧。我說:「我早晨六點發完正念,就出去講真相,回來就是學法煉功,不跟誰講話,怎麼是不修口呢?」

一天,大女兒回來了,大女兒也是煉功人,她也說我可能是不修口,可我就是找不到自己哪兒不修口了。就在女兒要回家,剛走到門口時,冰箱又「轟轟」的響起來。我說:「這死冰箱,真恨人,掙命啊!」女兒同修說:「你看你看,這就是不修口,冰箱也是生命,來大法弟子家的東西,都是來同化法的,也都是有靈性的。你罵它,你不是在造業嗎?」我說:「我哪兒知道啊?」

女兒走後,我就給冰箱道歉:「冰箱啊,我錯了,太對不起你了。」我也不知道再咋說,就用手撫摸著冰箱。誰知這一撫摸,冰箱「嗖」一下自己移動半尺遠,也不「轟轟」響了。

從這以後,冰箱再也沒有「轟轟」響過,我的嘴也好了。過後,我跟同修說:「以前冰箱一響,我就氣的罵它,用拳頭捶它,用東西壓它,還用鞋堵下面的口,冰箱真是受我的氣了。我也不知道這些呀,多虧師父巧妙安排。」

結語

修煉路上的事說也說不完,自己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的慈悲心還不夠,對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還有怨恨心。今後要努力學好法,修出善心,修出慈悲,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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